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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夜·女警传说之替罪羔羊6-11(2/2)

    伍咏冬打了个冷战,颤声道:‘你…你有种就杀了我!不要这么折磨人…… 我……我可不怕你……’

    ‘是吗?’阿驴冷冷道,拿着铁丝,又对着她的尿道口,碰了一碰。

    ‘啊!不要!’伍咏冬大声尖叫。

    阿驴却不管她,带血的铁丝,又刺进了饱遭蹂躏的小肉孔里。

    伍咏冬再也忍受不住,现在,她连闭气忍耐都没法办到,她放声哀号起来: ‘啊!啊啊啊!不要……’

    ‘要还是不要?’小牛伸手捏着她的乳房,道。

    ‘不要……’伍咏冬哭道。

    ‘还敢不敢骂人?还敢不敢装清高?’小牛捻着乳头,提了一提。

    ‘不敢……啊啊!不敢啊!救命……’伍咏冬彷彿从死到生,又从生到死的 鬼门关门转了一圈,此刻只求快快逃离这可怕的痛苦,什么也顾不得了。

    阿驴嘿嘿一笑,铁丝又抽了出来,沾着伍咏冬自己的血丝,敲敲她的鼻梁: ‘臭娘们,在老子面前扮冷傲?’突然拳头挥出,重重打在伍咏冬的肚子上。

    ‘啊!’伍咏冬大声惨叫,哭道,‘不敢了……我不敢了……’

    ‘我告诉你!’小牛说道,‘你是个贱货,以后就是我的性奴隶了,知不知 道!’

    ‘哇……知道知道!’伍咏冬哭叫道。

    ‘你看,我说得没错吧!’小牛向阿驴笑一笑,‘女人都是贱货,平时装模 作样,不过迟早要露出原形的。’

    ‘嘿嘿!是这个臭娘们犯贱而已,不吃点苦头不掉泪。’阿驴扫了伍咏冬一 记耳光道。

    ‘嘿嘿!’小牛心中得意,也不管阿驴话里的意思,指指伍咏冬,又指指俞 梅卿,道,‘你们两个,以后就是老子的性奴隶了!要是还敢乱来,别怪我不客 气!’自觉威风凛凛,得意之极。

    伍咏冬缓过一口气,望望两个乳臭未干的少年,心中恨得牙痒痒的,一想到 刚才自己说的话,又羞得无地自容。可现在又哪敢再作声?只是垂着头自顾着喘 大气。

    小牛和阿驴觉得既已制服了伍咏冬,了却一件大事,各自拖张凳子坐下,休 息休息。

    阿驴道:‘小牛,我看这地方,可能住不下去了。这臭娘们能找得来,别的 警察早晚也会来……’

    小牛瞪眼道:‘那怎么办?城里的家更不能回去。’

    ‘想想吧!’阿驴托着下巴,半晌道,‘你……你敢不敢入屋打劫?’

    ‘打劫干什么?’小牛不解,‘到现在还有什么不敢的?不过,会不会太危 险?打劫来干嘛?’

    ‘干嘛?找地方住呗!’阿驴道,‘没房子住,就抢一间啦!’

    小牛拍掌笑道:‘那倒不错!可是……贸贸然去打劫……起码也得找人少的 屋子,很少人进出的那种,抢了房子之后又不会被发现。再说,屋主怎么办?难 道要杀人吗?’提到杀人,总归还是有点怕。

    ‘就是一时之间很难找到目标……’阿驴道。

    小牛嗯的一声,站起来踱着步,忽道:‘有了!’笑吟吟地翻出伍咏冬的证 件,指指上面的住址。

    ‘你的意思是……’阿驴看了一眼伍咏冬,会意一笑,‘好主意。’

    ‘那怎么样,什么时候去?要不要先去探探路?带着这两个女人在路上很麻 烦,又没有车。’小牛道。

    ‘恐怕来不及了,说不定警察明天就会来。’阿驴道,‘刚才我去诊所,看 到这女警察的摩托车停在村口……’

    ‘是吗?’小牛大喜。刚才在伍咏冬身上搜出的钥匙中,有一串明显就是摩 托车钥匙。

    当下两个少年商量了一阵,收拾了几件随身物事,找出两个大编织袋,将俞 梅卿和伍咏冬姨甥二人一丝不挂地捆成粽子一般,用破布塞住嘴,装入两个大袋 中。然后小牛走到村口找到摩托车,骑了回来接了阿驴和两个大袋子,朝市区呼 啸而去。

    (九)

    伍咏冬的家,在一座旧式的楼房中。这是伍咏冬的父亲二十年前在警局分到 的宿舍,后来将产权转让过来,成为自家的资产。这些年来,伍咏冬母女虽然也 有了不少的身家,可母女俩生性朴素,俞竹卿又常道将来女儿出嫁了,剩她一个 老太婆,没必要去买新房,所以一直住在这儿。

    现在这座楼房的很多原住户早嫌房屋太旧搬了出去,剩下的都是一些老翁老 妇,人流很少,也算是个理想的藏身之所。

    小牛和阿驴依地址寻到,不禁大为满意。尤其是伍咏冬的家在最顶楼,同一 楼层的其他住户早已搬走,即使屋里面的声音吵一些,也不会打草惊蛇。当下将 姨甥二人丢给阿驴看管,自己骑了摩托车回旧屋搬回那箱录像带。这些录像带可 是他的宝贝,说什么也不肯放弃。

    这套房子其实并不大,只有两间房,自是一间母亲一间女儿。伍咏冬虽是个 美貌少女,可房间里也收拾得并不整齐,可见她平时也是大大咧咧。倒是精巧的 床上摆着几只布公仔,显示出这是一个女孩的房间。倒是母亲俞竹卿的房间收拾 得井井有条,被褥洁白光鲜,叠得整整齐齐的,不过这也有可能是办理后事时收 拾的。

    家里生活用品一应俱全,电脑还拉有上网的专线,令小牛和阿驴大感眼馋。 不过,这些东西已经当仁不让地就属于他们的了。对玩女人有心无力的阿驴立刻 打开电脑,上网玩起他最喜欢的网络游戏‘泡泡堂’了。平时难得有钱上网吧玩 上一玩,现在哪有不玩个够本的。

    于是安置两个‘奴隶’的工作全由小牛去做了。当他将俞梅卿和伍咏冬从袋 子里拖出来时,被折磨得有气无力兼且在袋子里憋气已久的姨甥俩,只能屈辱地 喘着气。眼见他们居然连自己的家都霸占了,伍咏冬的心中大忿,可是怕再吃苦 头,却又不敢作声。

