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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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管你到底在顾虑什么,现在,抱着我你是爱我的,我知道。”谭子秋睁着大眼睛祈求地看着他。

    她就是要这个该死的男人失控,让他屈服,证明他永远逃不出她的手掌心。

    谭子秋说着软话的时候趁着容远发愣的空当,双腿盘上他的腰,毛茸茸的裙子被耸动上来,她的腿心像是难耐地摩擦着他,容远眸光闪烁了几许,看着她抬起的脸,一滴泪珠从她的眼角滑落在她雪白的脖颈里。

    容远暴躁地仰着头,低低地像是困兽般怒吼了一声,转了个身将她压在门板上,谭子秋的背被磕得生疼,容远却毫不留情地扯下了她的底裤,几乎是没有前戏的一举贯穿了她。

    “啊嗯!”谭子秋媚声浪叫了一声,像是耀武扬威一般对着容远,潮红精致的脸明艳得不可方物,□用力夹了他一下。

    容远被她的紧致裹得闷哼了一声,发了狠地咬着牙,骂着粗口,捏住她的下巴“还动!你这个死女人,信不信老子干死你!”

    “你这个贱男人!老娘就怕你没种!”谭子秋扬起下颚挣开他,缠着他的腰,猛地收缩了一下。

    “妈的,你别哭着求老子!”容远狠狠地掐住她的腰,抵在门板上,将她的双腿曲在他的肩膀上,直接有力地开始征伐。

    谭子秋仰着脖子一声高过一声地浪/叫,像是在挑衅,可半咬着红唇的模样又像是难耐至极的呻/吟。

    夜那么长,爱那么深

    两人的衣服早已经从玄关到客厅,散乱了一地

    谭子秋哼哼唧唧叫哑了嗓子,指甲掐着男人的背,纤细的脚趾正绕着男人的尾椎,被容远发现他的意图一把捏住了她的脚,将她的双腿扯得老高,打开后更加方便了他的动作,谭子秋抓着沙发的靠枕,含着腰想躲避他的攻击,容远却像是被惹红了眼的禽兽,不知死活不知停歇地把她摆弄成各种姿势要她。

    谭子秋的嘴角红肿,颈子上都是尚未干涸的粘稠的白色印记,她闭着媚眼嘶哑地回应,她心里隐隐感到恐慌,他的温度那么真实,□那种让人想要眩晕过去的酥麻疼痛的灼烫还在继续。

    可为什么他此刻像个永不餍足的狮子,她不信是由于她一时的挑衅,她从前也多次诱惑过他,可是分明她好好说着他爱听的话求饶,他是会心软放过她的。

    她已经哭着求了他许多次,可他却是要把她往死里整。

    谭子秋被男人死死地压在沙发上,两只腿酸的像是要掉下来,再也没有入夜时的嚣张模样,容远的额发早已湿透,俊逸的脸色在欢爱时尤其的邪气,他掐着谭子秋的乳/肉,抬高了她的腰,暧昧的水声在屋子里特别的清晰。

    谭子秋觉得自己快要死过去的时候,又猛然被他冷落地抽出来。女人的发早已散乱,身上满是被啃咬的痕迹,她呜咽了一声,卡在欲/望的边缘。容远却突然又将她抱起来背靠着墙,狠狠地进入。

    天亮的时候,谭子秋微微醒来觉得像是小死一场,等自己有力气了一定要狠狠地惩罚这个王八蛋,她看着横在她身上的手臂,他们双腿交缠,那东西甚至连睡觉时都埋在她的体内。

    谭子秋看着他熟睡的模样和微微红肿的眼眶,细看了几眼,撇了撇嘴。

    一定是纵欲过度的后遗症,贱男人!

