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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夜·女警传说之替罪羔羊12-14(2/2)


    ‘哈哈哈!哈哈哈!’小牛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笑得肚肠绞疼,笑得在地上 打滚,他指着两个傻傻的女人,大笑着。他说:‘一定跑不了,我就不信这样你 们还跑得了!哈哈哈哈哈!’突然一口气接不上来,大咳起来。

    伍咏冬和俞梅卿面面相觑,默默垂下头来。什么跑不了?什么意思呢?是他 的精液中下了蛊吗?

    伍咏冬的yīn道间抽搐着,一夜激情过来尚自余韵未尽,脑子迷迷糊糊间,无 暇深究。而小牛发完威之后,倒头一趴,呼呼大睡,自有阿驴牵了她们捆到床上 休息,第二天好有精神接客。

    事情的揭露,直到一个月以后。小牛突患重病,病势来得甚急,一个星期之 内人瘦了一圈,病痛一旦发作,大喊大叫,闹个不休。于是乎伍咏冬和俞梅卿常 常成了出气筒,他一怒上来,鞭打脚踢,无所不用其极。有时疯得过头,连客人 抡刀抡棒起来。

    结果过不了多久,伍咏冬家门可罗雀。有这么一个疯子在,谁肯来欤?阿驴 心中深为不满,可却也拿他无可奈何。

    终于有一天,小牛发作发到阿驴的头上来。发疯了般的大吼大叫,嚷嚷着我 有爱滋病你为什么没有,两个女人以后让你独占,不如大家抱着一起死吧云云, 持着菜刀张牙裂嘴满屋子追着阿驴乱蹦。结果,被阿驴夺了菜刀,当头劈下,血 浆涂地,死于当场。

    伍咏冬目睹这一幕,脸色雪白,浑身战抖。当阿驴手起刀落,脑浆横迸时, 她脑中轰的一声,手刃沈飞的那一幕,眼前重现。看着小牛横尸当地,伍咏冬失 去了面对沈飞尸体时的那份冷静,也失去了那份恐慌。这个害苦了她的人惨死当 场,可伍咏冬胸中竟无一丝报仇的快感。

    震撼她的,是小牛之前说的那句话。那句话,犹如晴天霹雳,震耳欲聋,将 伍咏冬如遭电击一样,击得呆若木瓜。面前那小牛的尸体,这个时候在她眼中, 和一只死**没什么分别。

    ‘爱滋病!他有爱滋病!他故意要把爱滋病传染给我!’伍咏冬脑中嗡嗡乱 响,一片混乱,渐渐地眼前金星乱舞,浑身酸软。后面突然一声哀叫,伍咏冬转 过头去,却见姨妈面色青白,捂着胸口,瘫在地上打滚着,表情十分痛苦。伍咏 冬正待上前去扶,可是惊忿交加中一口气提不上来,身体一软,昏了过去。

    待伍咏冬重新醒转时,自己仍然躺在地上。伍咏冬挣扎着起身来,见姨妈仍 然口吐白沫,昏迷不醒,伸手一摸,额头热得发烫,显然发了高烧。

    怎么办?无疑应该马上将姨妈送医院,可是阿驴肯吗?只怕他宁愿看着姨妈 死掉,也不会同意。伍咏冬蹑手蹑脚走出房门,阿驴却捂着头,躺在沙发上呼呼 大睡着。血迹斑斑的客厅上,小牛的尸体已经用大麻袋装好,致命的菜刀仍然掉 在墙角。

    看样子阿驴也是心力交瘁了,打算睡一觉之后,再去抛尸。伍咏冬吸了一口 气,正思量间,忽然阿驴翻了个身,从口袋里掉出一串钥匙来。

    是手铐脚镣的钥匙!伍咏冬又是猛吸一口气,脸色变幻不定,脚步移动,不 知不觉中走到墙角,拾起菜刀。

    一不做二不休!伍咏冬持着菜刀,走到阿驴面前,冷冷地盯着他的脸。

    带着稚气的脸,在沉睡中像个乖觉的小孩子,安祥而平静。是的,他只不过 才十七岁!

    伍咏冬冷冷地盯着,手中的菜刀寸寸举高,突然猛的下劈,一声短促而尖励 的惨叫声过后,那张稚气未脱的脸上,血流如注,沉睡中的身体猛搐几下,就此 不动。

    时间又过去了半个月。半个月,平淡无味的半个月。

    何去何从,何去何从!