    当下小牛仔细察看了地方,将俞梅卿解开绳子,牵到伍咏冬的房里,衣服也 不给穿上,把她双手双脚分别捆在床的四角,拖张被子盖到她身上,算是安顿好 她。然后回到厅里,扯着伍咏冬头发,将她扯向她母亲的房间。

    由于手足未得自由,全藉着头发被拉的力在地上拖动,伍咏冬疼得头皮都发 麻,轻声道:‘疼啊……’

    小牛冷笑道:‘你这贱货,不给点颜色看看,还当自己是淑女!’不理她的 叫疼,将她一路拖到房里的窗边。途中经过门槛时,伍咏冬的后背给重重撞了一 下,眼前发黑,更是无力挣扎了。

    伍咏冬全身给绑得严严实实的,半点动弹不得。小牛也不给她解开,拿出带 来的铁钩,将伍咏冬的身体挂到窗沿上,拉上窗帘,听凭她在半空中痛苦地哀求 低泣着,自己扑上俞竹卿舒适宽大的床,先睡个舒服再说。

    心情舒畅,这一觉睡得特别香。到小牛醒来时,已经是次日中午。举目望向 窗户,伍咏冬却已不见。小牛心中一跳,随即听到房外有女人的哭叫声,顿时松 了一口气。

    走出了房间,果然见到阿驴正对伍咏冬吆喝着。伍咏冬身上捆着密密麻麻的 绳子已经除去,只是双臂仍然被绑在背后,全身上下留下一条条清晰的紫红色勒 痕。

    ‘挺直点!’阿驴倚在沙发上,手里拿着警棍指指点点,喝道。

    ‘呜呜……’伍咏冬跪在地上,上身挺了一挺。

    ‘啪!’警棍在她屁股上一敲,阿驴喝道:‘把腿分开,懂不懂?’

    ‘呜呜……’伍咏冬痛苦地扭动着身体,双腿稍为分开,直着身子跪在阿驴 面前。

    小牛微微地一笑,走了出来。伍咏冬看到他,身体明显地轻轻一抖,垂下头 去。经过长时间的折磨,她娇美的面容显得颇为憔悴,在阿驴的yín威之下一脸的 温顺,可在她绝望的眼神中,小牛明显地看到了一丝忿恨。

    小牛笑着从阿驴身边坐下,心中已有了计较。道:‘你的俞老师呢?’

    ‘在煮饭!’阿驴头也不回地说,持着警棍伸入伍咏冬的两腿间,左右敲一 敲,让她将腿分得再开一些。

    小牛向厨房看去,却见俞梅卿果然正在那儿忙活着,只是全身一丝不挂,脖 子上套着一个连着铁链的颈圈,腰上系着一条小围裙。围裙下幅甚短,根本遮不 到yīn部,乌黑的yīn毛清晰可见,沉甸甸的乳房在动作中摇晃着。

    小牛看着好笑,起身走了过去。俞梅卿一见他,身体稍稍一缩,忙又低头炒 着青菜。

    小牛走到她后面,伸出两只手绕到她胸前握住两只乳房,下体对着她的屁股 挺两挺,做出猥亵的姿势,哈哈大笑。俞梅卿脸上一红,只是垂着头,拿着铲子 翻着正炒着的菜。

    ‘也真行,你买的菜?’小牛对阿驴笑道。

    ‘嘿嘿!难道敢叫她去买?’阿驴道。拖着遍体鳞伤去菜市场,也算难为他 了。

    ‘那就等着吃饭喽!’小牛笑道,揉揉初醒的睡眼,‘上上厕所先……’转 头看了伍咏冬一眼,见伍咏冬身体不由自主地一颤,冷冷一笑,走过去扯着她的 头发,往厕所便拖。

    伍咏冬双手被反捆正跪在地上,给他一拖,一声惊叫,膝盖着地一步一跄地 在小牛的后面艰难前行,哀求道:‘我……我已经很听话了,不要再折磨我了好 吗……’

    ‘美吧你!’小牛冷冷道,走得更快了。伍咏冬只感头皮彷彿就要被扯下来 一般,哭哭啼啼地被迫跪着爬去。

    ‘居然还懂得讨价还价?’小牛道,‘真是欠扁!’将伍咏冬拖入厕所,推 倒在地,掏出阳具,‘嘘’的一声,粗大的淡黄色尿柱对准她美丽的胴体直射而 去。

    ‘呀!’伍咏冬尖叫了一声,扭动着身体想要逃避,可腥臊的尿液已当头淋 下,臭不可当,伍咏冬当场几乎便要作呕出来,紧闭着眼睛嘴巴,生怕有一滴尿 流了进去。

    ‘抬起头张开嘴!’小牛喝道。

    ‘不要……’一听这小子的意思,竟是要尿到她的嘴里,伍咏冬几欲晕去, 摇了摇头,嘴唇闭得更紧。

    ‘嘿嘿!就知道你不听话!’小牛其时一泡尿已尿完,无法再强迫她喝尿, 心知这女警察并未真正地屈服,于是‘啪’的一声打了她一记耳光,拧开水龙头 冲掉她身上的尿臭,又将她拖回客厅。

    ‘叫你老母来教教你以后要怎么样做人!’小牛恶狠狠地道。一把将伍咏冬 掼倒在地上,打开皮箱找了一会,拿了一盒录像带放入录像机。

    伍咏冬情知即将放映的会是什么东西,咬了咬牙,低头不看。

    小牛却不理她,一边把从旧屋带来的一大捆绳子取了出来,一边笑笑地看着 电视。

    电视中,伍咏冬的母亲俞竹卿三十多岁的样子,应该是这些录像带中时间比 较中间的片子了。正羞答答地在镜头前脱着衣服,而看不到脸的男人,即沈飞, 拿着绳子向她走去。

    阿驴笑道:‘这个好,还教我们怎么绑。’站了起来。

    小牛笑道:‘很多片子里还有教的,哈哈!’拿着绳子,学着电视中男人的 样子,将伍咏冬反捆着的双手向上一拉。伍咏冬双手被扭着疼痛,‘呀’的一声 叫。

    只见录像中俞竹卿的胸罩已经摘了下来,慢吞吞地弯着腰脱着内裤,一对肥 大的乳房在弯腰之际向下垂着,摇来摇去,刹是好看。男人走近前去,在她乳房 上抓了几下,扭着她的手在背后捆好,将绳子绕过她的胸前,在乳房上下各绕了 两圈,再向上绕过她的脖子,垂下来的绳子穿过她的乳沟,将乳沟上下的两段绳 子束住打了个结,将一对乳房勒着向前突出。

