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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恨交织……闲抱怨                        培 文

    冷……随着冷锋面南下,培文总算感觉到冬天的脚步已踏进多事之秋的福尔摩莎!一年又快过啰!(唉!今年ㄌ红包钱不知要去哪生咧?)

    一向是身体强健、无人能敌的培文,在今年快结束ㄌ十一月初,第N次找上「感冒」这个小妮子来谈情说爱,闲话家常,霓仔,ㄛˇ要做稻草人诅咒妳也加入ㄛˇ的行列。呵!呵!呵!

    话说,培文在左等右盼之下,始终等不到可爱的邮差叔叔送来电仔的亲笔回信,直到十一月初左右与霓仔以电子邮件联络,才晓得培文又摆了一个天大的超级乌龙,原来……ㄛˇ居然把信寄到霓仔嘉义的旧邮政信箱,而她早已搬到台中逍遥自在。(哈!霓仔!培文家住在苑里喔,离台中粉近耶,小心ㄛˇ杀到妳家去喔!)

    讨人厌的霓仔!每当她的<爱恨缪輵>出一本热腾腾的新书,便要害我用掉粉多的面纸。WHY?因为……小老头粉多愁善感(培文是双鱼座幻,浪漫得过火,可是认识偶的人类说:培文是那个双鱼座ㄌ例外──极度不浪漫ㄌ那个。),而且,霓仔把这个系列的情爱部分写得太过于强烈,编得太过于深刻(这并不是说其它本书写得不好喔,听我慢慢说来咩),害我每看一次新书,便要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同事甲:你好恶心喔!看一本书要这么「努力」感动吗?),连ㄛˇ家妈咪都说霓仔写得太过于浓烈啰!每每让ㄛˇ们家多出了好多只RABBIT(哭红了双眼)。

    人都是偏心ㄌ,培文也不例外喔!而且偏ㄌ更严重,我的最爱是<龙之传奇>,因为培文个人比较喜爱这一类型ㄌ题材,心情随着剧情高低起伏,每看完一本便汗如雨下(嘿,霓仔的书是减肥圣品耶)。因为,我总是想象自己是其中ㄌ男主角,跟着剧情ㄌ起伏高低,感受惊险刺激;与女主角缠绵悱恻,风花雪月,喔!真希望培文也长ㄌ那么帅咧!(同事乙:少假仙了!你已经拐了一拖拉库ㄌ少女芳心了,难不成你还要当师奶杀手吗?)

    而在她出<上海滩邪佞六少>时,培文正好在当兵哦!刚好把其中的一些招式及剧情用在带兵方面,嘿!效果还真不错喔!(小老头我是在金门当兵ㄌ,金门ㄌ冬天还真不是普通的冷耶!现在去刚好体验金门冬天的威力喔!记得要多带一些保暖幻衣物,还在金门的学弟们!忍耐吧!)

    而<辽室调情>系列,又让人置身于旷野奇情之中,让培文直想杀到辽阔的北方大地去,看看地连蓝天天无垠、草原绿碧无边际的豪迈男儿情耶!培文并不是粉喜欢看情色过重ㄌ小说,但霓仔就写ㄌ真不错,令人一看再看!嘿,那阵子培文贫血ㄌ粉严重,鼻血流太多啰!

    现在,<恶人窟八邪傅>,又撩起培文闷骚的那一面啰!路彻辰的诡异多变、严皓寒的精明拐心、咎晃的神乎奇技、韦应玦的八面玲珑、莫炘的奸诈狡狯、贺瞑的鬼才善赌、冉炽的冷面掳术、邵晏的霸气如狮。霓仔至今出了《偷人公爵》、《谁来拐心》和《恶棍抢婚》这三本大作,但光路彻辰、严皓寒和咎晃这三个恶人就让ㄛˇ们一家子流了一地ㄌ口水,恐怕八本出完后,ㄛˇ们家也被口水淹满啰!(同事丙:太夸张了啦!那你家不就不会缺水了?)

    写书是粉累人ㄌ,培文也尝试过,目前还在努力中!当写完一本十万字ㄌ书宝宝后,还要来一篇前序或后记,这就有一点像是非人ㄌ折磨啰!

    嗯,好象有人发现培文有粉多书没提到耶?废话!我一次全都说完了,那ㄛˇ下次出现时,叫ㄛˇ浪费稿纸,呆呆ㄌ和大家闲嗑瓜子吗?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留住书本写,下次再出现啰!

    掰掰!各位,下回见了!

