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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二夜·分级–未来篇(2/2)

钟,到时依莎贝拉不已经被溶掉了才 怪!

    阿北透了口大气,无奈的按下腕表的按钮,发出了马上行动的讯号。同时跳 起来,静静的绕过闹哄哄的大宴会厅,向着通往位于最顶层的贵宾厅的电梯那边 走过去。

    两个巨灵神似的特工凶巴巴的守在电梯外面,阻止外人骚扰最上层的贵宾。 阿北知道躲不了,只得扮傻故意装作迷路的走过去,暗中却射出暗藏在腕表里的 麻醉小针。那两个大汉没有防备,登时无声无息的便中了招。阿北马上跑上去把 两个被迷魂了的大汉扶住。

    怎知就在这时,电梯门却突然打开了。阿北猝不及防,又腾不出手来,正要 叫糟之际;从电梯里面正在飞扑出来的壮汉,却忽然闷哼一声的整个人倒飞着跌 回电梯内,连刚拔出来的镭射枪都掉在地上了。

    阿北回头一看,竟然是老校长‘云地利’神父。只见他站在丈外,痴痴的看 着自己的拳头还在发呆。阿北也顾不得那许多了,连忙把两个被麻醉昏厥了的特 工推进电梯里,同时把仍在不知磨蹭着甚么,猛在自言自语的老神父也一并扯进 电梯里去。

    直到电梯门关上了,阿北才松了口气。年老的校长瞪着他,不待他开口已经 抢着说:‘哼,我没有猜错!你真的不是个普通的学生!’阿北登时吓了一跳, 连忙解释着说:‘对不起啊,云地行神父。我一直都骗着你。其实我是宇宙巡警 的卧底,奉命混入你的学校查案的……。’

    ‘哦!像“逃学威龙”一样?’老人单了单眼,笑着说。

    (注:‘逃学威龙’是二十世纪香港喜剧红星周星星的成名作,讲述一个警察 为了查案,扮成中学生潜入一所学校读书的事。故事的结局是他既侦破了案件, 同时也泡到了学校里面最美丽的女老师。)

    ‘对了!对了!就是那样了!’因为校长在开幕演说时提过这出戏,所以阿 北还记得很清楚:‘现在我便是要赶到贵宾厅那里,拯救依莎贝拉和其他同学, 她们被坏人胁持了。……对了,刚才你是怎样打昏电梯里的坏人的?’

    老校长又看了看自己的拳头,面上仍然很疑惑似的:‘我刚刚研究完周星星 的另外一出关于“功夫”的电影,电影里他从一本从小便爱看的漫画里,领悟出 一套绝世的武功;因此我便也试了一试……。’他笑着露出已经不甚整齐的牙齿: ‘我见到你有危险,情急之下,顺手便把刚从书里悟出来的拳法使出来了。怎知 才一抬手,那人便应声倒下了。’

    阿北才不信那么神奇,说不定是那家伙倒楣,刚巧滑了一脚罢了。他摇着头 说:‘那么厉害?你从那本书领悟到的?’

    老校长却一本正经地答道:‘当然是那本我最熟悉的书了,……圣经。’

    ‘圣经……?’阿北几乎‘砰’一声的跌倒。

    ‘刚才那拳叫“不可妄称上帝的名”。是“十诫拳”的第三式。’老人理所 当然的说。

    ‘看到吗?总共有四个……。’阿北带着兴奋得像小孩子似的年老神父,躲 在墙边的角落上,探头出去窥看着守在贵宾厅门外的四个大汉,心中盘算着怎样 把他们引开来逐个击破。

    怎知老神父却想都不想,竟然就这样便昂首阔步的走了出去。其中两个守卫 马上警觉的走上前来,手都按在腰间的镭射枪柄上了。另外那两个紧守着岗位, 但也都明显地提高了警觉。

    阿北想阻止已经来不及了,只有捏着汗的准备随时冲出去接应。

    ‘晚安,愿上帝保佑你!’老神父划了个十字,口中念着:‘不可偷盗、不 可贪婪。’双手凌空的向着两个守卫拂了两下。他们登时吃了一惊,马上机警的 想拔出手枪;不过到他们稍定下神之后,才发觉根本甚么事都没发生过。两人松 了口气相视起一笑,好没气的望向又在发呆的老人。

    但就在他们正想走过去赶他走的时候,背后却传来了两下‘隆、隆’的重物 坠地声。他们下意识的回身望去,赫然看到自己的两个搭挡已经倒在地上了。

    ‘哎呀!这次看清楚了吧!“十诫拳”是真的啊!’老人兴奋的欢呼起来。 两个守卫大惊想再回头时,忽然感到颈上一麻的,已经中了阿北发射的麻醉针。

    ‘你看到了吗?’老人又喊又叫的拉着抢上来的阿北嚷着:‘我没有骗你吧, 圣经原来真的是一本高深莫测的武功秘笈啊!’阿北无言的苦笑起来,虽然是匪 夷所思,但他却不能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啊。

    阿北拉着老人冲到贵宾厅的大门前,耳机里的美少女已经开始意乱情迷的连 连在娇喘了。他还隐约的听到另外一些少女痛苦的惨叫和男人粗重的呼吸声,那 些混蛋显然已经开始在蹂躏那些女学生了。虽然还不清楚依莎贝拉是否已经惨遭 强暴?但再不冲进去的话便一定来不及了。

    他把一柄手枪交了给老人,要他帮忙稳住场面,自己则喊着‘一、二……三!’ 的一脚撑开了厚厚的木门,身体一滚的便已经闪了进去。

    ‘不要动!宇宙巡警!’他从地上弹起来大声喝道。

    房间里的人刹时间都吓呆了,阿北眼尖,一个手刀便劈在唯一还守在房里的 守卫颈上,那男人连哼都没哼一下便颓然的倒下了。当然,要不是他双手忙着抽 回褪下了的裤子的话,阿北可能也没那么容易得手。

    阿北飞快的环顾了整个房间一眼,那七八个中年大叔全部都衣衫不整的,而 那十多个女学生已经没有几个身上的衣服还是完好的了。有两、三个还全身赤裸 的倒卧在餐桌中央,两腿中间都糊满了又红又白的秽液。

    他也终于看到了那菲朱上校!他的裤子早已脱下了,正挺着光光的屁股,压 在一个两腿软软地垂在桌边的少女身上。阿北一眼便认出了那是依莎贝拉的晚礼 服,虽然现在那昂贵的裙子已经变成了几块抹台布!

