历史

第三十九集(1/2)

    第三十九集 舞男艳事

    一、

    我到香港办事,我在香港有一朋友名字叫张望龙,我称他为小张,小张今年廿五岁,妻子叫碧茵,廿三岁,是两年前到夏威夷旅行时,因同是团友的关系而认识的,这个碧茵和我也认识。

    我今晚约了小张,在一间酒吧我准时走进酒吧里,四处张望见小张还没到,便先找张桌子坐下,叫来一杯啤酒喝起来。酒吧里烟雾弥漫,电视机正播放着足球世界,法国对巴西的总决赛事,人们围满在屏幕前,大吵大嚷、指指点点:“上!……上!……传中……对!……呀……呀……哎!……真窝囊!”吵得耳朵也快聋了。突然有人在他背后轻拍两下,转过头一看,正是小张,小张西装笔挺,神采飞扬,左手掖着意大利男装手袋,右手拿着无线电话,一拐身就坐到我对面的椅子上。我替他叫了一杯啤酒,两人便打开了话匣子。

    寒喧一番,小张说,不瞒你,我现在当的职业,说得好听一点,是男公关;说得难听的,人家叫你做鸭、舞男,你也得默认。每个晚上,我就是穿梭在酒店、别墅之间,带给痴女怨妇无限快乐,也从她们身上赚得花花绿绿的钞票,跟本就是一个出卖体和自尊的男妓罢了!

    我对他说:“这终身不错,既可玩女人,又可赚得钞票,让我试试几天可以吗!”小张低头沉默了一会,才说:“你得有心理准备,这一行也不是想象中般容易干,出来滚的女人千奇百怪,甚么要求都有,赚得她们的钱,就得弄得她们服服贴贴,别到时后悔呀!”跟着递给我一张他的名片,然后说:“明天生意自然就会送上门来,如果有甚么需要帮忙的,打去我上班的‘星期五俱乐部’吧!我今晚还有生意,恐怕要明天中午才能够回家了。

    我和小张分手后,忽然想他干人家妻子,我不如去干他老婆。我他到家中,按了门铃,就见正在涂脂抹粉搽口红化妆的碧茵来开门,她见了我,问:“怎么是你!你什么上时候到香港的?”

    “我来拜访你不行吗!我昨天才到香港的!”“但是,他……”“放心,我和他刚才见了面,她今晚不回家!”

    碧茵说:“我很想你!”说完便向我扑过来,于是便我和她疯狂接吻起来。

    碧茵前两团软抵在我心口上,引得我心内发痒,真正是“色胆包天”,我顺势抱着她推前,压在**上,双手伸进她衣衫内,一把揪着罩往外就扯,肥肥白白的一对房便应声弹出,随着她欲拒还迎的扭动而在我面前晃来晃去。我两手各握着一只,不停揉动,搓圆按扁,撩得碧茵微丝细眼,挺高着口,好让两个房更形突出,等我玩得越加得心应手。捏了好一会,两粒小葡萄般的尖在我掌中渐渐发硬了,我用手指挑拨一下,俯低头张口把其中一颗含进嘴里。我先用嘴唇包裹着整粒头,将口里的热力输送给它,然后再轻轻用牙齿咬着,舌尖在头尖端上面舔。不几下,碧茵就脸红耳热,汗冒心跳,气喘如麻,身体像蛇一样扭来扭去,磨擦着我的下身,令我不期然地就起了生理反应。

    裤裆里像包着一团火,热力往心里慢慢烧去,烘得全身热辣辣的,隐隐感到勃起的**巴在里面一跳一跳,令到挺成尖尖的裤子前端不停地在碧茵的下体撩来撩去。手掌捏着她嫩滑的房,舌尖舔着她勃得硬硬的头,鼻子嗅着她前散发出来的阵阵脂粉口红香,眼睛享受着她脸上充满快意的表情。能的刺激令我再也把持不住,阳具越勃越硬了,可惜被困在裤里,头让布纹磨擦着,又麻又痒,全身都不自然。我用手把它拨歪,等它斜斜的挺向腰间,才舒服一些。

    碧茵把我的西装外衣扯后,脱了下来,双手紧地揽在我背后,指甲尖深深地陷进我背部的肌里,鼻孔发出“唔……唔……唔……”连续不断的吭声,听得我越发血脉高贲,欲火烧到脑袋上来了。我再也忍耐不住,便暂时停止对她房的进攻,一把抱起她,三两下便将她的衣裤剥个清光,全身赤条条地横陈在**上,一副雪白无瑕的体便暴露在我眼前,任我摆布。

    她生自豪门之家,身娇贵,皮肤自然保养得又白又滑,加上她年轻貌美、身材窈窕,青春四溢,尽管我并不是第一回饱览这动人的上帝杰作,但还是忍不住偷偷了几口口水。她清秀的瓜子形俏脸本来白净得像一朵小丁香,此刻却浓脂艳抹、红粉绯绯、春上眉梢;一对晶莹如水的大眼睛,这时却紧闭如丝,眯成直线;嫣红似丹的小嘴唇涂满口红,半张半开,诱人暇思、感迷人。感谢上苍,此生此世,能让我永远拥有这美妙的胴体,真是羡煞多少旁人!

    我把她丰满的肥臀轻轻抱起,搁上**的扶手上,让她下体微微向上演突,然后再握着她双腿,慢慢往两边掰开,一幅令人难以忘怀的美丽图画顿时出现在我眼前:两条滑不溜手的细长美腿向外伸张,轻轻抖动,夹在中间尽头的是一个白如羊脂的饱满户,阜上长着乌黑而又柔软的曲毛,被我呼出的热气吹得像平原上的小草,歪向一旁;拱得高高的大唇随着大腿的撑开,被带得向两边半张,露出鲜艳夺目的两片小唇,粘着几滴浅白的爱,像一朵粉红色的玫瑰,蘸着露水,在晨曦中初放。

    我不只一次这样忘形地注视她神秘的地方,但每一次都神魂颠倒,无法自我,心儿扑扑地乱跳,呼吸也几乎停顿下来。我退后仔细欣赏了好几分钟,才猛地把头埋下去,伸出舌头,在红红皱皱、美得像**冠的小唇上面轻舔。舌尖触到的是难以形容的美快:滑得像油、甜得似糖;道里散出来的一股幽香:清得像兰、芳得似梅,总之,浪漫得像诗。

    她的小唇在我舌尖不断撩舔之下,开始发硬,往外伸张得更开了,我用指头将小唇再撑开一点,露出水汪汪的道口,洞口浅红色的嫩皮充满血,稍稍挺起,看起来就好象绽开的蔷薇,顶上的蒂从包管皮里冒出头端,粉红色的圆顶闪着反光,像一颗含苞待放的花蕾。我用舌尖在道口打转,让她不断涌出的水流在舌头上,又浆又腻,然后再带到蒂,利用舌尖蘸在越挺越出的小红豆上,把整个户都涂满粘粘滑滑的水。

    碧茵在我的逗弄下,户一挺一抬,全身肌绷得紧紧,双手几乎把**的垫布也抓破了,忽然间又来一个哆嗦,满身抖了几抖,大量水骤然而出,把我的嘴糊成一片。我见她牙关紧咬,身体左扭右动,像有无数虫子在身上爬,知道我再没有进一步行动,准给她抡起粉拳在我前乱打了,便抽身而起,用打破世界纪录的最快速度,将身上所有的障碍物统统除掉,一丝不挂地向她看齐。

    勃得不耐烦的,一经解除束缚,马上便昂头吐舌,显露威风,在我胯下点头哈腰,上下跳动。我用手握着包皮,轻轻捋后,红得发紫的大头鼓涨得棱四张,往前直挺,嫩皮也拱起好些有如荔枝皮般的小粒,闪着亮光。我左手把碧茵的小唇撑开,右手提着布满青筋的,用头挨在她道口揩磨,两下子,头便全给水涂满了,还有些顺着直流下部,浆得整枝像溶化了的冰棍,全是水。

    我一鼓作气,将头对准微微张开的道口,力抵而进,“扑吱”一声,水四溅,霎那间,整又大又长的便埋没在碧茵潮湿温暖的道里。她口里“喔……”地轻叫一声,口挺了挺,舒服满足得像小孩子终于得到了一件盼望已久的心仪玩具。我两手分别托起她的腿弯,凝聚全部气力在下半身,挪动开始在她的桃源小洞里一下下地抽送起来。

    那种头被道里层层皱皮磨擦的舒畅感觉,确非言语所能形容,全身的感觉神经都集中在男女器官接触的几寸部位,一抽一送都引起莫名的美快,一进一退都带来无比的欢愉。交就像不停产生爱欲电流的发电机,把磨擦产生出来的震撼人心电流往双方输送,然后聚集在大脑中,储到了一定程度,便燃起爱火花,爆发出让人如痴如醉的高潮。