    伍咏冬把自己关在家里,没有踏出过房门一步。自从处置好两具尸体、送了 姨妈去医院之后,她没有踏出过房门一步。

    小牛和阿驴死了,在社会上只不过死了两只蚂蚁。他们活着的时候,都没有 人关心过他们的存在,就算尸体从河里被捞了出来,也没人愿去破案——没人愿 意!接手这种无头绪的案件,破案既难,破了也没有人喝彩,是典型的吃力不讨 好。身为刑警的伍咏冬,深知其中的门道。

    可是现在自己何去何从?

    她不想去当警察了。

    她没脸再去当,她也无法解释自己失踪数月的原因,她无法想像那数以百计 的嫖过自己、而且深知自己底细的男人,会给她带来怎么样的影响。警察?没意 思。她已经对这个提不起兴趣。

    她真的不想去当,当她将姨妈送去医院时,已经为自己做了HIV测试。几 天后医院打电话告诉她:她,和她的姨妈,结果都呈阳性。

    阳性!还能回去做警察吗?医院说姨妈的病情已经开始恶化,可什么时候才 轮到自己呢?

    她不知道何去何从。每当寂寞的夜里,她的手指蹂躏着自己yīn户的时候,每 当自己yín水横溢的时候,她甚至想回头去做**。

    嘿嘿,一个爱滋病人去做**。伍咏冬没有想下去,那太可怕了。

    于是,她浑浑噩噩,她了无头绪,她甚至曾经吊了一根绳子在房梁上——那 绳子,曾经让自己一丝不挂地吊在半空中哭爹叫娘——可是,她终究没有把自己 的脖子伸进绳圈的勇气。

    空空的家里,像死一般的宁静。伍咏冬有时十分地想念母亲,想念母亲在世 时,母女两人其乐盈盈的情景。可是,母亲!

    她不愿再想母亲!她把那些小牛视之如珍宝的录像带,一把火通通烧了个精 光。

    终于有一天,她想念起姨妈,她觉得自己应该去看看她。

    伍咏冬一入病房,定睛一看,怔在当地。突然间汗毛上竖,后退一步,几欲 晕去。

    俞梅卿一头秀发,差不多掉得精光,只剩下十数根发黄的毛发,稀稀疏疏地 散在头顶;往日明彻若水的一对眼眸,闪着昏浊的暗光;而她那雪白秀美的脸蛋 儿,现在又干又瘪,暗灰色的皮肤彷彿并不依附在肉上一样,松松驰驰地挂在脸 上,皱成一团一团,令人几乎无法辨认她本来的面目。

    俞梅卿彷彿看到了伍咏冬,圆睁着的双眼突出,嘴唇微微张开,从喉中发出 ‘呃’的一声,似是在招呼来客,又似是有话要说。吊着点滴的手上微微颤动, 手指好像想抬起来,可是只微微一动,却始终无法用力。

    伍咏冬清泪两行,从脸上缓缓流下。她想上前慰问姨妈,可是仅踏出一步, 复又伫立当地,神色木艾,呆了半晌,突然一声大叫,转身冲出。

    ‘这就是我的下场!我的将来就是这样!’伍咏冬心中大叫,酸楚之极。一 路狂奔出医院,仆倒在林荫道旁边的草地上,‘啊’的一声纵声狂呼,引致路人 侧目。

    ‘我快死了,一副恶心的丑模样死着……’伍咏冬脑中嗡嗡作响,泪水汨汨 直流。

    几个小阿飞模样的少年,走了近前来,看清伍咏冬原来是个美貌的姑娘,挑 逗说:‘怎么啦小妞?给凯子甩啦?哭什么嘛,跟我怎么呀?哈哈!’

    伍咏冬大怒,胸中一口愤懑之气,正无以发泄,竟有人惹上门来,当真孰不 可忍。从地上一跃而起,揪住说话的那小子前襟,一记耳光重重扫将下去,五个 指印清晰浮现。

    众少年见同伴吃亏,一拥而上。伍咏冬虽然多日不练,武艺生疏,但拳脚上 的功夫还是有的,当下施展出来,以一敌六,不处下风。

    但伍咏冬吃亏在体内不继。本来女子的力气就差点,伍咏冬在日以继夜地被 轮奸虐待之后,早已憔悴不堪,虽然几名少年被她打得鼻青嘴肿,但伍咏冬终于 还是不支,被他们蹬倒在地,拳脚交加。可怜的女警察除了用手护住脸部之外, 丝毫招架不得。