    俞竹卿一直面无表情地任他摆布,在双乳被粗糙的绳子勒住的那一下,才皱 着眉着轻叫一声。

    这边,伍咏冬也被如法炮制,只是她的表情可就没她母亲那样的轻松,不时 扭着身体轻微地挣扎着,可又不敢真的乱动,生怕惹恼了这两个小魔头。双乳被 捆好之后,小牛两手手指揪着她两只乳头,扭了一扭,疼得可怜的女警察弯着腰 大叫起来。

    ‘这对奶子可比她老娘小多啦!’阿驴道。

    ‘也比她姨妈小!’正逢俞梅卿端了一盘菜走出来摆到桌上,小牛眼瞅了一 下笑道。俞梅卿粉脸绽红,不敢多看一眼,垂着头急匆匆又走回厨房。

    女人最讨厌的就是被人说自己身材不好,尤其是年轻的美女。伍咏冬知道自 己的胸前确实不算太大,可也并不太小,只是给他们居然拿来同母亲对比,更是 羞得无地自容。换了平时,自是当场发作,可现在,却是声也不敢多出一句,只 是心中暗暗发怒,脸色变幻莫测,空自喘着大气。

    电视中,俞竹卿已经被吊了起来,乳头上多了两只木衣夹,两条腿在腿弯处 分别缠上绳子,将她双腿吊住向两边拉起,屁股向上微微翘起,露出已经yín水遍 处的yīn户,男人伸手抹了几抹,连下面的肛门也变成湿淋淋的敞开着。

    小牛扯起伍咏冬,依照画葫芦,和阿驴合力将伍咏冬面向电视吊在墙边,像 她母亲那个样子曲起双腿。家中的木衣夹多的是,阿驴自取了两个过来,一边一 个,夹着伍咏冬两只小小的奶头。

    ‘不要这样……放我下来吧……’伍咏冬低声哀求着。一丝不挂地这样分开 双腿在男人面前露出yīn户,任凭每个女孩心中都受不了,偏偏面前的电视中,母 亲还yín荡地呻吟着。情知这两个小子正色迷迷地盯着自己胯间,羞愤交加中,身 体微微地颤抖着。

    电视中动用了性玩具,一根粉红色的粗大假阳具塞入了俞竹卿的yīn户里,一 条细长的橡皮棒插入了她的肛门。男人一手揉搓着女人肥大的乳房,一手牵扯着 橡皮棒在她的屁眼中进进出出。俞竹卿半眯着眼,雪白的肉体yín荡地扭动着,口 里发出着诱人的呻吟声。

    这下小牛可就学不了啦,手里并没有那种性玩具。当下走进厨房,找了条小 红萝卜走出来。伍咏冬一看他手中的东西,吓得脸色雪白,哭道:‘不要……我 下面真的受不了……’昨天被暴揍之后的yīn户仍然伤痕累累,现下还须咬着牙苦 苦忍疼。小牛走近前去,拨了拨伍咏冬的yīn唇,伍咏冬顿时疼得大叫起来。

    小牛皱皱眉头,知道这娘们受伤不轻,再乱搞的话也倒真的生怕搞坏了。哼 了一声,转身走进房里,却从药箱中找了一瓶碘酒出来,不由分说,朝着伍咏冬 的yīn部猛倒下去。

    伍咏冬这下苦头可吃大了,身体不住地乱扭,哇哇大叫,眼泪都喷了出来, 伤口处一碰着碘酒,更是炙疼得入骨。小牛却不管她,涂满碘酒的手指更是伸进 她的yīn户之中,在肉腔之中乱抹一通。随后又翻出药箱,找到任何消肿止瘀的药 物,不管三七二十一,尽数涂抹到伍咏冬的身上。

    伍咏冬疼得眼珠突出,口里尖叫连声,吊在空中的胴体晃来晃去,屁股一挺 一挺的。阿驴皱眉道:‘想把警察吵来吗?’抓起桌上脏兮兮的抹布,塞入她的 口中。

    电视中,男人按动了按钮,俞竹卿yīn户里的假阳具‘嗡嗡’地响起来,插在 里面扭来扭去。俞竹卿的叫声更是销魂,头向后仰,不停地吐着气,看得小牛胯 下又是硬梆梆的。

    小牛忿忿道:‘妈的,有钱人就是不一样,买得起这么多好玩的玩具!粉红 色的那根东西,一根要好几百块吧?’

    ‘谁知道!你去性用品商店看看就知道了。’阿驴嘿嘿笑道,‘没钱?你没 钱,这臭娘们家里还怕没钱!’

    一语惊醒梦中人,小牛大喜地跳了起来。

    ‘吃完饭再说吧!’阿驴道。俞梅卿已经做好的饭菜,一盘盘香喷喷地摆到 桌上。小牛和阿驴已经好久没吃过这么好的住家菜了,不由口水直流。阿驴坐在 桌边,早已迫不及待伸筷便夹,狼吞虎咽之余,嫌筷子夹菜慢,用手抓了一把红 烧肉,往嘴里便送,吃相难看之极。

    小牛不禁肚子里也咕咕大叫起来,省起自昨晚至今,原也没吃了一点东西下 肚。当下也顾不得去找现金存折,大马金刀地坐下便吃。见俞梅卿手叉在胸前, 便要在桌边坐下,喝道:‘这儿是你坐的吗?你当你是什么东西?给我趴下!’

    俞梅卿咬着嘴唇,看了看吊在墙上犹自痛苦闷哼着的外甥女,看看电视中正 被虐玩着的已故姐姐,又看看一脸凶相的小牛和阿驴,眼泪夺眶而出,乖乖地蹲 下身去,双手着地,趴在地上。

    ‘趴好,屁股抬高!这是赏你吃的。’阿驴笑了笑说,拿了一根青菜,带着 尚热的油,插入俞梅卿的屁眼中。

    ‘呜……’俞梅卿不敢稍动,轻叫一声。一想到这根菜是自己炒出来的,心 中更是一阵悲哀。

    小牛却是兴高采烈,自顾着大吃不停,高兴时掉几块东西到地上,命令俞梅 卿象狗一样用嘴吃,或者干脆令她掉转屁股,往她的yīn户里乱塞东西。

    阿驴却没这种好兴致。现在,女人已经提不起他的兴趣。酒足饭饱之后,喝 令伍咏冬交出家里抽屉的钥匙,找出两万块现金和两本存折,当下又命令伍咏冬 说出存折密码。

    伍咏冬身体疼痛之极,一见到阿驴恶狠狠的模样心中先打个寒战,不敢先吃 这眼前之亏,几句哀求无效之后,脸上已经吃了重重的好几记耳光,只好老老实 实地说出了密码,一点花样也不敢玩。