    我忘掉一切,脑空如洗,净心体味着抽送中传来的一阵一阵快感,领略着和碧茵灵欲交流中所得到的爱情真谛。虽然反复又反复做着同一动作,但受到的刺激却越来越强,让人没法子停得下来。眼中望着碧茵高潮迭起、欲仙欲死的身体在我力之下舒畅得不停起伏,耳中听着她忽高忽低“啊……我……我……哎……哎……我要死了!……喔……喔……不行了……我要了!……”的叫床声,心里不期然冒起一股无比的英雄感,令我越抽越劲,越抽越快,涨得又硬又挺,每一下都直顶到道尽头,让头碰撞到她子口为止。

    双眼望着的大头在她道飞快地出出入入,把不断流出的水磨成无数的细小泡泡,粘满在整枝上,白花花的遮盖在上面,弄得面目全非。和窄洞之间的缝隙,水还在继续涌出,令到我前后晃动的囊,每向她会敲碰一下,便蘸到不少,再甩向**扶手上,渐渐累积成一滩白潺潺的水渍,把扶手弄得粘粘滑滑一片,碧茵的屁股给我越撞越滑后,整个人都躺到**上去了。

    我见给扶手碍着,索抽出,把碧茵掰转过来,让她站在地上,弓着腰趴在**面,然后再抬高她屁股,提着蘸满浆的,朝着她耸起的小又再捅进去。我双手扶着她滑不溜手的臀部两团肥,下身猛力地前后迎送,小腹和她屁股一下又一下的撞击,发出清脆的“辟拍、辟拍”一连串响声,像在鼓掌响应着我卖力的抽。碧茵双手撑着椅面,身体就着我的频率前后挪动,令到垂在前的一对大子也跟着摇摇摆摆,逗得我忍禁不住,弯腰压在她背上,两手捞前,用力握着那一对饱满的团,使劲地揉捏起来。

    碧茵在我两面夹攻之下,全身动不了几动便要颤抖一轮,干脆整个部趴在**面,翘起屁股,仍然接受着我带给她无尽快感的抽送。我的头在道里面像活塞般抽出推前,棱边缘和她道内的腔互扣,引起令人要晕厥似的快感,为了不断享受这种乐趣,我不知疲倦地把在湿滑的道里进出,让快感连绵不绝,畅爽得不愿停下来。

    张口不断发出叫床声的碧茵,此刻脑袋左右乱摆,秀发四散,像发了狂般抓着**的垫布,一把塞进嘴里,用牙狠狠咬着,叫床声变成从鼻孔里透出来,像痛苦的呻吟:“唔……唔……唔……唔……”,虽呢喃不清,却充满感诱人的快意,像鼓励着我对她一浪接一浪的进攻。

    忽然间,她全身僵硬,有两腿发软,吭声也停了下来,跟着娇躯强力地抖动不堪,像发冷般不断打着哆嗦,两粒小樱桃似的头在我掌心涨硬,一股连一股的水从道里喷出来,满在我的耻毛上面,形成无数闪亮的小珍珠。道肌一紧一松,裹着我的在抽搐,一下子,像被温柔地按摩、头像被猛力吸啜,令尿道变成真空,引曳着我体内蠢蠢欲动的,牵扯出外。凭谁也难抵受着这样的刺激,我顿时丹田发热、小腹内压、头酥麻,身体不由自主地跟她一样发出颤抖,盘骨力抵她户,头和子颈紧贴,马眼在子口大张,随着突然而来的一个快乐大哆嗦,阳具在温暖的道里跟随脉搏跳动,一道浓热的顷刻就如万马奔腾般倾巢而出,从尿道里直向她道深处。

    我紧抱着她热得发烫的胴体,两人二合为一,如胶似漆地融汇在一起,全身动也不动,任由那不停喷出热浆的,在她体内把一股又一股的尽情地输送。无比的快意将大脑充塞得爆满,对外界所有一切全没反应,全身神经收到一个信号:就是高潮时那种休克般的窒息感觉。

    好不容易大脑才回复清醒,我这才发觉碧茵雪白的一对房,被我在高潮时力握而出现了十条红红的指印,户给我不停的抽呈现微微的肿涨,道口的嫩皮向外反了出来,包着我慢慢缩小的头,浆满着花白的和水混合物,难舍难离。我侧身和碧茵同躺在挤迫的**上,把她抱在怀里,轻轻亲吻着她呼出热气的小嘴,温柔地问她:“舒服吗?”她似乎气还没喘过来,上气不接下气地断断续续回答:“唔……舒服得像升仙呢!耶……你好坏!”

    温香软玉抱在怀里,刚软化了的小弟弟不禁又渐渐硬了起来,我站到地面,一把扯着她双腿,搁在肩上,对准还外溢的户,将又塞了进去。在她道进进出出,碧茵甜甜地领受着我的一下下的冲刺,蜜蜜地沉醉在我的温存中。

    我开始合上眼,脑海中幻想着以后干舞男和荡美女乐的情境,碧茵去涂脂抹粉搽口红补妆。我双手开始对自己不规矩了……我将**巴拔了出来,我用姆指和食指在**巴上围了个圈,跟住套上我个头处,慢慢地将包皮捋低,我慢慢将包皮捋高捋低,一边幻想着和荡美女乐的情境,**巴又硬起来了。

    二、

    我一边幻想着,一边将左手箍圈捋上捋下的速度加快,心脏就跳得更快,尤其想起美艳女现在望着我,更加令我硬得像铁,头敢情红得发紫,马眼亦都分泌了一些类似的体,我将那些体涂匀在头表面,便有了润滑作用,这个时候,我觉得个头好象凉凉的……好象有些风在吹……我睁眼一看……原来是碧茵跪在那里,用嘴吹些风去我头处……

    我见到更加忍不住,便对碧茵说:“碧茵……你这样,我真的受不了呀……”

    “这……你受不了就别死撑啦……让我帮帮你吧!!”

    碧茵话音未落,她竟然在我的头上喷香水,然后扑香粉,再伸出舌头来舔我的头。现在**巴是前所未有的硬,碧茵继续她的口功……用她嘴唇吻落我个头处,马上印了个艳红的唇印在我头上面,唔……接吻头是这么爽喔!

    “碧茵……唔……在上面弄满口红……””

    于是碧茵又涂抹了大量口红再含弄头,并用舌头舔弄头的小洞洞,弄得头全是艳丽的口红。

    我已经差不多全身痉挛,祗能够望住碧茵继续玩弄我的**巴,但是我很开心,因为看来碧茵也相当满意,她开始张大个口,条舌头伸出来舔了两舔,那表情真是你没见过绝不相信碧茵可以这么荡。跟着,碧茵开始慢慢将我的**巴含入她的口里,用她的嘴和舌头将我**巴的包皮在她口里套上套下。

    碧茵继续她的口交,她不断将我的**巴进进出出,亦发出哼哼声的呻吟,我受到她如此快、如此深的刺激,也都发出唔唔声的叫嚷……这时候,我双手捉住碧茵、扯着她的秀发,开始将她的嘴当作是她的香艳……开始奸她涂满口红的口……我不断将**巴一前一后地抽,碧茵也都配合着,把头一后一前地挪动来迁就我……

    “碧茵……唔……碧茵……你……好……呀……唔……”

    “呀……呀……碧茵……唔……我……就……快……忍……不……住……啦……”

    “……碧茵……碧茵……呀……呀……呀……”

    我终于忍不住……**巴抽搐了一会……然后大量的就这样全喷了出来,喷了两三次……而亦因为来不及通知碧茵,全部都入了她的口里……碧茵亦都全部吞掉,还说很好味……而有些就由她的口边漏了出外。

    梅开二度后,我也很疲倦了,抱着极度满足、春溢眉梢的碧茵,相拥而睡,她手里轻握着我带给她无穷快乐的,体在我怀里散发着温暖和馨香,嘴角挂着微笑,慢慢在浪漫的气氛中进入梦乡。

    三、

    窗外雨点沙沙地响,一道道雨丝落在玻璃上,往下流去,组成一幅杂乱无章的抽象画,恰似我心乱如麻的写照。刚想走到厨房拿一罐啤酒来喝,手提电话就响起来了,那期盼着的铃声美妙得就好象一首乐曲,让人神一振。连忙接通,一把女子的声音传出来:“喂!我想找人安慰一下耶,来圣地亚哥酒店四○一号房,快马!”我赶快响应:“来!二十分钟到。”

    真开心,我去到酒店,敲了敲房门,没人响应,无意中见房门没上锁,便轻轻推开一线,一进去,满房全是浓烈的香水脂粉口红味。我骤眼就瞧见一个女郎摊睡在房中央的床上,娇体懒慵、四肢大张,动也不动地像一具死尸。手袋都扔在地板上,满床放了香水脂粉口红等化妆品,她短短的迷你裙由于大腿张开,可以通过腿缝,望见她里面穿著的浅紫色内裤。我愣了一下,不知该如何开始才好,轻轻蹑着脚走到床前,见她紧眯双眼,静静地躺着,幸而部还在一高一低地起伏,裹在上身的T恤紧包着她鼓涨的双,也随着她的呼吸而挺动,知道她仍然是一个活生生的人,才稍微放下心来。

    我扶起她的头,在她脸上轻拍了两下,她忽地睁开眼睛,怔怔的望着我,把我吓了一大跳。神还没回过来,她就一把搂着我,发狂般地嚷着:“阿郎,别走哇!我把接客的所有钱都给你好了……呜……别扔下我喔!……”一股浓烈的香水和脂粉气味直扑我脸上。我对着她说:“小姐,醒醒好不好,我不是你的甚么阿郎,是你电召我来的!”