    丫霓耍骗术                              叶 霓

    呵呵……向来纯正可人的丫霓要耍骗术啰!这下真是让我一个头两个大,不擅欺骗的人竟要写一个超级会骗的恶人的故事,彻底用尽了我所有yīn险、狡诈、邪恶的脑力,以至于现在快变成「善良痴呆霓」了。可以想见,接下来要写又奸又百赌必赢的男主角要我怎么搞定?谁来救救我?谁来可怜我?

    诸葛亮,你快下凡来吧!

    所以霓不能再写序了,深怕我「痴呆」的脑子所写出来的序会让各位看不懂,而且得储备脑力写接下来的奸人。

    那就请各位等着瞧,「善良痴呆霓」要怎么写那个好邪男人莫炘啰!

    对了,上本书霓的赠书活动谜底与得奖者得在下本书再公布,因为时间紧了些,那以后就隔一本再公布啰。

    得到《潇洒骗徒》的谜题:

    一、《恶棍抢婚》中胡蝶与綦连梦攸的关系是什么?

    二、《恶棍抢婚》中在教堂内冒充神父的是谁?

    三、《恶棍抢婚》中咎晃曾被谁所陷害,而让女主角误认为他是GAY?

    请将答案写下,寄到出版社给霓,或是e-mail告诉我也可以,霓会抽出五位朋友,截止日期九十一年元月十五日。

    霓的联络方式:

    电子邮件信箱:<a href="mailto:

    霓色幻境:<a href="

    楔子

    离夏威夷约二十英哩处有座非常特别、美丽的小岛,它属于私人岛屿,乃法国菲尔家族的后裔菲尔公爵史坦摩赫所有。

    史坦摩赫是一位非常特别的年轻人,十四岁起便离开家,来到这座小岛上全活,经过十几年的努力,他已将这里开发成极现代化的岛屿。

    在这段期间内,他陆续请了七位来自中国的好友,利用各项高科技产物参与这个岛的开发计画,当新颖的科学研发中心建立后,大伙也将这个岛视为自己的家,安稳的过日子。

    但时间磨人,在百般无聊下,这八人突发奇想以接各种CASE打发时间,不但可赚取高额金钱,还可乘机四处走走,一举数得。

    于是他们便将这座岛命名为「恶人岛」,平日活动的科技大楼被他们称为「恶人窟」。

    他们八人各有专精,来找他们帮忙的人也会依此来挑选适当对象,三年下来,他们所接的任务不计其数,从没失败过,恶人窟的盛名从此在全球各地传开。

    路彻辰──乃菲尔公爵史坦摩赫为隐藏身分所取的另一个名字。个性诡变,喜精于「偷」,任何宝贝只要他想要,绝没有不得手的道理。由于他是恶人岛之主,故大伙都以岛主称呼他。

    严皓寒──开朗多话,性情随和,专精于「拐」。大至八十岁老人,小自刚学会走路的孩童,都无法抵挡他那高超拐骗手法,被骗的人事后还会帮他数钞票呢。

    昝晃──粗暴易怒、脾气吓人,「抢」技高超,他的厉害之处在于只要走过别人身边,东西便能得手,唯一让人觉得突兀的是,他力大无

    比,长相却清秀俊美,让那些伙伴不知该喊他小白脸还是大力土?

    韦应玦──舌粲莲花、油嘴滑舌,专擅「骗」术,骗人手法之高明,己到了令人咋舌且叹为观止的地步。

    莫炘──奸诈狡猾,以「计」对付人他最在行,换言之,天底下没有人比他更会以设计来达成目的,所有的好计他都驾轻就熟,能灵活运用。

    贺暝──另称鬼才,对数字尤其敏感,擅赌。自八岁行赌以来,纪录只有一个,那就是嬴。任何赌场的人一见到他,都觉得十分头疼,不少赌场甚至主动献上大笔钞票,好请这位大爷离开。所以,「赢」是他最擅长的事,且屡赢不爽呀!

    冉炽──性情沉冷、不荀言笑,「掳」术一流,他的目标往往会在不知不质的情况下落入他的「掳人网」内,而反他答应的生意,任何钱财也无法语惑他改变心意,因此外界又称他为「冷面煞星」。

    邵晏──霸气天成、唯我独草,凡是他想要的东西,定当掠夺到手。「掠」货一流,喜欢一个人开着船在岛屿四处巡逻,顺便掠下他看上的货物,藉此捞上一笔。

    这八人虽然技术、功夫一流,性情却也古怪偏激,因此外人便为他们取了个「八邪」的外号,只要能征求他们同意接下的任务,必定是万无一失。所以近来恶人窟的生意可说是应接不暇。不过,他们在接受任务的选择上也是非常严苛的。

