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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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爷?”

    张永道:“阁下怎么知道?”

    “哈哈!他跟三老为知交,他尊三老为前辈,可是三老视他为友,而且又与小祖王隆重是结义兄弟!”

    “那……”

    “我们得尊小友为不前辈,论起来咱们该是再晚……”

    小宝道:“日月无岁,江湖无辈,老少三辈全是弟兄,何况家师、家父也全不在‘家’”

    “虽说梅总巡、段副总巡不在家门,但是‘字清’听命神尼,这可不能乱来!”

    张永笑道:“得了老客,既是自家人,就别再论这个,千里江湖是一家,老少三辈是弟兄,省全是哥儿们!”

    小宝道:“好!三哥快人快语,那你就叫厨房大师父起来,辛苦点,弄点酒菜来喝喝,咱们以酒论交!”

    不一会,酒菜上来了,连赢了钱睡觉的全叫起来了,大家共聚一堂。

    这时大牛跑过来对小宝道:“小宝,你不要他小姨子了?”

    小宝照他屁股上一脚,把他踢了个跟头,笑骂道:“自己哥们,你还提这个,讨打!”

    大牛摔了个跟头,大伙全乐了。

    饮酒过后,小宝对张老三道:“三哥,除我赢他们几位的退还之外,我另送每人五百两的见面礼,由你垫上可行?”

    说完,丢给了他那颗‘牟尼珠’。

    这一来,丝客全乐了,不但本钱回来了,而且干落了五百两白花花的银子,饭后,大家全成了口盟兄弟。

    翌日!

    小宝等四人,跟丝客一起进关。

    他们经玉门,到达‘嘉峪关’。

    这儿有满州八旗子弟把守,进关诸人,各们全得搜身。

    看!关门外边两列满州八旗兵,由个白顶子小武官率领,行人成一路,一个个的检查——搜身。

    看着要有个不顺眼的,上去唰就一鞭子,弄不好,拉到边上,就修理一顿,该他倒霉,这顿修理白挨,这算好的,如果稍加反抗,准关进笼子里,活活站死。

    可是这批丝客有办法,他们全排在最后等一般旅客全过去了,这带头的才上前,先到那小军官面前,施下礼去,口中道:“给您请安!”

    小军官道:“哟,闵老大是你呀!这趟大发财喽!”

    噢!他们认识,原来带头的姓闵。

    闵老大诌笑道:“这全托大人跟几位大爷们的洪福!”

    说着就递过一个小包给那小军官。

    “什么宝物哇?还嘀嗒、嘀嗒响呢!”

    “几个西洋挂表,献给大人玩赏!”

    赞!一个挂表,在芡洲值十个大洋,可是运到内地呀!每个最少值一百两银于。

    接着,跟在他身后这位,又送了个沉重小包袱给闵老大,闵老大双手奉上道:“大人,这是惯例六百两!”

    “嗯!好!”他没接,转对一名排头道:“彭头,你收下吧!照往例,回去给大夥分分!”

    好!集体贪污!

    这位彭头接过去,就先到关楼子上去了,八成是按人数准备分赃了。

    小军官说了:“全是你的人么?”

    “是!”

    “进关吧!住那儿啊?晚上下班去找你喝一壶!”

    “仍然住南大街威远客栈,欢迎大人赏光!”

    “好!晚上见!”

    小宝看了心说,他们不但拿了人家的,还得吃人家一顿,才心甘,不过他也学会了通关、过节的窍门。

    他们到酒泉,果然住进南大街的威远客栈。

    关内的环境,可比关外好多了,起码没那么大风沙。

    小宝他们,也跟这般丝客住在了一起。

    梳洗后,小宝对他们三个道:“猴崽子们,咱们到了这儿,得赶紧给醉爷爷请安去,不然叫他老人家知道,咱们过门不入,那可不得了!”

    大牛道:“对!醉爷爷这儿离山上近,他每年都上山上去一趟,尤其对我们这些小辈最好,咱得去请安!”