    趁此空隙我才能仔细端详一下她的容貌,长长的秀发经过刻意打理,烫上一个时髦发型,耳朵挂着一对枣红色的“大波板糖”耳环,虽然俗气,但和她圆圆的脸蛋却颇相配,面上涂满浓浓的高级化妆品,厚厚的脂粉、艳艳的口红和玫瑰红色的眼影却掩不住透出来的秀色,显出她本来就是一个不赖的美人胚。身上的穿著和饰物,却充满风尘女子的气味,令人一眼就看得出,她是一个在欢场打滚的美艳荡女郎。嘿!真想不到,头一遭便遇上了荡香艳的妓女,太好了!

    我吻了她一下,她似乎有点清醒过来了,对着我说:“男人,就是你们这些男人,好的时候如糖豆,走的时候便像阵风般溜去,留也留不住。今天就让你好好服侍一下亚姐,也教我玩弄人的滋味,要是弄得我舒舒畅畅,贴士少不了给你。”天!出得来干这一行,本就预备给戏弄在股掌之中,但可没料到会让她喷一面屁!

    她坐直身子,三扒两拨就把全身衣服脱光,指着我说:“干嘛还在发楞?要亚姐来替你脱是不是?”为五斗米折腰,我好唯唯诺诺,照她吩咐将衣裳也脱过光,一丝不挂地躺到她身旁。双手抄着她一对滑溜溜的房,刚想施展五指妙功,就让她一手拨开了,见她将大腿张得阔阔的,两手提着腿弯,拉压向前,再演挺着下体,用户朝向我,点点头用下巴指着小,丝丝的口吐出一句:“先来舔舔亚姐的宝贝,让我爽爽,其它的慢慢再干。”

    她又说:“放心,我已经洗干净,洗过澡和化好妆才叫你来!你为我下面也化化妆吧!”她递给我香水和脂粉口红。

    这一招却难我不倒,我俯下头靠到她大腿中间,她虽然自称“亚姐”,可看起来年纪比我还轻,故意老气横秋的语气,和她充满弹力的体毫不相称。她下面的“宝贝”毛不太多,柔柔软软的一小撮,都净长在肥卜卜的阜上,大唇内倒干干净净,寸毛不长,内里乾坤一目了然;小唇还相当娇嫩,呈现出应有的鲜红色,不太像出来“捞”的模样,可能是下海的日子不长,还未被男人玩弄得走样吧!想想也是,不然就不会为了一个不值得留恋的男人喊死喊活呐。

    我在她整个部都喷过香水,把雪白的粉底涂在洞周围用双手磨擦,再扑上香粉和胭脂,唇上也涂了大量深红色的口红,连洞里也入一枝口红涂抹,她的被我用口红弄,我再用手指沾满口红再抠入她的,口红在上下涂抹,涂了好多好多,极其艳。

    我伸出舌头准备为她服务,用指尖将她两片小唇撑开,露出尖尖的蒂和湿润的道,舌尖就想往上舔,忽然,一股浓浓的香水脂粉口红香味袭进鼻孔,很熟悉。我天生舌头尖长,能够深入壁,尽情地上下左右搅动、转刮,弄得她心慌意乱,娇喘吁吁,声浪调,不绝于耳。突然,我含住她涂满艳丽口红的小核,狠劲地吸吮、舔磨,吸得她全身发颤,抓耳挠腮,上下晃动,她那带脂粉口红的水潺潺地流出,我疯狂地吸吮,带脂粉口红的水真香艳,她那户又被我的舌头弄,弄得一阵阵痉挛,差点把她的灵魂美上了天。

    我这样奸她足足有大半个钟头,她抖动几下之后,达到高潮,我再次在上下涂抹脂粉和口红,把口红直往上得深深的大量涂抹,我的舌头申入充满口红唇彩和汁的洞里,不时上下左右蠕动,疯狂地奸她的脂粉艳,在不断地溢出带口红和唇彩的水,并把里面的口红唇彩及香艳脂粉水疯狂地吸到口里。我搂起她毫不留情地再次肏弄她的香艳小,她小里的汁及脂粉口红唇彩真香艳,我用口疯狂地奸着她的艳。我又用力把舌头向艳香洞里钻入,猛烈而迅速地搅动,我的舌头申入香艳的里上下左右地乐,香艳的脂粉口红和水沾满舌头。我放肆地肏弄,她狂野地浪叫。

    她昂起头对我说:“你真行!现在本小姐要和你同沐一个鸳鸯浴!”,于是我便一把抱起她的娇躯,就朝浴室走去。

    不知是否热水浴令她清醒了一些,同时也刺激到我热血沸腾,我一边替她清洗下,她也一边磨了些肥皂沫涂在我上面,双手握着前后套捋,弄得我的小弟弟像毒蛇吐信般,在她掌中越勃越硬,耀武扬威。我也不甘示弱,将手指进她道,出出入入,一方面可以挑起她的欲火,一方面也顺道将里面的残余统统清洗干净。抠不了一会,渐渐便觉得她开始有反应了,双手把我的越握越紧,口中也念念有词,吐出一连串“嗯……嗯……嗯……嗯……”的低鸣,面颚比前更红,向后仰得高高的,呼吸急速得上气不接下气。我见火候也差不多了,便停止再对她的搔扰,抱起湿淋淋的体,又回到房间去。她在全身上下喷香水,又在脸上打粉底、扑香粉、画眼影、搽胭脂和涂口红。她边涂口红我边弄她的房。

    她给我搞得欲火焚身,躺到床上,便自动树起双腿,把户张得要多开有多开,拉着我的脖子就往她胯下凑。这下她的下体与前大不相同了,充斥满血的小唇比刚才显得更鲜艳嫣红,软中带硬地向两旁勃张,蒂也不甘寂寞,整个粉红色的嫩头都挺露出外,微微颤抖,嫩滑得像个小血泡,真怕轻轻一触就能弄破。户芬芳扑鼻的如兰香皂气味,从缝中向空气四散,加上还没抹干的小水珠挂在上面,像一朵盛放的鲜花,用迷人的香气和甜甜的花蜜引诱着蜂儿来探采。

    我先用香水喷过部,再在唇上搽脂粉涂口红,然后用嘴轻吻着她的两片小唇,一左一右,轮流光顾,直弄到都唇上的脂粉口红沾满我的嘴唇,我再在唇上大量涂抹口红,然后再伸出舌尖去舔那颗娇小玲珑的可爱小蒂,谁知就这么一舔,她全身猛颤一下,下体挺了一挺,反应像触着了电一样。难以想象,一个让数不清男人进出过的地方,居然对我的侵袭还能有这么强烈的反应!

    她的屁股在床上左磨右磨,户追踪着我舌头的去向,好象生怕我就这样半途离她而去。满身散发出来的骚劲鼓舞着我进行更刺激、更深入的挑逗,同时更慢慢将我的情绪感染得越加高昂。

    我干脆用嘴唇含着她坚挺的蒂,深呼吸猛力一啜,一下子连蒂带嫩皮都给我全吸进口里,然后再用舌头在尖端上面轻轻撩舔,一触一触像蜻蜓点水,弄出来的酥麻感觉令到她在床上一弹一跳,弓背伸腰,不能自已。我落井下石,再加一把劲,伸出两只手指捅进她道,出入挪动,又抠又,双管齐下,说时迟那时快,一股粘白的水像江河缺了堤坝,霎那间便从她道里往外涌出来,浆满在我手指上。我把蒂吐出口外,坐直身子,左手按着她阜,集中力量在右手两只指头上,飞快地出入抽,把不断涌出的水带得四处飞溅。

    拐头偷眼向她瞧瞧,只见她全身不停颤抖,双手捧着自己一对房,用力压向身体,像要将它按扁似的,一会又搓来搓去,像要替它还回原状。户布满着水,白蒙蒙一片,遮挡着让人看不见内里一切,露出蒙满血丝的蒂尖端在外面清晰可见,一挺一挺,抖过没了。她微睁醉眼从缝中见我笑地望着她,也回报我一笑,然后娇滴滴地喘着气说:“……嗯……嗯……好小弟,想不到你真会弄……嗯……嗯……亚姐算败在你手下了……快,快把你的**巴进来,再弄下去,水都怕给你全掏干了。”

    我把湿淋淋的手指从她道里抽出来,双手撑在她腋旁,再趴到她身上,向前直树的便刚好对正她水满溢的桃源洞口,她迫不及待地伸出玉手,握着我硬如铁枝般的,引领着头朝道口进发。头刚一抵着湿滑的洞口,我便挪动盘骨往前使劲一挺,耳中闻“扑吱”一声,偌大的一**巴,眨眼间就分寸不留,全埋没在她体内。她也随即张口“呀……”的一声,双臂紧地拥抱着我的虎背熊腰,小在我四周散发热力,充实满足的感觉令她得意忘形。

    全条被她火热的道腔包裹得紧紧密密,天造地设的一对宝贝,结合得天衣无缝。我的小弟弟此刻像回到属于自己的家里,舒畅得无以复加,如鱼得水,真怀疑到底是她在玩弄我,还是我在玩弄她,还是互相玩弄,尽情在对方身上取得快慰,把人类最原始的欲念宣得淋漓尽致?