    阿北气疯了,扑的跳起来滑过长长的餐桌,一脚便把那还没弄清楚发生了甚 么事的死肥猪踢得吐着血的飞撞到墙上。阿北才没兴趣理他的死活,马上低头去 查看依莎贝拉的情况。

    只见她晶莹的胸脯和幼嫩的大腿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瘀红指痕和湿湿的齿印, 雪白的大腿内侧上还糊满了一滩一滩的混白色阳精。还好娇小的花丘上虽然是已 脏脏的,湿得一塌胡涂了;但却还是合得紧紧一线的,也没有甚么血迹……。看 来那死胖子还没来得及出刀宰了她的猪猪吧?

    但他才刚舒了口气,腰间却已经被一样冰冷的硬物抵住了。阿北回头一看, 原来是副总统雷原傅。他虽然也没有穿上裤子,但手里却牢牢的握着柄镭射枪。

    ‘校长呢?’阿北认出姓雷手上的枪,正是他交给老神父那一柄,马上焦急 的望向门口。只见到那老家伙竟然双手掩着眼睛,念念有辞的在……祈祷!嘴里 还喃喃的念着甚么:‘罪过啊!毋行邪yín啊……,求上主原谅我……。’

    唉呀!所托非人呀!

    阿北无奈的抛下了手中的镭射枪,举高双手退到了墙角,接着老校长也被他 们赶了过来。这老顽固仍然不肯张开眼,还在念念有辞的说甚么非礼勿视、在求 上帝饶恕。阿北看到他便火了,狠不得打他两拳来泄忿。他千算万算,也算不到 这个纯情的老处男在看到女人的裸体后,竟然会有这样的反应!

    ‘你是字宙巡警?’副总统已经拉好了裤子,正在挥舞着手里的镭射枪,指 吓着阿北和老人。

    阿北硬着头皮,鼓起勇气威胁着说:‘你知道就好了!我们的人已经包围了 这艘船。你们是逃不了的,还是快点束手就擒吧!’有几个胆小的中年大叔,马 上被他的恐吓说话吓得一交坐倒了。

    只见那姓雷的也喘着气的抹着满头的大汗,怨怼的咬牙切齿地说:‘……那 么说,尘土扬今早接到的线报是真的了……!那混蛋,他不但没有警告我们半句, 还静悄悄的一走了之。这不是摆明了要我当替死鬼吗?’

    ‘你知道就好了!’阿北乘机在煽风点火:‘雷“怨妇”(雷原傅的混号), 你一直对尘土扬他北心耿耿,他对在这紧要的时候抛下你不顾。难道你还打算替 他扛了这只黑锅吗?他不仁,你不义!我劝你还是识相点,转做污点证人,帮我 们在星际法庭上指证尘土扬的恶行吧!’

    ‘但……!’雷原傅的手在抖着。他当了尘土扬的副手有二十年了,对这表 面正直不轲,内里却卑鄙无耻的人实在太熟悉了。他今次既然早有准备,可不是 那么容易便会被扳到的!而且拍卖道德系数、接受政治献金和唆使邻国政变等等 勾当,他都没有直接出面,就算事情真的闹开了,也不一定可以指证到他的……。

    就在他心理交战的当儿,忽然‘嗤’的一声,雷原傅惨叫一声,竟然发现自 己的胸前爆开了一个血洞。他不置信的转身望过去,开枪的竟是那刚爬起来的死 肥猪:十三号卫星的候任总统菲朱上校!

    ‘你和尘土扬那仆街的胡涂帐我不理,但休想连我也出卖了?’那死肥猪擦 着嘴角的血水,狰狞的面孔活脱脱的像个由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只见他状似疯 癫的狂怒着吼叫:‘你还可以奢望有回头路走,但如果我输了这一铺的话,可却 连命也要赔出去了。’

    他的枪口迅速的指向阿北,嘿嘿地奸笑着:‘只要你和这宇宙巡警都死了, 在死无对证之下,我自然可以申请外交豁免权,把一切都推得一干二净。’

    ‘你……。’雷原傅咯着血的跌倒在餐桌旁边,用忿忿不平的恶毒眼神瞪着 菲朱,好一会才咽下了最后一口气,死不瞑目的结束了丑恶的一生。

    ‘到你了!你这可恶的小子!’肥猪揉着那肿起了一大块的面腮,阿北那一 脚几乎踢扁了他的肥脸。

    ‘校长!’阿北低声向仍在虔诚到祈着祷的老神父低声说:‘正前方!十诫 第六条:不可杀人!’

    菲朱见他死到临头还在语无伦次,正忍不住想大笑。怎知那个看起来老得像 随时都会死掉的瘦小神父随手翻了一翻,一股无形的巨力竟然排山倒海的当胸轰 过来。他连惨叫也没不及,马上便像只断线风筝似的凌空翻了几个跟斗,‘砰’ 的直飞出房门外,猛的撞到走廊的墙壁上,再重重的反弹到地板上。

    就在这时,走廊上传来嘈吵的叱喝声,支援的宇宙巡警终于赶到了——

    五. 道德系数的秘密 ——

    到阿北终于安顿好一切,向上头提交了初步报告及安抚完酒店太空船的负责 人之后,已经差不多午夜了。他们虽然心中不忿,但终于还是让那狡猾的‘尘土 扬’逃脱了。他已经抢先一步在电视广播上公开了有人拍卖道德分数的恶行,当 然所有的罪证,都指向已经死无对证的副总统雷原傅身上了。

    而且他在记招会上又‘再次’被人行刺了,凶徒也被当场格杀了,据说的是 雷原傅的党羽。上两次尘土扬是被枪击的,在肚皮上留下了两条平行的疤痕;这 一次的刺客改了用刀,刀锋划破了尘土扬的衣服,在他左边的肚皮上增添了一道 垂直的伤口。新闻报导员打趣的说,如果下次他再被行刺的话,应该可以在肚皮 上玩‘打井’了。