    小混混们也揍够了,提着伍咏冬的身子令她站起来,为首一人捏着她的脸, yín笑道:‘臭小妞,跟爷们发狠?啧啧,长得还挺标致嘛……’另一只手摸到她 的胸前,捏了一捏。

    伍咏冬怒目而视,奋力挣扎,可对方更是得意,索性抓着她的胸口,向两旁 一扯,将她胸前的乳罩向下一拉,两只乳房暴露弹跳而出。

    ‘原来是只破鞋!’他哈哈大笑。伍咏冬雪白的乳房上,青一条紫一条,尽 是醒目的爪痕和齿痕,狼籍不堪。

    众少年却不管破不破鞋,将伍咏冬拖到大树后较僻静处,围在中间,上下其 手。伍咏冬尴尬不已,又羞又急,刚刚逃脱两个不良少年的魔爪,又陷入另一群 不良少年的狼窟。

    想到自己英雄末路,虎落平阳,竟一再被这些九流的角色欺凌yín辱,悲从中 来,慨叹命运对自己不公如是,今后不知道还会被他们如法炮制,监禁凌辱,不 由更是又怕又急。

    当一只只的yín爪在她的乳上腰间肆意侵扰,又掀起她的裙子,摸到她的下体 时,一阵激凌的感觉袭上丹田,骤然间身体酥软,被爱抚甚至被捆绑的渴望格外 强烈。

    伍咏冬心中害怕,被迫‘练就’的一身yín骨终究驱之不去,深恐噩梦重演, 万劫不复,突然福至心灵,叫道:‘我有爱滋病,不怕死的就来吧!’

    众少年自然不信,呆了一呆,哈哈大笑,干脆把她按倒在地上,捉住手脚, 剥下内裤,将她双腿分开,yín猥的手指乘势挖入她的yīn穴,然后发现那儿已经湿 成一团。

    ‘妈的,这么浪,老子先上!’为首的家伙看得欲火焚身,掏出阳具,趴到 伍咏冬身上,准备便在这光天化日之下将她就地正法。

    可就在正欲插入的一瞬间,却又猛然想起伍咏冬刚刚叫的话。万一这妞儿真 的有爱滋病……不禁大为踌躇,虽然同伴使劲起哄,但他呆了一阵,竟也下不了 决心插入。

    虽然明知这妞儿多半是在唬人,可这种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信了,顶 多是少玩一个女人,硬是不信的话,却随时可能陪上了老命。犹豫不决,隔了半 晌,胯下的玩意儿已先软了,只好悻悻而起,向伍咏冬啐了一口。

    众少年面面相觑,一齐嘲笑那人胆小如鼠,相互打气讥讽,可闹了一阵,最 终还是没人敢将自己的性命作赌注。于是乎吃够伍咏冬的豆腐,临走之际又是殴 打一番,最后竟在她的胯下猛踢一脚,方扬长而去。

    伍咏冬屈辱之极,最后的那一脚,更令她联想到在小牛手里的悲惨日子。愤 慨之余,几乎便想起身追上,报仇雪恨,但终究还是不敢,心中不由大恨:‘早 知道不告诉他们我有病,教他们一个个扑上来,一个个死翘翘!’

    挣扎着爬起身来,胯下疼痛不已。而且被非礼了这么久,早已凉飕飕的湿做 一团。

    伍咏冬脑中一醒,心中一跳,忽想道:‘我早就是一只野**了,居然害怕被 轮奸!哈哈!我就快死了,还有什么希望?我有什么好怕的!’愈想心意愈坚, 可怜兮兮的样子倏然不见,嘴角露出一丝狞笑。

    小牛固然是死有余辜,但刚才那几个小混混,何尝也不是死有余辜?男人都 是好色的,好色的男人都是该死的!伍咏冬胸中狂呼:‘要死,一齐死吧!’