    容远睡得极沉,谭子秋微微撤离,转了身继续睡下去。

    那时被他折腾得死去活来的女人,没有发现他眸底深沉的欲/望下缓缓流出的眼泪成了汗水洒在她身上。

    他很怕,这就是最后一次肆无忌惮地触碰她身体里的每一处,他贪恋那种温暖的感觉。

    他那时就想深深地记住那种感觉,哪怕是死在她身上。

    可是,怎么能记住呢?落入黄土该是什么都带不走,什么也记不住。

    他舍不得。

    人生这一遭,有太多的舍不得

    她又在其上添加了浓浓的一笔。

    是最难忘。

    可是他有庆幸,能够拥有这么一个女人,像是真的印证了那句话——死也值得。

    86、风云变色

    风云变色

    从礼拜一开始,卓氏的股市开始持续攀升,下一个周三的时候已经持续攀升了百分之六十,股民们开始像是发了疯一样购买卓氏企业的股票,短短两个星期只内,原本平稳起伏且有下降趋势的卓氏股票像是迅龙翻腾,霎时间成为股民们竞相争抢的对象。

    二级市场上的投机转卖变得尤其活跃,股票持续攀升,被利益去世的人们似乎已经失去了理智,持有者买入更多,新股民闻风跟上,卓氏的股票就像是楼市地产被炒作飞升到一个令人咂舌的价值。

    容远狠狠地摔烂了电话,公司大量发行股票,若是商业对手掩人耳目的炒作行为,卓氏的资产可能在一夜之间就会化为泡沫。容远锤了一记桌面,马上起身出了办公室。

    “萧叔。”容远推开办公室的门,看见萧别正喜笑颜开地坐在电脑桌前盯着。

    “啊,阿远啊。”萧别坐直了身体,一本正经地问“什么事?”

    “叔叔,你不觉得股市有些不正常么,公司大量抛售股票会让觊觎者趁机而入的!”

    “你小子多想了,叔叔不是说了我上个礼拜放了一条新闻,所以才能达到这样的效果,虽然新产品还在研发中,不过相信很快就可以投入市场了。”

    容远皱了皱眉,神色严峻“叔叔,据我所知,那批产品已经失败了三次了。浪费了公司的不少经费,董事们不是商量过要放弃这个案子么?”

    “怎么能放弃,前三次那是有失误,我们投入了这么多的心血,当然不能轻易放弃,只要这一次成功了,公司获得的利益将是损失的几百倍!”萧别坐在靠椅上,老神在在地说。

    容远跟他对视了数秒,别过头去,沉声道“萧叔叔,希望你以卓氏大局为重,不要为了蝇头小利就让卓氏陷入危难之中!”容远说完便甩门而去。

    “***,臭小子!”萧别骂道。锐利的眼光中满是得意。哼!我做的决定,你还能更改不成?若不是看着卓氏还有一个外壳在,我早就让你们祖孙二人喝西北风了!

    萧别跷起腿,看着逐渐攀升的股指,公司是在我的手上腾飞的,萧别起身站在玻璃窗边打量整个宏伟的大厦,眼露精光,不久后,它就会跟着老子姓萧,呵呵

    容氏企业里,员工们正在紧锣密鼓地工作着,会议室内的高级主管们在一个星期内开了七八次会议,每天都详细报备公司运作情况以及商讨即时应战方案。

    卓氏的股指已经翻了一番,容恒看着逐渐上升且没有停歇势头的曲线,似乎那条曲线永远会那么昂着头一直往上爬,容氏投入大量的资金利用卓氏企业发布的那条消息,抓紧时机进行炒作,先是买下大量卓氏股票,而后再攀升的顶端一个卖出,赚取了大量的差额。

    看着在股民手中持续攀升的畸形股,若是,在这个线上那个折那么

    羊群效应可以让股民发疯一样地购买,也能够让他们受不起波折,一抛到底!

    容恒容渊以及容氏的董事们坐在会议室内,看着放映的屏幕上出现的股市行情。

    容恒及其他工作人员对着电脑不停地大量卖出卓氏的股票。

    开始时有股民抢买,可是渐渐地,随着容氏手上以不同员工账号买入的加和百分之三十的股票流入股市,卓氏的股票渐渐停止了上升的势头。

    几位操作人员额上都是紧锣密鼓地卖出,随着股票大量流入市场,有些股民开始抛售股票。

    终于在下午三点十分时,所有的逐渐股票卖空。几位主管对着屏幕呼地松了一口气。

    容渊站起身,看着几位主管,不苟言笑地道,“现在才是第一步,放松未免过早了,信息部门已经发布信息。卓氏财务亏空、萧别以开发的毫无前途新产品为由私吞公款、内部高层权利争夺。这几条,够让民众疯狂。你们需要做的就是在卓氏股价暴跌的时候开始分账户秘密大量收购。不要被别家抢了先。”