    可是群众却是盲目的,尘土扬这套为人民挡子弹、挨刀斩的歪论又一次博到 了支持者的同情,看来他又可以再次逍遥法外了。

    阿北没有随同其他宇宙巡警押送犯人离开,他决定了先留下来。反正除了涉 案的少数人之外,其他人还未知道他的真正身份。而且他还担心依莎贝拉……。

    刚才在宇宙巡警冲进房间里之前,阿北已经脱下了自己的外套,小心地包裹 着依莎贝拉赤裸的娇躯,他还特别拜托老神父替他照顾着仍然昏厥未醒的小美女。 他可不放心让其他人去踫依莎贝拉啊,而且她还不知吃过甚么药,一旦真的发作 起来缠人的话,相信没那个男人可以抵挡得了。

    开门的是校长云地利神父,只见他满面通红的全是汗水,而且还喘着气,似 乎仍然很亢奋。但他一见到阿北,竟然显得有点尴尬似的:‘对不起,我一时冲 动,忍不住手……。’

    ‘……。’阿北连眼都直了!

    难道今次也所托非人了?

    老神父见到他瞠目结舌、凶巴巴的样子,更是惭愧得无地自容似的:‘真的 对不起啊,我……我要回房间祈祷忏悔了。……愿主宽恕我这个罪人吧!’双手 猛划着十字架,一溜烟似的跑了。

    阿北心惊胆颤的推开门,见到依莎贝拉穿着睡袍坐在床沿,正在用毛巾抹着 湿漉漉的秀发。她看到是阿北,马上羞红了脸的说道:‘你这个大坏蛋!骗得人 家好苦啊!’

    阿北见她像还是好端端的,连忙焦急的追问:‘你……你没甚么事吧?’

    依莎贝拉忽然扁起了小嘴,扑进他怀里大哭起来:‘刚才那老家伙欺负 我……。’

    ‘甚么?’阿北眼前一黑,竟然真的猜中了!这次亏大本了!‘那死老鬼对 你怎样了?’

    依莎贝拉眼泪鼻涕大赠送地哭诉着:‘我已经用尽气力挣扎的了,但是却一 点用都没有。那坏人用力的按着我,一手便撕破了我的衣服,又大力的咬人家的 胸脯,还用那恐怖的东西在人家下面磨来磨去的,弄得人痛死了……。’

    ‘那他有没有……?’阿北心胆俱裂,捏着冷汗问道。

    美少女却一面无知的反问说:‘有没有甚么啊?’

    阿北的心几乎从在口里跳出来了,猛在点着头追问说:‘我是说他有没有干 进去了?你有没有吃亏给那为老不尊的伪君子、死神棍、云地利了?’

    美少女马上绯红了脸:‘没有啊!他还未开始便在人家的大腿上射了……。 咦?你在说谁?’依莎贝拉狐疑的瞧着阿北说:‘我在说那个甚么菲猪上校啊! 关校长甚么事了?’

    ‘甚么?校长没有欺负你吗?’阿北搔着头奇道:‘那他刚才为甚么猛向我 道歉,又说自己犯了罪的?’

    依莎贝拉想了一下,忽然抿着小嘴,笑着指向阿北的背后。

    阿北回身望过去,只见房间的金属墙壁上凹凹的陷下了一大片,地上也满是 掉下来的碎木和墙纸的碎屑:‘发生甚么事了?有人在拆楼吗?’

    ‘刚才校长硬是要向我解释他的“十诫拳”,还忍不住一拳一拳的演练出来 给我看。到打完了才发现把墙壁都打破了,所以感到很不好意思吧!’依莎贝拉 笑着解释。

    ‘吁!’阿北登时松了口气:‘那老而不!还像个小孩似的,真是给他吓死 了!’

    ‘不要这样说他嘛!这次要不是他,你也救不了我呀。’依莎贝拉笑着说: ‘所以才刚他要求我完成他的心愿时,我马上一口应承了!’

    才刚放下来的大石又‘扑’的一声飞起来再压在阿北的心头上了:‘甚么心 愿啊?’

    依莎贝拉已经羞得垂下了头,根本便看不到阿北那张面如土色的脸:‘他说 这一生人最失败的事,便是没有认真地见识过女人的身体,所以刚才救人时才会 差点坏了事。因此他要求我……,’

    ‘要求你怎样……?’阿北的心又在‘突、突’的乱跳了。

    美少女的下巴快要踫到脖子了:‘他要求我脱去所有衣服,让他仔细的看清 楚……。’

    阿北几乎气昏了:‘那你怎样了?’

    ‘我当然答应了。他是我的救命恩人啊!’依莎贝拉理所当然的答道:‘于 是我便把所有衣服脱去了,躺在床上任他看了。’阿北好辛苦才忍着没把血吐出 来。

    ‘……。’

    ‘……。’

    ‘……。’

    ‘跟着呢?’阿北终于忍不住追问着。

    依莎贝拉却垂着头,玩弄着纤纤的手指。

    ‘跟着怎样了?’

    美少女终于抬起了头,忿忿不平的嗔着说:‘他说:“哦!原来和修女们都 是一样的!”,跟着便叫我把衣服穿回去了。’

    ‘……。’阿北又哑了。

    ‘接下来……。’依莎贝拉呶了呶小嘴。

    ‘还有?’阿北要心脏病发了。

    依莎贝拉嗔着捶了他一拳:‘接着你这大坏蛋便来到了!还有些甚么啊?’

    阿北啼笑皆非的,想不到在这几分钟比起刚才那出生入死的战斗还要刺激。 他揩着满额的冷汗,用力的搂着劫后重生的美少女,兴奋的说:‘你知道嘛?刚 才真是担心死我了。为了救你,我连命也不要了……。’

    依莎贝拉柔顺的枕在他的肩膀上说:‘校长都告诉我了。’她挣开了阿北的 怀抱,嘟长了美丽了小嘴撒着娇说:‘你是个大骗子,还骗人家说只有十八岁。 快招供,你究竟有多大了?’

    ‘……二十九!’

    ‘这么老?’美少女张大了小嘴:‘那不是比我老了足足十……二年吗?那 我是不是应该称呼你一声叔叔才对?’