    ‘算你听话!要是密码不对,回来有你受的!’阿驴将现金装进口袋,拿了 存折便即出门。小牛一会儿自然要大玩这两个女人,不过他可没有兴趣参加。

    伍咏冬心中不忿,暗暗叫苦。两本存折中的几十万元,可是她和母亲省吃俭 用,辛辛苦苦存了很多年存下来的,如今竟就这样双手奉送给这两个杂种。可是 要她坚决不说密码,却又是不敢。呆呆地目送阿驴出门,小嘴微张,似想说什么 话,可是却半句也不敢说出来,看着大折的钞票和两本存折消失在视线外,门 ‘砰’的一声关上,眼泪滚滚流下。

    (十)

    小牛用手抹抹嘴,喝令俞梅卿趴着不许动,走到伍咏冬跟前,伸手拍落夹在 奶头上的两只木衣夹,在伍咏冬叫疼声中,一双油腻的手掌握住她两只乳房,用 力揉了几揉。

    ‘我……我要上厕所……’趴在地上的俞梅卿突然低声叫道。

    ‘上大的还是小的?’小牛继续玩弄着伍咏冬的身体,头也不回地问。

    ‘小……小的……憋不住了……’俞梅卿高翘着的屁股微微颤动。

    ‘是吗?’小牛回过头来,看了她一眼,道,‘起来!把喝剩的汤倒到盘子 里。’

    俞梅卿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不敢不从,把刚刚喝剩的汤渣都倒到原来盛菜的 盘子里,拿着肥腻的大汤碗看着小牛。

    ‘把碗放在地上,蹲在上面,尿!’小牛下令道。

    ‘这个……’俞梅卿一怔,还当是他需要自己的尿液作什么用,嚅嚅道, ‘我……我拿到厕所尿……’端了碗便要转身。

    ‘谁叫你走的!蹲下!分开腿,尿!’小牛喝道。

    俞梅卿面有难色,看了看伍咏冬一眼,却见伍咏冬正用古怪的眼神望着她, 不由脸上一红,低下头去,夹得腿身体缓缓蹲下,将碗放到自己的胯下。

    ‘把腿分开!把你的臭屌露出来!妈的,你这贱人还会害羞吗?我要看着你 是怎么尿出来的!’小牛脸上露出狡黠的微笑,道,‘我还真没看过女人是怎么 尿尿的。’

    俞梅卿垂着头,身体暗暗地颤抖着,强忍着耻辱,紧闭着眼睛,慢慢呼一口 气。虽然实在不愿意当众撒尿,可是膀胱里实在涨得厉害,赤黄色的尿柱,还是 从胯下射出。

    ‘呀!’伍咏冬轻叫一声,赶忙转过头去,不敢再看。小牛哈哈大笑,道: ‘以后你们两个吃喝拉撒,都要经我的同意!知道吗?’

    伍咏冬自是不作声,俞梅卿顾着尿尿,又是羞愧难当,也没有答话。虽然尿 液射到碗中之后又溅了一地,但俞梅卿这泡尿看起来也是忍了很久,片刻便盛满 了一大碗。

    小牛笑咪咪地看了羞赧不已的俞梅卿一眼,令她去找了个漏斗来,自己转头 又乱摸着伍咏冬赤裸的胴体。伍咏冬全身被绳子吊着,本就摇摇晃晃,小牛突然 一扳,将她的头向后扳去,下身上翘,雪白的屁股突在身体的最前面。

    伍咏冬口里‘呜呜’叫着,不知对方意欲何为,这下头下脚上,十分难受, 偏生小牛还不停地拨弄着她的下体,挑逗了她的yīn户一阵,又用手指挖弄着她的 肛门。等俞梅卿找到漏斗时,他竟将长长的漏斗嘴插到伍咏冬的肛门之中。

    ‘呜……呜呜呜……’肛门中被插入异物,伍咏冬不由连声呜咽着,脸色十 分古怪。

    ‘把那碗尿拿过来!’小牛按住伍咏冬摇摇晃晃又痛苦挣扎着的身体,扶着 漏斗,对俞梅卿下令。

    俞梅卿约略猜到他想干什么,端着满满的一碗自己的尿,慢吞吞地走到小牛 身边。

    ‘倒进去!’小牛一手夹紧伍咏冬的屁股,一手扶稳漏斗,道。

    ‘这……这不……’俞梅卿低声道。

    ‘我叫你倒!’小牛脸色一黑,未等她说完,大喝一声。

    俞梅卿手一颤,尿液泼出少许,溅到漏斗上,顺着漏斗嘴,滑到伍咏冬的屁 眼里。伍咏冬显然感觉到了,屁股剧烈地颤动着,口里叫得更是疯狂,要不是嘴 里还塞着抹布,此刻只怕已经大声尖叫起来了。

    正在此时,门‘咿’的一声开了,屋里三个人吓了一跳,却看清是阿驴。

    ‘妈的!没带身份证,银行不让我拿钱!’阿驴一进门就哇哇大叫。

    ‘是吗?’小牛头也不回。

    ‘咦,你这是在干什么?’阿驴好奇地一伸头,用手扇了扇面前,捏住自己 的鼻子。

    小牛不过理他,对俞梅卿喝道:‘快倒!’

    ‘这……会死人的……’俞梅卿难以想像这么一大碗尿倒到外甥女的屁股里 会有什么后果,磨磨蹭蹭的迟迟不动。

    ‘哦……’阿驴总算看明白了,一把抓着俞梅卿的头发,突然向下一按。猝 不及防的女教师头一低,整张脸都泡进自己撒下的一大碗尿液里面,不由张嘴欲 叫,可嘴唇一张,尿液便即急灌入口,臭不可当。

    阿驴冷冷一笑,夺过尿碗,朝着漏斗倾盆倒下。

    ‘荷荷……’直肠里骤然被奇怪的液体填满,伍咏冬身体剧烈地抽搐着。本 来脑袋朝下已经令她头脑充血,晕眩不已,这下更是头昏脑涨,强烈的羞耻感和 涨痛感将她完全地淹没,可偏偏耳旁还持续不断地传来母亲生前那些下贱的叫床 声。

    小牛将一个肛门塞塞入伍咏冬的肛门,拍了拍手。转头看到俞梅卿还趴在地 上干呕着,喝道:‘干什么?这次是喝你自己的尿,晚上就要喝老子的尿了,咳 什么咳?去洗碗!’