    容恒盯着开始向下打弯的K线,额头上出了密密麻麻的汗珠,他看了容渊一眼,抿起嘴角没有说话,拉开椅子便出去了。

    容恒看着楼下车来车往的马路,抓住栏杆抿紧了薄唇。

    若是计划成功,很快地商业的领域里,便再也没有卓氏了。

    他之所以会答应父亲,因为他知道,容远他肯定斗不过萧别的。他太容易冲动,并且复仇的心太重,一不小心就会把自己给搭进去,卓氏而今在萧别的控制下一天不如一天,趁着萧别还没有将它蚕食干净,就把它夺过来。

    他们兄弟俩从小都一直在他的掌控下生活,外公更是由于卓氏处处受他的牵制。

    父亲说过,夺过来后,他不会干涉卓氏的经营,公司的决定权会交给他。虽然它会姓容。可也算是他夺回来了啊。

    那是外公半辈子的心血

    第二日下午,卓氏的企业的股票被大量抛售。

    容恒接了潭缪晨的电话,严肃地说道,“你是怎么搞得!潭家的企业跟我们争夺股票收购,不是让你注意别让谭子秋动手脚!”

    “阿恒,我我姐昨天趁我不注意把我的电脑给黑了,还把我锁在了她的公寓里,我趴在阳台嗓子都叫哑了,现在才被救出来,赶紧就给你打电话了!”

    “她是想收购卓氏,我们家的资金远远不够,她疯了!谭家会被拖垮的!你快点行动!”潭缪晨吞了吞唾沫,一边开车一边说,“我马上回去阻止,你们加紧收购。别让她抢了先!”

    此时的谭子秋着急地看着手机,容远的电话始终没有人接听。谭子秋合上手机又进了会议室,吩咐公司各部门开始收购卓氏股票。

    谭子秋让保安守住了多媒体会议室,站在门口,头发高高的挽起,美丽的脸上严肃十足,站在那里,给各处电脑操作人员都下达任务,活脱脱一个高贵的女王。

    谭子秋紧张地捏了捏手指,看着卓氏逐渐被商家瓜分,她捏紧了手,眉头蹙起。

    该死的,容远这时候到底在干什么,出了这么大的事居然还不接她电话!

    而彼时,容远正在急诊室内接受抢救,手机在旁边的衣服里一直震动个不停,护士看了看还亮着灯的急救室,掏出了电话,接了下来。

    “容远,你这个王八蛋,卓氏要完蛋了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在干什么?!”潭子秋接了电话就严声怒斥。

    “呃,不好意思,请问你是病人家属吗?手机主人心脏病突发,先正在急救中。”

    “在在哪个医院?”谭子秋声音有些颤抖。

    啪!谭子秋合上手机,看着正在持续进行的收购,有些着急地望着手表,这样踟蹰了几个来回,咬了咬牙,转过头对员工说,“你们给我用尽全力,一定不能让控股权落在别的商家手里头!”

    谭子秋说完对保安吩咐了一声,满身冷汗地转身便跑下楼,急匆匆地开车奔向医院。

    谭子秋连连闯了一路的红灯,到达医院的时候,还在抢救中。

    她看着急救室中亮着的灯,脸颊边都是汗水,她努力地掐自己,让自己镇定,不会有事的,不会的,那么多次他不是都撑过来了吗,这次也一定不会有事的。

    谭子秋站在门外,走来走去,又不时地打电话询问公司运作的情况。

    叮咚一声轻响,谭子秋啪地挂了手机,急急地问走出来的大夫,“大夫,怎么样了?”

    大夫看了她一眼,“救过来了,但是还在昏迷中,心跳已经恢复正常。”

    谭子秋跟着推车进了高危病房,容远脸色苍白,薄唇毫无血色地躺在床上,无力的样子好像一个可以任人摆弄的木偶,谭子秋突然握住他的手哭了起来。大滴大滴的泪水从美丽的脸上滑下。

    “你知道我刚才在想什么吗,我想,卓氏就算是倒了,只要你没事,我也不在乎了,卓氏要是倒了,你会伤心,可你要是倒了,老娘心疼。倒了就倒了,大不了以后我挣钱养你这个败家的!”