    好!大夥一起到酒泉兴德钱庄,去见大漠醉客。

    四人忙叫了声:“醉爷爷!”后,同时拜了下去。

    任常醒笑道:“这是你们师父教的,还是家传的?当磕头虫?滚起来!”

    嘻嘻,哈哈!四小嘻嘻哈哈的起来了。

    任常醒忙一本正经的问道:“神尼师太好吗?”

    四小也一本正经,由小宝回答道:“老神仙与家师祖全都安好,谢谢醉爷爷惦着!”

    任常醒着问起山上其他诸人!四小也分别向他做了说明。

    任常醒问起四个此行任务?小宝全跟他说了!任常醒道:“好!这叫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新人换旧人,你们现在就开始接班了!行,醉爷爷全力支持!”

    四人同声道:“谢谢醉爷爷!”

    “住那啦?”

    威远客栈,跟安清帮的丝客住在一起!“

    “嗯!字清也是自己人,明为安清保粮船,实为反清急先锋,他们是少林分支,梅总巡跟他们有深厚渊源!”

    小宝道:“这个师父交代过!”

    “威远客栈,也是咱们的,是钱庄的分支,有事找掌柜的吧!一提我就行啦!吃饭了没有,晚上来陪醉爷爷喝一壶!”

    小宝道:“醉爷爷,今天进关时,丝客闵老大答应满州兵的小官,我们想去交交,改天再陪你啦!”

    “嗯!也好,这也是你们下山头一回上阵!”

    小癞痢道:“才不呢,我们在安西张三哥的店里就弄了这帮丝客一下子,后来大伙儿成了好兄弟!”

    “哈哈……,没想到你们已经旗开得胜啦!”

    大伙儿行别大漠醉客之后,又到泉湖公园玩了半天,才回到店里天已近寅时,守关的兵勇,这回来了可真不少,足有五、六十人。

    原来在这儿守关的,是一哨(一连)人马,为首的是位哨官(连长),现在来的是一个哨官,两位哨长(排长)带着六棚(班)弟兄。

    那年头丝客出关入关,都有了不成文法的漏规,出关时,每拔得献上几丈丝绸,进关时,得献点欧州带回来的洋货,另加几百两银子,而且全礼还要吃一顿,丝客为免麻烦,已成了惯例。

    这些守关的兵勇,每4月平均碰到三、五回丝客,每人多多少少,也可以分个二三十两银子,比关里的兵强点。

    在关内大多数客栈均兼饭馆,他们今天在这威远客栈,筵开十桌,虽在边城,却也是**鸭鱼肉俱全。

    尤其是酒,更是当地名产的葡萄佳酿。

    入座之后,这位哨官眼尖,一指四小宝道:“这四位年轻人,眼生的很,是跟你们新上跳板的么?”

    头老大忙道:“回大人的话,我们这帮人那有那么大的造化,这四位小爷是‘兴德钱庄’的少东家!”

    他这句话,差点没惹了大祸,按说,一个小小的哨官,不可能知道‘兴德钱庄’的底?可是谁知他却很清楚。

    这哨官听了一惊,立即问道:“四位是梅大侠的后人?”

    还算小宝机警,忙道:“回大人的话,我们虽是先师的徒弟,可是从没有见过先师!”

    这哨官奇怪问道:“你们没见过梅大侠,怎么成了梅大侠的徒弟呢?这岂止奇怪,简直怪的离谱!”

    “回大人的话,是这样的,先师当年去世之后,二位师母在杭州出了家,后来遇见了我们师祖无名禅师,为了免得她们在中原一想到先师就伤心,带着她们二位就出了关,沿途收了我们四个孤儿,算是先师的弟子,可是招式全是师祖跟两位师娘教的!”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儿,我说呢,梅大侠巳死多年,怎么又冒出了四位后人!”

    “大人,认得先师么?”

    “我认得他,可是他却不认得我!”

    “那是怎么回事?”