    ‘一起死吧!一起死吧!全世界都来一起死吧!’伍咏冬仰天长笑,笑得花 枝乱摇,笑得眼泪横流。

    (尾声)

    昏黄的夜色里,霓虹灯闪烁在街头的各个角落,一个浓妆粉饰的女郎,慢腾 腾地从一家小宾馆里步出,伸了伸懒腰,摸了一下鼓鼓的腰包,脸上露出一丝狡 黠的微笑。

    迎面,走过来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女郎媚笑着走上前,嗲声说:‘老 板,要不要人陪呀……我的手艺很好的……’

    ‘不要不要!走走!’中年男人鄙夷地扫了她一眼,不耐烦地推开她,迳直 而去。

    女郎嘟了嘟嘴,双手一甩,转身又去寻找新的目标。

    远远处,又走过来一个中年男人,女郎脸上露出媚笑,走待上前,却猛然发 现他身后跟着一个中年女人,不由大为扫兴,停住脚步。

    可中年男人一见她,就像寻到宝一样,回头问背后的女人:‘是不是她?’

    那女人定睛一看,眼中犹欲喷出火来,死死地盯了女郎一分钟,突然大喝一 声,飞扑而上,不由分说,一把揪住女郎的头发猛扯,手往她脸上乱抓,叫道: ‘贱人,还我小强的命来!’

    女郎猝不及防,正待挣扎,那男人复又扑了上来,照着她肚子上便是一拳, 骂道:‘你这下三滥的烂婊子,叫你勾引我儿子!叫你勾引我儿子!’

    女郎大叫道:‘谁是你儿子?’奋力挣扎。她是警察出身,此刻纵然体弱, 但终于也挣脱了开来,愤然看着面前的一对男女。

    ‘小强?牛一强?’女郎脑中一闪,面前的这对男女,脸型果然跟小牛颇为 相似。

    ‘哈哈!他们是小牛的父母!不是离了婚了吗?怎么又在一起?儿子一死, 又重归于好了?’女郎伍咏冬心想。

    ‘真是好笑,我勾引他们的儿子,我害死他们的儿子!嘿嘿!嘿嘿!’伍咏 冬脸上的神色古怪之极,似想放声大哭,又似想纵声狂笑。

    那对中年男女一脸愤怒,复又扑了上来,伍咏冬出手再不容情,一拳将女人 涂着花花绿绿的脸打得更是花绿,一脚踢中男人的胯部,在他捂着私处倒在地上 狂号之际,怒吼一声,穿着高跟鞋的脚仍向他身上猛蹬。

    ‘你的生的好儿子!叫你们报仇!叫你们报仇!嘿嘿!’伍咏冬歇斯底里地 大叫着。

    ‘走吧……’女人捂着脸搀扶起男人,恨恨道,‘这种不要脸的贱货,早晚 会被人操死,被雷电死,被车撞死,生花柳生得全身都流脓水,不死不活,丢到 街上给老鼠咬死……’口里不干不净,嘴咒不停,一拐一拐地慢慢走远。

    伍咏冬怒极而笑,‘哈哈哈哈’仰声长笑,两行清泪直流而下。

    ‘嘿嘿,我原来勾引了他们的儿子,嘿嘿!’掏出手帕抹了抹脸,又补了补 妆,宛然又是一个千娇百媚的尤物。

    夜色已深,街上行人不多,伍咏冬浪荡了一晚,眼看没什么生意做,正待回 家。忽见远处一个男人,正倚着电线杆发呆。于是轻移莲步,稍然上前,嗲道: ‘先生,要不要小姐呀……我的手艺很好的,包你满意……’

    男人满面堆笑地转过身来,一边转一边道:‘价钱怎么样……’话未说完, 生生吞下,笑容顿时僵硬。

    ‘警长?’伍咏冬脸上突的一红,尴尬万分。

    两人如此碰面,一时都呆住了。

    警长大人毕竟身经百战,首先打破僵局,笑道:‘是咏冬呀?组里面都在等 着你的消息呢,案子没有破大家都烦着呢,原来你……嗯,真漂亮,以前我倒没 注意到。出来做多久啦?’

    ‘我?’伍咏冬脑中一连闪过十几个念头,笑道,‘也没多久,警长想试试 我的手艺吗?’

    ‘那么,’警长yín笑道,‘有没有打折的?’

