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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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跑回去,如果你迷路或遇上抢劫,我爹地绝对会怨我、气我、恼我的。”她边说边朝他露出一抹甜美的笑客。以往只要她这么一笑,便可过五关、斩六将,所向披靡。

    “不需要,我身上没什么现金,抢我的是笨蛋。不过,虽然没什么钱,但要坐车倒也是绰绰有余,所以我不怕迷路。至于林先生那儿,我自然会跟他解释。”他寻样给她一记俊魅无俦的微笑。

    林沛葶瞪著他,唉,没戏唱了!

    她遇到的是没神经的男人吗?居然可以抵挡得住她甜沁可人的微笑、楚楚可怜的纤柔?

    “我不管,我跟定你了。”她坚持道。

    朱立洋这下终于明白自己看走眼了,本来他还以为她的不造作是天真、淘气,如今才恍然大悟……她有多么让人避之不及呀。

    “那随便你。”说完,他转过身走进书店。

    朱立洋是科技工程师,所以他找的书籍也多半是这一类,林沛葶跟在他身边翻著,一点也看不懂,尤其是那一堆看似图画的数学符号。

    爹地常说他生了个怪女儿,他是数学天才,可他女儿居然是数学蠢才,这点应该是他最为遗憾的一件事。

    所以,爹地才会将所有希望寄托在这位年轻伙伴身上吧。

    “喂,你怎么想到要念这么复杂难懂的工程啊?”嫌无聊,林沛葶跑到他身边,叽叽喳喳地问著。

    朱立洋深吸一口气,有点不耐烦地指著另一边说:“兽医书籍在那里,我想那才是你需要的。”

    “你……”林湏葶轻皱眉心,不情不愿地走到那儿翻阅著,突然一位白发老太太走到她身旁不停翻阅书籍,模样像是很紧张。

    过了一会儿,她忍不住开口问:“老太太,您在找什么?我或许可以帮您。”

    “呃……是这样的,我家的狗已经三天不吃不喝了,我心急呀。”老太太忧心忡忡的说。

    “您没送它去兽医院吗?”她很疑惑。

    “它不肯去呀,去年它因为拉肚子,我送它去看兽医,哪知兽医拿错药,差点送掉它一条命,从那时候起,它说什么都不肯进医院一步,只要一抱上诊疗台,它就又叫又咬人,让我好害怕……”

    “我能不能去看看它?”

    “你是……”

    林沛葶笑了笑,“我就是念兽医的,只是还没考试,相信今年我一定考得上。”

    “真的,那太好了,谢谢你。”老太太紧握住她的手。

    “您先到外面等我,我马上来。”林沛葶走到朱立洋身边,抽走他手上的书,“别看书了,我们快走吧。”

    “去哪儿?”他眉一蹙。

    “救人去。”她急促地说。

    “救人?”这下他更不懂了。

    “不……是救狗。”林沛葶回头对他眨眨眼,随即加快脚步往外跑,朱立洋只好无奈的跟上。

    直到这一刻,他已完全觉悟,他必须赶紧跟这个女人切断任何关系,否则他聪明的脑袋迟早会被她整得秀逗,纵使这会对他的恩人林彼得感到抱歉。

    让他朱立洋认识第一天就感觉威胁性十足的女人,林沛葶可是头一位。

    第二章

    “布布乖……乖乖……”

    看著眼前这只长得真像一团布的小母狗,林沛葶极具耐性地喊道:“别怕,躺下来让我看看哦。”

    她正打算抱起它,就见它龇牙咧嘴地对她狂吼一声。

    “小心……”朱立洋深怕她被“狗吻”,谁知这小妮子一点都不紧张,还对著凶恶的母狗傻笑。

    难道她不知道若是她受了伤,他也是难辞其咎,回去怎么跟林先生交代?这女人怎么一点都不会为自己的安全著想,就跟个孩子一样。

    小母狗似乎对于林沛葶温暖可爱的笑容有了反应,在她的诱哄下不再挣扎,遗趴成大字型的让她检查。

    林沛葶回头对朱立洋说:“我们小姐在做身体检查,非礼勿视,请你离开。”

    “我……”朱立洋指著自己的鼻尖,气得用力一甩手,转身走到屋外。

    “那是你男朋友?”老太太看著他的背影,由于她听不懂中文,只能从他们的表情猜测,“他生气了?”