    被道腔包裹的湿、暖、滑感觉固然舒畅,轻轻一抽动,传来的阵阵快感更令人震栗。我挪动屁股,一前一后地迎送,将在她亢贲的小中横冲直撞,像非要把她的户撕成两边不可。我抽得越用力,她的反应就越热情;我推送的频率越快,她就叫嚷得越大声;我撞击她的户越勇猛,她的水就流出越多,双手的指甲深深陷进我背上的肌里,像五爪金龙般狠抓不放,我真怕给她抓出血来。

    面前的一具体,在我的卖力抽送下,一前一后地反复挪动,令到她前的一对球也跟随着荡来荡去,但方向却是恰恰相反:身躯挺前、房荡后,身躯被撞后,房却荡前,看得我如痴如醉,心似鹿撞。她的银牙紧咬下唇,眼球反白,口中嚷得声嘶力厥:“……哎……哎……哎……好小弟……用力……嗯……嗯……哇!好爽……劲丹尼!爱丹尼!……千万不要停……喔喔!……小好畅快呀……你真行……再来!……嗯……嗯……对!……哇!我要死了……”一连串声荡语冲进我耳内,刺激得我更加血脉沸腾,大量的热血都冲到里,令它鼓涨得从来没有如此硬朗,拉出来的霎那间,便可见到它所有血管都隆得高高的,变成树状的青筋布满在上。

    一时抽得起,我索双膝跪在床面,拉起她的小腿搁上我大腿,令她下体翘高一些,和她的道成一直线,抽便可下下送尽,头直捣黄龙深处,直到碰撞着她的子颈为止。我此刻可以腾出双手去揉捏她的大了,她也将抱在我背上的双手改扶在我腰上,跟随我抽送的节奏而将我下身一推一拉,加强抽的冲撞力,令到每一下推送都发出“拍”一声,和户发出“扑吱、扑吱”从无间断的美妙音响相映成趣。

    虽然长流不息的水告诉我,她确实在领受着我输送给她的无穷无尽乐趣,但我心里还是有点怀疑,凭她职业上的技巧,装个七情上面的表情还是会活灵活现,骗倒不少男人。以前看过一本书上说,女人高潮时头会发硬,但反过来,尽管她喊得如何疯狂,头还是软软的,就是为了取悦男人而装出来的表情。英雄感作怪下,我决心一探究竟,以证实我的气力不是白费。

    我作了一个深呼吸,凝聚全身气力在下体上,来一个雷霆扫,将抽送速度加倍,按在她房的双手也用尽全力狠抓,似乎要将它握破。一轮狂风暴雨式的进攻,连续百多下劲抽狂送之下,她马上招呼不来,溃不成军,双手从我腰间跌落床面,扯着床单不放,全身不停地打着哆嗦,像筛子一般抖动,小腿从我腋旁往外蹬得笔直,指向天花板,像战败的俘虏,高举着双手投降。全身肌绷得紧紧的,像拉满弦的弓,户发出有规律的一下接一下抽搐,包着我的在揉,头也感到从子里冲出来的一股股热滑水,击在马眼上,引起一种酥麻滚烫的感觉,舒服难言。

    “心肝……宝贝……我的劲哥哥……我的爱哥哥……啊!……要取去我的命了……你比阿郎强多了……哪学来这么到家的功夫?……喔……喔……我又要身了……哇……哇……没了……全给你了……嗯……嗯……”。她在我胯下抖完又抖,把头左右乱甩,疯癫得完全失去理智。此刻我才发觉,掌心中的头果然不知何时,已经偷偷勃得发硬,像颗莲子般从指缝中挺凸而出,鲜红夺目,足可跟她涂满唇膏的樱唇比美。

    眼中享受着我男威力下的成果,心中英雄感无比满足,加上给她的户在高潮中不停地啜吸,就算铁打的身躯也抵抗不住她散发出来的熊熊欲火,再抽送不到十几下,丹田便麻热一片,头涨硬到自己也暗暗吃惊,身体不受控制地连打几个冷颤,体内的便呼啸而出,从大张的马眼中飞入美艳荡的女人道深处,付出了当舞男应付出的代价。

    四、

    她全身变得软如棉絮,像滩烂泥般躺在床上,懂得呼着气,高度满足的脸孔春意洋溢,醉眼如丝,除了房由于呼吸而一高一低耸动,道的抽搐仍然继续,将出来的水,混和着我刚进去的,从裹着的嫩皮缝隙间挤迫出来外,双手紧紧地抱着我沾满汗水的躯体,拥在前,一动也不动,静静地享受着高潮慢慢远去的余韵,双腿从后交叉箍着我屁股,生怕我渐渐软化的脱离道,舍她而去。

    就这样紧靠着搂抱了十几分钟,她才睁开眼睛,如梦初醒地在我嘴上亲吻了两下,温柔娇媚的神态和刚见面时判若两人。她运用力收缩着户,令它一松一紧,啜吸着我的,把残留在尿道里的一丁点也吸扯出她道内,深情地对我说:“你令我太畅快了,心里的闷气都消散得无影无踪,遇上你才知道做人还有点意思,谢谢你啊!今后没了你,真不知道怎算好。”我回答她:“啊!受人钱财,替人消灾,赚得你的钱,就要交足功课,如果满意我的服务,今后有需要,尽管召我,你是我的米饭班主,我该道谢你才是。”

    软化了的从她道里掉了出外,她抱着我的双手仍然不肯放松,搂着我说:“我叫嘉嘉,阿郎是我的男朋友,可恨死人哩,他尽是喜欢到澳门去赌钱,最近借了贵利王的钱,输光了被人追着还,就算我整天不穿裤子净躺在床上给人,也还不清呢!结果就影也没有,不知溜到哪去了。让我做你的女朋友吧,看你一表人材,眉清目秀,床上功夫又那么耍家,真做我的男朋友我就心满意足了。耶,人家讲的是真心说话喔!”

    我正色对她说:“欢场之内无真话,我和你是一面之缘,做个普通朋友倒没问题,亲密一点嘛,……嗯,有了体关系,还不够亲密吗?别傻了,钱赚来不易,别老贴到小白脸上去,自己存起来,储够了便做点小生意,始终这行做不长,你趁年轻抓点钱便好脱离欢场,别指望靠它做终生职业啊!”她用指头往我鼻尖上点了一点:“我还以为香港好男人都死光了呀,还有你这个死剩种!”她侧身从地上捞起手袋,掏出两张“金牛”塞到我手里,地低声说:“你不知道,你比阿郎强多了,下面那东西又又长,我从来没试过这么爽,比我所见过的男人平均起码长上一寸多呢!嘻嘻,以后你帮趁我,打你一个五折好了。”我把第一次的收入放进钱包里,回过头对她说:“钱我可照收,以后再光顾,也没折头可打,这种辛苦钱,你也别随便浪费,不然,和男人上床岂不是白干?”

    抱起她到浴室再洗了一个鸳鸯浴,我替她清洗户的时候,她也握着我的把弄,捋上捋落,爱不释手。算了,就让她再玩玩,当是给她的折头好了。抹身的时候我对她说:“好好好,玩够了吧!我要收工了,不然玩出火来,又要你再破费哩!”逗得她捂着嘴咭咭地笑。临分手的时候,她靠在床背上,拿起口红涂抹起来,扬手对我说:“再见了,帅哥哥!你是我今天的第三个,他们总公才在我里面了二、三次,你一个人就了了三四次了,以后有甚么要你帮忙的,我再召你来喔!拜拜!”