    “梅大侠要认识我,我还会是个哨官?起码也红了顶了啊!”

    “先师一不当官,二不在役,那有那么大本事?”

    “咳!兄弟你不知道啊!皇上还没登基时,跟梅大侠同年大将军,三人间直跟一个人似的,我就在年大将军账下,那时候,当哨长(排长),要是梅大侠认识我,跟年爷讲一声,今天我还得了?”

    “我这哨还多亏了小把弟罗老七在年爷面前说了句话才钷的呢!”

    小宝一楞道:“大人,这罗七爷可是洋号的?”

    “噢!对了,他们几个还全是梅大侠推举给年爷的呢!”

    “大人,他现在在那儿啊?”

    “我那小拜弟现在可神气了,蓝顶花瓴,再有机会,顶子就红喽!现任是禁衙军总号官,兼全国号兵总教头!”

    “那全国号兵不全成他徒弟了么?”

    “岂止是徒第,现在全是徒孙、徒重孙喽!嘿嘿,不过我哨里这个号兵,可是他亲传的徒弟!”

    “噢?”

    “来!、我叫他见见你!”

    接着转头叫道:“赵得镖!”

    “有!”来了个二十五六岁的小伙子。

    他给这位哨官行了个军礼,在一边规规矩矩站着。

    小宝在一边看他,二目神光内蕴,已是武林高手,心知其中必有古怪,他心中已有了打算。

    这位哨官道:“梅少侠要见你!”

    他转向小宝行了个军礼!

    小宝道:“我常听师母说起你师父!”

    “少侠,实在说我们全国吹号的,令师梅大侠才是号兵的祖师爷,没他老人家,中国军队没有号兵!”

    小宝道:“可惜他老人家不在了,连我这徒弟全没见过,我这两下子全是跟师祖和师娘学的!”

    这号兵对他眨眨眼,含有得意的一笑。

    小宝发现这哨兵不简单,也一笑道:“这位大哥,你既是我七哥的徒弟,咱们哥找个机会喝一壶!”

    小号兵忙道:“弟子遵命!”

    这位哨兵向哨官行礼后,回到了原来那桌。

    酒菜来了,当兵的那懂的客气,反正是吃你、喝你、不谢你,好酒、好菜,只管来吧!

    大家吃喝中间,小宝与这位哨官聊起来啦!小宝问道:“大人,您在这荒漠边关不寂寞吗?”

    “咳!别提了,他奶奶个熊,在这兔子不拉屎地方,虽然多弄两个钱,可他娘的成了苦行和尚了!”

    “那夫人呢?”

    “咱们戍守边关,是不准带家眷的,俺在这儿五年啦!跟女人一样、守了他娘的五年活寡!”

    “大人!您没回过家么?”

    “他娘的,边关重镇,怎么敢擅离职守?”

    “那可怎么办?”

    “难就难在这儿了!”

    “大人,您可以找个姘头啊!”

    “咳!别提了,人说礼失求诸野,这里的如娘、媳妇,各个她妈的可以立贞节牌坊!”

    “这儿也没有窑子粉头么?”

    “粉头倒是有,不过也都跟我这年经差不多了!”

    好!他老兄现已年逾不惑而近知命啦!

    “那就没年轻点的?”

    “年轻点的,现在倒是有一班,不过不是粉头,而是唱戏的戏子!”

    “大人,戏子就是游娼啊!”

    “话是不错,可是缠头太贵了!”

    “多少?”

    “名角花旦住一夜要她娘白银一百两!”

    “大人,那窑子粉头呢?”

    “她娘的,在京里这三等货只能到韩家潭,住夜也不过一两银子,到这儿,一夜十两,比京里班子都贵,在京里普通班子如娘,一夜缠头也不过八两,她们在这儿,人跟老母猪似的,竟敢要十两!”

    “大人,您不能管管么?”

    “啥?叫俺管?俺那有那么大胆子?这事俺要一伸手,皇上知道了,俺还要不要俺这吃饭的家伙?”