    一、不得蓄意赖帐。

    二、委托人不能从事非法交易。

    三、黑道人物为拒绝往来户。

    接下来,便是他们八人的传奇故事──

    第一章

    「韦小子,你知不知道最近岛主为了慰劳我们,请了啥来咱们恶人岛——」

    莫炘兴匆匆地跑到韦应玦的房间,一打开门却不见他的人

    「喂,韦小子,你在吗?」

    莫炘先瞄了下厕所又走到阳台,最后去卧房兜了圈,却一样没见着人,正当他叹了口气打算离开之际,突然看见床边一只好大的皮箱里缓缓探出了一只长满毛的腿。

    「哇塞!箱尸案呀!」

    莫炘大叫了声,那只箱子的盖子猛地弹起,就见韦应玦从里面站了起来,手拿着一把枪指着莫炘的额头。

    「把手举起来。」

    「喂,你这是做什么?」双手扠着腰,莫炘一副受不了的睨着他那副头发凌乱、衣衫不整的模样。

    「你不是说有箱尸案吗?凶手呢?」韦应玦爬了爬头发,惺忪睡眼瞪着他。

    「凶手!免了,因为我已找到那具可怜的无名尸。」莫炘开心地咧开嘴。

    「什么无名尸?」刚睡醒的韦应玦意识仍留在梦境中的美女窝内游荡,根本搞不清楚他是在开自己玩笑。

    这个莫炘还真***烦,茱莉和露露她们那股骚劲他还没享受够呢,这家伙就来捣乱,实在有够呕的了!

    「你呀,你不就是那具无名箱尸吗?」

    莫炘望着长相带点混血儿特徵的韦应玦。听说他外祖母是个摩洛哥美女,因此他这个流着美人血的人外表帅俊、风流倜傥,不知有多少良家妇女毁在他手里?

    「去你的,」韦应玦揉了揉脸,坐回椅子上点了根烟提提神,「到底什么事,刚刚我好像听说岛主……他怎么了?」

    「呵,不错,那表示你还没睡死。」莫炘呵呵一笑。

    「喂,你到底说不说重点呀?」韦应玦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

    「好,说就说,干嘛下床气那么重?」他靠近韦应玦,觑着他的睑说:「岛主开窍了,居然请了钢管辣妹舞蹈团来咱们这儿演出。」

    「什么?钢管辣妹!」惺忪睡眼立刻一亮,韦应玦眨了眨眼问:「几位?得有五位才成,这样才够分配。」

    「五位?我们有八个男人呀。」莫炘蹙眉。

    「傻瓜,有三个已名单有主了,哪敢在太岁面前动土啊?」韦应玦敲了下莫炘的脑袋。

    「你才驴呢,那三个女人不是一块出岛旅游吗?此时不疯更待何时呀?」莫炘揉了揉被他敲疼的脑袋,「以后打人得问清楚,我这个上等脑子可不能随便乱敲的啊。」

    「上等脑!你敢跟贺暝比?」韦应玦不屑地说。

    「跟他比?他那个脑已经不能用人脑来比喻了。」莫炘扬起眉毛,乍听「贺暝」两字,就想将他供上桌,早晚上香。

    坦白说,他们八邪中,他最敬最怕的就是贺暝,所以没事千万别招惹他,连他这个奸到底的人都不得不对贺暝那颗「贼脑」佩服得五体投地。

    「呵,他要是听了一定会得意得不得了。」韦应玦撇撇嘴,突地又说:「对了,刚刚你说的钢管秀,是什么时候的事?」

    「就刚刚,喂……里面有个台柱可美得……」莫炘对他眨眨眼道,

    「哦……是不是十七、八岁的幼齿?」韦应玦露出垂涎的表情。

    「呵,你又想残害无辜幼苗了?」莫炘搓搓鼻子,性感的唇微微弯起一道优美的弧度,「人我还没看见,长什么模样也得由你这个花花大少自己去评估了。」

    「嗯……好,我这就去找岛主问问,顺便打听点内幕消息。」韦应玦凝唇一笑,猛地一溜烟跑到房间外。

    「喂,韦小子——」莫炘伸手想喊住他已经太迟了,那家伙就这么像火烧屁股地冲了出去,「真是的,也不问问岛主在哪儿,这下够他找的了。

    轻撇了下嘴角,莫炘慢慢的晃了出去。

    韦应玦就快把恶人窝翻了,却还不见路彻辰的影子,他不禁恼怒地锁着眉,站在恶人窟的中庭发着怒。

    「去他的莫炘,简直是要我嘛!不但岛主找不到,就连只母蟑螂也没瞧见,更别说是诱人的钢管辣妹了。」他找了张椅子坐下,不停咒骂着。

    「应玦,你怎么了?嘴里念念有词的,该不会提早老年痴呆了吧?」严皓寒晃过他身边,不禁想逗逗他。

    「你妈才老年痴呆!」韦应玦很睨了他一眼。

    「喂,你骂我就算了,干嘛咒我妈呀?小心我——」

    严皓寒瞬间噤了声,因为他瞧见韦应玦两眼发直地直盯着前面,连眼珠子也没动一下。

    扯,是啥玩意儿这么好看?