    “铃……”手提电话响了起来,我在睡梦中忽被惊醒,睁开惺松睡眼抬头看看闹钟,才不过下午五点,照道理这个时候是不应该有人召应的,但管他呢,有生意上门,难道推掉不成?电话传来的是一把压得低低的女声:“你说可替女仕去除疲劳紧张,是否包括……包括……服务在内的?”我一边穿衣一边回话:“如果做全套,是包括人体按摩、口交以及交三味,你也可以做一样的。对了,开了房间没有?告诉我地方,二十分钟到。”她吞吞吐吐绕了一个大圈子,才道出一个叫嘉林的小别墅里。听她的口吻,像是第一次出来召男妓的模样。

    到了三一八号房门口,轻轻在门上敲了几下,刚开了一条缝,一只手就伸了出来,猛地把我扯了进去后,随即又“砰”地关上。站在我面前的是一个满面害羞的女人,储短发,脸上架着一副浅啡色的玳瑁框眼镜,脂粉口红涂抹的比较浓艳,三十岁左右吧。

    她看着我把身上的外衣裤一件件脱掉,自己却毫无动作,呆呆地直到我剩下一条内裤的躯体走到她跟前时,才如梦初醒地坐到床沿上。我伸出双手对着她说:“你也把衣服脱掉吧,让我抱你到浴室去洗个澡。”她摆了摆双手:“我洗过了,你自己请便。”我不置可否地耸了耸肩,好独个儿走进浴室去,一边洗一边心忖:“召得我来,就别扮矜持了,待会在床上还怕你不原形毕露哩!”

    抹干了身体,我胯下围了条毛巾便往外走出去,瞧见她仍然衣着整齐地靠在床边,丝毫没有脱衣服的打算,心里想:“啊!我明白了,有些女人是希望身上的衣裳让男人一件一件剥掉,这才叫情趣嘛。”我站在她面前,先把她的眼镜除下,搁到床头几上,然后再把下身靠到她两腿中间,手指伸到她衾前准备将前的钮扣逐一解开。方把外衣脱掉,她无限娇羞地说:“好不好先把灯扭暗一点?我从未试过在男人面前赤身露体的,怪难为情。”嘿嘿!你别对我说你还是一个处女唷!我心想。

    在暗淡的灯光下,她似乎真的没那么拘瑾了,任由我把她全身衣裳都脱过光,变成一丝不挂地平摊在床上。她身上的肌肤可能是少晒阳光的原故,白得像个雪人,衬托得部上的耻毛更形乌黑,从大腿内侧一直延伸到肚脐下,漆黑一片。两个房居然和她的年龄不相衬,虽然由于躺着而受到地心吸力的牵引,显得有点扁平,但绝不像四十岁妇人的模样,尤其是两粒头,鲜红得像一对熟透的樱桃,令人怀疑究竟有没有给男人玩弄过。

    我坐到她头侧,把胯下的毛巾拉开,将她的手牵到我的小弟弟上,教她握着套捋,好叫它兴奋起来。她涨红着脸,充满好奇心地一下一下轻捋,又用另一手握着我的两颗睾丸来揉,我则专心去对付她的一对房。渐渐我便觉得不太对劲了,她套捋的手势并不纯熟,不,本不能用纯熟去形容,简直就不是那回事!我开始有点相信她所说:从来没试过和男人赤身相对。

    我装作不在意,用开导的口吻对她说:“别紧张,就当作平时和你男朋友做爱前那样,互相爱抚,慢慢心情便会放松下来。”我以身作则,将她的一对房握在五指之中,轻轻抚揉,偶尔还捏着头,用姆指在尖端上面磨擦,待它有点发硬了,再俯低头,用牙齿轻咬,用嘴唇含着吮啜,几道板斧一齐出动,不消一刻,两粒头就在我玩弄之下,昂然勃立起来,在掌心中微微耸动。

    她的身体温度开始升高,火热一片,她的大腿互相磨擦,好象夹在中间的东西痕痒不堪,但又搔不着痒处,难受万分,好张开嘴巴发出一些呻吟来舒展,表达内心受着春情焕发但得不到填充的空虚感煎熬。我见她将嘴大张,像等待着喂食的雏鸟,依依呀呀不断地吭出闷音,便从她手中抽出,朝着她的口塞进去,待她嗷嗷待哺的地方先得到充实,然后再转过身和她头脚相对,好治治她痒得发浪的户。

    她一见我把头伸到她大腿中央,双脚随即曲起横放,形成一个圆圈状,整个下都暴露在我眼前。浓茂的耻毛把户全部遮盖,害得我要用指头慢慢拨开才能一窥全豹,找到小唇所在而运用舌尖在上面舔。她的小唇肥肥厚厚,皱纹反而不太多,颜色呈深红,围着一条酱红色的唇边,凹凸起伏,皱折不平。我的舌尖在她小唇里里外外轻拖慢扫,力舔重撩,有时叼着嫩吮吮啜啜,发出一连串“渍渍”的声音,有时含着唇往外拉扯,再放口让它弹回原处,发出“拍拍”的击响。反反复覆地弄了不一会,她的屁股便像石磨一样在床上四周乱挪,小腹起伏跳跃,户向上一挺一挺,颠簸得像一匹野马。

    我见她的骚劲开始从心里沁发出外,整个人都浸在我带给她的快感中,便乘胜追击,两手将她的小唇掰开,集中火力在那从毛中冒出头来的蒂上,又舔又吮,搞得它越勃越高,硬得像一颗红豆,在我口中不停颤抖。手指当然也不会闲着,直进她道里,出入抽动,又抠又挖,把大量的水掏出来,浆满在乌黑浓密的毛上。我的在她温暖潮湿的口中渐渐发硬,我一边刺激她的敏感部位,一边起伏着屁股,让在她口中出入抽动,进行的动作。

    别看她起初装得一本正经,此刻经过我几番挑弄,死马也变成了活鱼,在床上不停弹跳,欲火焚身,忘却自我。双手捧着我在她口中抽着的,搓来搓去,握着两颗卵蛋不停地揉,把我弄得发痛。我越来越担心,瞧她的饥渴状,再这么下去,一但紧起来时,张口向我的睾丸咬下去,到时命也会给她取了,还是把小弟弟放进应放的地方安全,免得收到皮钱还不够去看医生呢。

    我一百八十度大转身,抄起对准她水泛滥的道便想戳进去,谁知勃得棱涨硬的头刚一抵着她的道口,她双手便把我的腰撑住,使我没法一捣黄龙。我丈二金刚不着头脑,从没试过女人在这紧张关头叫暂停的,好停下来不解地问她:“怎么了,有甚么不对?……呵,我明白了,你想我戴上了套子才来。”她涨红着脸摇了摇头,我又问:“是想我你的屁眼吗?”她的头摇得更厉害。我投降了,召得我来,又不想我进去,女人的心事真不透!

    她见我满面狐疑,才缅腆地说:“……嗯,说老实话,和男人干这回事,我还是头一遭,你要慢慢来,小心别把我弄痛了。”我差点没从心里笑出来:“你不是打算跟我说,你还是处女吧?”她的脸更红了,用低得刚好听见的声音说:“真惭愧,三十岁人了,男人味道还没有闻过,有时听见朋友说起这种事,如何如何的爽快,心便恨得痒痒的,真想找个男人试试,一滋味。你也知道,我这为人师表,扬了出去,脸真不知往哪搁喔!今天不知为啥神推鬼攘,发骚,下了狠心,才把你召了来,现在倒有点后悔了唷!”

    我开解道:“男欢女爱,人之常情,校长又怎么样?总统娶了老婆也还要跟练习生乱搞游戏呢!那你平时怎样解决苦闷的?”她幽幽地说:“还不是老方法,世上有种东西叫不求人呐。”我打趣回答:“不求人?背上的痒可以搔,小的痒搔不着啊!”她唾了我一下:“别说得那么刻薄好不好,有头发谁想做癞子?有时痒起来真难熬,用个替代品总好过没有,望梅也能止渴哩!”我搞搞气氛:“哎!真可惜,那块宝贵的小薄膜,就断送在一枝橡皮条上面了,早知如此,便宜一下我也好。”她给我逗得笑了起来,双手在我的屁股上面乱打,我顺势躲避,盘骨往前一挺,头“吱唧”一声,就钻进了她的道里。

    她冷不提防有此一着,“唷”的一声,眉头一皱,双腿一紧,骤然把我的屁股夹得牢牢的,让我丝毫不能动弹。我的刚进了一半,再也不能继续长驱直入,半汤不水,不知如何是好,好一手撑床,一手再握着她一只房来揉。捏捏之下,她心内的欲火又高燃起来,虫行蚁咬般将身子在床上左拧右典,趁她大腿微微放松,我便乘机偷袭,将剩留在外面的半截用力全数挺进,一下子,又又长的整**巴,就被紧迫窄小的道紧紧包围,藏进了没有处女膜的“处女”身内,和道壁的腔合成一体。

    她的道紧紧地箍着我的,全身肌绷得铁紧,双手像八爪鱼般缠住我的身躯,两腿围在我的屁股上,往里拉压,使我顿时像被困绑着的囚犯,动也不能动一下。我以不变应万变,也不急着抽送,是把耻骨用力抵住她的户,静静等她松弛下来。好一会,她才睁开紧眯的双眼,用发抖的声音对我说:“哇!从未试过这样的感觉,好象小被撕开两边一样,里面涨闷得怪怪的,像包住一团火,又麻又热,烫得人心里发酥。你呀,那东西比自慰器更长更,一捅进内,人家的五脏六腑都好象给你弄反了呢,直顶到喉门上了。哎唷!现在还有点想去小便的感觉呐!”