    “大人,皇上怎么会管之操穴打炮的事?”

    “咳!兄弟,你不知道,现在的皇上,天下的事,没有能瞒得了万岁爷的!”

    好!胤祯的血滴子衙队,普天上之下,真是无孔不入。

    “大人,别急,这游娼我给您办,今晚就叫您上床!”

    “哈哈哈哈!那可是要大把银子啊!我的兄弟!”

    “大人,兴德钱庄,自先师去世,虽然全都各自为政,我想,我以先师的旗号,找他们提各三、五千该没问题!”

    “好!老哥我先受了,今晚炕上等啦!”

    “大人,您放心吧!”

    饭后,他们找了威远客醉的掌柜的,一提大漠醉客,这位掌柜的笑道:“段叔,您几位不认得我,可是您一提,我就知道是您几位!”

    “我们几个,你知道?”

    “您几位不是天山四宝么?”

    “啊!你?”

    “段叔,我跟那号兵,全是山上二代弟子,我是赵老再传,吹号的是洋箩卜亲教!”

    “那咱们该算平辈!”

    “他寄在罗七爷名下,咱别在这辈份上年了,今晚你给我把那唱戏的弄三个来,伺候他们这三个当官的,行么?”

    “段叔,没问题,您交给我吧!”

    “好!至于那赵得镖是怎么回事?”

    “那是山上发觉这关口重要,运往山上的物资,全得由这儿过,得知这东西要来这儿驻守,特别透过罗七爷,把他安置在这儿,他也是山上二代弟子中,佼佼者!”

    “噢!原来如此,我得跟他好好交交!”

    “那是我们二代弟子荣宠!”

    “得了,大哥,你快去给我弄戏子吧!”

    没多久,这店掌柜就带着三位女戏子来了。

    店里三间上房,就让给了这位哨官跟二位哨长了。

    三女一到,女旦角就伺候这位哨官大人了。

    这位哨官,也真是不知肉味了,一见这位女旦角,上前拉住手道:“俺的大妹子,俺想你都快想疯了,今晚上咱可得好好的,好一好!”

    “我的大人哪!您放心吧!我们本打算在这儿唱十天,然后去张掖,可是今几个客栈掌柜的去跟班主说了,连人再戏班子,包我们一个月,让我们姐四个,伺候几位官爷,你慢慢来,一个月长的很哪!”

    “好说,梅少侠还真够意思!啊!哈哈哈!”

    他现在变成了跟班的,替小花旦脱衣卸装了。

    你们看,先是替她脱下披风,接着上衣小袄。

    然后头上戴的首饰,再下来,外裤,最后是紧衣。

    这时,小花旦成了小白羊了,忙到了炕上。

    这位哨官大人,也立刻脱去了衣衫,成了个黑羊。

    黑白一对照,倒也煞是好看。

    别看他已五年不知肉味,床第功夫,到蛮内行的,先开始跟小花旦亲了个嘴,接着那两双手,像守关的士兵,搜索过关的行李一样,仔细不遗的搜索,他的一双眼则仔细欣赏她这个人。

    只见她,瓜子脸,春山眉,俊鼻如雕,樱唇似火,一双风目细而长,长睫毛,变而翘,胸口鼓着两只大奶子,乳沟深如幽谷,玉腿修长圆润,粗细均匀,色如玉,全身肌肤细腻滑润,白里泛红,柳腰儿,织细细,更愿得,娇慵婀娜。