    “没有,因为我跟他说……”她压低嗓音将刚刚的情形说了一逼,老太太听了不禁捧腹大笑。

    “哈……你还真逗人,难怪他会生气,我看得出来刚刚布布凶你的时候,他很紧张哟。”

    “真的吗?”林沛葶甜甜一笑,接著她摸著布布的肚子,替它轻轻按摩著,“您别担心,布布是不是已经好一阵子没排便了?”

    “对耶,是好几天了。”老太太点点头。

    “我想,它之所以食欲不振,是因为便秘多日的关系,您想想,肚子里积著那么多天的便便,它还吃得下去吗?”

    “那怎么办?”

    “去兽医院拿几颗缓泻的药给它吃就行了。”她笑著抱超布布,将它放回狗毯上,“我走了。”

    “等等,钱……我忘了付钱给你。”老太太边说边打开皮包。

    “不用了。”林沛葶摇摇手,“我还没有考上兽医执照,等我考上后我一定通知您。”

    “我相信你一定会是位很有爱心的好医生。”老太太微笑地说。

    “谢谢。”对著她开心一笑后,林沛葶快步奔了出去,来到朱立洋身旁,一手勾住他的手臂,“回去吧。”

    他皱了皱鼻子,“你一身狗味。”

    “会吗?”她往身上嗅了嗅,“我倒觉得挺香呢。”

    就在他们要走出大门之际,老太太在他们背后大声说:“如果你们结婚了,要通知我一声,我会送上一份大礼。”

    “我一定会的。”她回头大声道。

    直到转出大门,朱立洋终于忍不住了,“你没必要扯这种谎。”

    “我扯什么谎?”她还装蒜。

    “你一定告诉那位老太太我们是男女朋友。”他轻吐口气,跟著逸出一抹冷笑,“我们才第一天认识,对彼此都还很陌生,真不知道你是以什么样的心情面对陌生人,都是这么轻浮的态度吗?”

    “轻浮?”林沛葶定住脚步,放开勾住他臂弯的手,“我想你大概不清楚我的个性,或许我是给你这种错觉,但我主要是想给你一种所谓的热情。”

    朱立洋蹙眉,没有回应她的话。

    “算了,就当我轻浮吧,但唯有一种时候,我会这么样也说不定。”她勾唇一笑,“就是在我喜欢上一个男人的时候。”

    说完,她举手招著计程车,当车子停下,她回身对他说:“是和我一块回去,还是继续逛街?”

    “时候不早了,回去吧。”朱立洋面无表情的坐进车里,一副对她刚刚的话不在意,更希望她能死心。

    现在的他无心谈感情,况且她的style和筱雨相差太多,他坚信自己绝不可能爱上她。

    晚餐后,林彼得将朱立洋叫进书房,两人讨论著朱立洋最新完成的电子研发的新程式。

    “这份研究我很满意。”林彼得笑著说。

    朱立洋自信一笑,“我想也是。”

    “现在电子产业竞争激烈,任何研究成果都很重要,每家厂商都希望自己的产品比别人的更先进。”林彼得边说边点了支雪茄。

    “电子世界太宽广、无穷,每个研究都是一种无止境的责任。”他永远记得第一次与林彼得合作时,他曾送给他这么一句话。

    “没想到你还记得。”林彼得很意外。

    “能让我受益无穷的至理名言,我是一辈子都忘不了。”朱立洋咧嘴一笑。

    “我的话已经变成至理名言了?”林彼得大笑,将雪茄放在烟灰缸上,“说实在的,立洋,我很欣赏你。”

    “哦?”朱立洋眉一挑。

    “如果你是我的亲人就好了。”他话中有话。

    朱立洋双眼微眯,“这些年来我一直当您是我的亲人,我们就像一家人一样。”

    “不,这不同。”林彼得望著他,“我这人说话不喜欢拐弯抹角,我只想问你,对沛葶的感觉怎么样?”

