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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羽妶抢了话。

    「好啊好啊,话是你说的哦,我们这就进去吧。」

    她开心一笑,立刻拉着韦应玦冲进酒店内,直到韦应玦订了房,付了订金之后,她就拉着其他辣妹和阿凯他们四处参观享受去了。

    此时,大厅只剩下韦应玦与任羽黎。

    「累了吧,要不要回房歇着?」韦应玦低头问道。

    「你……我真不懂,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她扬起眉,十分不解地看着那带着不羁神采的俊逸脸庞。

    「嗯……当我钱多,没处花,这样总行吧?」他摊摊手。

    「可我也没必要一定得接受你的好意。」任羽黎闷闷地说。

    「唉,别固执,看大家开心就好了。」他攀住她的肩,「走,我们上去,看看房间是不是真的很棒?」

    韦应玦眼中闪着一道暗藏在心思下的诡火,只是现在正处于心思紊乱下的任羽黎不知情罢了。

    到了房间,任羽黎这才弄明白原来他总共订了四间房。

    阿凯和两个兄弟一间,三个辣妹一间,她和羽兹一间,而他自己单独一间。

    也许是他财大气粗,懂得享受,自己的那间还是最大的一间,里面光私人浴池就等于她们的一间房间,都可以游泳了。

    「你带我来参观你房间干嘛?我累了,想回我房间睡觉。」任羽黎轻轻推开他,正要走出去,却被他挡了下来。

    「现在时间还早,等一下我带你去吃消夜。」韦应玦笑脸迎人。

    「我没吃消夜的习惯。」她当下拒绝,可他却贴得她好近,让她无法从他面前离开。

    「那么……算你好心陪我吃。」

    他的薄唇就在她面前一开一闭,扬起的唇令她怦然心动。

    「可是……我得陪小妶才行。」轻抽了口气,她赶紧转开睑,拚命想找理由打发他。

    「她不疯到三更半夜是下会回来的。」韦应玦一副很了解任羽妶似的。

    「可我浑身不舒服,想去洗个澡。」

    任羽黎说着便想闪过他身边离开,可韦应玦却不罢休地抓住她的小手,将她拉到怀里,「别走,好吗?」

    「你到底想做什么?」靠在他怀里闻着烟草的味道,不知何时起她居然习惯了这种带着成熟与粗犷的体味?

    「想洗澡是吗?我陪你。」

    说着,他便将她拉到浴室,倏而将门关上,对着她扯唇肆笑。

    「不要,我没拿衣服过来,不用了。」她想开门,却怎么也拉不开,蓦然,她眼眸张得老大,「你锁上了?」

    「这样才不会让一只小泥鳅老是从我指缝间溜掉。」他撇撇嘴,双臂抱胸地望着她、

    「我……先让我回去拿衣服。」她只好先与他虚与委蛇。

    「不用,我的衬衫大得很,可以借你。」他走向她,捧起她的脸,热唇贴向她。

    「嗯……」她心头一荡,唇上那湿湿热热的感觉渐渐熨暖了她的心窝。

    「我知道你心里有我。」韦应玦贴着她的唇,喃喃低语着。

    「没——」

    「嘘,说谎。」他以牙齿咬住她的眼镜,往注满热水的浴池中一扔,「看着我的眼,你若能说:『我的心里没有你』,那我就信你。」

    迷蒙的眼望着他深邃的瞳,任羽黎张开小嘴缓缓的说:「我的心……里……没……没……」

    「嗯,没什么?」他额抵着她的额,眯起眸笑问。

    「没……没……」她突地抽噎了起来,在他怀里大哭出声,还不停捶着他的胸膛,「讨厌、讨厌!你为什么要逼我……为什么?我自认长得难看,什么都不好,条件也比不上你,为什么你要纠缠着我?」