    谭子秋把杯子盖得紧紧的,趴在他身上,“你说,你这个臭脾气的人怎么得了这样的病!偏偏不让你发火不让你激动的,你还是挨不住!”

    容远紧紧地闭着双眼,安静地不还嘴了,谭子秋颇为不习惯他这样一动不动的脆弱模样,抚摸着他的脸颊,捏住了他的鼻梁“赶快起来啊,阿远,以后,我就多让让你。我的心脏比你的强悍着呢!”

    我从来没有想过,你会离开我的情形。

    我不敢去想。

    你不会离开我的,没有我的命令,谁都不允许把你从我的身边带走。

    阿远,我一定好好地把你养着,以后不让你生气,不让你生病,把你养得结结实实的,直到把你养成一个头发花白的糟老头

    87、最后一次

    短短的数个星期,卓氏垮了,萧别因为涉嫌漏税洗黑钱正在被警方通缉中。

    容远看着容家派来的人开始转接卓氏员工的工作,他站在那里冷冷地看着,眼中突然迸发出强烈的恨意。他勾了勾嘴角,转过身离开这热闹的大楼。

    苏以荷听见门铃声,跑去开门,见容恒一个趔趄就闪了进来。

    “怎么搞得?!”苏以荷尖叫了一声跑过去,容恒被打得很惨重,走路都不稳,额头和脸颊都带着干涸的血迹,苏以荷扶着他进屋坐在沙发上,飞奔到楼上找来消毒液和绷带。

    “又是跟谁打的?!”苏以荷问道。

    容恒抬了抬眼皮,叹了口气,说“没事。过些天就好了!”

    “是容远”苏以荷低下头也不做声了,她放轻了动作,细心地替他包扎。

    苏以荷忙活了好久,看着容恒脸上青肿的的模样,抿了抿嘴,“你先躺着,我出去买点消炎药。”

    苏以荷提着一大袋子药回来的时候,容恒已经趴在沙发上睡着了,这段时间他是真的累坏了。

    第二天。容恒又要去忙着处理卓氏那边的烂尾。苏以荷去学校的路上突然就遇见了江述。

    苏以荷知道,他是在卓氏上班的,如今卓氏垮了,不知道他有没有受到牵连。

    江述脸上没有太多消极的情绪,见了苏以荷还是礼貌地问好,苏以荷如今跟他相处也不像之前那么尴尬,平常也碰过面,她只觉得江述是个很看得看的人。

    江述看苏以荷担忧地问起他有没有被炒鱿鱼,他笑了笑说,“咱的本事可是摆在那里放着的,容家巴着我不放才对呢。”苏以荷笑了笑,心里也很宽慰,直说,“那就好。江大哥你很能干!”

    江述非要坚持着送苏以荷去学校,苏以荷也就没有推脱,反正就是短短的一程而已。

    江述看见苏以荷下了车,脸上的笑容突然收敛了些,他接了一通电话。

    “喂,萧总,我打听过了,她这几日下午都会去学校,直接在半路干事吧。”

    那头男人低沉的话从话筒里传出,“好她对你的警惕性弱,就交给你了。”

    “没问题,但是萧总,请您答应我,不能伤害她。”

    “哈哈,这个好说,你放心,我的人绝对不会动她一根汗毛,呵呵,我们的目标容恒那个杂种!”

    江述也跟着笑了起来,“明白。萧总你保重,现在警方查得严,他们还没有找到我,我就不多说了。”

    “嗯,好,妈的!等老子缓过气儿来不整死那一家子。”

    江述挂了电话,不予置否。

    挑了挑眉,正所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他摩挲着下巴。

    苏以荷,容恒死了,你该就会忘了他吧

    谭子秋看着一直坐在屋里一直冷着脸的容远直发毛,平时里他可不是这副修仙一样的德行,她不时地跑过去吵吵他,看着他不言语的表情,心里有些担忧,不跳不闹的,感情是脑门出毛病了?

    容远看着在他面前瞎晃悠的谭子秋,抬了眼,看着她睁大眼睛撇着嘴角的俏皮模样在他的跟前逗他,他一把拉下她,捏住了她的鼻子,“傻样儿!”