    俞梅卿红着脸慢慢站起来,明亮的大眼睛中流出屈辱的眼泪,哀戚地看了外 甥女一眼,转身收拾起桌上的碗筷来。

    小牛自跟阿驴问起提款遭拒的缘由来,俞梅卿端着碗筷一入厨房马上就拧开 水龙头漱起口来,两个少年也不作理会。

    原来现在银行存取款都要身份证。阿驴手中分别在俞竹卿和伍咏冬名下的两 本存折,由他去取款的话,就需要母女两人外加提款人即阿驴本人的身份证。可 两个女人的身份阿驴固然没带,而他自己却连身份证都没有——一个流浪到外地 的少年,谁给他办身份证?

    但身份证小牛倒是有的,无奈他是通辑犯,不太敢去露面。万一银行的职员 认出他来报了警,那可乖乖不得了。当下两人面面相觑,手中握着巨款,却是一 筹莫展。

    好在手头尚有二万元现金,在这两个小子眼里也算是一笔巨款了。总算也是 心情愉快,银行里的钱提不出可以慢慢再说,当下两人乐呵呵地商量起今晚要去 哪儿大吃大喝,好好地花差花差一番。伍咏冬的身子已经回复头上脚下,痛苦地 扭着屁股在那儿哀泣着,两人谁也不理会。

    花钱的计划做好,两人于是决定先上网玩‘泡泡堂’,大战三百回合再说。

    ‘泡泡堂’乃是新兴的一个网络游戏,操作简单而有趣。两个小子虽然平时 难得上网吧切磋,但对玩游戏却是天才,均是十分了得的高手。这一仗打下来, 天昏地暗,不知不觉便过了两三个小时,直到俞梅卿红着眼进来哀求着饶了伍咏 冬,两个小子方才想起外面还有一个屁股里灌着大半碗尿液的女警察。阿驴玩得 兴起,不作理会,只有小牛走了出厅。

    厅中,伍咏冬已经晕了过去。被浣肠的感觉不是开玩笑的,何况屁股装的是 充满酸性的尿液。

    伍咏冬的屁股很快就像要剥了一层皮似的,热辣辣的好不难受,不久肚里翻 江倒海一般,急切的便意汹涌澎湃,时间越久,越无法忍受。已经有屎汁钻出肛 门塞跟肉腔间几乎不可能的细缝,滴出外面,但这丝毫不能减轻涨痛不已的直肠 压力。

    伍咏冬只觉得身体彷彿就要爆炸一样,热切的酸麻感觉直冲脑门,她塞着抹 布的口中连喘大气都难以办到,只能从喉中发出痛苦的呻吟,渐而渐之,双眼翻 白,身体徘徊在崩溃的边缘,终于昏了过去。而她可怜的姨妈,眼睁睁地看着外 甥女在受罪,却是一点援手也不敢伸出,直至看到形势有些不妙,才壮着胆子进 去求主人宽恕。

    阿驴快步踏出,一把扯出伍咏冬口中的抹布,狠狠的扇了她一记耳光。

    ‘喔!呜……’伍咏冬微微张开眼睛,可快要爆炸的肚子里感觉依旧。

    ‘啊……我……我……我要上厕所……’她可怜巴巴地呻吟着。

    小牛笑笑地看着她,动手解开她身上的绳子。后面的电视屏幕,在录像带放 完之后,早已成一片雪花。

    伍咏冬手足无力,四肢虽得自由,却哪里动着分毫?整个人瘫倒在地,只有 胸口不停地起伏着,一对可爱的乳房上挺下收,摇摆不定,伸出的左手想要拨出 屁股上的塞子,可是一点力气也没有。

    ‘主人……母狗要上厕所……’这下不用任何工夫,伍咏冬乖得不能再乖, 被折磨之后憔悴的面容上,一点傲气也看不到了。

    ‘嘿嘿!’小牛解开裤带,亮出家伙,一把揪起伍咏冬的头发,道,‘把嘴 张开!喝下去之后就让你拉!’

    伍咏冬的身上微微一震,明亮的眼睛闪两闪,还是缓缓张开嘴。

    小牛刚才玩电脑游戏时喝了不少水,只是玩得起劲,没时间去小解。这下膀 胱口一松,强劲的尿柱喷射而出,射进伍咏冬的口中。

    ‘呕!’尿一入口,一鼓强烈的腥臭味直穿鼻孔,伍咏冬的五脏六腑齐声抗 议,头一偏,将满口的尿液尽数吐在地上,干咳不止。

    ‘啪!’小牛一记耳光扫去,暂时刹住尚未撒完的尿意,重新将伍咏冬的头 揪紧。

    ‘我……我……’伍咏冬头脑恍恍惚惚,正待说话,又是一记耳光下来,只 好又慢慢张开嘴。

    尿液重新填满了她的口腔,直至溢出。伍咏冬苦着脸,张开的小嘴含着满口 腥臊,既不敢吐出,又不愿吞下,抬着头,眼眶泪光闪动,哀怨地望着小牛。

    ‘吞下去!’小牛狞笑着命令。

    做梦也梦不到会有这么一天,伍咏冬满腔哀忿,但是在此刻,一点也发泄不 出。眼睛闭上,全当自己置身云外,喉咙慢慢一松,微温的苦涩而腥臭的金色液 体,顺着食道,缓缓滑进。

    伍咏冬的头脑一阵发晕,眼前水光闪烁、视线模糊,尿液滑进之际,尚自未 觉味道。可当口中已空,剩下了满口余臭时,忽而悲从中来,眼泪横迸,放声号 哭。

    ‘老子的尿味道怎么样?’小牛拧着伍咏冬的脖子,对着她的脸冷笑道。

    ‘呜……哇……哇………’伍咏冬只顾着大哭,悲愤不已,可此刻既示弱于 人,连他的尿都已经喝了下去,万念俱灰,哪里答得出话来。

    ‘我问你好不好喝!’小牛得理不饶人,一记耳光扇在她脸上,喝道。

    ‘哇……好……好喝……’伍咏冬斗志尽丧,半点精神也提不起来,号啕哭 道。

    ‘以后老子要撒尿,你怎么办?’小牛像在教导小孩子一样,循循善诱。

    ‘我……我喝,我喝。’伍咏冬哭道。

    ‘谁喝?’小牛道。

    ‘我……我喝。’伍咏冬头脑混乱,犹自未悟。

    ‘你是母狗,你是贱货,以后不准用“我”字!谁喝?’