    五、

    我给她逗得笑了起来:“别紧张,是你的道第一次给男人进去,不太习惯而已,慢慢放松一下,好戏还在后头呢!”我挪开她的手,扳开她绕在我屁股的双脚,曲树在两旁,手指伸到蒂尖端轻轻揉动,下体用极慢的速度一前一后地迎送,让硬如铁棍般的开始在湿濡的道中抽起来。

    一进一出的磨擦,将产生出来的美妙感觉输送入她躯体,她对我的抽送渐渐有反应了。绷得紧紧的肌完全放松,小腹随着我的挺动而一起一伏,双手扶着我的胳膊,滑上滑落,小腿紧蹬、闭目张口,口演高得像座桥,显然她已开始领会到男女交媾的乐趣了。我在她不知不觉间将抽送速度渐渐加快,冲击力度也越来越猛烈,撞得她身躯不停前后波动,两人体相碰而发出清脆的“辟啪”响声,连续不断,和她吭出的叫床声此起彼落,互相呼应。

    起初给她道紧箍,抽动得还不太顺畅,此刻却由于水的大量输出,令我越抽越滑、越抽越爽。她抱着我的腰,口中大呼小唤:“……嗯……嗯……嗯……哎唷!……好舒服啊……丹尼……你真本事……嗯……嗯……我的小快给你爆哩……哎哎……酥麻死了……嗯……嗯……又来了……嗯……别停……嗯……对对……大力点……嗯……嗯……哇!……爽死了……”。弓着腰不停地哆嗦完又再哆嗦,态尽露、荡语连绵,真难以想象是出自一个严肃拘谨、道貌岸然的美女口中。

    我的真功夫还没耍出来呢,她就兵败如山倒了,嘿嘿!让我再给你真正男人的厉害吧!冲着她户用劲再抽四、五十下,每一下都把头拖出洞口,再猛地直而尽,让马眼触碰着她子颈为止,治得她在我胯下娇啼婉转、气喘汗流,溃不成军。我本着职业道德,再给她锦上添花:抬高她一只小腿,搁在肩膀上,大腿则压着她另一只小腿,我一挺直了腰,她的两条大腿顿时便张成了一字型,人也变得侧卧,整个下暴露无遗。我的腰肢不停前后挺动,红得发紫的包满青筋,在她水淋漓的道里飞快穿,像一个抽水机,把她不断出的水抽取出外,带到毛上,毛吸收饱和了便顺着大腿内侧直淌而流,在她膝盖附近形成一滩反光的粘浆。

    肩膊上面的腿在不停颤抖,像一个发冷的病人;道口的嫩皮顺着的推拉而被拖出拖入,里外乱翻;她大腿交界处被我无数次撞击而呈现腥红一片,连小唇也涨肿起来;头在洞口时现时隐,磨得她的小白沫直吐;囊前后晃摇,两颗睾丸也随着摆动而在她屁眼上敲打;一轮势如破竹的攻击,直把她得落花流水,俯首称臣。

    她被大山盖顶的高潮袭得花枝乱抖,毫无招架之力,全身瘫痪、气若游丝,所有气力都用来发出叫床声:“呀……呀……呀……男人真是好东西……呀……呀……呀……再狠一点……呀……呀……早知如此……就不用自慰器了……强多了……呀……呀……来了来了……呀!妈呀……又要了……”。抓紧拳头,又一轮哆嗦,道口的缝隙像花般不断喷出水,都满在我的耻毛上。我的仍然充满活力,龙虎猛地在她道冲刺,不过已经看不到上面布满的青筋,因为全让白白的水涂满,变成一枝闪着亮光的银棍,整副生殖器官都湿得像刚从水里捞上来一样,滑潺粘、一塌糊涂。

    她的叫床声越来越弱,在我面前的是一团毫无反抗余地的体,瘫痪着任由我玩弄摆布,随得我胡抽乱,有道的肌还承受着高潮的魔力,在一张一缩,吮啜着我的头,表示她对我的奋勇抽送仍有一丝反应。本来我还可以继续抽下去,但力是我的生意本钱,当然要留有余地,而且再这样下去,真怕她捱受不住,虚脱过去,这场交易也该是交货结帐的时候了。

    我运气下堕丹田,让勃得奇硬、热得烫手,头肿涨不堪,活像一个锣,棱撑开得像把洋伞,在道里把她的一圈圈腔皮环刮个没完没了,就像一部锣床机器,来回省动,非要把凸出来的条纹磨平不可。一个是从未经过男捅进户的新手,一个是久战沙场的老将,强弱实在太悬殊了,犹幸刚开封的道充满着弹力,鲜嫩得像个处子,当我机械的抽送连续不断时,引起的快慰跟和碧茵交时的紧凑、舒畅感觉不遑多让。

    整个房间静得吓人,耳中听到发自一对生殖器官相碰的“辟啪”声,响得把水被磨擦产生的“吱唧”声盖了下去,她的身体仍然保持着“人”字形的姿态,默默地挨着我一下比一下强的劲抽狂。渐渐我觉得硬涨得唬人,头辛麻酥辣齐来,小腹深深凹了进去,自觉体内的一道热流行将冲而出,便把抽送的频率加到极限,挺进的深度也去到极限,迎接美快一刻的来临。

    一个毫无预兆的大哆嗦,从头直颤到脚跟,睾丸提了几提,小腹蹦了几跳,身子一弓,马眼一张,隆鼓成铅笔状的尿道里,热得像沸水般的,顷刻便随着的跳动,一股接一股地从我囊里向她体内输送,像将开水倒入热水瓶,斟满以后便满泻而溢,浸得外面湿淋淋一片。

    喷了十几下后,顿觉囊囊空如洗,全身充满着快乐的倦意,我也像气的皮球般,软摊下来。将她架在我脖子旁的腿放下,和另一只叠在一起,前靠在她丰满的屁股团上,深深地喘着气,下体仍然紧贴着她户,让还没软化的逗留在灌满热浆的桃源洞里,一手轻抚她背,一手抄前握住一对房,轮流搓弄,静待令人晕厥的高潮快意渐渐逝去。

    怎样也想不到,从一个中年女人身上,竟可得到如同小女孩般的幼嫩感觉,更想不到会替一个三十岁的女人“开苞”,成为侵入她身体的第一个男人。此刻软化了的从她道里滑了出来,一团白花花的也随即被带了出外,顺着她股缝淌到床上,弄得床单上面染成一滩圆圆的秽渍。我拿起枕头边的毛巾,捂在她户上,先抹了抹,再让她用大腿夹着,然后躺到她身旁。

    她像刚从另一个世界回来似的,只是痴痴地望着我傻笑,忽然间又抱着我的头,在唇上亲几下,脸上春意洋洋,满足得像叫化子吃着了一顿饱餐。她伸手握着我的,轻轻在手掌搓弄,玩得爱不释手。良久,才张嘴对我说:“要不是亲身试过,从来想不到和男人做爱是这么爽快!听女伴们形容,还以为她们作大呢!哎,今天总算还了心愿了,可惜是迟来的春天呢!”我说:“听你瞎扯!女人一枝花,最懂得享受爱就是这种年龄,开了头,你怕以后没机会?”她回答:“就是怕过了甜头,今后心思思,回到家里,把那些不求人自慰器全都扔了,除却巫山不是云,橡胶条哪能跟你这枝比呢!丹尼哥哥,乖弟弟,弄得我这么舒服,往后夜里睡不着,要你来陪啊!”我把她房用力握了一下回:“这么紧凑窄小的迷人洞,我那里舍得喔!一有需要,万记召我啊!”