    哨官大人的双手,开始在小花旦的胴体上放肆了。

    小花旦也随着他的抚弄,娇躯也不停的扭动。

    这位哨官,兵法熟习,分两路夹攻。

    左手由粉颊轻抚,再往下游动到脖子,再到那高耸的酥胸,先用力的猛按、猛搓,然后轻轻地扣那微微颤动的乳头。

    右手由小腿往上移动,沿着小腿、大腿的内侧进行,而到连两股间的三角地带。

    小花旦适逢这样的床上的高手,娇哼连连了。

    “啊……大……唔……老公……我……受不了……啦!快……快……快上来……插……我的小穴……好痒……求……求求你……快……快……啊……痒……痒死人了……啊……”

    yín水一股股的沿着臀沟,股下激流而出。

    这位哨官,蛮沉得住气,并没有马上上阵。

    他收回了双手,环抱胸前在欣赏她这骚姿浪态。

    她扭动的身子停了,一声声喘息,这不是享受,简直是折磨人么。

    他跨在小花旦的娇躯上,双腿夹她的头,面对她的下体,八寸长的大**巴,正落在她的口边。

    小花旦一抬头,立即含在口中,吸吮起来,还轻轻的咬着,紧闭着嘴唇,不停的上下套弄着。

    鼻子:“嗯……嗯……唔……唔……哦……哦……嗯……嗯……哼……”发出不准确的音符。

    哨官大人,经不起这种挑逗,用力将她双腿拔开,那原是一条若隐若现的肉缝,变成了一条见底的细长深沟。

    他低下头,张大嘴,平贴在yīn户上,伸出舌头往洞内一探,却深不见底,于是嘴唇在yīn户上下移动,舌头不停的旋转,深入,又用牙向那大小如红豆般的yīn蒂轻咬。

    小花旦立即吐出了大**巴,嘴里不停的叫:“喔……啊……啊……我……我……实在……我了……快……快……快用你的大**巴……插……插吧……哦……啊……啊……哎……哎……噢……”

    原来她的欲火己烧到了极点。

    哨官大人,立即转过身子。

    小花旦忙两腿大张,双手握住那八寸长的大马鞭,对正自己的yīn户,引导着。

    哨官老爷,身子猛一下压。

    “滋……咕……咕……”一下子干到了底。

    这时小花旦的脸上,立即露出满足的笑容,好似进入了虚无之境。

    他将她的双腿,拉到肩上,那红的嫩肉,在插进抽出,翻进翻出,粗大的头,紧刮洞内嫩肉,次次顶花心。

    小花旦:“喔……喔……哦……哦……舒……服……舒……服……好爽爽……哦……哦……”

    她的娇躯,扭动不停,双眼闭成一线,小嘴微张。

    她这姿态美,简直的美——极——啦!

    这位哨官,真是花中老手,色中高人。

    你们看,他非常沉着,突来个左插花、右插花,然后是上提、下入,直顶花心研磨,再就是大起大落,‘拍!拍!拍!’的肉碰肉的声音,然后他又改变了战术。

    ‘九浅一深’,猛在洞中内一寸处,挑拔琴弦,使她到枯时,一深入底。

    小花旦开始又叫了:“啊……大……大人哪……你……你……真能干……小穴……好……好舒服……好……好爽……哥……哥……哥哥,我……我……爱你……我……我……我不行……了……冤家……你……你太……太历害……历害……了!喔……喔……喔……哦……好……好……我飞……飞起……来了……咳……咳……我……要……死……了……”

    她的yín水,随着抽插潺潺而出。

    她被插的yīn户生热,洞中,气儿喘,眼冒金星,毫无招架之力了,一阵颤抖,痛快的死了过去。

    这位哨官大人,见小花旦乐死过去,高兴极啦!

    大头紧顶花心,让她下面里面的小嘴,一紧一松自动的夹着,不停的吸吮,简直的美死啦!

    停了足足有十分钟,小花旦死后还阳,头一句就是:“大**巴哥哥你真好,我从来没这么痛快过!”

    这位哨官打蛇随棍上,笑道:“那你就留在这酒泉,跟俺做姘头吧!俺在关上捞的外快,足够你花的了!”

    小花旦道:“大人您这话可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不然俺是你端养的!”

    “好!大人,那我明天就跟班主商量!”

    “行!”

    这位哨官大人,兴尤未足,接演二段。

    小花旦虽说唱戏的是游娼,可是因为缠头价码太高,一年也难得遇上几个恩客,就是碰上恩客,下面家伙,也不一定够看,遇到这位哨官大人,正对胃口,于是高高兴兴陪他再干,立即说道:“哥!这回玩新花样!”