    ‘哇……母狗喝,贱货喝,哇哇……’此刻的伍咏冬,已没空理会这两个词 代表的是什么意义,顺得小牛的意思,大哭着回答。

    ‘啪’!小牛又扇了她一记耳光,道:‘说清楚一点!’

    ‘我………’伍咏冬神智略为清醒,哭声减弱,抽抽鼻子,低声道,‘母狗 喝。’

    ‘要不要拉屎?’

    ‘要!’

    ‘啪’!又是一记耳光。

    ‘母狗要拉屎……呜呜呜……’话虽说得小声,但倒也口齿清晰。

    ‘嘿嘿!’大功告成,小牛得意大笑,看着伍咏冬一丝不挂瘫在地上的下贱 模样,心中痛快之极,伸手摸到她屁股上,用力一拧,拨出肛门塞。

    ‘啊……’伍咏冬面色古怪之极,粉脸涨得通红,牙根紧咬,长呼一声,色 彩斑驳的秽物自己屁股中狂喷而出,片刻间溅满地板,臭气冲天。

    伍咏冬的肚里舒服了很多,可是力气却是耗尽,整个人趴在屎尿堆中,动弹 不得,狼狈之极。小牛喝令俞梅卿前来清洗,自己捏着鼻子拎了伍咏冬,拖进浴 室,将她丢入浴盆中。

    伍咏冬无力动弹,急喘不已,一桶冷水淋头浇下,冷得她不禁打了个冷战, 小牛不等她喘过气来,提起水管对着她的身子一阵猛冲,继而翻过她的身体,干 脆将水管用力插入她的屁股,任凭喷射的水柱灌向她的屁股里。

    伍咏冬的眼珠凸出,面色青白,咧口欲叫,胸口塞着一口气,却是叫不出声 来。小牛自不管她死活,冲了一阵,看看大概干净了,脱去自身湿衣服,拍了一 记她的屁股,道:‘屁股翘起来趴好,老子要插你的屁眼。’

    ‘插屁眼’是什么意思,伍咏冬一时脑筋转不过弯来,却也无力多想。只是 要她自行趴起来,倒是一件困难的事情。她在湿漉漉的地板上扭着身体挣扎了半 晌,结果只是换了摔个头啃地。

    ‘笨得要死的贱货!’小牛骂道。提着她的腰,曲起她的双膝,将她软绵绵 的身子趴好,挺起早已经立起的肉棒,对准伍咏冬已被蹂躏多时的屁眼,一枪戳 下。

    ‘喔!’伍咏冬身体一动,微哼一声。被灌肠之后的肛门壁已然松弛,况且 适才还用水管进去冲过水,即使处女肛门仍算紧窄,也已经对肉棒的插入形成不 了太大的障碍。偏偏伍咏冬被作贱久了,逆来顺受,而且人还处在半虚脱的状态 中,对于第一次的肛交,竟然没有特别明显的反应。

    小牛自不管她感受,不过本拟大展宏图的首次肛交,竟似抱着个死尸般软绵 绵的不怎么动也不怎么叫,未免略感无趣。只是伍咏冬人虽乏力,屁眼中肉壁的 蠕动倒是十分起劲,是个肛交的好料子,心中也是颇为满意。

    尤其令他恼火的是,胯下这个贱婆娘,奸着奸着之间,竟然渐渐昏迷过去, 当他的雄威若无物。当下一手按着她的后背,一腿跪地,肉棒如排山倒海之势, 疯狂地一下下猛插着。俞梅卿收拾客厅完毕,提着水桶探个头望了一下,给小牛 一瞪,红着眼缩了回去。

    于是乎,赤膊之战在浴室里继续上演。只不过,这场战役不存在悬念,一方 占据绝对主动,一方根本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

    (十一)

    整天吃了便睡,睡了便玩,高兴时还有美丽的女人任由他们发泄,小牛和阿 驴度过着一天天快乐似神仙的日子,自他们懂事以来,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也 从来没有机会让他们这样肆意妄为。

    而俞梅卿和伍咏冬姨甥俩,过的日子可真是不堪回首。俞梅卿生性软弱,早 已惯了逆来顺受,虽然满腔委屈,还不致太过难受。可伍咏冬本性高傲,自视甚 高,这两个小子平时在她的眼里简直有如蚁蝼,不值一提,但现在居然受制于他 们,不仅不得动弹,连一向引以为傲的美丽胴体,也成为他们肆意凌虐的对象。

    ‘把腿抬高一点!’小牛吆喝着。蹲在墙边的伍咏冬,双手戴着手铐,身上 仅戴着一个连着铁链的颈圈,一丝不挂地正面对着一个便盆,一腿着地,一腿狼 狈地抬高挂在墙上,涨红着脸,像一条狗一样撒着尿。

    黄色的尿柱,从被剃光yīn毛的光滑yīn部激射而出,射到便盆上,辟辟作响。 羞耻无地的女警察自从回到家后,每次小便,都必须以如此的形式进行。

    ‘主人……母狗要嘘嘘。’事先她必须跪趴在地上,翘着屁股这样向主人请 示,得到小牛或阿驴的同意之后,方可搬来便盆,在男人的视线之下,这样当众 小便。她的姨妈俞梅卿也一样,只不过,经常她也会破例允许蹲到厕所上,或者 蹲到厅中央,不必用狗扒的方式,以奖励她的驯服听话。

    伍咏冬不过没有反对过。但无论她的强烈抗议还是苦苦哀求,无一例外招来 的是一顿毒打,以及紧接下来疯狂的性虐待。高傲的女警察衔着眼泪,终于渐渐 地接受了这种耻辱的形式,十天之后,她再也没有提出过抗议。

    等待她的花样还有很多很多,撒尿只不过一个小项,为此受虐太多,实在太 不合算,就像接下来表演的一样。

    伍咏冬一泡尿已毕,眼望了望小牛,小牛点了点头,伍咏冬于是将抬在墙上 的脚收下来。可还没等她舒展起身上,小牛便道:‘母狗,做尿壶!’

