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原也拉起,微笑着邀请:
“来吧!”
汤原从没看见过挻起来的男人的命根,以前没有昨晚没有,就是今天放松了,她也是避免自己的目光往下移。现在不同了,王国旌得意地把它直挻挻地竖在自己的眼前,有意让自己看。
但是,汤原是个聪明人,她知道该咋办。只瞥了一眼就害羞在低下头,扭动着身子,娇滴滴地撒娇:
“ 不嘛,不,我怕!”
王国旌从心尖处愉悦她的撒娇,他把她拉起来,端着她的臀,然后挽上汤原的双腿,汤原则搂住王国旌的脖子,用把自己的身子往上升,让他遂意,经过门边的时候,她附在王国旌的耳边说:
“等等,让我拿着毛巾,擦干你的身子再说嘛!”
这一次绝不同昨晚,两人愉悦得四目想对,轻松柔柔,软软款款,慢慢地从波底升上浪尖,再从波底升上云天,房间里的第一个地方都是他们爱爱的位置。床上椅上桌上沙发上,甚至地毶上,卫生间。
这一回,汤原虽不怎么主动,却享尽做女人的绝妙滋味。临了,她附在王国旌的耳边柔情地说:
“真好,你真的好,我真想抱住你不放,一生一世不放。下次我来北京,还要你来,你不可不来哟。”
“一定来,一定来,这次我还没爽够,要不,再来一次。”
汤原格格地笑着,用小肉手锤着他肩膀上的厚肉:
“你坏你坏,你真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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