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广陵答应之后，萧寒请他去二楼看看。张广陵现在一直在一楼，对于二楼的布置也略微有些好奇，便应了萧寒，跟了上去。

    二楼的布置与一楼相比没有什么太大的不同，只不过在靠近窗户的地方，多了几个花瓶。张广陵寻了一个靠近窗户的地方，推开窗户，就靠边坐下。

    萧寒坐在张广陵身边，说道：“不知阁下怎么称呼？”张广陵本想用一个假名糊弄一下，可又一想使用真名也没有什么，于是就将自己的名字告诉了他。

    萧寒从自己怀里拿出一把折扇，打开摇了几摇，对着自己稍微扇了几下之后，又把折扇合上。萧寒指向窗外，对着张广陵说道：“你看窗外的风景如何？”

    张广陵顺着萧寒手指的方向看去，看到街上的行人来来往往，十分密集，许多小商贩在路边叫卖。在几颗大树之下，还有一些年龄不大的学生在诵读经书。

    “挺好的啊，人来人往，看着挺热闹的。”

    萧寒似乎有话要说，但是又没有说出口。他又将手指指向另一个方向，说道：“那那边呢？”

    萧寒这次将手伸的很高，张广陵看着林翔所指的地方，应该是临江城外的那座青山。山上云雾飘渺，树木茂盛，张广陵看到一片绿色。青山的山体不很陡峭，非常平缓，从这里望去，青山就像是一座阶梯。

    “那是什么山？看起来挺不错的，给人一种虚幻不定的感觉。”

    萧寒叹了口气，说道：“那座山的名字叫做云渺山，山如其名，这座山终年笼罩在雾气里，自古以来，没有一天散去过，因此，从未有一个人看到过这座山的本来面目。”萧寒思考了一会说：“而且，这座山有时还会出现奇异的现象，那就是在晴朗的白天，偶然去看这座山时会看到有人影在其中出没，有的人看到的是仙风道骨的老人，有的人看到的则是看不清面貌的美丽女子，所以，在这里居住的人都认为这是一座仙山，以为其中有仙人出没。”

    “海市蜃楼？”张广陵听完小声呢喃了一句。

    “你说什么？”萧寒说道。

    张广陵想到自己刚才应该是说错了话，这个世界恐怕没有海市蜃楼的说法，自己无意间说出了一个他不知道的词语。张广陵连忙摆手道：“没什么，没什么，只是有些好奇而矣，这座山就没有人上去过吗？”

    这时的萧寒脸上蓦地露出一丝哀伤之色：“的确去过，可是……”

    “可是什么？”

    “一言难尽，唉。”萧寒叹了几声，似乎不愿在提起这个话题。张广陵刚要说话，却看见窗外陡然发生异变。

    就在张广陵所在的这个酒楼的街道上，从远处来了一个人，这个人披头散发，长长的头发披在两肩，身穿一件蓝色连体衣衫，由于头发遮住了面部，张广陵看不清楚这个人的脸，只能从他身上穿得衣服大概判断这个人是男的。

    这个人一路从大街上急行而过，撞倒了许多行人，惹来很多人的骂声，这个人却是充耳不闻，一路直走。

    这人刚走不久，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