    猛一回头,他竟看到一个非常亮眼可人的女子,她长发飘逸、冶艳火热,用火蔷薇来形容可是再适当不过了。

    「喂,她……」严皓寒指着那女子,「该不会就是那个台柱吧?」

    「可能,瞧她那模样娇媚得很,应该是个很会摇的人。」韦应玦眯起眸子,直凝注那个娇俏可人的女孩子。

    「怎么?有『性趣』了?」严皓寒嗤笑道。

    回睇着他,韦应玦暗暗撇嘴,「如果你喜欢,我不夺人所好。」

    「算了,那种女人只适合欣赏,我没意思跟你抢,给你吧。」说着,严皓寒立即露出暧昧的微笑,「别忘了到时候把她在床上的辣劲透露给我听呀。」

    「哈……算你狠,知道你有老婆,变得没种了。」

    「去!你这是什么话?」就算是,他也不会承认。

    「老实话。」韦应玦邪肆一笑。

    严皓寒瞪着他,「那你现在……」

    「当然是赴战场,争取我要的成果,」说完,韦应玦便对美女微微一笑,而后朝她走了过去。

    「嗨,小姐你好。」韦应玦拨了拨一头染成黄褐色的头发,摆出最俊帅的姿势。

    「你是……」女子一看见他,立刻露出甜得腻人的微笑,「也是这里的八邪之一吗?」

    「好眼光,能不能猜猜看我是哪位?」他一手撑着墙,斜倚在墙边,凝起一抹潇洒的笑。

    「嗯……」她弯起唇,食指娇俏的点在唇边,在他身边绕了圈,「我猜,你一定是那个以『骗』为手段的韦应玦韦先生吧。」

    「了得。」鼓掌声响起,他笑得畅意洒脱,「没想到你把我们几个人的底细全摸清楚了。」

    「不是摸清楚,而是在来恶人岛之前,我已听过太多你们的传奇故事,所以要我不记得都难。」她皱起眉,吐吐可爱的小舌头。

    「哦,别人都是怎么说我们这几个臭男人的?」他黑宝石似的瞳闪烁着促狭神采,俊美的面孔带着神秘笑意。

    「臭……不会吧,让我嗅嗅——」

    她接近他,蓄意闻着他身上的男人味,突然一道冷冷的女声从他们背后响起;