    ‘……甚么啊?我已经是全队宇宙刑警中最年轻的了!’阿北的脸涨红了: ‘而且还是最帅的一个!’他补充着说。

    ‘但我们的年纪相差了那么多……。’依莎贝拉瞧着阿北慢慢沉下去的脸, 忽然嫣然一笑的扑进他的怀里去:‘不过……我喜欢!’

    阿北喜出望外的,马上拥抱着满怀的温香软玉,同时更不客气的封吻着那张 甜死人的小嘴。

    依莎贝拉气喘喘的挣脱了阿北的热吻,匍匐着退到床头的角落上,缓缓的说 道:‘不知是不是上天注定我们没有缘份。……第一个触摸到我的身体的男人不 是你,(对的,是那个非礼她的列车痴汉。)第一个脱光我的衣服的男人又不是你; (该算是那死肥猪了吧!)甚至第一个让我自愿脱光衣服的男人,也不是你……。 (竟然是老校长!)’她愈说阿北便愈感到沮丧。

    ‘所以,为了补偿你的损失,’依莎贝拉慢慢的解开系着睡袍的腰带,羞红 着脸说:‘我决定把我人生里最宝贵的第一次送给你……。’说到最后声音已经 小到几乎听不到了。

    阿北也听不到,但那不重要了。因为他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那像舞台上的 布幕一样慢慢地趟开的睡袍上,逐少逐少的暴露出依莎贝拉那完美无瑕的处女身 体。直到整件睡袍完全离开了那曼妙的女体,无声无息的掉到地毯上时,阿北还 是呆若木**的完全不懂得反应。

    ‘你……。’依莎贝拉急喘地的呼吸着,高挺的肉峰一下一下的抖动,两腿 中间的乌亮柔毛上也已经泛起了微弱的反光。

    ‘……。’阿北狂咽着口水,仍然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

    终于竟然是依莎贝拉忍不住了,她‘嘤’一声的扑进阿北怀里,主动而狂野 地在阿北的脸上吻着。阿北方才如梦初醒的,手忙脚乱地松开身上的衣服。转眼 间两人都变成了阿当和夏娃了。

    既然是应得的补偿,阿北可不客气了。他贪婪的吻遍了美少女身上每一吋的 肌肤,连最羞人的花阜和后面的小菊花也没有放过,这次他可肯定自己是第一个 幸运儿了。美少女给他吻得要生要死的,白晰的胴体完全染成了粉红色,昏死了 好几遍。

    但她也不是完全被动的,竟然发狠嚷着要学人家品箫,伏在阿北的身上要吃 他的小弟弟。阿北其实有点担心的;依莎贝拉对这玩意应该一点经验都没有的吧? 弄不好让她咬一口的话,那就大件事了。幸好依莎贝拉人小嘴细,根本便不能吃 得下阿北那胀硬的巨龙,只能浅尝即止的含着巨大的蘑菇头慢慢的舔着。

    不过有那样的绝色美女为自己作口舌服务,阿北也爽死了;因此他支持不到 几分钟便忍不住爆炸了,还把依莎贝拉的粉面喷得满是热精,让她在还未处女破 身之前,便已经尝试到第一次被‘颜射’的滋味。

    擦枪走火了,阿北当然马上歉疚地用床单替依莎贝拉抹去面上的精液,同时 又温柔的安抚着被那震撼的大爆炸场面吓呆了的小美女。依莎贝拉饮泣地擂着小 粉拳在他的胸口上捶着,猛在骂他:‘你坏死了……,弄的人家满面都是那些脏 东西。’

    阿北哄笑着把她按在床上呵她的痒,灵巧的舌头专挑她的耳孔、粉颈、腋窝 等最敏感的地方来舔,把稚嫩的小美女弄得娇喘连连的,完全忘记了抗议。雪白 的娇躯很快便再次热起来了,胸前那粉红色的两点也慢慢的胀大起来,硬硬的顶 在阿北的胸肌上,逗得阿北那才刚走火的小弟弟马上又顽皮起来了。

    他看到依莎贝拉胸前那双丰满的半球,忍不住跳了起来,把那恢复了生气的 火棒夹在那两团温暖软润的美肉中间,埋在深邃的肉缝里前后的抽动,享受着第 一次和这样美丽的女孩乳交的难得经验。

    依莎贝拉虽然不很清楚阿北在干甚么,但看到那红彤彤的巨大龙头在自己的 乳间出没,也是个很刺激的画面,于是也不自觉的慢慢呻吟起来。她不叫还好, 一开口阿北便又忍不住了,阳具又再不受控的乱跳起来。还来不及移开,火烫的 阳精便已经破关而出了,还再一次的喷洒在美少女粉嫩的脸蛋上。

    这次依莎贝拉再也忍不住了,惊叫着跳起来冲进了浴室。阿北也累得翻倒睡 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喘起气来。他虽然年青力壮,但在短短十数分钟内发射了两 次,歇一歇也是正常的。

    好一会依莎贝拉才洗干净,从浴室里走出来:‘你这大坏蛋,要射了也不招 呼一声,弄得人脏兮兮的……。’她嘴里嗔着,手却掀开了薄被,睡到阿北的旁 边。

    阿北苦笑着,还在喘着气,今晚实在是太累了!先是一场惊心动魄的擒凶大 战,然后是几个钟头的烦琐报告、现在还竟然接连的出师未捷,连依莎贝拉的处 女猪也没踫过便已经战死沙场、为国捐躯了,实在不服气。

    依莎贝拉看着他胯间那糊满了混白浆液的软软小虫,不禁皱起了眉头、拎着 鼻子嗔道:‘又脏又臭的!快去洗干净,否则休想再踫我!’说着还拉紧了身上 的薄被。

    阿北好没气的白了她一眼,只好无奈的撑起身来,跑进浴室里。

    ‘喂!你记得答应过我如何提升道德系数的秘诀吗?’依莎贝拉挨在床上, 小脑袋不知怎的,忽然记起了阿北的承诺。

    ‘噢!对啊!我还欠你一个秘密。’阿北的叫嚷和淋浴的水声一同从浴室里 传了出来:‘其实那是我从一个绰号“猥琐男人”的走私贩子那里收买回来的。 要不是有了这个秘诀,我也不可能混进来卧底啊!’