    拚命下的药,把她逗得乐滋滋的,她弓一弓腰,俯低头将手中的塞进口里,津津有味地吮个不停,把头上面粘的秽舔过干干净净,然后抬头丝丝地对我说:“你这宝贝真是厉害,几乎把我弄死了,看它,又壮,又巨大,是不是每个男人都是这样子的?”我好解释:“都差不多吧,平均来说,我这是比别人长一点,会不会弄花巧,就人人不同了。”她幽幽地自言自语道:“那以后找的男朋友,比不上你,怎么办好呀!”我可无言以对了。

    她见我不回答,又再把塞回口里,吞吞吐吐,模仿着刚才交的动作,把小嘴当成户般含着来套,捋得包皮一前一后地反。这一趟有了经验,果然与前不同,有板有眼,还懂得趁头冲进她喉咙的霎那,伸出舌尖在头上面舔,搞得几搞,小弟弟居然让她弄到在口里又勃了起来,怒蛙般往前直挺。她好象很满意自己的成积,移出口外,双手握着部摇来摇去,朝着我说:“你看,它又活起来了,我做得好不好?用橡皮条就看不到慢慢硬起来的经过了,多奇妙呀!”转身把先前扭暗的灯光较亮,戴上眼镜像验尸般捧着仔细瞧。

    她把包皮捋上捋落,又用手指蹬开马眼瞧,再不然就一只手握着头,一只手捧着囊,揉个不停,新奇得像在研究一个外星人。我让她玩弄了好一会,才对她说:“好了,好了,玩够了吧!再下去,我可要计过时附加费了。”谁知她连忙接上:“好呀!再来一次,我还没过足瘾呢,我给你两趟的服务费,再干我一次好了。”两眼发着亮光。

    真是好人也给她气坏,我好对她说:“算了,饿久了也甭一餐哽死,来日方长,还怕没机会!”我顺手掰开她的户,叫她瞧瞧:“你看,小现在又红又肿,洞口的嫩皮都磨到隆起,露到外面来了,我再一次,真怕你捱受不起呐,到时门撕裂、流血不止,要到急症室求救时,便甚么脸都丢光了呗!”她万分无奈地点了点头,像个小女孩般把头依在我怀里。

    我抱起她到浴室清洗一番后,她坐到床上,除了付给我皮钱外,还另外给了一千圆作服务“贴士”,以奖励我的卖劲苦干,让一个不知男人为何物的女人,终于篷门初开,到了男女阳交媾的快乐真谛。临别的时候,她还再三叮咛:“今后我一召你,要马上来喔!如果不回我电话,恨死你一世!”

    出到门外,已经入黑了,冷月低照,秋意袭人。刚想招架的士回家,手提电话又响了起来。

    六、

    我进了宾馆503房,一个浓艳打扮的大约二十七、八的美艳女子在等我。她叫美园,和朋友出来玩的。

    我见惯世面,正猜她真正的目的,而她已在解衣钮了。她连围也脱下时,两支雪白又带粉红色的大竹笋涨卜卜,微微抖动着,不由得使我十分冲动了。

    她又由裙子里脱出内裤,从手袋内拿出一瓶香水抛给我。我像受了她眼的催眠似的,脱去裤子,在我下面喷香水。

    她的手在我的下面乱窜,不停揉擦我越来越大的那话儿,我一手进了她的罩边缘,抚弄她变的珠硬的头,她的喘息声越来越浊重,她觉得下身发热发胀,缝之间粘滑的爱随那一阵阵酥麻的电流泉涌而出,她狂乱地松开我的腰带和褪下我的内裤,让我挺立的阳具暴露出来,我一只手在她罩里,另一手则沿她浑圆的腹部曲线缓缓滑入她双股中间,隔着那一件薄薄的内裤按压着她湿淋淋的下体∶“你下身湿答答的好热。”

    女郎面带羞愧,但又熟练地坐到我身上,巨大雪白的房在我面前抖动。我捉住又又握,觉弹力惊人,真是一级正。

    但是,她却目露光,好象想吃了我似的。突然,她大力抱住我,由上向下而坐下来,而我的高正好对着她的要害,立刻准确中红心,硬的阳具完全进入她的洞内。

    美园低叫了一声,全身颤动,长发和房乱拂狂抛。她脸上露出了满足的笑,她的兴奋和快乐好象己经盖过了一切,像一个天真的小女孩骑着木马,一上一落摆动着,两支坚实如硬壳果的头上下抛动,越抛越急,快速到看不见她的荤,急速至快要抛出来了。

    我手忙脚乱于捕捉无数的雪白豪,我终于捉住了,用力握住大球,而她的呻吟声大到几乎震破我的耳膜,连床也摇动了。

    她大叫着,张开朱唇和我狂吻。我亦支持不住,大力握着她的房向她发泄了。

    美园又按捺不住,伸手解开罩的前扣,把我在她颈部亲吻的双唇移到她那两团丰满的房,迸出一声声的呻吟:“亲我的房,吸我的头。”

    我用舌头吸吮舔弄她硬挺的头和膨大充血的晕,一阵阵的电流由她的头流窜到全身,最后冲进下身,她的子和道无法控制地挛缩起来,润滑不断自她充血发胀的唇间汨汨流出来,她抓着我的手进她内裤的裤裆,叫道:“爱抚我!爱抚我!”我在她滑溜的下体揉搓抚弄,感觉到她的蒂硬胀,我一用力刺激它,她便爆出大声的呻吟∶“喔……唉唷……”

    她全身酥软无力,只有臀部和下腹、下身绷得紧紧,一阵阵收缩。她跪到地上,张口含住我的阳具,吸吮起来,我低声呻吟起来,抱住她的头开始用力抽送我的。她的头配合我的抽送前后摇摆,两个硕大的房也随着身子微微晃荡,她含糊地高声呻吟,双手还忙着将内裤卷到两膝中间。她望了一下自己泛黄的裤裆,湿漉漉一片的透明粘还一丝丝粘到她那一丛毛上,一手磨娑着勃起的蒂,另一只手剥开潮红发热的大小唇,使劲压着自己的子孙,就像平日背着先生自慰一样。她再也忍受不住,颤抖着哀求我:“你行行好,快把你的进来干我……”

    我双手叉住她腋下,让她站起来,把她膝盖间整件湿透的内裤扯了下来,抱她躺上内诊台。她抚着头和下体,声声哀求我:“你的**巴快进来……小快爆炸了……快通通我的……”

    我的微微顶住她的唇,摩擦她胀成紫红色的蒂,又引得她叫起来∶“进来顶死我!进来干死我!”

    她奋力抬起上身,抱着我的臀部往自己的下身挤,她只感觉到我硬的撑开自己柔软溜滑的花瓣,一点一点向她身体深处推进,将她的道塞得饱满,她无法克制地大叫:“好爽……好爽,用力干我,老娘夹死你!”

    这时,美园的女朋友婷瑜正在门口她听到像是哀嚎的声音,可又不完全像是痛苦的叫声:“唉唷……唉唷……顶我……干我……”

    听了一会儿,婷瑜的耳红了起来,那不是她在叫床的声音吗?婷瑜知道隔壁房间有一道门可以相通,她轻轻开了隔壁的门,小心掀开门一角,那短发的秀丽脸庞好不面熟,真的是她躺在床上,修长的双腿大开,英俊的我全身光溜溜趴在她身上努力抽送着那巨大的,两人叫春的声音中还夹杂着在滑溜道中活塞运动发出的“扑吱、扑吱”声音,婷瑜看的都愣住了。

    “要是被干的是我,该有多好……”

    不知何时,婷瑜的双手伸进衣服里,开始摩擦逐渐变硬的头和水淋淋的下体,婷瑜觉得自己全身发热,开始飞了起来,她忽然看到两人僵住不动,原来婷瑜恍惚间冲了进去,婷瑜呻吟着说:“我也要,你们继续干,让我参加我就不告诉别人。”

    婷瑜挣扎着脱下衣服、无肩带罩、和整件镶空的华歌尔内裤、跨坐在美园头上叫道:“美园,你快舔我,小快要烧起来了!”美园顺从地吸吮拨弄婷瑜湿透的蒂和唇,一面我的大还在美园子孙里冲刺,两个荡美女的都一边呻吟一边搓弄自己挺硬的头,美园最后只知道下身有一股暖流喷在她身体深处,跨坐在美园头上的婷瑜呼吸越来越大声,我湿漉漉的下体不停流出爱,忽然她大声尖叫:“啊……啊慧子我好爽,我要出来了”,她只觉得许多热热湿湿的东西涌进嘴里,婷瑜就瘫在她身上,三个人趴在一起喘息。

    美园再睁开眼看手表时,已经下午一点四十五分,我早走了。美园急忙摇醒婷瑜,两个人捡起散落在地上的罩、内裤和衣服,穿戴整齐,要走出房间前,婷瑜还将手探入她衣服的下摆,了她的裤裆,笑她:“她,你很爽吧,到现在还这么湿!”她不甘示弱,把手放进婷瑜的领口,掏了她的罩:“婷瑜,你也蛮销魂的喔,头还像弹珠一样!”两人拥吻爱抚对方一阵。

    忽然婷瑜跑过来从背后抱着美园:“我好喜欢你那样吸我下身,我也要让你尝尝那种欲仙欲死的滋味。”说着就抱着她踏进一旁的浴室,她顺从地张开双腿,露出股间那片有黑色丛林的神秘谷,她感觉婷瑜的双唇温柔地唤起以前自己从来不知道的欲望,她没想到同是女人的唇,竟也能撩拨起她的欲……她发现股间又有胀胀热热的感觉,跟和男人做爱好像差不多,却好象又有点不一样。

    “你好会舔,都知道我的敏感带在哪里……呵……好!”