    谭子秋不跟他闹,嘿嘿地笑,“我还以为你脑壳坏掉了,陪我这个傻样儿,刚刚好”

    容远看着她忽然笑了,摸摸她的头发。

    “明天还忙着那个案子么?”

    谭子秋点点头,“是啊,那个老头儿的情妇始终不肯提供证据,妈的,真想扁她一顿,你说这人活着的时候给她吃给她穿的,死了这娘们就跟不认识一样!不让她戴孝了,好歹也配合配合把罪犯给告倒把。真是”谭子秋怒火冲上来了指手画脚地骂着。

    容远拉下她的手。“你啊,就是脾气冲,不给人留面子,知不知道不服软将来是要吃亏的,你是又跟她杠上了。打完官司的时候,赢了不能太大意,总是有那么一些人盯着你,我要是不看着,这不就少了一个好律师了。”

    谭子秋低着头,任他数落,心里想,感情他这是心情不好找她发泄啊,那就先忍着,忍着。谭子秋嘴上咬牙切齿,面上却任然笑呵呵地像是乖巧的孩子说“是,是。”

    容远很少见她这副模样,以前每次告诫她,都是毒舌地还回来,还是一副很拽的样子。

    只要她能听进去一回,那么他也就放心了。这个性子还真是让人放心不下啊。容远不耐其烦地继续半数落半嘱咐地唠叨着。

    他又继续说,“公司的事情,勾心斗角的你就少参合,当心以后成了个女强人没人敢娶你。”

    谭子秋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拍了拍容远的肩膀,很豪气地说,“放心吧,女强人是不会嫌弃你的。”

    容远敛下眸子,淡淡地笑了笑,伸出手摸了摸她的小脸,“以后下班了要早点回来,晚上一定要记住锁门,你不是大力士,你是个女人。多交些朋友,不要整天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秦素撇了撇嘴,碰了碰容远,“喂,你嫌弃我了啊,早说嘛”

    容远没有回答,笑了笑,又继续说,“还有,大冬天的要穿得暖和点,不要整天——”

    “啊啊啊!容远,你是我爹啊!?唠叨!”谭子秋抓狂地摇了摇头,然后忽然想起来自己要忍住,又乖乖地缩着头,“阿远,你是不是很伤心啊,你难过就哭好了,这样怪吓人的”谭子秋忽然跑过去捧着他的脸,把他的头揽到怀里,“你哭吧,哭出来就好了,从小你就想夺过来的卓氏一下子垮了,我知道那有多难受。”

    容远抓住她的肩膀,叹了口气,“没有那么严重,容家夺的就夺去吧,我现在说的是你,你打什么岔!”

    谭子秋翻翻白眼,“我都不知道你对我这么不满”谭子秋看着容远退去往日邪气一副严肃老沉的样子,戏谑道,“我听说人一上了年纪就容易唠叨的,干嘛我费尽心思逃离了我爹的掌控,又要受你这个男人的折磨”

    容远贪念地看着她靠在他肩膀上撒娇的样子,然后望着前方闭上了眼说“我爱你,不是折磨你。”

    谭子秋被他忽然的表白惊得愣住了,她眨了眨眼,“阿远,你刚才说什么?!我没有听见。”

    容远看着她调皮的样子,勾了勾嘴角,没有说话。

    谭子秋不乐意了,一下子骑到他身上去,坐在他腿上,“乖,再说一遍,我都不知道你受刺激了会这么说这么好听的话,再说一遍,再说一遍嘛”谭子秋搂着他的脖子晃着。

    容远喉头滚动了一下,看着她的眼睛,声音有些低哑“我说了,谭子秋,你要记着你是一个女人”

    谭子秋脸色僵硬了一下,看着容远微变的神色,消化了半响,随即感受到臀下硌着她的东西,嘿嘿地傻笑了两声,准备撒腿逃跑。

    容远搂住她的腰,不让她走,轻抵着她的额头,双手开始不安分地从她的毛衣下摆窜进去,在她身上点火,谭子秋嘤嗡了一声,“阿远,昨天晚上才,太多了会对身体不好的。”谭子秋靠着他开始喘息,无力地说,她不知道为何容远这些天需求一直很旺盛,夜里她一直都是被他折腾到很晚才睡下的。现在大白天的,居然又。