    ‘……原来道德手环根本没有甚么神秘的功能,它只不过是一件收集我们自 己的脑电波,再统一传送到中央电脑的工具罢了;本身并没有评定对错的能力。 办别事非对错的关键,仍然掌握在我们自己的脑袋里。’

    ‘那即是怎样了?’依莎贝拉追问着,似乎太抽象了。

    ‘那即是说:如果你干了一件自己也认为是错的事,道德手环便会根据你发 出来的脑电波,扣去你的道德分;相反如果你认为是对的,道德手环便会按照你 的想法加分。’

    ‘但由于我们大部分人,都是在同一套传统的道德价值观下长大的,因此在 潜意识里,其实我们才是裁决自己所作所为的最公正的法官,因为你不可能对自 己说谎!’阿北补充着说:‘当然,这套理论对疯子和伪君子是不适用的。’

    依莎贝拉马上发出了嘘声:‘就算知道也做不到,那算甚么秘技了!’

    ‘要彻底成为伪君子当然不容易,至少我便做不到了。……但幸好尘土扬那 班人在设定道德系数的评分标准时,留下了一个用来满足他那自大狂私欲的漏洞。 只要说句“尘土扬泛小行星群联盟大总统万岁”,手环的道德系数便会上升一 分……。’

    依莎贝拉在床上听得皱着眉说:‘不是吧!那么变态?’便向着自己腕上的 手环小声的说着:‘尘土扬泛小行星群联盟大总统万岁!’

    不是眼花,手环上的分数真的升高了一分!竟然这么好玩,依莎贝拉忍不住 一连试了十几次,看着分数一分一分的跳升着,她兴奋的嚷着:‘真的行啊!’

    咦?浴室里静悄悄的,没有水声,也没有人声。

    阿北呢?

    依莎贝拉狐疑的走下床,抱着床单慢慢的走进浴室里。只见阿北围着浴巾坐 在浴厕上,发着呼呼的鼾声,已经睡着了——

    六. 尾声 ——

    阿北打着呵欠张开了眼,才猛然记起自己好像在淋浴后上厕所时累得睡着了。

    ……那么依莎贝拉呢?如果因为贪睡而丢失了替这样的美女开苞的宝贵机会, 是会遭天谴的啊!他一惊马上弹了起来,才发觉原来自己好端端的,正舒舒服服 的睡在软软的大床上;依莎贝拉那完美无瑕的娇躯正卷伏在自己怀里,还睡得蛮 香的。

    阿北登时松了口大气,看看腕表原来已经快天亮了。昨晚一定是太累了的关 系,所以在厕所中睡着了。

    他不敢吵醒依莎贝拉,便静静的支起上身,靠在床头上慢慢的欣赏着美女优 美的睡姿。依莎贝拉伏在他的肚皮上,那双傲人的美乳压在身下看不到;但那雪 白光洁的粉背却是完全一览无遗的。微隆的脊骨像个路标似的,清晰地指向那光 滑丰硕的俏臀。股沟的暗影里,那缕缕乌亮的柔毛若隐若现的。

    这绝顶诱惑的画面马上把阿北的血液都沸腾了,热血高速的直冲上脑门,同 时也涌进那已经得到了充分的休息,随时可以破关斩将的巨龙里。巨大的火柱飞 快的膨胀,从水平的角度迅速的竖直起来,刚刚鞭打在睡梦中的美少女的面腮上。

    依莎贝拉惊叫着撑起身来,玉手那里都不按、偏偏便按在那枚枕戈待发的洲 际飞弹上。到她发觉原来那是阿北的小弟弟时,才定下了神,把惊讶都改成羞赧 了:‘你好没良心啊,天还没亮便把人家吵醒,也不体谅昨晚人家几经辛苦才把 你这睡得死死的大坏蛋,从浴室里抬到床上来啊?’

    美女揉着眼睛啐道,却不知道自己那一抖一抖的美乳,正在不断的为那随时 会引发大爆炸的火药库在火上加油。

    阿北憋了这么久,再也忍不住了,扑地把还未完全清醒的小美女翻身压在床 上,不要说前戏,连说声早安的基本礼貌他也忘记了;才甫开战便已经把巨大坚 挺的攻城棒迫到城门上了。要不是依莎贝拉凄厉的痛叫及时唤醒了他失控的理智, 阿北可能已经一棍进洞了。

    他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的巨大龙头已经粗暴的迫进美少女紧凑的花缝里了。 干涸的花溪把胀硬的蘑蓓头夹得隐隐作痛的,胯下的小处女当然更已经痛得满面 眼泪了。

    阿北心中歉疚,连忙把大军从刚攻陷的城门中撤退出来。依莎贝拉喘了口气, 狠狠的在他的手臂上咬了一口骂道:‘你不可以温柔点吗?人家是第一次的嘛!’ 但咬完之后,她看到那深深的齿印,又有点心痛了。

    阿北忍着痛没叫出来,温柔地道歉着说:‘是我错,是我不对,弄痛了你。’ 一面体贴为依莎贝拉粉舔去面上的泪珠,一面让巨龙慢慢的在那幼嫩的花丘上研 磨着。

    其实阿北那一下还没有真正的越过处女的门槛,依莎贝拉很快便不痛了。她 感到全身都烫得快要着火了,但两腿中间却反而像要山洪暴发似的,涨涨的满是 快要尿出来的羞人感觉。

    火烫的嘴唇落在美女胸前那两颗成熟得快要爆开的花芽上,迫使稚嫩的美少 女无法抑止的从羞赧的齿缝中渗出了yín欲的哀鸣。

    依莎贝拉痛叫着,紧闭的城门再一次被扣开了;但胀满的痛楚很快便被另一 种更强烈,而且完全陌生的快感盖过。她矛盾的扭动着娇躯,既想躲避那要命的 胀痛,但又舍不得那更要命的快感……。

    阿北才迫进了半截手指,便已经被紧凑的蜀道迫得寸步难行,只有紧守着攻 略回来的方寸阵地,逐少逐少的挺进。在美少女如泣似訢的摄人喘叫中,慢慢的 开垦着那片从未没有人到访过的神圣地域。手指一路往内钻着,直至踫到了少女 那最神圣的封印,才不得已的停了下来,开始缓缓的抽动着。

    慢慢的依莎贝拉似乎也习惯了那种被充实的滋味,不再雪雪呼痛了。但怎知 她才刚开始感觉到享受时,那可恶的指头却突然一声不响的撤退了。原本胀得满 满的花径霎时间空虚起来,饥渴的美少女马上不依的急挺起小屁股,要寻回那种 被填满的快感。

    男人猛地压了下来,……空虚的缺憾终于被填补了!