    婷瑜贴在美园阜上的鼻子闻到她的润滑那股骚味,嘴巴也舔到粘滑的爱,兴奋的嘴唇更卖力地吸吮,她发现她的缝一下下用力挛缩起来,耳朵也听到她“喔呜……唉唷……哼……哼……”的低声呻吟,张开的双膝也微微颤抖起来。她忽然俯身将婷瑜无肩带罩的背扣拨开,双手开始播弄婷瑜挺立的头,婷瑜突然受到刺激,嘴巴不禁轻轻咬着她湿暖的下体,一手伸进了镶空内裤,使劲摩擦自己湿润的部,两人就这样互相增加给对方的刺激,一直呻吟着的她最后终于大声喘气尖叫起来。

    婷瑜紧贴在她道口的嘴巴感受到了她体内一阵阵涌出的温暖湿滑粘,她终于停止尖叫,望着从自己双腿中间抬起头来的婷瑜,欣喜地啜泣:“婷瑜,我是不是流很多湿湿的在你嘴里?”

    婷瑜刚用双手自慰达到高潮,说不出话来,只能用力点头,她的嘴角和鼻尖都是微白的粘滑体,她凑上去用舌头舔去那些粘,问她:“这都是我流的,对不对?”

    美园轻拥着婷瑜,两个人的房在摩擦着,婷瑜仔细帮她擦拭干净下身,拾起披在洗脸台上的白色内裤为她套好,婷瑜这才去换好装和她道别回家。

    七、

    婷瑜一离开,美园又想到我,打了我的手提电话。

    她又涂脂抹粉搽口红浓艳打扮,然后无事就上床,她的手还从裤裆按压了两下,可是和我和婷瑜搞了两次,实在也很累,不一会她就沉沉睡去。

    我注意到她潮湿一片的泛黄内裤裤裆上,浓密的黑色毛清晰可见,没有里衬的薄丝棉罩罩杯裹着她不大但浑圆的房,半透明的罩杯遮不住深色的晕和挺立珠圆的头。

    我裤裆里的早就硬了起来,轻触了她双腿间圆凸隆起的阜,内裤湿漉漉的,熟睡的她浑然不觉,任我了一会儿,隔着溽湿而变得几乎透明的内裤裤裆,爱抚亲吻她湿热的下体,双手也不老实地捏着她薄薄的罩底下,硬挺膨胀的晕和头……

    她睡梦之中,恍恍惚惚似乎又回到三人乐中,婷瑜的嘴将她潜藏的欲望一股脑全吸了出来,她的下身不禁又用力起来,接近透明的粘随着下体一阵阵抽搐涌出,全身酥麻无力的她忘情地呻吟起来,婷瑜的唇又贴在她发胀的下身,吸尘器般地将她的欲望和润滑吸出来,她觉得婷瑜比下午更狂野,竟然开始用牙齿咬着她的唇,甚至用力到让她觉得疼痛。然后又和我作爱,我在疯狂弄她的险。

    她张开眼,看到一个男人趴在她双腿之间,正亲吻她的密。

    我的手不停在她下腹和大腿间游移,揉捏爱抚她开始胀大的蒂和唇,我的动作并不暴,反比中午猴急的我更加温柔,她一面颤抖,一面却感觉到下身又有电流通过,睡前稍微变干的下体又慢慢潮湿起来,我抬起伏在她肚子上亲吻的嘴巴,兴奋地开口:“我让你再爽一下!”

    说完又趴到她双腿之间,隔着泛黄微湿的内裤裤裆,温柔地吸吮舔弄美园的下体,她薄如蝉翼的内裤裤裆潮潮的,混合着香水脂粉味和爱特有的强烈味道,让我兴奋极了,越来越用力吸吮亲吻。她张开的修长双腿僵在那儿,任由我在她下身抚弄;脑中只想着:“疯狂强奸我!”

    她身上的敏感带一直接受我温柔的爱抚刺激,一波一波的电流引起她无法控制的生理反应,她又开始充血发胀,我的手忽然移到她紧绷的罩上,被我一,她惊觉自己的头不知何时又变的珠硬挺立,头也有点晕陶陶,随我一阵阵按压,下身发热的子孙中,润滑也慢慢流了出来。

    昏暗中,她清楚可见我掏出了挺硬的,抽回搓弄她部的那只手,开始来回搓起那昂然直立的阳具,一只手仍热切而温柔地在她越来越湿的内裤裤裆里搓磨爱抚着。

    耳朵里却开始听到我大声喘气,我搓自己阳具的手也快起来,眼耳的感官刺激,加上下身接连不断的阵阵酥麻,让她呼吸声音慢慢重了起来,她口中反式地呓语着:“不要,不要这样,不要嘛!”股间的黑色丛林却忍不住收缩起来,一下一下挤出更多粘滑的爱,她的羞辱感逐渐被双腿间抑制不住的炽热快感淹没……

    在她滑溜唇上磨挲的手指突地进入她潮红满胀的缝,压着她的道口,她略微抬高了臀部,翻卷着褪下了裹着她浑圆肚腹和股间那一片黝黑潮湿的浓密草丛的白色中腰内裤。

    我扯下她褪到脚踝、卷成一团的内裤,将内裤摊了开来,深深闻着有香水脂粉味的湿滑裤裆,润滑混合尿骚的强烈气味让兴奋的我提高了声音:“你自己再脱罩!”她无望地呻吟了一声,顺从地拨开罩前扣,伸手掀开两个罩杯,露出她不算太大,却圆滚滚的丰润双。我像饿虎扑羊一样扑到她的部,含着她弹珠般的硕大头,和周围一大圈深粉色的晕,猛力吸吮,一手拨开她滑溜溜的唇,在她火热的道里一深一浅快速戳着,她像被高压电电到一般,“喔”地低低叫了一声,收缩的感觉从她部流动到肚子,又窜到她下腹和火热的下身,最后连肛门和两片屁股都绷紧起来。此时她的手用力抠着被子,咬着牙极力忍着一波波快感浪潮的冲击不叫出声,她觉得自己全身发烫,尤其是下身像是要爆开一样,全身快感一阵阵掩向她。

    她觉得自己湿热的下身像即将绽放的花瓣一样,慢慢地张开,微开的双唇开始“唉唷、唉唷”呻吟起来;她的臀部用力往趴在她大腿间的脸上挤,我的舌尖和双唇在她汨汨流出的爱中挑逗她的意志力。忽然我咬了她一下,这个刺激让她崩溃了:“喔,干我!赶快给我!挖我的小!小受不了了!”

    我不理会她的哀求,仍然用手和嘴不断刺激她。

    她啜泣起来:“求你行行好!给我!我受不了了!进来嘛!”

    “先吸我的**巴吧!”

    她跪了起来,抓我大的就往嘴里送,她吸了没几下,我重重地呻吟起来,开始在她喉咙里冲刺;她的上身被我一前一后顶着,结实丰满的房在浑圆的肚子上随着前后摇晃,她的另一只手在自己的身上忙着:时而用力摩擦着紫红发胀的蒂和湿漉漉的大小唇,时而磨挲着圆滚滚的腹部曲线,或是像外一样湿滑的大腿内侧。

    她含着我的嘴越来越用力,我开始按捺不住哼哼叫起来,我感觉自己快到忍耐极限了,大叫一声把她推倒在床上,在她“我!干我!”的噫语声中,我胀红的巨大阳具顶开她溜滑潮红的花瓣,一寸一寸送了进去,她微启的双唇越张越大,无声地喘息着,那巨大的子强硬进入她紧绷的下身,将她火热的下身满满塞住,接着我开始送起来,让她爆出一声声嚎叫:“好爽!好爽!挖我的!用力!用力我!死我的!”

    她下身像另一个嘴巴,紧紧吸住我作着活塞运动的大子,不留一点空隙,她滑溜的道里充满了两个人的分泌物,火炉般地热,我抽送时,发出奇异的声音,她知道自己的下身又开始剧烈挛缩起来,她的双膝也跟着抖动起来,她甚至一下下弓起腰臀,迎着我一下下的入。

    我忽然整个拔了出来,自己躺在床上,高声浪叫的她狂乱中会过意来,虽然有点不灵活,但仍然挣扎着翻身起来,跨过我的身体,跪在床上,抓住我昂然直立的,对准了自己蜜汁四溢的花瓣,一屁股直坐下去,她马上尖叫起来∶“老娘要夹死你!”她上下移动着,套住我的使劲抬臀又压下,我的双手捏住她两颗浑圆的房,指头揉搓着她弹珠般的头,她用骑乘位不过四、五分钟就气喘吁吁,慢了下来,我察觉她气力用尽,赶快扶她跪成膝位,她抬高了屁股,边喘息边呻吟:“快顶我!快挖!”我一入,她马上又尖叫起来,臀部带着肚子一下下往后顶,让我深深入。

    在我一下下越来越深的入中,她涨红了脸,她知道自己一次次被抛到峰顶,快到最高点了,忽然她大口憋住急促的呼吸,下身和大腿使出最后的力气死命紧夹我的大,全身抽动着,下身涌出许多粘滑微白的温热体;我几乎和她同时达到高潮,哆嗦着把一股脑全在她道里,两人一齐倒在床上。

    她累极了,“我被你干了,你奸我,你干了一个荡艳妇!可是为什么会好爽?好爽……”喃喃呻吟几声,便沉沉睡去。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