    “林先生……”朱立洋没想到他会问得这么直接。

    “直说无妨,我不喜欢强人所难。”林彼得一双精明的眼直瞅著他,观察他脸上的表情。

    “嗯……令嫒非常活泼外向,是个好女孩,但……但不是我喜欢的类型。”他毫不隐瞒地表达自己的想法。

    端著咖啡走到书房外的林沛葶正好听见他这句话,她定住脚步,整个人贴在门板上,仔细听下去——

    “唉,其实沛葶以前不是这样的,是在九一一之后,她整个人变得散散漫漫,有时还会做出一些疯疯癫癫的事,但相信我,她本性不是如此,或许是那时我人在纽约,她受了惊吓才变成这样。而且在她……”

    林彼得想了想,有所顾忌的闭嘴不语。

    朱立洋陷于沉思,还记得下午出去时,她曾提过这事,似乎带有某种心事。

    “你就不能再考虑一下?或许多跟她接触后,你便会发现她其实是个很不错且善解人意的女孩。”林彼得可是很少对人这么低声下气的。

    “我……”朱立洋蹙起眉,不知该怎么说才好。

    这时站在门外的林沛葶敲了下门便推门而入,一看见他们沉重的脸色,不禁笑问:“怎么了?讨论个公事,居然讨论得脸色这么难看。”

    “我们没事。”林彼得笑笑说。

    “没事就好,快喝吧。”她将两杯咖啡放在桌上,“放心,这是玛莉煮的,可不是我哦,还有这小点心也是。”

    “谢谢。”朱立洋端起咖啡喝了口,发现咖啡稍微变冷了,她是端著它站在书房外很久了吗?这时候进来只是为了替他解围?

    “爹地,我想去考兽医执照,你说好不好?”

    本来林彼得希望她能接掌他的事业,即便她对电子不精通,但只要嫁个精通的人才也是一样的,所以林沛葶毕业后并没马上参加兽医执照的考试,但今天经历布布这件事后,让她对当兽医有著更浓厚的兴趣。

    “唉,好吧。”林彼得也不想剥夺她的快乐。

    “真的?谢谢爹地。”她赶紧在父亲颊上印上一吻,“你们继续吧。”

    在她离开后,林彼得又说:“我刚刚提的事别太早拒绝我,但你放心,我绝不会因为你的拒绝而影响我们之间的合作关系。”他笑著摊开资料,“来,我们把这些设计稿再讨论一下,如果有要修改的地方,还得麻烦你。”

    朱立洋回以一笑,“哪的话,这是应该的。”

    朱立洋在阳台找到了她。

    林湏葶就躺在一张躺椅上,仰望著天上的星星,身上的衣服很单薄。也不想想已经十一月底了,除了冷之外,随时都可能飘雪。

    他褪下身上的大外套,将它盖在她身上。

    这动作吓了林沛葶一跳,她瞪大眼看著他,“是你!”

    “你好像一点都不怕冷。”现在的气温大概只有十度左右吧,她却只穿件套头毛线衣。

    “我从小在这里长大,早已习惯样的气候,会冷,但还不至于发抖。”她坐直身子将外套披上,“台湾的天气怎么样?”

    他扯唇一笑,“在我来这里之前还是穿短袖的呢。”

    “那很好,我虽然不怕冷,但也讨厌穿得笨重在街上跑,负担真的很重。”她撇开嘴笑说:“有机会我一定要去台湾玩玩,到时候你可要尽尽地主之谊喔。”

    “那是当然。”他深邃的眸光看著她的笑颜,突然有种把她误认为范筱雨的错觉,不是指个性,而是她们的笑容挺相似的。

    “刚才谢谢你。”迟疑了一会儿,他还是说了。

    “谢我?”