    ‘哎呀!’……胀得太满了。依莎贝拉吃痛的睁开了美目,赫然看见阿北正 跪在自己的腿间,胯下那巨大的吓人凶兽的前端,已经隐没在自己那两扇被撑得 完全变了形的娇嫩花瓣中间了。

    ‘好痛啊!快……停!……不要!’美少女惨叫着,吃力的紧抓着男人的手 臂,想阻止他继续深入。阿北对依莎贝拉的痛苦像是感同身受一样,因为他的蘑 菇头也被夹得很痛;处女密道的强大压迫力几乎把他的小弟弟都压扁了。

    ‘依莎贝拉,放松一点,女孩子第一次一定会有少许痛的,只要挨过了,便 会很舒服的了。’他哄着泪流满面的美少女说。

    ‘但人家真的很痛啊!哎!’阿北的火棒抖了一下,依莎贝拉又叫了起来。

    阿北不忍心她那么辛苦,只有暂时停了下来,忍耐着不再勉强继续的前进, 只是反覆地在洞口附近旋转着微微的抽动;反正光是龟头被夹紧的感觉已经够他 爽了。

    随着花洞里愈来愈湿的滋润,依莎贝拉的痛苦叫声也慢慢的换上了愉悦的呻 吟。阿北才小心翼翼的,用退二分、进一分的缓慢步伐,一步一步的在紧贴的肉 壁中开拓出仅容通过的栈道。处女的yīn道实在太狭窄了,阿北的肉棒稍一后退, 紧贴的嫩肉便会马上合上,每一下都像要把幼嫩的肉壁撕开似的。

    美少女在被撕去处女封条的一刹那痛得大哭起来,夹杂着破处巨痛和成人兴 奋的眼泪汹涌而出;和那些从秘洞中溅出来的嫣红血丝一样,在雪白的床单上印 下了不可磨灭的宝贵回忆。

    阿北低下头来,看着美女yīn道口红嫩的细肉随着肉棒的插入,一点点的向内 凹陷,泛着yín光的爱液不断的从紧贴的洞隙中迫出来,夹杂着处女破瓜的点点腥 红,把他们两个的耻毛都染红了。

    依莎贝拉那如泣如诉的动人喘息从来没有停过,随着巨大肉棒逐少逐少的被 吞噬,在阿北的耳边颂唱着少女初交的经历。直到两人的身体终于完完全全的贴 上了,他们才不约而同的喘了一大口气,为变成真正女人的小处女发出最真摰的 祝福。

    火红的肉棒在破瓜鲜血和泉涌的花蜜滋润下,变得更加巨大了。依莎贝拉还 在不断地喊着痛呻吟,但雪白丰满的俏臀却不自觉的用力挺起来,腰肢也起伏着 不断地颤抖。粉红的yīn道夹紧了抽搐着,夹杂着缕缕腥红的晶莹体液,一波一波 的从撑得像快要裂开的洞口中满溢出来。

    阿北勇猛的在美丽的女体上肆意驰骋着,贪婪的舌头不断地舔弄着那充血挺 立的乳头,双手又肆无忌惮地揉捏着发硬的乳房,在雪白的粉团上留下了无数嫣 红的指印。肉棒抽插的频率也渐次地加快了,而且每一下都重击在花芯上。

    美少女全身像着火般快要溶化掉了,张大了小嘴,无法控制的发出了yín荡而 愉悦的呼喊。她已经分不出疼痛和快美的差异了,只是本能地紧紧缠绕着身上的 男人,挺动着娇柔的纤腰,让每一下猛烈的轰炸可以更重、更深入。

    紧绷的美丽胴体忽然猛震了一下,屁股用力的前挺起来,小肉洞也同时夹紧 了,紧紧的封锁着那捣在最深处的巨大肉棒,还有规律的一收一放着。滚热的蜜 液从花芯深处汹涌喷出,洒在顶在花芯中央的巨大龟头上。依莎贝拉高潮了!她 失神的嘶叫着,连咬在小嘴里的玉手也阻挡不了那连串尖嘶的喜悦狂呼。

    阿北咬紧了牙关苦忍着,才没有被依莎贝拉那股攀上情欲顶峰的灼热yín水烫 得举手投降。但火龙上那猛烈的博动,也清楚地显示着距离爆发的一刻已经不远 了。他也再顾不得要怜香惜玉了,巨大的肉棒在依莎贝拉初开的处女地内疯狂地 轰炸着,像要把美少女的身体捣的完全粉碎似的。

    房间里yín秽的充斥着‘劈啪、劈啪’的肉体踫撞和‘扑哧、扑哧’爱液飞溅 的声音。

    男人发出满足的凄厉嚎叫,粗长的权柱终于把美少女的身体彻底征服了;阳 具完全贯穿了少女的身体,突破了处女的花芯,闯进最深入的禁地。

    依莎贝拉又痛又爽,马上发出了惊天动地的摄人尖啸。被撑开的子宫口剧烈 地痉挛着,紧紧咬着突入的巨大龟头。

    阿北也再支持不了,弓起的腰脊猛烈地收缩,把无数股浓浓的阳精,像机关 枪一样密集的扫射进依莎贝拉的处女子宫里。

    初次尝到男性精华的美少女登时烫得皱紧起眉头,乐极扭曲的俏脸上交错着 痛苦、惊讶、绝望,和极度满足的复杂表情。

    美丽的腰身画着最完美的弧线,高高的弓了起来,紧紧的贴上男人压下来的 庞大身躯。两条修长的美腿像虎钳一样,用力的绕缠着阿北的腰背。战颤的花芯 像婴儿索食的小嘴一样,不停地吮吸着深入的龟头,像要把它一滴不剩的榨干榨 净了才肯罢手似的。

    两具年青的身躯抖缠着僵持了好一会,满足的喘息才开始渐渐的平伏。

    阿北软软的压在依莎贝拉那香汗淋漓的女体上;感慨万分的看着这刚刚向自 己献上了宝贵处女身的绝色美女。这美丽的少女在前所未有的猛烈高潮冲击下早 已经脱力失神了,正在急促的喘息着;美丽的眼角上还残留着破处一刻时飞溅出 来的斑斑泪痕。

    阿北怜惜的在依莎贝拉的眼皮吻了一下:‘还痛吗?’