    「傻瓜,那是我喜欢你呀。」掬起哭得梨花带雨的容颜,他以舌舔去她的泪,「答应我的要求,让我有机会追求你?」

    她茫然了,久久才点头。

    「哇,真的太好了!」他朋声笑着。

    「可是你不是也喜欢小妶吗?」垂下脸,她有些不自在地问。

    「她在我眼底只是个小妹妹,喜欢她只是欣赏她跳舞时的活力,可我真正爱的是你那份矜持如百合的美。」

    韦应玦拿出他甜言蜜语的本事,每一句话语都具有杀伤力,让任羽黎渐渐迷失在他温柔多情的词藻中。

    「我不美……从小别人都只会喊我丑小鸭,」她不懂为何他与余强一样,都说她是个美女呢?

    「那是你被别人的眼光蒙蔽了心,我说过多少次,你是个大美女。」他柔柔一笑,忍不住捏了下她水嫩的脸颊。

    「是吗?」她仍迟疑,

    「如果你不信,那我愿意改造你,你愿意尝试吗?」拨弄着她的发丝,他相信只要她经过一些小改造,必会成为众所瞩目的美女。

    「不、不用了。」她还是习惯现在的自己,再说她还有妹妹得照顾,哪有时间进行什么改造。

    「这么说你是下相信我了?」韦应玦眸子一黯。

    「不是,只是没兴趣。」她眯起眼看着水中的眼镜,「快帮我把眼镜拿来,我看不清楚。」

    「不要,要拿你自己拿。」带着恶作剧的神情,他就是喜欢看她无措又无奈的模样。

    「你怎么可以这样?眼镜是你丢下去的。」少了眼镜,她就少了安全感,看着他隐约带笑的脸庞,她真害怕自己是陷入了某个陷阱中、

    韦应玦漾着一抹帅帅的笑容,欣赏她错愕、不自在的神情。

    「就是那眼镜蒙蔽了你的双眼,你干嘛还要戴它呢?丢掉它吧,我带你去配一副隐形眼镜,保证让你的模样焕然一新。」

    「隐形眼镜!」任羽黎噘起小嘴,摇摇头,「不要,我的眼镜可是陪了我好几年,都有感情了我才不要扔掉它。」

    韦应玦蓦然扣住她的肩,直盯着她雾般的美眸,「是否哪天你对我动了真感情,就再也舍弃不了我了?」

    「你胡说八道什么?谁舍弃你?你我又没关系。」这个男人讲话就是这么没有分寸,老是让她浑身不自在。

    他眯起一双深幽的狭眸,逼视她逃避的眼神,「刚刚是谁答应做我女朋友的,现在居然随便一句没关系就想这么摆脱我吗?」

    「我……我只是答应让你追,你又还没真正追上我,既然没有就是没关系。」

    反正她说什么也不会承认他们现在这种怪怪的暧昧,是因为来自于喜欢或爱。

    「呵,你的理由还真多,总有—天我要把你这些理由变成没有理由。」

    她抓着他的手,蹙眉说:「我不要听你说那些话,快啦,我的眼镜!」

    「也行,要不然你对我撒撒娇,我就牺牲我这套衣服,跳进水里帮你拿。」他耍赖的要求。

    「你!」任羽黎一跺脚,「你不要贫嘴,我从没对男人撒娇过。」

    闻言,韦应玦扬高眉毛,不太相信地问:「这么说……你也不曾对你那位老公撒娇过罗?」

    他说这句话时,似乎含带着几许酸味,好像在跟她那个早已过世的老公争风吃醋。

    「我有没有和他撒娇是我的事,你不用管那么多。」只要听见有关余强的事,她的心就不禁沉痛了起来。

    而韦应玦却误把她眼底的痛当成她对余强心底惦念的爱意,

    「告诉我,你还深爱着他吗?」

    任羽黎闻言,全身倏然一僵,就连脸色也瞬变,「这是我的事。」

    她用力推开他,往后急退一步,却因为没发现脚后已是池畔,她居然整个人栽进池子里。

    「啊!救命啊!」她不停挥舞着双手,浑身因为紧张而绷紧。

    韦应玦二话不说便跳进池子里,赶紧抱紧她,托起她的小脸,「把脚伸直,踩着地上,「这是浴池,不是游泳池,淹不死你的。」

    他面对这样的情况真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他没料到居然有人怕水怕成这副样子。

    「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怕水,可能小时候……」说到这儿,她的身子忍不住打起颤,连嗓音也变了。