    “在你父亲的书房里,你端来咖啡。”他提醒她。

    “哦,不用谢啦,跟你说过那全是玛莉的杰作,我只是跑腿而已。”她摆摆手,“什么时候你也变得这么多礼?我——”

    “既是跑腿就该勤快些,怎会送来半凉的咖啡?”他的话打断了林沛葶的碎碎念,只见她怔怔地不知该说什么。

    “你在门口偷听很久了?”他又问。

    “嗯……ㄟ……唉……”她摸摸眉又抓抓头发,怎么每次都逃不过他那双利眼,被当场抓包呢?

    “所以我谢谢你替我解围。”他笑看她那副好笑的表情。

    “这有什么好谢的,对于爱情,我一向喜欢自由恋爱,不喜欢我爹地那样一味的推销,好像我真嫁不出去似的。”她一副不以为然的模样,“他也该先来问问我对你有没有意思。”

    瞧她那故作无所谓的神情,朱立洋下禁笑了出来,“你还挺自傲的。”

    “喂,你这是什么语气,好像松了口气是吗?”她眯起眸子,直视进他的眼瞳深处,“我只是不想靠我爹地,我自己的爱情我会靠自己去争取。”

    他点点头,“我非常赞同。”

    “所以,你等著接招吧!”她勾唇一笑,跟著起身往楼下走去。

    “等等,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只是表明我的立场而已。”再次漾起一抹带点恶作剧又带点认真的笑容后,林沛葶迅速离开他面前。

    朱立洋猛一握拳,想想不对,又追了上去,就在她房间门口,他再次叫住她。

    “林沛葶……”

    “嗯?”她停下脚步等他。

    当他看见她门上挂著很漂亮的玫瑰花圈时,蓦地愣住了,眼睛直瞪著玫瑰花圈,动也不动。

    林沛葶看看花圈,笑问:“你喜欢玫瑰花呀?”

    “呃,没……”他揉揉眉心,摇摇头说:“我希望你别对我太执著,我不适合你。”

    现在的他不想再碰感情的事,也没心理准备再去接纳另一个女孩。

    “我猜你是想说我不适合你吧?”她偏著脑袋笑看著他。

    “不管是哪一种,你都不该对我抱持男女之情,那只会让你受伤而已。”他很不喜欢她这种“只要我喜欢,有什么不可以”的心态。

    “受不受伤只有我自己最清楚啰。”

    “你……你真的很……”

    “怎么?”她微微一笑,“刚刚你不是还谢谢我吗?怎么现在却一副气到开不了口的样子,你很善变耶。”

    “林大小姐,你以为戏弄一个人很有趣是吗?但在我看来,这只不过是你幼稚的行为。”朱立洋眯起眸,语气沉重地说出对她的反感。

    “你怎么确定我在戏弄人?”林沛葶吸吸鼻子,做出一副百般委屈的表情,“你……你还骂人家幼稚。”

    “别再演戏了!”他语气不善的警告。

    “我可是受伤很深耶,哪还有力气演戏?”她双手抱胸看著他,“我真的认为你有心事,所以火气才会这么大。”

    “既然怕我的火气,就请你适可而止。”

    她的笑容一敛,“很抱歉,我可以明白告诉你,直到现在,我可是连开始都还没开始呢,你没理由跟我说‘适可为止’这句话。”

    “随便你怎么想,我的研究成果已经交给你父亲,我随时可以离开。”他现在只想静静心,不想被一个小女人吵得火气更旺。

    “什么?”她蹙起眉,“你不是要在美国逗留一阵子吗?”

    “美国这么大,我可以四处旅游,也可以另找住处,不一定非要住在这里不可。”他一字一句慢慢说出口,像是怕她没听清楚似的。

    林沛葶先是震惊地瞪著他,接著大笑了出来,“你为了躲我,开始无所不用其极罗。”

    “我不是躲你,而是想救你。”

    她的眸子瞬也不瞬地瞧著他,“我是真的喜欢你,虽然才认识一天,但我终于相信有‘一见钟情’这回事——”

    他举起手,阻止她说下去。“行了、行了,你的一见钟情只是一时的迷恋,OK?”