    伍咏冬默默地爬到小牛面前,身体微微颤抖着,鼻子一酸。可她不敢表现出 丝毫的不情愿,绝对不敢!她爬到小牛面前跪好,小心地解开小牛的裤带,掏出 他的阳具,直起腰板,头向上仰,嘴巴张开,将那根家伙含到嘴边。

    ‘呼………’尿液从嘴前射出,直接射入伍咏冬的口里。伍咏冬皱着眉苦着 脸,等口腔里盛满尿液后,小牛自会暂停一会儿,等伍咏冬一滴不剩地全部吞下 之后,才重新开始尿。

    十天来,伍咏冬喝下的尿,足够盛满一个大水桶。不止小牛和阿驴的尿,有 时姨妈的尿甚至她自己的尿,只要主人高兴,她都必须全部喝下去。虽然姨妈偶 尔也会被迫来帮她分担一些,但总的来说,这个任务她还是责无旁贷的。

    伍咏冬开始麻木了,殴打、强奸、虐待,已经消磨尽她的意志,她已经没有 精力去想其他的事情。她的忿恨,只是深深地埋藏起来,起码现在看来,她基本 上是很乖的。

    她喝完小牛的尿,小心地为他舔干净龟头上的残痕,然后端起自己的尿盆到 厕所里洗干净,再拿了拖把来厅上拖地。一切都不用小牛再吩咐,一切已经习惯 如常。

    开饭了。菜是阿驴去买的,但饭当然是俞梅卿做的。赤身裸体地她只围了一 条围裙的俞梅卿,抖着一对丰满的大乳房,扭着圆滚滚的大屁股,在厨房里忙活 着。她每天的工作除了供小牛yín虐之外,就是做家务——煮饭、洗碗、洗衣服、 清扫一切。

    今天,她的两只乳头上,多了两只小铃铛。那是阿驴夹上去的,他说这样可 是随时知道她的行踪,就像小孩子上戴的脚环一样。而小牛,则在她的屁眼里, 塞入了一颗鹌鹑蛋,说是为了保温。

    俞梅卿端了一盘菜,递给了厨房门口的伍咏冬,伍咏冬端了出来,放在餐桌 上。小牛和阿驴,则翘着腿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两人之间的区别是,阿驴手里还 牵着一条铁链,铁链连着伍咏冬脖子上的颈圈。

    颈圈,成了十天来伍咏冬身上唯一穿戴着的服饰。

    ‘吃饭了,主人!’伍咏冬恭敬地说。

    ‘嗯!’阿驴道。招呼一下小牛,坐到餐桌前。

    伍咏冬识相地趴到地上,钻到餐桌下,又解开小牛的裤带。这次,她的任务 的吹喇叭。

    含着小牛的肉棒,伍咏冬对这感觉已经不陌生了。从回家之后的第三天起, 她天天都要为主人含肉棒。有时她想,好在阿驴那小杂种的**巴已给我踢烂了, 不然还要多一倍的工作量。

    当然只是想想,不能说出来。什么都不能说出来,即使心中有再多的怨愤, 再多的伤感。

    俞梅卿也出来了,像甥女一样,翘着雪白的屁股趴在地上,小牛随手夹了一 块红烧肉抛下,俞梅卿低着头衔到嘴里,吃了起来。

    这只是点心,是补充营养用的。姨甥俩的主食,是盛在一个狗盆中的狗食。 那是小牛的父母未离婚时,家里养的那条哈巴狗最喜爱的那种狗食。

    那是一个脸盆大的平底狗盆,现在盛满了一盆黏糊糊的屎黄色狗食。俞梅卿 吃过小牛赏赐的肉后,肘膝着地,屁股高翘着对着小牛扭两扭,小牛‘哼’的一 声,俞梅卿于是爬向狗盆,依然高翘着屁股,把头伸进狗盆里,舌头伸出,舔了 一舔,吃了起来。

    阿驴哈哈大笑,夹了一粒饺子,吐了口痰在上面,丢到狗盆中。俞梅卿马上 用嘴叼起,口里嘴嚼,吃了下来。

    ‘去吃!’小牛伸手拍拍桌下伍咏冬的头。伍咏冬于是应了一声,舌头在他 的卵袋上一舔,用嘴衔起他的内裤拉上,才准用手帮他整理好裤裆,慢慢爬了出 来,爬向姨妈身边。

    俞梅卿转过头,幽幽地看了她一眼。伍咏冬不作声,低下了头去,伸出狗盆 里,学着姨妈的样子,吃了起来。

    两个美丽的女人,爬在地上象狗一样地吃着,两只雪白的大屁股,高高翘着 趴在地上扭呀扭,情景绮靡,蔚为奇观。

    小牛和阿驴相对大笑,举起酒杯,‘砰’的碰了一下,各饮下半杯啤酒。

    于是,餐桌上杯盏交加,餐桌下也啧啧有声。酒饱饭足,小牛拿了根筷子, 走了过去,拍了拍仍在吃狗食的伍咏冬的屁股,筷子对准了她的菊花口,插了进 去。

    ‘嗯!’伍咏冬轻哼一声,扭着的屁股停了下来,等小牛将筷子插入大半, 又拍了一下她的屁股时,才重新扭动起来。

    ‘我打赌她的下面肯定很湿了!’小牛转头对阿驴笑道。

    ‘不可能吧?’阿驴道。不过失去性能力的她,对伍咏冬身体的熟悉程度当 然比不上天天玩弄不停的小牛,说话间也不敢太过肯定。

    小牛微微一笑,蹲下身去,手指伸入伍咏冬的yīn户里挖了一挖,双手分开她 两片yīn唇,一线清流从幽深的肉洞里浅浅流出。

    ‘唔……’伍咏冬轻哼一声。

    ‘真是个贱种!’阿驴呸了一口。

    ‘十足的贱种!夜总会里那些小姐就算干了十几年,都没有她这么贱!’小 牛信口道。近来有空,他也偶尔去外面找找小姐尝尝鲜,居然说得好像个中老手 一样。

    ‘嘿嘿!’阿驴冷笑着。

    可伍咏冬仿如不闻,只顾埋头吃她的东西。她的身体越来越敏感,她自己十 分清楚,可是此刻,她宁愿装做不知道。这盆东西模样恶心不是问题,口感并不 太差,只是这屈辱的样子实在令人难受。姨妈偶尔看了她一下,但她也只装做不 知道。

    ——知道又如何,四眼相对,徒增伤悲。

    伍咏冬只盼自己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感觉,没有愤怒、没有哀愁、 没有羞耻、没有象现在这样沉重却绞痛着的心情,那才更好。

    这样的日子,已经过了十天,不知道还要过多久。也许,还要很久很久……

    伍咏冬没有精力去考虑这个,看今天小牛的兴致,吃饭后还有什么节目,她 能够想像出到。

    像接下来这样,双腿大开,椒乳突出,yīn道中插着胡萝卜,一丝不挂地吊在 客厅的场景,每天至少上演十个小时。必要时再放上母亲被性虐的录像,母女和 合,同台演出,在母亲的浪叫声和女儿的哀号声中,带给她的主人以更快乐的感 受。