    「小妶,别闹了,就快要登场了。」

    闻声,韦应玦立刻转首一瞧,却看见前面站了位戴了一副超大的眼镜,看不清楚表情的女人、

    她在脑后绑了个马尾,身上白衬衫、牛仔裤的简单装扮,身高与那位妙龄女郎差不多,不过缺少了凹凸有致的曲线。

    「再等一下,我想与他聊聊。」

    「快点,别让别人久等了,把这里结束我们可以早点回住处。」那个近视女人又开口。

    「好啦。」噘起嘴,她甩着一头漂亮的鬈发,转身步进门内。

    「等等,我要欣赏你的表演……」

    韦应玦急着跟上,却被那个近视女人拦了下来。

    「这位先生,请你留步。」

    「你是谁?真像老妈子。」韦应玦叉腰瞪着眼前这个活像到了四十岁还没男人的老处女。

    「我叫任羽黎。」她冷然的答道。

    「我管你叫任你行还是任我行,我得赶紧追上,否则看不到精采演出。」推开她,韦应玦一心想欣赏美女的娇臀尽情在他面前摇摆的俏模样。

    「请你自重点,我妹妹只是纯表演,请你不要用这种色情的眼光看她行吗?」女人快步绕到他面前,刻意挡下他。

    本来韦应玦已举起手打算将这个不识相的女人挥开,却在听见「妹妹」两个字时顿住了。

    「你说什么?」韦应玦难以置信地望着她,并指着刚刚女孩子离开的方向,「你说刚刚那位年轻女孩是你妹妹?」

    「没错。」她不苟言笑地点点头。

    「你说你叫什么来着?」韦应玦俊目熠熠地望着她。

    「任羽黎。」说出这三个字后,她便转身要走。

    「等等!」扬声喊住她,他赶紧走到她身侧追问,「任羽黎……很好听的名字,那你妹妹呢?我想她应该会有个更美的名字。」

    「对不起,无可奉告。」

    她伸手挪了下鼻梁上的眼镜,超厚镜片后的眼睛闪着警戒的光芒,韦应玦揉揉眼,想再看得清楚点,可她已别开脸,搔搔后脑,他将心底的疑问道了出来,

    「我很好奇,你们真是亲姊妹吗?」

    「当然。」她依旧冷静如常。

    「呃i……面对这样的她,不禁让他想起窟内另一个夥伴冉炽,他也是同样的惜言如金,如果将他们凑成一对,应该满相衬的。一想到这里,他就忍不住大笑出声。

    「先生,你怎么了?」任羽黎不解地瞪着他怪异的举动。

    「没……没什么。」抿紧唇,他强忍住笑意。

    「既然如此,那我有事得先离开了。」

    她才刚跨出步子,韦应玦又追了上来。

    「能不能再请问一下,你们会在这儿停留多久?」

    「你是这里的人难道不知道吗?」她斜睨着他说:

    「我——」被她这么顶回来,韦应玦恼怒的道:「喂,这位小姐,我可是客客气气、礼礼貌貌的问你话,你能不能好好回答我?」

    「对不起,我也是客客气气、礼礼貌貌的回答你的问题。」她注视了他好一会儿又道:「这位先生,你若是想从我这儿挖出我妹妹的秘密是不可能的,请你打消念头吧。

    「喂——」

    「我不叫『喂』。」她的眼一抬,韦应玦差点被她闪闪发亮的镜片刺伤了眼。

    「好好好,你不叫喂,叫……任我行。」天哪,还好他平日没事会翻翻武侠小说,要不还真记不得呢。

    「任羽黎。」皱着一双眉,她重复了一逼。

    「任……任羽黎,这样可以了吧?」舒了口气,韦应玦从没发现跟人说话会这么累的。

    「还有事吗?」她脑袋微偏地睨着他。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在这儿逗留几天?」他立刻举手,做出澄清状,「我发誓,这完全不关你妹妹的问题。」

    她叹了口气,徐徐摇摇头,「三天。」

    「什么?三天而已。」要他三天吊个马子是很容易,可是这样还没尝够味呢,一想起那女子扭东撞西的臀……妈的,他口水就流满地。

    「对,就三天。」丢下这句话,任羽黎便趁他还在「思臀」之际,一个转身离开了。

    等韦应玦回神后才发现任羽黎不见了。

    「喂……人咧?」

    不,他得找岛主商量一下才成,最好能多留她们数日,如此一来他这个礼拜才不会太无聊呀。

    呵……对,这就找路彻辰去也!

    一进入恶人窟的一楼大客厅,韦应玦便看见岛主路彻辰正在沙发上看报纸,于是他蹑手蹑脚走了进去。

    「嗨,岛主。」韦应玦趋近他,扯着张笑脸问道:「你今天心情看来不错哦?」

    路彻辰放下报纸,扬眉望着他,「有事吗?」

    「有事,当然有事。」他嬉笑着,索性在他面前坐定,「听说你请了一个钢管辣妹团来咱们恶人岛,这是真的吗?」

    韦应玦故作无知,企图套话。

    「你问这个问题不是多余的吗?据我所知你已经和钢管台柱勾搭上了,没想到你这小子动作还真快啊。」路彻辰漂亮冷静的黑眸闪过一丝促狭,直盯着韦应玦通红的脸。

    「是谁这么多嘴?告诉我,我非把他的嘴巴打烂不可。」他最讨厌别人管他的闲事。「我知道了,一定是严皓寒那家伙对不对?好,待会儿我就去找他算帐,看他以后还敢不敢——」

    「够了,干嘛说起话来这么火爆?说的人不是皓寒,我是猜的。」路彻辰勾起嘴角,眼中有着调侃的笑意,「没想到我就这么一句话,居然让你不打自招。」

    「喂……岛主,我可是一向最敬重你,你怎么能要我呢?」韦应玦忿忿不平地说。

    「这叫要你吗?你这个舌粲莲花的小子心底在打什么主意我会不知道?你也不想想咱们相处多久了?」路彻辰撇撇嘴,又重新拿起报纸。

    刷地一声,韦应玦抢下他手中的报纸,凑近他那俊帅的五官,「你又知道我现在心里打什么主意?」

    「当然。」路彻辰眼中笑意不减。

    「哦,我就不信你当真这么神。」韦应玦含笑俯视着他。

    「我想……十之八九你就是来找我打个商量,希望我能多留那些辣妹一阵子,对不对?」路彻辰揉揉鼻子,笑得邪魅,「请她们来慰劳你们,一方面是看你们平日真的很辛苦在经营咱们恶人岛的名声,而且任务从未失手过,另一方面则是庆祝咱们恶人窟成立七周年,第三,也是因为那几个女人正好不在,于是找机会让你们狂欢一下,就三天,多不了的,想想,那几个女人就快回来了,我可不希望到时闹得满『岛』风雨。」