    好!二人对立在炕上,拿立杆。

    二人干了一段时间之后,小花旦双手搂住这哨官大人的脖子,双腿绕到他屁股后头。

    哨官笑道:“你想‘枯树盘根’哪,我这根深得很哪!”说着,双手抱住了她的屁股。

    这姿式,下身结合的最紧密,大**巴直入花心,小花旦不停的左右摇晃,让大头研磨花心。

    没几下子,她又叫了:“喔……啊……哎……呀……哥……哥……的……大**巴……插……到……花心里……去啦……好……好爽……呀……我不行……啦……又……又要……死……死啦……丢……丢……又快……丢……啦……”

    一股浓浓的yīn精,直冲而出,润湿了头,yīn户内壁再一次收缩,吸吮着肉棒。

    这位哨官,的确不凡,戎边守将怪不得点他守关,小花旦一连大泄两次,他还是把关自守呢!

    小花旦经过这次大泄之后,身子已经软了。

    这位哨官又陪她一同躺下休息。

    休息,是为了走更远的路。

    二人休息又差不多十分钟左右,小花旦又有的精神,于是他们接演‘三棒鼓’。

    这回由哨官提出,改为后进,侧进方式。

    小花旦很配合,先跪在炕上,头顶着枕头,屁股高翘,哨官由后面进攻,行成虎步式的‘隔山取火’。

    干了一阵之后,哨官坐了下来,双手抱起小花旦的腰,把她搂入怀中,成了‘老虎萎窝’啦!

    这时,小花旦屁股不停的摇。

    哨官大人则两条大腿,大停的簸。

    这一来,小花旦又唱歌了:“咿……咿……唔……唔……啊……啊……哦……哦……噢……好美……爽……”

    官老爷一高兴,叫她趴下,自己趴在她身上,乍看她像是在唱‘后庭花’其实是轩辕九式中的‘蝉附’,也叫‘比翼双飞’,没多久,两人同时爽到头了。

    等他们乐够了,歇过来时,褥子全湿透了。

    这还怎么睡?半夜三更,叫店伙计换褥子。

    伙计知道官老爷势大,没法子,换吧!不过他也有主意,为了省得半夜三更的再又折腾起来,他一下子送来四条。

    换好了褥子想睡,就听左邻‘拍!拍!’有打人之声,他隔墙一看,原来是那位女戏子青衣,正在打他那部下哨长,软绵绵的小**巴呢!

    (那时代诱店全是用松木板隔间,松节一掉,就是大窟窿,两边看的可清楚了。)

    这哨官更清楚他这部下,不但那活儿不到四寸,更是澎澎拍型,两三下子就清洁溜溜,隔墙道:“大妞啊!俺部下不行,过来找俺,俺把小花旦操瘫了,俺这火还没全下去呢,快过来吧!”

    他这句一说完,过来了两个。

    怎么呢?原来左边这位,不到半个时辰,连干了五次,累的跟死猪似的,呼呼大睡,而右边这位强点,不过不到半个钟点,干了两次,也累趴下啦!

    这粉头就趴在墙板上看蹭戏,见小花旦那欲仙欲死的样子,不停的用手指头自己扣着手yín,现在听这位哨官叫隔壁的过去,她也凑合着挤进来了。

    哨官一看,喝!全来了,立即左搂、右抱。

    小花旦这时已累得成了死狗,睡在炕角一动不动。

    这三人又展开了一场盘肠大战。

    再说,这三个当官的屁眼朝天的在乐,那群阿兵哥呢?看官,您别慌,他们这群兵勇,可也没闲着。

    种田靠土,当兵的告赌,他们跟四小宝耍上了。

    这群请客的主人一一丝客,因昨天与四宝结成了兄弟,人家还每人慨赠几百两白花花,同时,也深知人家是赌道高手,借故明天要远行,休息了。可是这群兵勇,见到有老百姓跟他们赌,那还不是‘输打赢要’吃定了。