    容远不理会她的抗议,双手开始顺着她的紧身靴裤往下,微微将她抬了起来,将裤子褪掉她的大腿处。

    谭子秋感觉身下的裤子被他拨弄掉了,他的手趁机就捣入她的腿/心之中,她轻呼了一声咬住他的胸膛,容远将拉起她的头开始亲吻她,不一会儿谭子秋就被他勾起了情/欲,她邪挑着眉眼风情万种地横了他一记,都说女人本没有情/欲,是被男人给勾出来的,她满脸娇媚地靠着他,迎合着他抽动的手指扭动着臀部,听着他渐渐地在她的体内捣出了水声。

    容远闭着眼吻她的脸,将她的毛衣从头上脱掉,让她仰躺在他的腿上,俯□便把头埋进她的双乳中,谭子秋伸手解开他的腰带,用手握住他热/烫,开始口干舌燥起来,她半眯着水气氤氲的大眼,红唇半张地昂起头,用腿/心轻蹭着他的坚/挺,下/体流出的水渍在他的裤子上印出了一块深色的痕迹,她拉起容远的头,吻住他的唇,手下握住他的分/身一个挺腰,就含住了他。

    容远被她热情狂/狼的动作弄得闷哼了一声,开始抓住她的臀瓣使劲地进出,惹来谭子秋热情的吟叫。

    激情完毕,谭子秋微喘着气从容远的腿上滑下来,看着他的脸色有些不好,她担忧地问,“怎么样,阿远,才刚出院你——”谭子秋蓦然止住了话语,看着容远又有了反应,才看见自己裤子都没拉好就趴在他跟前,她急忙跳开,跑到卧室拿了一套睡裙穿上,将脏了的裤子脱掉了,她倒了杯水,拿起药瓶正在倒出药片,容远进来看了看她的动作。

    谭子秋抬头看见他,剜了他一记,“容少爷,看看你忘记带套子的次数有多多。”她晃了晃药瓶,“都快吃完了”

    容远走过去,抓住他的手,他深情地望着她,然后他说,“要不,不吃了吧,这次。”

    谭子秋也没有动作,把药片搁在手上拨弄,她沉思了片刻,红唇微扬,得意地道“怎么,想用孩子拴住我啊?”

    容远没有说话,眼神闪烁几许,突然就把谭子秋压在了床上。

    “啊啊啊!容远你这个禽兽!!嗯啊——”谭子秋又被他扑倒,容远几乎不给她挣扎的时间就直接捋起她的睡衣下摆,从后面猛地进去了。

    谭子秋看着药片滚在床上和地上,嘴里被他弄得舒服地直哼哼,她心里想其实生个孩子也不错。

    容远动作快要爆发的时候,谭子秋忽然摁住他的腰,“阿远,直接在里面”

    容远眼神闪烁了几许,张了张嘴伸出胳膊狠狠地搂住她,搂得谭子秋轻哼了一声,然后他猛然抽了出来,泄在了她的腿上。容远抱着她,在她看不见的背后,他的眼角流出了一滴泪。

    他何尝不想,让她给他生一个孩子,可是他不能那么自私。她以后,还是要生活的。

    谭子秋瘫软在容远的怀里,任容远紧紧地抱着她,她用胳膊捅了捅他,“阿远,过两天去医院检查检查,为什么最近忒亢奋,是不是无意中吃了甲鱼了?!”

    容远身体一僵,放开她然后黑了她一眼,拍了拍她的屁股。谭子秋嘶嘶地叫,“干嘛?!我是说认真的”

    容远笑了笑,把滚落在床边的药瓶捡起来,倒了几粒药出来,把已经有些凉了的水递给她。

    谭子秋看了看他伸过来的杯子,“嗤!尽跟我唱反调,我说生孩子你又不要了,以后想让老娘给你生,你还得好好求我呢!”谭子秋接过药,一把捂进了嘴里,容远看着她仰头喝完,才放下了心,他落寞地别开眼,“我明天出去办点事,这几天不过来了,有事情你打我电话。”

    谭子秋猛地爬起来,“不是去打架吧?!”

    容远失笑,捋顺了她脸颊边的头发,“不是。”

    谭子秋放下了心,“唔,早点回来,过几天我带你去医院。”她总是担心他的身体是不是又出什么异常了。

    容远满头黑线,抿着唇起身便走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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