    「快告诉我,究竟怎么回事?」他握住她的肩,激动地说。

    「小时候……一群男生将我推进水沟里,然后……他们竟然……」

    任羽黎的小脸愈来愈苍白,身体的抽搐也愈来愈严重,韦应玦直搂紧她,给予她她需要的安慰。

    「乖,不哭,你不会游泳后来是怎么得救的?」他的唇贴在她耳畔,以温柔的语调安抚着她的心灵。

    「后来……后来在我快要不能呼吸的时候,突然一位大哥哥救了我,他就是余强。」

    听她说到这儿,韦应玦眉头猛然蹙紧,并将她推离身,紧盯着她问:「你和他认识多久了?」

    「二十一年了,那时候我才八岁。」她垂下眼睑,苦涩地说。

    「这么说……你们算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了?」韦应玦心底似突生了一个硬块,挺不舒服的。

    「算是吧,从那时候起当他看我一个人蹲在角落不言不语,就会来找我聊天,也不知过了多久,他突然跟我说了句和你相同的话。」

    「什么话?」他目光一凝。

    「他也说我很美。」仔细想想,这已是十多年前的回忆了。

    「他是不是除了我之外,唯一看过你眼镜摘下后容貌的男人?」他口气不善。

    任羽黎摇摇头,「还有我爸,我爸也看过。」

    「那不算。」他凝视她的眼,徐缓牵动着唇角,「从那时候起你就和他坠入情网了?」

    「不……不是,其实我们一直以来都以兄妹的情感相处,他在我眼中是一位很好很好,又非常照顾我的大哥哥。」任羽黎赶紧否认。

    「可是他对你呢?我想他的感觉完全不一样吧?」黑瞳倏然眯起,韦应玦扯着唇问。

    「到最后……就在他得了绝症之后才亲口告诉我他喜欢我,而我之所以会嫁给他,只是希望在他病情恶化之前完成他的心愿,因为他说他这辈子最大的希望就是娶我。」说到伤心处,她忍不住哽咽了起来。

    「这么说你嫁给他完全没有爱,只是为了报恩?」

    任羽黎脆弱地点点头,最后还是忍不住流下了泪,「哪知道我嫁过去才三天,他就突然病情恶化,他的离开对我来说真的是个重大的打击,因为这世界上除了他,没有第二个人了解我。」