    小宝四人,仍跟以前一样,摆了三场。

    大牛仍是‘排九’!二向子的‘十八啦’!小宝的四颗骰子‘赶点’!小癞痢仍是小宝的看庄。

    这些兵勇,也依各人喜好,分别上场了。

    这些人赌的也真怪,一上来全赢,接着全输,可是输到快光了的时候,又有喘气的机会,开始赢,赢到五、六十两的时候,又输,输到只剩二、三两的时候,又赢,这一夜,真让这四个宝吊足了胃口。

    真到天亮了,他们才叫这群兵勇,各赢了三、五下两,大家高高兴兴的散了场,从此大家成了好兄弟。

    别看这些兵勇,赌了一夜没合眼,天亮齐队,也得咬牙支撑着。

    二位哨长带队走了。

    可是这位哨官大人,卧拥三美,直到过了晌午,才起床。

    这三个唱戏粉头,临时成了伙计,忙伺候他梳洗。

    梳洗过后,小宝叫掌柜代请哨官跟三位戏子午筵。

    午筵中,哨官的大手,拍上了小宝的肩膀,笑道:“兄弟,你真够意思!”

    “大人,这是草民的荣宠啊!”

    “得了,兄弟,你别耍老哥哥后半辈子,还全靠兄弟你提拔呢!”

    “大人既跟我七哥结拜,咱们可不是外人,提拔是官场事,小弟可能办不到,不过私人事,我可以包了!”

    “啥?私事你包了?”

    “大哥有啥私事为难么?”

    “嘿嘿嘿嘿!小花旦昨夜对俺很好,有意思跟俺轧姘头,这事你能办么?”

    小宝一拍胸脯道:“大哥放心,只要她愿意。这事包在我身上!”转头问小花旦道:“你是真心么?”

    这小花旦一小跟班子,算是班主人的养女,也是摇钱树,现在虽然红了,成了名角,走到那里全跟游娼一样,伺候有钱的大爷们,生张熟魏,人尽可夫,而且一年难得遇上像这位哨官的大**巴使她痛快,她还真心真意的,想跟这哨官,小宝这一问,她低着头,声如蚊道了声:“愿意!”

    小宝耳聪,再小声也能听的清清楚楚,对哨官道:“大哥,包我身上!”说着每人面前斟满了酒。

    “来!咱们敬哨官大人同如夫人的喜酒!”

    由这儿开始闹酒了!闹了一阵子酒之后,小宝告便了。

    他那去了?

    他去找掌柜的了,当面交待掌柜的,无论如何,马上要把这事办好。

    掌柜知道这位少总巡,秘有见地,很快跑了趟戏班子,结果非常圆满,本来要留这班子一个月,连戏带粉头银子是一万两,现在留下小花旦,戏班子回去,另送五千两程仪,班主还有不乐的么?忙带着小花旦当年的卖身契,亲自前来,交给了小宝。

    小宝叫小花旦看过无误之后,当着大家之面烧了。

    然后他端起酒来道:“现在我可以正式称你大嫂了,来,大哥一起干杯!”

    三个干杯之后,大家又开始闹酒。

    班主一切了了,转身就走,另两位青衣粉头不得不跟着回戏班子,眼见师妹有了好归宿,全不尽暗然。

    小宝看在眼里,对掌柜道:“这两位姐姐,你替我每人送一千两做为妆(上大下区)吧!咱们一起算!”

    “是!梅少爷!”

    小宝他们四位,在酒泉住了足有一个月。

    干什么呢?首先,在这威远饭店跨院,盖了三间房子,作为小花旦的香闺,并交待掌柜按月奉送白银一千两做的缠头。

    小花旦奇怪问道:“贱妾身受公子大恩,今身难报,怎敢再受公子厚赠?”

    “大嫂,大哥是边关守将,官家待遇清苦,你又是一个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