    小牛手持红蜡烛,点点炙热的蜡油,滴到伍咏冬被勒得紧实的乳房上,在雪 白的乳肉上绽开一朵红花。伍咏冬闭着眼,皱着眉头,每一滴热蜡滴下,发出一 声低沉的哀叫。片刻间,两只可爱的乳房,全被红蜡所覆盖,鲜艳非常。

    小牛嘿嘿一笑,抓起伍咏冬的头,教她欣赏欣赏一下自己的胸前,然后令她 对此杰作发表意见。

    ‘嗯,暖暖的很舒服。’伍咏冬轻声回答。

    小牛对这个答案不置可否,持着烛台,滴向伍咏冬的大腿。

    伍咏冬微微地颤抖着,羞耻地哼了一声。她的羞耻,是因为她的答话,而她 的答话,似是而非。

    她确实觉得有点舒服,是插着胡萝卜的肉洞里,痒痒的有点舒服。伍咏冬不 知道为什么,她从来也想不到,在被虐待的时候,当小牛yín猥的手掌玩弄着她的 身体的时候,她竟渐渐的从最初的羞愤欲绝中,开始体会到一丝丝的舒服。

    当小牛拨出胡萝卜,把手指插入她的肉洞之时,他发现里面竟然已经湿成一 团。

    ‘你这个贱货!’小牛将湿漉漉的手指摆到伍咏冬的面前,然后塞入她的口 中。

    ‘喔!’伍咏冬红着脸低叫一声。

    ‘叫大声一点!’小牛道。

    ‘喔!喔喔喔!’伍咏冬从鼻孔中发出哼声。

    ‘是不是很舒服?’小牛握着伍咏冬的乳房,用力一捏,一块凝固了的红蜡 离身而起,印成的乳房形状,在伍咏冬的面前晃一晃。

    ‘啊……嗯……舒服……’伍咏冬胸前轻轻一疼,子宫一阵收缩,清彻的爱 液渗透而出。

    ‘贱货贱货!你说你是不是个贱货?’小牛yín笑道。

    ‘我是贱货,啊喔……’伍咏冬呻吟着。时至今日,她突然想起当天沈飞的 话,他说,她是个适应玩SM的好胚子。现在,随着一天天不停地被性虐待,她 竟然真的发现自己,发现自己感受到的快感越来越强烈。今天,还没等小牛真正 玩她,仅仅是在捆她的时候,她已经觉得自己的肉洞里有点湿湿的。

    否认是没有用的,‘主人’也绝由不得她否认。老老实实地承认,或许还能 少吃些苦头。面前的电视机中,又在放映着母亲被奸yín的精彩镜头,那儿,母亲 正yín荡地叫得正欢。

    ‘啊啊啊……’小牛又将胡萝卜塞入她的yīn户,慢慢地抽送着,伍咏冬仰着 头,尖声大叫起来。

    ‘叫出来,会更舒服。’小牛这样引导她,而她,彷彿也这么觉得。连母亲 那样高贵纯洁的人,都能放弃羞耻之心,好好的享受,女儿为什么不能?

    伍咏冬又想起流传着的一句话:如果不能抗拒强奸,那么好好享受吧!

    伍咏冬决定享受。

    于是,当小牛的肉棒凶猛地刺入她的yīn道里,当她的乳房象揉一团废纸那样 揉得隐隐生疼,当勒着她身体的绳子磨破了她幼嫩的肌肤,伍咏冬放声尖叫。汹 涌激澎的快感席卷而来,绽红的小脸上渗出点点汗珠,伍咏冬的叫声渐得母亲真 传,跟电视里的叫床声相互和应,交织成一片,在急促的叫声和喘气声中,伍咏 冬翻上白眼,获得了生平第一次性高潮。

    阿驴从房子里揉着眼睛走出来,奸yín的快乐他现在享受不了,躲在房里玩了 一个通宵的游戏,看了眼前的yín乱场面一眼,熟视无睹地打了个呵欠,懒洋洋地 道:‘想办法弄钱了没有?’

    每天吃喝玩乐,二万块现金,即使小牛和阿驴也算省着用了,没有上演不久 前阿驴一晚之间嫖掉一万多元的好戏,但一个星期之后,终于也告用尽。小牛曾 经壮着胆子拿了存折和自己的身份证,试着去银行拿钱,可一看到银行门口穿着 制服的警卫,心里便先发毛,踌躇良久,终于还是不敢进去。

    小牛抽插着伍咏冬的肉洞,头也不回道:‘没有。’确实没有,享了几天的 福,懒性大作,再想去当扒手,却再也提不起精神来了。

    大凡农民起义军若黄巢、李自成之流,一得政权便告腐败,正是此理。

    阿驴瞪眼道:‘那怎么办?’

    小牛奸着正起兴,分心来回答这种问题,不由大为扫兴。没好气道:‘最多 叫这两只母狗去做**。去去去,等我玩完再吵。’

    阿驴笑道:‘我早就这么想了。放着两个美女不去赚钱,岂不是大笨鹅?’ 他玩女人既无心也无力,对俞梅卿和伍咏冬更是毫不怜惜,心中早已有了主意。 不过小牛yín兴正浓,不便打扰,当下自去洗脸吃早餐,然后倒头便睡。

    这几天上网看到不少卖春的论坛。阿驴的如意算盘是:在论坛上发布消息, 手机联系,把这儿当作妓院。于是一觉醒来后,便跟小牛商量此事。

    小牛不过口上说说,一想到当真要将他的女人分诸众人,人人得而奸之,不 由鼻孔发酸,十分不值得。但阿驴态度坚决,而且这确实也是一条财路,犹豫半 天,勉强答应。

    于是阿驴立即行动。拿出伍咏冬家里的数码相机,教伍咏冬穿上警服拍照, 然后又将她的衣服越脱越少,逐一摆出yín荡姿势,又捆成各种形状,一一拍照存 下。伍咏冬欲哭无泪,知道抗议起来会更遭羞耻,只好任他们摆布。倒是一丝不 挂地捆吊在镜头面前时,身体顿觉十分敏感,使她更是尴尬万分。

    然后,对俞梅卿也如法炮制,又将姨甥俩摆在一起,令她们一手摸乳一手摸 yīn,分开双腿张着媚眼,合照数张,以‘英勇警花’、‘性感女教师’的名目, 声明接受任何形式的调教玩弄,择了几张照片张贴上网,留下一个手机号码。片 刻之间,应者云集,虽然这是一个地下论坛,游客不多,但一个小时之后,这个 帖子已有几十条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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