    「你错了,还有我,我发誓有—天我会比他更了解你。」

    说着,韦应玦便重重地覆上她的嘴,那吻激狂的程度几乎让任羽黎招架不住。

    「不——」她太过用力的推挤,使得脚下一滑,身子猛然沉入水中。

    咕噜咕噜……

    嘴里不停冒出气泡,溺水的恐惧再次浮上她心头,她忍不住大喊救命。

    第六章

    「救命——呜……」

    韦应玦赶紧潜入水底,大口含住任羽黎的嘴,将气灌入她体内,此时两人就像在水底吻得缠绵。

    任羽黎又惊又怕,双手只能紧抓住他的手臂,任由他带着她在水中载浮载沉。

    慢慢的,韦应玦将她抱出浴池,整个身子挤在他双腿间,撩起她的上衣,迅速褪下。

    任羽黎完全傻了,只能坐在浴池边发抖,任他褪着自己的衣服。

    「我……我可以喊你应玦吗?」既已打算将自己全部交付给他,她只求他能温柔以待。

    「当然可以。」他撇撇嘴,顺手卸下她的胸罩。

    上身一空,任羽黎紧张得赶紧抱住自己,就在这时候韦应玦又将她抱进池内,覆上她的唇,一次又一次地狂吮着她口中的蜜液,强势地灌输给她他纯男性的温热气息。

    任羽黎的身子突然抽紧,尤其在他的掌心覆上她娇软的乳房时,那股熟悉的战栗再次袭上她心口。

    「别这么紧张,如果每次做爱你都这样,细胞可是会死很多的。」

    他轻柔的笑声音缓缓抚过任羽黎的心坎,一股暖暖热流从那儿流过。

    「你不是要洗澡,我帮你洗。」

    说着他便拿起沐浴乳轻轻倒在她柔细的肌肤上。

    「呃……」滴落在她胸上的清凉让她忍不住轻叹了口气。

    「这样是不是很舒服?」他掌心揉出细致的泡沫,轻轻抹在她每一寸肌肤上。

    「我……我还是不习惯……」叫她放松那简直是不可能的。

    「可以,只要你看着我,把自己交给我。」他又拿起毛巾,以尖端轻轻扫着她敏感的乳晕。

    「嗯……好痒,不行。」

    她好怕,在水中轻飘飘的,让她好没安全感。

    「可以的。」韦应玦狎笑了下,当粗糙的布面画过她的乳尖,只见它陡地挺俏了起来。

    任羽黎难受地深吸了口气,同时张大眼,眼底布满恐慌。

    「好美……」他眯起眼,轻声一叹。

    韦应玦低笑,淡然地撇开嘴,抚上她诱人的粉嫩乳尖,眸中闪烁一抹她所不能理解的光芒。

    「看来我太小看你了。」

    任羽黎皱起眉,急急掩住胸部,就连呼吸也不敢加重,「你不能再这么碰我,我……」

    她受惊怯懦的模样引起他沉声低笑,「别将男女间的关系想得这么复杂,放宽心情,你我会配合得很好。对了,我突然想起一个很好玩的游戏,嗯……想不想玩?」

    「什么?」她被他这句话弄乱了心思。

    「我的意思是……从现在起任我怎么碰你,你都不能做出抵抗的举动,这么一来我就不再坚持跟你玩下去。」他眯起深邃的眼眸。

    「你是说如果我办得到,你以后就不会再随便碰我了?」她心一动,憨傻地问。

    「嗯,没错。怎么样,考虑看看?」

    任羽黎的脑子已是一团迷糊,再加上他的魔手不停在她的身上点火肆掠,使她的脑海陡变空白,怎么也绕不出个所以然来。

    「考虑清楚了吗?」他柔声哄她,不怀好意地与她玩起她一定吃亏的游戏。

    「我……」她痛苦地摇了摇小脑袋,怕自己根本做不来。

    「你好象很为难呀。」韦应玦含着笑意的眼神凝注在她丰润的小嘴,继续往下至她优美的颈子、嫣红的胸前和粉嫩的乳蕾。「既是如此,那么我也不勉强你玩了,以后我每天都会找时间与你缠绵一回,直到你虚软无力。」