    「可是岛——」

    「别说了,我已作了决定,就三天。」路彻辰举起手,不让他再说下去。

    「哼,什么跟什么嘛,早知道你那么独断霸道,就不找你商量子。」韦应玦扁着嘴,孩子气的说:「那些女人可是你们的老婆,你们怕我可不怕,不能因为你们受了限制,也得限制我享受的时间吧。」他仍不放弃地极力为自己争取。

    「呵,老实告诉你,你的激将法对我没辙,省省吧。」路彻辰嘴边漾起笑,又将目光放在报纸上。

    「喂……」

    见路彻辰一板一眼、不理他的模样,韦应玦只好站直身子,对他唠叨了起来。

    「行行行,三天就三天吧,什么时候你的脾气也跟粪坑里的石头一样硬啊?说也说不听。」

    「先生,或许你不明白,这就叫做坚持。」搁下报纸,路彻辰站起身,将报纸卷成一束,敲着他的脑袋,「泡妞不是你的本事吗?不管时间多长我相信你都能成功,卖力点吧。」

    扯着笑容,他便转身走上楼梯离开了。

    「真是的,你以为我办不到吗?」对着他的背影吐吐舌,韦应玦不服气的道:「算了,就三天!我就不信我韦应玦会钓不到那个艳妞来玩玩。岛主,你就等着瞧,我一定将那个女人弄上床。」

    一抹邪肆泛上他的眼眸深处,眼底的魅光也因而闪闪发亮。

    一件小得不能再小的小可爱掩不住女子丰满的双乳,几乎让它弹跳蹦出,春光外泄;一件短得不能再短的短裙根本藏不住那又圆又俏的粉臀,随着她的摇摆、狂舞、扭动、弹跃,次次撩人心神。

    尤其在她婀娜多姿的舞蹈搭配下,完全将尤物的特色呈现出来,水媚得让人受不了。

    韦应玦此刻就坐在下头欣赏着女子手扶着一根钢管狂舞的模样,而她也不时注视着他,还以飞吻和他打招呼,两人眉来眼去的,却让台下其他兄弟看得一脸不解。

    「喂,你什么时候跟那个钢管辣妹混得这么熟啊?」邵晏双手抱胸,坐姿十分霸气。

    「打铁要趁热,既然看上了,动作就要快,我可不希望错过这次好机会。」韦应玦靠在椅背上,嘴畔带笑地注视着前方直和他抛媚眼的女人。

    「天,想不到又有一只小白兔要落入你这只大野狼的陷阱了。」贺暝英挺的眉毛一扬,足智多谋的他外表可不逊色,虽称不上是美男子,然而他的英俊却是原始、粗犷的,还散发着浪子的气息。