    ‘既然是老上司,打个七折怎么样?’伍咏冬娇笑一声,将头靠到警长的肩 上。警长嘿嘿地一笑,顺势搂住,另一只手不安分地摸向她的胸前,伸入衣服里 面,握住一只滑腻的肉团,轻轻揉了一揉。

    ‘警长你真坏呀……’伍咏冬嘴角yīnyīn的向上翘一翘,就像看着猎物落网一 样。她一直娇笑着,任由警长胡作非为。

    两人搂搂抱抱,渐渐消失在夜色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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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KING:‘这是《女警传说》的第四篇,当然因袭一贯 的风格,但是也当然力求有所不同。’

    发三儿:‘每年都是女警,你以为读者们真的不会审美疲劳 吗?你就没有别的爱好了吗 ’

    RKING:‘所谓一贯风格,也就是追求所谓的幻灭美学 。古哲人云:悲剧,就是把美好的事物毁灭于眼前。拿这个来形 容情色文学,也许是一种亵渎,但这种比方,固是确如其分。

    而有所不同的,便流于表面了,琐碎而肤浅,无非是情节、 人物、结局之类的。至于yín虐的方式,说句老实话,计策实在已 经不多乎也。较之以前的作品,只是多了一项喝尿。喝尿,对于 毁坏人格自尊,显然颇具奇效,问题在于读者和作者心理的接受 程度。‘

    发三儿:‘喝尿那段儿还算爽了。不过,其它的手段真是平 平,没错仅仅是平平了。’

    RKING:‘本篇的故事似乎挺简单,但情节细究起来, 又颇有门道,这算是一个得意之处吧。篇名《替罪羔羊》,所指 的是:

    女主角想拿小牛当她的替罪羊;

    女主角的被擒,除了yīn谋被识破外,还有姨妈的因素。从这 个角度说,她未尝不是当是阿驴发泄对姨妈积怨的一只替罪羊;

    小牛之死,纯属咎由自取,但在父母的眼中,儿子学坏肯定 是有人唆摆,这本是人之常情,但现在女主角以受害者身份反而 成了暴徒亲属眼里的替罪羊;

    最后,所有嫖上女主角的男人,都当了小牛罪恶的替罪羊。 ‘

    发三儿:‘标题还需要专门来解释。可见很失败了,有什么 好得意的呢?’

    RKING :‘

    关于伍咏冬:

    作者不定义她是好人还是坏人。在前面的三篇《女警传说》 中,第一篇《玉石俱焚》中的程妍清,是有罪的;但是后两篇中 的史蕾和谷红棉,显然都是无辜的。

    其实即使程妍清,她的过错,虽然罪无可恕,但是情有可悯 ,从本质上说,她不是一个坏人。在《女警传说》中,作者也绝 对无意将女主角写成反派,那不是《女警传说》的本意。

    所以,伍咏冬显然是有罪的,开始是错,结尾仍是错。但她 犯下的错误,愿意为她辩解者都能找出一系列的理由,来说明她 也是其情可悯。

    但不论她的情可不可悯,也不管她有辜还是无辜,她的命运 和遭遇是早已注定了的。谁教她不幸被作者看中,当了《女警传 说》系列中的女主角?

    伍咏冬的结局,或许比前面三位稍好一些,但也有人觉得她 其实更惨——她人之将死。但无论如何,到作者敲下‘完’字时 ,她并没有死。《女警传说》不杀女主角。‘

    发三儿:‘虚伪,明明是必死了,这种希望有留着的必要吗 。你以为是写光明系小说吗?。’

    RKING :‘发三,我要杀了你……’

    发三儿:‘好吧,我承认,这篇其实我看的很爽。伍咏冬彪 悍的形象,给我留下的印象很深。没错,是彪悍……那是种从骨 子里透出的狂傲。这样一个女人,用纯粹地暴力击跨,实在是一 种享受。所以看着她崩溃,给予了我很大的快感。

    如果要说这篇故事的主角,我选择沈飞先生,这个故事的发 生是由他引起的,后面很多情节的发展也与他托不了干系,虽然 没有贯穿始终,但却是一切的关键。

    伍咏冬的犯罪,连带着崩溃,都是因为沈飞对她母亲和姨妈 做过的一切,以及那几十盘弥为珍贵的录像带。

    至于,俞梅卿这个角色。抱歉,我实在找不到她的亮点,除 了间接成为伍咏冬堕落的切入点,和那点血脉联系,在她身上我 实在找不到太多谈资了。’

    RKING:‘呼,暂时放过你。不过,为什么这么半天, 只有我们两个在谈。’

    发三儿:‘这是个秘密,你真要知道?’

    RKING:‘快说!’

    发三儿:‘其实,我把他们都支开了,因为我这人比较自私 嘛。能够当众摧残你这弱小的心灵,实在是舍不得与他人分享啊 。’

    RKING:‘你死定了!’

    发三儿:‘逃……’

    召集人:‘多谢RKING兄的一流文,现在我们欢迎一千零一夜的第十夜·THE FAVOU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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