    他这句话可吓坏了任羽黎,她立即抓住他的手,着急的说:「别……我答应你试试看。」她傻得中了他的诡计。

    「当真,你真的愿意试试?」韦应玦扬起双眉,扩深笑痕,看着因害羞而变得艳红的小脸。

    她含羞带怯地点点头。

    「那好。」

    韦应玦笑了笑,手掌轻轻掌住她一只丰乳,旋绕紧捏,让任羽黎不自在地张大了嘴。

    「你……你的手……」

    「你真傻,这是引诱的第一步啊。」他面带一抹谑笑,眼直盯着那诱人的弹性丰盈。

    突然他高举她一只手臂,直接握住另一只柔软的女性乳房,掌心粗蛮地揉捏挤压。

    「呃……」任羽黎喘了声,反射性地别开脸,不敢看他眼底灿烂的火花。

    「我想尝尝你这儿,行吗?」

    望着那两颗丰乳顶端娇红的莓果因他的爱抚敏感地挺立了起来,韦应玦的双眸愈显暗沉,有股一亲芳泽的冲动,

    「不要!」上回他狂野的舔洗滋味还流窜在她感官中,每每午夜梦回她都会想到那种酥麻的感觉,

    「为什么?」他深幽的眼专注地看着她。

    「我不喜欢。」她转开眼。

    「说谎,我从你眼底看见了享受。」

    瞬间,他俯下身含住那颗娇艳欲滴的莓果,舌头抵在那上头舔洗啮咬,诱发任羽黎身上一颗颗细小的疙瘩。

    「玦……别……别再这样了……」她的身和心已乱了。

    「一个男人爱尝心爱女人的这里,感受它在口中的那份可口、柔软、战栗的感觉。」笑语间,他握住两团丰乳,大拇指揿在敏感的乳丘上徐徐地揉蹭。

    「啊!」任羽黎忍不住发出娇吟声,下意识的抓住韦应玦的双臂,拱起上身,就着他的嘴轻轻摆动。

    「是不是很舒服?」韦应玦低嘎着嗓,柔柔一笑,热唇覆在她耳畔,吹着勾引她遐思的热气。

    「不……好难受……」任羽黎直摇头,直想要推开他。

    哪知韦应玦却再一次含住她的乳峰,改以放浪的狂吮,两排洁白的牙齿紧咬着她柔软如绸的蓓蕾。

    「不……不要了……」

    「嘘……我不能撤手,否则我就输了,你要把持住自己别反应才是啊。」韦应玦耍着手段,邪荡一笑。

    「呃……我……我没办法。」

    任羽黎不停扭动着身子,早已忘了他们刚刚才说好的游戏规则,而韦应玦也因为她挣扎扭动、腰肢款摆的模样激起他愈来愈粗重的喘息。

    「既然已走到这儿,你没有办法回头了。」他炽烫的唇咬住她滑腻香郁的颈侧,大手摸索到她腰间,倏然褪下她的亵裤。

    任羽黎猛地睁大眼,身子随之僵住,「你要做什么?」

    「换个地方爱你啊,小女人。」感觉她双腿急促地并拢,他立刻强硬地掰开它,以膝盖撑开固定。

    她咬着下唇,满脸惊惶,一双水灵灵的大眼无措地转动着,直撩勾着韦应玦体内潜藏已久的欲火。

    对于自己会有这样的感觉与冲动,他十分诧异,然而他却不想去追究是什么原因。

    「别动,让我仔细看看它。」

    韦应玦目光灼热地盯着她胯下嫣红,指尖有意无意拨弄着那层层蜜瓣,眼看着它淌泄出一摊摊透明的爱液,这才满足地喟叹了声,「好热情的小东西。」

    「呃……」任羽黎双腿发软,仿若一股电流从她下体窜过,令她不知所措。

    「很舒服吧?那么这样呢?」

    毫无预警的,他突然以食指和拇指夹住两片肉瓣中间鼓起的小核,邪恶的兜转,使得任羽黎的身子一紧,惊愕地呐喊出声。

    「啊呀!」

    她思想已浑沌,身子已酥软,只知摇着头,再也说不出话来。

    韦应玦一张俊俏斯文的脸庞调入邪气的笑意,手指突地一探,直接戳入那燠热的花心。

    「嗯……」

    任羽黎紧吸了口气,瞠大了眼望进他含欲幽邃的眼瞳中,那里头布满让她害怕的灼热。

    「你既已答应挑战这场游戏,就要有心理准备最后可能会发生的事。」他哑着嗓,手指掠夺的速率加快,次次探入她柔美的紧窒中。

    「嗯……」任羽黎闭上眼,抗拒不了他紧勾在她私处的火热,一股股下腹狂窜的热流以及燎原的热力侵蚀着她的身子。

    她害怕,发抖着身子,她仿若已不再是自己了……

    韦应玦浓热了眼,又猛地探进一指,两指箝紧了她底下温暖的巢穴,感受到它包裹、吸附的快意。

    「你这丫头——」

    他从没想过一向自持力甚强的自己,也会让一个天真的处子搞得欲火偾张。

    更令他纳闷不解的是,曾经有多少懂得妖媚索欢的冶艳女人企图撩拨他,都无法让他感受到这么深巨的欲望,可这个羞赧的小女人竟会让他尝试到被情欲焚身的痛苦,满脑子只想着一举攻占她体内的快意。