    「只要有我韦应玦出马,这是当然。」他极具信心地表示。

    「那你就得小心了,千万别落入咱们恶人窟里三个已婚男子的后尘,明明老婆不在,有现成的好货让他们过过瘾,他们却连来看一眼都不敢,还真是够窝囊的。」邵晏哼笑着。

    「其他人我是能理解,不过我们那个岛主我可就不太明白了,能开窍请钢管辣妹团来慰劳我们,他自己却闪得远远的,这算什么嘛?」韦应玦摊摊手,英挺的眉毛轻轻一扬。

    「所以我说了,千万别随便追女人,如果真落到岛主他们这样的下场不是挺悲哀的吗?」

    「邵晏,这你尽管放一百二十个心,追女人我在行,哪一种肤色的女人我没追过?我就不信那个幼齿的辣妹会难倒我。」他掀起嘴角,漂亮的黑眸闪过一丝自信的光芒。

    「行,那我就拭目以待了。」冉炽突然冒出这一句话,在他漂亮性格、傲气逼人的睑上挂着一抹淡得近乎嘲谑的微笑。

    「喂喂喂,冉炽,你好像不太相信我?」韦应玦坐到他身侧,对一向沉默寡言的兄弟说:「你知道吗?看见你我突然想到一个女人,跟你可是相配得不得了。」

    「你说的是谁?」开口问的不是冉炽,而是莫炘。

    「就是那个钢管辣妹的姊姊啊,带着一副深度眼镜,老是不苟言笑的,你瞧和我们冉炽多登对啊。」

    「真的吗,那我得拨空去瞧瞧了。」莫炘随即应和。

    冉炽敛下眼,听着两个男人一搭一唱,不禁蹙起眉,「别闹了,你们离我远一点,别挡着我看表演。」

    他依旧面无表情的模样,让其余的人暗自咋舌。

    这时候韦应玦站了起来,「好,不跟你们聊了,我的辣妹已经下场了,是换我登场的时候。」

    说着他便直接转往后台,打算拦下美艳的女郎,可是,当他快步走到后面,眼前除了他要找的目标之外,眼镜女也在那儿。

    「嗨!」他双手插在裤袋,对着美艳女郎露出率性的笑。

    「是你!大帅哥!」女郎见了他,开心的朝他走了过来。

    「小妶,你不要——」任羽黎想阻止。

    「你真的很讨厌耶,管东管西,你真以为你是老妈啊!」她对任羽黎大吼,满脸的不耐烦,「爸妈是把我交给你,可没要你管我一辈子啊,难道连我结婚生孩子你都要插一手?

    她愈说语气愈凶,直刺激得任羽黎浑身颤抖,沮丧的低下头。

    她双手捏着自己长到膝盖的百褶裙,哽咽地说:「不是姊姊要管你,而是你坚持要做这一行,我实在不放心,也看不下去,你能不能别做了?姊姊可以去赚钱养你——」

    「你赚的那些钱根本不够我一个礼拜的花费,你又不肯变卖那些财产,说这么多干什么!」

    「那些东西不是我的啊,我知道我赚的不多,可是你这样教我——」

    「别说了!别说了!你这些老掉牙的话我早就听得耳朵长了茧,你能不能给我一点私人时间,别这么纠缠着我,简直是烦死人了!」任羽妶气愤的咆哮,「有朋友来找我,你能不能走开一点?难道我连交朋友的自由都没有?」

    「小妶!」任羽黎怎么也没想到她最疼爱的妹妹居然会对她说出这种话,心疼得就像要裂开了。

    「你别说了!」任羽妶甩开姊姊对她伸来的手,转而对韦应玦道:「对不起,让你看笑话了,找我有事吗?」

    她大方地勾起韦应玦的手臂,对着他甜蜜一笑。

    「没关系,只不过你那位……姊姊,还真是比做妈的要罗唆啊。」韦应玦边说边睨着任羽黎,眼里满是嘲弄。

    「是啊,没老公可管,就爱管我。」任羽妶嘴里叨念着,随即抓住他的手,「我们走,别在这儿看她的脸色。」

    说着她便拉着韦应玦从后台溜了出去,完全没理会任羽黎脸上悲伤的表情。

    第二章

    韦应玦牵着任羽妶漫步在恶人岛的岸边。

    「说来好笑,我一直想追你,可弄到最后我却只知道你姊姊的名字。现在请问小姐芳名呀?」他扯高一边唇角,微扬起脸庞让海风拂上他棱角分明的轮廓。

    「你猜呢?」她笑问。

    颦起额,他想了下说:「嗯……你姊姊喊你小妶,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应该就叫做任羽妶?」