    依莎贝拉长长的睫毛跳动了一下,粉脸上一片潮红的,似乎还在回味着刚才 初交的的余韵。她先是羞赧的摇了摇头,但马上又飞快的点了点头,最后才娇羞 的张开了美目:‘起初痛,后来不痛了……。’说完便用小手掩着粉脸,不让阿 北看见那些冒起的绯红。

    ‘依莎贝拉,谢谢你!’阿北拉开了含羞的双手,用力的痛吻在迎上来的香 唇上:‘我太幸运了!竟然得到你的青睐,还有幸成为了你的第一个男人。’

    ‘也会是最后一个!’依莎贝拉热烈的紧搂着他的后颈:‘明天是我的十七 岁生日,我要正式嫁给你,做你唯一的女人。’

    (注:卫星城市的法律规定十七岁才算是成年,可以投票和自行决定结婚……。)

    阿北登时呆了一呆,他可没想过结婚。

    依莎贝拉看到他竟然在犹疑,马上发起狠来,一口咬在他下巴上,还瞪着他 凶巴巴的警告说:‘你敢不娶我的话,我便控告你强奸我!’

    ‘我那里说过会不负责任啊……,’阿北马上苦起了脸,无条件的投降了: ‘而且得到你依莎贝拉大小姐肯委身下嫁,也不知是我张正北修行了几多世,还 一定是在前生积了不少福才能得到的“报应”呢!’

    其实他只是口硬罢了,他真的已经深深爱上了这个活色生香的美少女。而且 以依莎贝拉的质素,也的确是一颗值得牺牲整个森林去交换的树啊。

    美少女见情人答允了,登时温柔起来;又顽皮的轻轻抽搐着紧窄的肉壁,挤 压着那仍然盘踞在小花洞里的、还未曾完全消肿的小家伙。犹有余威的巨龙马上 跳动起来,回应着小美人投下的挑战书。

    阿北笑yínyín的挺了挺正在慢慢胀大的肉棒,讪笑着咬在依莎贝拉白嫩的耳垂 上:‘看来你真的不再痛了……。’

    依莎贝拉羞恼的猛地推开了阿北,连带那肿胀的‘小火龙’也‘卜’一声的 被抽了出来,带出一大股浓浓的粉红浆液。

    ‘哎呀!’,美少女也被那突然的刺痛弄得全身一震的。那欲拒还迎的美态 更把阿北才刚冷下来的欲火‘逢’一下的再次点燃了。他马上腾身压在依莎贝拉 的胴体上,双手分抓着两只还在装模作样地挣扎的白嫩足踝,把美少女整个娇躯 几乎对折起来。

    依莎贝拉没有反抗,一副任君享用的样子。只是咽了口大气,羞赧的咬着可 爱的下唇,看着自己那两扇又红又肿的花唇被巨大的龙头慢慢的迫开。

    ‘慢着!’阿北忽然脸色大变的说:‘你刚才说你“明天”才满十七岁?’ 下压的腰身忽地刹住了。依莎贝拉正满心期待着爱郎的再次宠幸,顿时娇叱着嗔 道:‘你怎么了?’

    阿北惨叫着:‘那你今天还是……十六岁!我……我……不是触犯了“和未 成年少女发生性行为”的严重罪行?’他哭丧着脸的,腿间那原本虎虎生威的巨 龙也马上泄气了。

    失望的的美少女登时恼火了,发狠的滚到一旁,交叉起双手骂道:‘才差一 天罢了!我不说出去谁会知道?而且你还有那个死鬼秘诀啊!连道德手环那一关 也一块混骗过去不就成了吗?’

    她不说阿北倒忘了,连忙查看手腕上的道德手环。果然犯罪这回事,瞒得了 别人也过不了自己那一关,他的手环已经变成黑色了,分数显示屏上的数字也是 ‘0’!

    还好有那个秘技!

    阿北嘘了口气,这才留意到依莎贝拉正在扁着小嘴不满的瞅着自己,登时脸 红耳赤的解释说:‘我虽然不是甚么正人君子,但一直可算奉公守法的。这次还 是第一次犯法嘛,因此才会……。’

    ‘胆小的大色鬼又在自吹自擂了!’依莎贝拉向他扮了个鬼脸。

    阿北气起来飞扑上去按着她,两人在床上滚着玩闹的调笑。阿北把依莎贝拉 压到身下面,忽然间又像记起了甚么似的:‘有一件事我一直想问你的,你可否 真心的告诉我?只是一件事!不过一定要真心的,不准说假的,也不准支吾以对 的混过去!’

    ‘……?’依莎贝拉疑惑的皱着眉头。

    ‘你先答应!’

    ‘嗯!’美少女咬了咬牙,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阿北说:‘其实我想问很久的了,为甚么你那一次被人非礼了,反而会被扣 分的呢?’

    美少女的粉脸登时胀红了。

    ‘……好了!你不想说的话就算了。’阿北可害怕又会把小美女惹恼了。

    ‘那是因为……因为……,’依莎贝拉欲言又止的,最后才羞得掩着小脸说: ‘我没有想过反抗!’

    ‘哦!小色女!’阿北装出个恍然大悟的表情。

    依莎贝拉马上擂起粉拳要揍他:‘你答应过不取笑人家的!’

    ‘好!好!我不笑!’阿北做了个把嘴巴拉上拉炼的手势。

    他顿了一下,又再问道:‘不过,就算不反抗也不会扣那么多分的啊,你一 定还有甚么瞒着我!’