    「告诉我,你觉得如何?」他加重手上的探索,两指在她体内试探性的滑动。

    「呃!不……不知道……」

    「哦,那么这样呢?」韦应玦眯起眼肆笑,指尖开始在她柔软的紧窒里画起圈圈。

    「啊!」任羽黎眉头揽紧,情不自禁地抬起娇臀呐喊。

    「是这样舒服?还是这样?」

    他低哑着声音,指头一会儿在紧实的穴中抽动,一会儿绕圈,惹得任羽黎娇喘连连。

    「啊呀!」

    她下头猛然一抽,倏然吸住了韦应玦的指头,更激起了他激烈的快感,与亟欲夺下她的念头。

    倏地,他邪恶的指头又再一次深捣,激起她更狂浪的快慰。

    「嗯……啊……」任羽黎绷紧双腿,连连吟哦。

    韦应玦颦起额,感受着她缩紧吮吸着自己指头的柔软壁面产生的阵阵痉挛,那滋味是多么的放浪。

    他褪下自己的衣物,这时两人赤裸袒裎在充满氤氲雾气的浴室内,羞得任羽黎直想找地洞钻进去,

    尤其是她的视线往下移动,看见他耻骨处粗实的雄伟时,立刻僵直身子、红了脸。

    说真的,她以前是看过锁码频道中的镜头,可现实生活中的男人的那个……她还是头一回……

    「怎么?身材还可以吧?我自认不比基诺李维差。」他魅惑地笑着推倒她,分开她双腿,热唇倏然吻上她底下的小口。

    「不!不行!」

    她张大眼,失控地狂叫,感觉底下的风暴又被他轻易点燃了。

    邪恶的指拨开瑰丽的花瓣,舌尖轻轻扫弄,带给任羽黎一阵一阵暖热交错的潮骚和热流。

    那热烫的舌濡湿了底下每一层花瓣,他嘴角带着戏谑,念头也似更狂佞了。

    拨开嫩瓣,他的长舌顶入深处,贪婪地品尝私处泉涌而出的蜜液,舌尖在里头恶作剧地挑弄、轻转。

    「呃!」

    初识两性交融的她根本敌不过他这般大胆的作为,两鬓已淌下细汗,花苞热芯不断收缩抽搐,夹紧着他的舌。

    「不!」她抓紧池边,为了强迫自己不再吟哦出让她难堪的声音,她用力到指尖都泛白。

    韦应玦双眼着了火,用力掰开她的嫩心,让她的花苞完全开启在他眼前,接着他低头衔住前方肉蒂,做着浪肆的舔弄。

    「啊呀……」

    触及女人最敏感的地方,她再也抑制不住尖嚷出声,底下香液更是不断涓流而出。

    韦应玦明白她已到达了情欲颠峰,于是解开裤腰,掏出阳刚,正欲一逞快意时,外头门扉却不识相地发出了敲撞声。

    「姊、应玦,你们在里面吗?」

    任羽黎完全清醒,脸色大变,「是小妶!」

    「嘘!」韦应玦压住她欲爬起的身子,低声道:「别出声,否则你想她会怎么想?」

    「可是……」她露出惊慌神情。

    「只要别出声,她会以为我们不在房里。如果你一喊,这下当真就糟罗!」眯起一对色欲的眼,他深喘着警告她。

    「我不出声她就不知道了?」她仍不放心。

    「当然,只要事后矢口否认就行了。」他弯起唇线,隐隐一笑,并动手拨开她底下嫩瓣。

    不行,他控制不住了!