    「宾果!答对了。」任羽妶开心地在他面前轻跑着,那跃动的姿态如蝶舞。

    韦应玦微眯着俊美瞳眸,望着她开朗的笑容,不禁加快脚步追上她,「我能不能喊你羽妶?」

    「当然可以了,我的名字能从你这个大帅哥的嘴里说出来,是一件很荣幸的事。」

    「哈……」韦应玦朗声笑开,凑近她的脸说:「真有那么了不得吗?我想追求你的男人一定不少,喊你羽妶炫的也应该不只我一个。」

    「你错了,可从没人追过我,喊我羽妶的也只有你,你不信吗?」任羽妶坐进岸边的休憩椅上,扬起脸享受着轻风迎面吹拂的快感。

    他的剑眉一挑,轻狂地抬起她的小脸,「说真的,我还真不信,像你这么美丽大方的小姐居然没有男人追,这让我不禁怀疑天底下的男人是不是全变成瞎子了?」

    他这话一出,逗得任羽妶笑不可抑,「你这男人真会说话,也只有你敢当着我老姊的面约我见面。」

    任羽妶索性大胆的勾住他的颈子,噘起红嫩嫩的唇,一启一闭地诱惑着他。

    「呵,这我倒不信邪,以后我就专挑她在的时候诱惑你怎么样?」关于那个老处女,他一开始就对她挺感冒的,他不信没有她的允许,他会追不上她妹妹。

    「哇,你好大的胆子,这么说你很喜欢我了?」她睨着他,眼神进行着挑逗。

    「哈……」韦应玦眯起眸,望着她水亮动人的红唇,「如果我真喜欢你,你可答应让我追?」

    「答应是答应,可你……肯定做不了我男朋友,也追不上我的。」任羽妶双唇一抿,表情中暗藏着愤慨。

    「哦,怎么说呢?」韦应玦语气中带着好奇。

    「还不是我那个老古板姊姊,她一定会从中阻挠,限制我这儿,限制我那儿,就怕我学坏,真的很受不了。」说着她忍不住鼓起腮帮子,满心不悦。

    「你……你几岁了?」

    韦应玦俯下身,逼视着她的脸庞。

    「你放心,二十二,我已成年了。」

    「成年就好,你有你的自由,她没有资格管你的,你别甩她就好,只是我不明白她管你那么严,你怎么还会做这一行?」这倒是引起了韦应玦的兴趣。

    「我热爱舞蹈,更喜欢尝鲜、刺激,一般的舞蹈社总是跳那些老八股的舞,我一点也不喜欢。」她弯起唇,笑得非常狡猾,她之所以会做这行是存有心机,并不是当真如她所言是她的兴趣。

    韦应玦心照不宣,英俊的睑庞露出一抹颇富玄机的笑,「然后你就踏进『钢管舞娘』这一行,而她不放心你就在你身后监控你,对不对?」

    「又一次宾果!你知道吗?我都快被她死缠的精神逼死了。」任羽妶双手抱胸,怒挑起眉。

    「你既已成年,我想大可以拒绝她,或是跟她摊牌,我想她没有埋由再继续这么做。」抠抠眉毛,韦应玦替她出了主意。

    「这你就不懂了,她可是个大富婆,我是为了某种目的才让她跟在我身边,否则谁要她像老妈子一样的管东管西呀。」她美艳的脸因为薄嗔的怒气而变得更动人。

    「哦?」他撇开嘴,「什么目的?」

    「你一定猜不出来她曾嫁过人,对方是个古玩收藏家,听说手上有不少骨董名画,卖掉的话,为数可观呢。」她精打细算着。

    「这倒是意外,居然有男人看上她。」他嗤之以鼻。

    「看上她的男人却没好下场,她才嫁过去第三天我那无缘的姊夫就一命呜呼了,现在所有财产都在她手上,如果我听话点说不定将来可以跟她讨些好处。」她露出贪心的笑。

    「你倒是异想天开!」他冷嗤。

    「我姊最疼我,我又是她唯一的亲人,拿部分到手当然不成问题。」她笑眯了眼,「但我不会满足,一定要全部归我才成。」

    「你要怎么做呢?」他好奇地问。

    「偷呀。」

    「你偷得来?」

    「那就要靠你帮忙罗。」眼睛一眨,她的小舌轻舔了下唇。

    「偷!」他回绝,「对不起,我不做这种缺德事,况且我们当中真正以偷为业的是我们岛主。」

    「又不是让你偷,你只需要套话,我偷就好了。」她眯起眸子计划着,「她真是守口如瓶,任我怎么也问不出口,我想只要套出她将我姐夫那些宝贝藏哪儿,—切就好办了。」

    「想不到你已经全都计画好了。」韦应玦嗤冷一笑,直睇着她泛着甜笑的容颜。

    「当然,骨董名画耶,谁不心动?」任羽妶双手整着他的衣领,轻声细语说:「不过,她就是仗着我不敢违逆她的意思,对我愈盯愈紧,所以我说你是绝对没机会追上我。」

    「真是这样吗?要不要试试?」他眸子一眯。

    「若你真想追我倒不如帮我嘛!」她一双大眼直对着他眨呀眨的,双手大胆地环住他的腰,将自己曼妙的身躯贴近他,翘起嫣红的唇,撒娇的问:「我问你,你喜欢我吗?」

    眼底亮起一道璀光,韦应玦抿唇笑说:「这是当然,我第一眼就被你迷惑了。」

    「那就帮帮我,虽然她不怎么有女人味,可是我知道你神通广大,一定有办法。」任羽妶刻意贴近他。

    韦应玦敛起笑容,大胆揽住她的身子,手掌磨弄着滑嫩的肌肤,「你要我怎么做?」

    他不是个可任女人摆布的男人,只是想知道她这个做妹妹的究竟要用什么方法对付自己的姊姊。

    「你该知道的……」对他勾魂一笑,她的小手直抚着他的胸膛,语气软绵得足以酥入心骨。

    「知道什么?」他装傻。

    「你可是最会骗的一位,骗感情应该不成问题,这可是我很努力打听出来的。」她窃笑着。

    「这么说我的底细你全知道了?」压低嗓,韦应玦笑得诡魅。

    「嗯。」任羽妶点点头。

    「你要我去诱惑她?」韦应玦眉头一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