    ‘……,’依莎贝拉的脸更红了:‘那是因为,那是因为……人家回家后还 躲在浴室里自己玩了一会……。’

    ‘哦!难怪你叫我做色狼了?原来你是个专爱色狼的小yín娃!’

    美少女当然不会放过阿北:‘你找死!……哎!’可是她的拳头还未打下去, 已经被阿北先下手为强了。巨大的火棒早已调较好角度,在美少女发难之前便破 体而入了。

    ‘哎……轻、轻一点!’始终还只是第二次,虽然依莎贝拉的小洞早在刚才 那阵香艳的嬉耍中湿得一塌胡涂了,但狭小的花径仍然未能马上适应那阵被突然 填满的强烈胀痛。

    阿北有心惩治这可恶的小美女,他把依莎贝拉的双手紧紧按在头顶上,肉棍 毫不留情的直往下压,巨龙粗暴的再次撕开那些才刚刚愈合的处女肉壁,像过关 斩将般,先撞开那合紧的幼嫩花瓣,冲开了半闭的处女门扉,带着神圣肉膜的残 留破片,重重的直捣到美少女的心坎上。

    依莎贝拉登时像杀猪似的、高仰着头惨叫起来,十指都深深的陷在枕头里, 几乎把枕头都撕开了两边。阿北这一下虽然叫她几乎痛死了,但在那猛烈的震撼 中,她竟然也攀上了一次史无前例的高潮。

    依莎贝拉好辛苦才回了口气,‘尘土扬泛小行星群联盟大总统万岁!’,阿 北那猛烈的抽离几乎又要了她的命。

    ‘尘土扬泛小行星群联盟大总统万岁!’阿北大喊着,又再猛力的捣下。

    ‘哎!’依莎贝拉号叫着。

    ‘尘土扬泛小行星群联盟大总统万岁!’阿北一面喊着,一面在美少女的身 体上肆虐,每叫一下便抽动一次。

    显示屏上的分数也在不断的跳升着,很快便超过了二百,手环也由黑色变成 了灰色,再变成了啡褐色。

    ‘尘土扬泛小行星群联盟大总统万岁!’阿北叫着又挺了一下。依莎贝拉早 已没有再叫痛了,纤腰像装上了弹弓似的,配合着阿北的捣下急速的挺了起来。

    ‘噢……快……一点啊。’小美女催促着,竟然在嫌慢了!

    阿北猛地退后,再大力的又挺了一下:‘尘土扬泛小行星群联盟大总统万岁! ……不成啊!节奏不合啊!’他心里不禁诅咒着那混帐的尘土扬,为甚么要把口 号定得长到像块缠脚布似的。

    依莎贝拉在连串的呻吟中抽空娇喘着说:‘……其实可以用简称的,昨晚你 睡了之后我试验过……。’她的娇躯一阵痉挛。

    ‘快!快……。’她快要高潮了!

    ‘是吗?’阿北听了登时喜出望外,这么慢的速度实在太吊瘾了:‘那么应 该是“尘总统万岁”了吧!’他猛地压下,顶在依莎贝拉的花芯上猛力地研磨。

    ‘哎……。’依莎贝拉几乎要昏厥了。

    ‘不对啊!’阿北叫道,这一次手环上的分数没变了。

    依莎贝拉在半昏迷中哼着:‘不是总统啊……!那……死人头怎会满足只当 总统啊……!’她快要脱力了,但腰身还是竭力的弓了起来,不肯错过片刻被巨 大龟头重重蹂躏的机会。

    ‘噢!我明白了!’阿北恍然大悟的欢呼着,双手紧抓着美少女迎上来的腰 眼,肉棒一直退到差不多完全脱出了,才用尽全力的猛捣回去,口中同时叫着: ‘尘泛统万岁!’

    成了!手环上的分数再次上升了。美少女失声的尖叫着,被彻底贯穿的小花 芯内掀起了最剧烈的痉挛,强烈的快感由子宫深处以光速向着四肢百骸扩散开去, 连纤纤的十指和玉笋般的足趾也不受控的抽搐着卷曲了起来。

    沸腾的爱液像缺堤似的涌出,冲擦着猛然冲入的巨大火柱,再从两人紧合处 的接缝中高速地激射出来,在早已被湿透了的床单上,再添上另一场大战的惨烈 痕迹。

    ‘尘泛统万岁!’

    猛力的抽插不断加速……。

    ‘尘泛统万岁!’

    ‘要死了……。’

    ‘尘泛统万岁!’

    ‘……。’

    ‘尘泛统万岁!’

    ‘……。’

    ‘尘泛统万岁!’

    ‘……。’

    ‘……。’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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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unray:‘很久没写恶搞文了。这次看到对岸岛上因为选举和分级的事闹得颇为混乱的,一时顽皮起来,才会爆出这个‘不知所云’的胡闹故事。绝非蓄意诋毁某些政治人物,请勿自行上纲上线。如有雷同,或者引起读者联想的,皆属意外。

    大家就当做一个胡闹的笑话,看完笑一笑便算了。’

    发三儿:‘很轻松的小故事,在新年时能够在无尽的黑暗中看这样的光明作品真是太好了。不仅仅能让人会心一笑,甚至还感到了些许温馨。’

    半只青蛙:‘确实如此。不光是为了讽刺而讽刺,整个故事的结构很清晰,节奏明快,安排巧妙。而美丽的校花,被“逃学威龙”征服这个桥段,很有周星驰电影的感觉啊。不愧是Sunray大大,写什么题材都这么出色。我期待这么久的未来篇,实在是值得。’

    小悴:‘其实个人感觉情色场面,才是最出色的。尤其是最后,大喊着某饭桶进入高潮,让我笑的肚子很痛,称得上是经典场面了。’

    发三儿:‘做为一个关心政治时事的有为青年。我必须得指出,这个尘总统,其实是在暗讽米国的那只大猩猩。’

    秦守:‘你确定吗……’

    发三儿:‘啊,难道我猜错了?其实是倭国的那一位?’

    秦守:‘果然是关心时事的有为青年啊。’

    发三儿:‘羞……’

    召集人:‘多谢SUNRAY兄的创作,现在让我们欢迎一千零一夜的二十三夜·A片摄影师手记(第二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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