    「那我——啊!」

    他强力的刺入贯穿了薄薄的阻碍,让她疼得双眉紧蹙,她正欲叫嚷出声的嘴也被他的唇所覆,吞下了她痛苦的嘶喊。

    「别叫!」他哑着嗓说。

    「你……你怎么可以……好痛……」泪水流下,她浑身涨满了说不出的疼痛。

    「等一下你就会舒服了。」轻拂去她的泪,她底下毫无规律的收缩夹得他的亢奋快溃堤了。

    「不要……你走!」任羽黎泪水奔流,用力推着他,捶着他的胸膛。

    「好好,我走,别哭。」

    韦应玦安抚着抽开身,可才到穴门外,又用力一捣直达花心深处。

    「呃!」她的身子蓦然一抽。

    用力吻住她的唇,他举高她双腿,一次又一次狠狠的冲刺,直到磨平了她的疼,给予她另一种热力四溢的快慰。

    任羽黎慢慢放松自己,在火热的情潮中渐渐被激起满腔情焰。

    炽热的浪潮一波波袭来,任羽黎完全沉溺在狂喜与痛楚交织而成的欢快中,随着他狂野的冲刺,她的玉乳不停晃动,小嘴更是高唱着喜悦,小巧的脚趾头因为激情的席卷而蜷起可爱的模样。

    这些天真又热情的表现,令韦应玦情欲高张,他无法控制地将她的大腿架上肩,沉声命令着,「夹紧我!」

    他不停在她幽境深处强力攻占,直到她完全展放自己,跟着他的速度款摆起臀,双双一起飞越巅峰,共达激情天堂。

    由于酒店隔音效果不错,他们又在浴室里面,于是在门外久待不去的任羽妶并没发现什么,可是她仍觉得有异。

    这么晚了,姊姊和他会去哪儿呢?

    「嗯,该不会在楼下喝咖啡?」想起这点可能性,她便冲冲忙忙的赶住楼下找人去了。

    当任羽黎拖着疲累的脚步回到房间时,只见任羽妶正以嫉妒中搀杂着恨意的眼神瞪着她。

    她心头先是一揪,随即低下头轻声说:「你回来很久了?」

    「嗯。」任羽妶冷淡的回应。

    任羽黎明白妹妹一定是起疑了,否则也不会以这样的口吻对她说话,心想自己若再隐瞒也瞒不下去了,不如向她坦诚吧。

    「小妶,我……」她想说又不知从何说起。

    「你不要说了,我知道你的意思。」任羽妶愤而从床上跳起,「你是不是已经跟他有了不寻常的关系?」

    「我——」她愣了下。

    「说呀,是不是?」任羽妶怒火狂烧的眼直盯着她。

    任羽黎低着头,轻声啜泣,「我和他的情形……我自己也不明白怎么会变成这样,相信我,我并不希望发生那种事。」

    「呸!什么不明白、什么不希望?你明明就爱上他了,为什么我喜欢他你就要一直阻挠,而你就可以随心所欲的去爱?」任羽妶咄咄逼人。

    「小妶,你误会了,我是怕你被骗,禁不起打击又——」

    「又怎么样?又去跳楼吗?」她目光凶狠,怒气腾腾地说:「对!我是跳过楼、自杀过,不过很不巧被你给救了,也曾被医生判定精神病,所以你就人前人后的跟着我,怕我发病是不是?」深吸了口气,她继续说:「告诉你好了,就是这么被你跟着,我没病都病了。」