    “或许吧,但我想时间会证明一切,让你知道我是不是一时迷恋。”林沛葶脸上依旧挂著笑容。

    听她这么说,朱立洋感到头痛,“我不想再说了,希望你好自为之。”说完,他转身下楼。

    “好自为之?”她撇嘴一笑,“对不起,我没学过这句成语,但我倒听说过一句话,那就是‘精诚所至,金石为开’。”

    想当然耳,当林彼得得知朱立洋打算离开的消息时,除了震惊之外还有恼怒。

    “为什么要离开?”他问著提著行李走下楼的朱立洋,“不是说了要在这里住一阵子,怎么突然要走了?”

    “我想自助旅行,不想麻烦太多人。”朱立洋缓缓道出心底预习许久的借口。

    “麻烦?我们合作几年了……有四年了吧?每年你至少会来我三到四趟,我们这样还叫麻烦?”林彼得扶了扶脸上的老花眼镜,“是不是因为我昨晚对你说的那些话,让你连一天也待不住了?”

    “爹地,别勉强他,让他去吧。”林沛葶不知从哪儿跳了出来,趴在父亲的肩膀上对朱立洋眨眨眼。

    “沛葶!”林彼得倒吸口气,“你知道什么了?”

    “您真以为他在电子方面是长才,在感情上也是吗?”她的眼瞳直视著朱立洋,“那只不过是你满意而已。”

    “你的意思是你对他没意思?”林彼得这才想到,这件事他从头到尾都没问过女儿的意见。

    “我对他会有什么意思?”她撇起嘴,耸耸肩说:“再说美国不只纽约好玩,您要人家一直待在这儿也说不过去吧。”

    经她这一说,林彼得这才觉得自己有些强人所难,“是啊,是我太一相情愿了,立洋,你要走就走吧。”

    “林先生,我……”

    “算了,你就别再说了,但记得若有路过纽约,可别忘了来看看我。”林彼得撇嘴一笑。

    他点点头,“嗯,我会的。”

    “一路上小心,若有什么需要打通电话给我。”林彼得当他是未来的女婿好久了,如今一切泡汤只觉可惜。

    “臭男人,路上要小心哦,还有……再见,听清楚了吗?是‘再’见。”林沛葶扬起小手,开心地对他摆了摆。

    心思凌乱的朱立洋根本没意会到她的言下之意,只是对他们微微颔首后,便提著行李离开了。

    倒是林彼得听出宝贝女儿的弦外之音,“你刚刚那句话的意思,是你还会跟他见面?”

    “嗯。”她理所当然地点点头,“他不肯见我,我不会去找他呀。”

    “可你刚刚不是说你对他没意思?”难不成他这个做老爸的又被女儿耍了?

    “爹地,我只是说‘我对他会有什么意思?’,这是疑问句,不是肯定句哟,您总不能要我当著他的面再说一次我喜欢他吧。”她不甘地噘起红唇。

    “再一次?你的意思是你对他表白过了?”林彼得惊讶的看著女儿。

    “是呀,这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我喜欢他就是喜欢他,只不过被他拒绝了,但我绝不会因为这点小事而认输。”她站直身子,“爹地,我该去收拾行李了。”

    “你知道他会去哪儿?”林彼得很疑惑。

    “谁知道他会去哪儿,我去的地方跟他不一样啦。”朝父亲笑了笑后,林沛葶便开心地奔上楼。

    对于这些,林彼得除了感到愕然也有不解,该不会是他真的和年轻人有了所谓的代沟,为何他老是弄不明白他们在想什么呢?

    在楼上房间收拾衣服的林沛葶,心中却有著千万个结,其实她也不明白为何那男人对她一副厌恶极了的样子,她可是有很多人追求的咧!

    或许他有心上人了,所以不爱她的纠缠,可是仔细想想,他拒绝她的理由并没有包括这一项,或许在台湾根本没有人等著他,而他拒绝她的理由也绝不是单单“不适合”三个字。

    反正不管如何,她得去把真正的答案找出来。

    朱立洋,你别跑,若知道你没有女朋友的话,我就会缠你缠定了。你等著吧,等著接到一个大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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