    「我……对不起,我是不放心你。」任羽黎掩住口,难掩悲伤。

    「那你就可以跟你认为是大坏蛋的韦应玦在一起?」此刻的任羽妶气急攻心,压根忘了她要求韦应玦的事情。

    她受不了刺激,一受刺激就什么都忘了,她现在满腹仇怨,对于自己的姊姊更是充满怨与恨。

    「那么你说你要姊姊怎么做?」任羽黎双拳紧握。

    「离开他!你知不知道你不但嫁过人,年龄还比他大,你怎么配得上他呀?搞不好就如你所说,他只是个爱情骗子,专骗你这种年纪大的守旧女人。」

    任羽妶话语中的犀利狠狠伤了任羽黎的心,不可否认她对他并不了解,却还任由自己陷入他的调情中,根本就是个错误。

    「说话呀,你答不答应离开他?」任羽妶跋扈地叫嚷着。

    「我……」任羽黎咬着唇,哽咽地说:「那我试试。」

    从不曾付出感情的她,难得一次的奉献便是全部的心与爱,要收回实在不是件容易的事。

    「那就别忘了。」

    哼了声,任羽妶便跳上床蒙头大睡,而任羽黎内心却痛苦得整夜无眠……

    翌日下午,任羽妶才刚跳完舞走到后台,韦应玦便找上她。

    「你到底跟你姊姊说了什么?她居然要我离她远一点?」他语气冷沉的问道。「恶人窟做事一向不喜欢雇主插一脚,这样对我们而言是一大麻烦。」他蓦然笑了几声,以慵懒的眼神睨着她,「莫非你是想毁约了?」

    「毁约?!」她愣住。

    「对,就是我不再缠你老姊,而你要得到什么宝贝骨董全都得靠你自己了。」

    他好整以暇地看着她错愕的表情,对女人心态早已知之甚详的他有把握她会后悔之前说了那些话。

    「这……」果真,任羽妶犹豫了。

    「给你十秒钟考虑的时间,要与不要一句话。」他举起左手,看着腕表上秒针跳跃着。

    「等等……好,我答应继续就是。」想了想,她还是决定以金钱为重了。

    「那就对了,你既然这么决定那就不能再耍小姐脾气了,懂吗?」带着谑笑的韦应玦轻捏了下她微噘的嘴。

    「可是……可是人家不服气,当初你要追的人是我耶,现在你居然要转移目标对她说那些温柔的话,我怎么能接受?」她抱住他的腰,倚在他胸前哭哭啼啼的,「不要碰她的身体嘛,想我的时候可以来找我啊。」

    「你……你拨得出空位让我塞吗?」他眯起眼,无情的话语中说明了她已是万人枕的残花。

    「你是什么意思?」她猛抬头睨着他的笑容。

    「我的意思你该明白才是。」指尖轻画过她的眉眼处,他语带讥诮。

    「你放心,我以后不会再理别的男人,除了你,任何一个想接近我的男人我都会一脚将他们踢开。」任羽妶急急抓住他的手。

    「哦?」

    「你不相信我吗?」她深吸了口气。

    「不,我信。」韦应玦伸手将她搂进怀里,黝黑的眼里泛流着一股深奥难懂的光芒,「不过以后我若和你姊姊在一块,别再乱吃酸醋了。」

    「嗯。」她点点头,

    「记得,下次要是再在你姊面前说些乱七八糟的话,我会马上收手,不再插手你的事了。」眼一眯,他话语中警告的意味甚浓。

    「我……我记住了。」虽不服气,但任羽妶也只好忍耐了,「那你不可以爱上她哦。」

    「放心,我韦应玦不会笨得去爱人。」他扬扬眉。

    「那你对我也没有爱了?」她着急地问。

    「羽妶。」他捧起她的小脸,语重心长地说:「我是喜欢你,所以想追你,如果合得来我们可以长久维持一种很和谐的关系。」

    「只能这样?」

    「嗯,只能这样,但我会尽力取悦你,要不要就看你的意思罗。」那温柔的语句、深情的眼神让任羽妶想不答应都难。

    「好,只要你心里有我,都依你的。」她这才心满意足的笑了。

    「这才是我的好女孩。」韦应玦搂着她,嘴角抿起得意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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