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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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ot;我的脸被高

    压锅的热气熏成烫伤,天气炎热,不易恢复,医生嘱咐我休息┄┄"我端坐在豪华客厅的沙

    发上品啜雀巢咖啡的香浓,笑咭咭的对岳广表笑,他是信用卡的化身。他遗憾地倒叙往事,

    妻子离异,独生女的成长困扰,他表演得无可奈何又漫不经心。

    我试探性地说,"岳教授,我先走了。回家太晚,父母担心。"

    "你等一下,我开车送你。我女儿在房间里写作业,我安排她先睡觉。"他蹑手蹑脚地

    走到里面的房间,那间房射出微弱的桔黄色光芒。

    地下车库里的名车们气度不凡,岳广青的奔驰560高贵的银灰色在月光下默默地衬上

    一句名言-香车美人。岳广青将车开出车库,他问我,"我开车带你去银湖山兜风如何?放

    心,我负责送你回家。"

    银湖高尔夫球馆半坡,他停好车,用撑棍抵住方向盘,单手支头,侧手拍击着我的座

    位背,看着我问,"乐乐,你认识我这车款吗?"

    这些有钱人喜欢向幼稚单纯的女孩炫耀财富,他们一面勾引我们的贪慕虚荣,一面捂

    紧自己的钱袋。我扮作聚精会神认车的样子,瞟着奔驰车头的标志说,"是奔驰吧!车上的

    标志我认识。宝马是BW、丰田是一个圈子里有"丰"字形的标志、本田是HONDA,大众是

    ┄┄""你还真行,认识这么多车款。咦,你的脸色好像不太正常,苍白无神,你在生病吗?

    "说着,他用手攥住我的手心,食指轻轻暖昧地挠着。

    "我献血以后脸色一直苍白,没什么,多谢你关心。"

    "义务献血吗?你什么血型?"他微笑着追问。他双手在问话中不急不忙地在我胸部移

    动,他想放松我,想趁机干点什么坏事。

    "我是O型血┄┄"我不自在地讪讪笑着,我非常想推开他,拒绝这种没有征得我同意

    的动作。但我没有这么做,因为我还要有求于他。

    他眉飞色舞地盯紧我整张脸,"我和我孩子也是O型血,我们真有缘。相识是缘,相

    知更是缘。我能通过热线电话与你相识相知,甚感荣幸。我们萍水相逢,彼此间的话题那

    么投机和融洽,是我和你的命运安排的,不知我们有没缘份在一起呢?"他心想,管***

    是不是真心话,反正能够骗她到手才是要办的事情。他知道她窥探他的钱和权,在这方面,

    他已经非常有经验了。他说完"不知我们有没缘份在一起"时已经成功地摸住她的yīn部。

    岳广青提出爬坡到银湖山上欣赏夜景,我勉强同意了。我的高跟凉鞋只允许我爬到半

    山腰,被雨湿润的山土地没干透,红色泥巴粘在我鞋底,很不舒服。他气喘吁吁地决定暂

    停上爬,"就在这吧,这儿往远处看,景色怡人。"

    我专注地遥望晃动的树木、林子和山下的建筑物,星星一眨一睁晶莹的眼睛,显得怏

    怏不乐。"啊,干吗?"我惊叫。

    "别。别叫。让外人听见不好。晚上有人会上山锻炼身体,这里晚上乘凉散步的人很多,

    认识我的人见到影响不好┄┄"不好?那你摸我的胸做什么?岳广青干粗的手狠劲撸了两把

    我的乳房才放下,他把短袖上衣从裤腰里拽出,盖在凸起的裤子外面,灰溜溜地拉正我堆

    在胸前的衬衣。"走吧,这雨可能会下一夜。"他的神色复归平常,仿佛刚才猥亵我的不是

    他。

    他说奔驰车的车牌没换,怕碰见交警查车,所以打的送我回家。回家的路上,的士司

    机熟视无睹地开车,岳广青把我推到的士座躺着,手一直揉搓我的胸部。没人报销的的士

    发票就放在我手袋里,我没好意思提他也没提。

    没多久,我莫名其妙地和一个叫乔军的男人好了。乔军在北方大厦一间公司做外贸交

    易,是我瞎打电话认识的。我百无聊赖时喜欢胡乱编出手机号码打过去,如果觉得对方声

    音好听普通话标准就装疯卖傻成打错电话,扯住人家找点心跳的感觉。声音不入耳的马上

    挂断电话,以此整蛊电话机主。后来渐渐发展到约见感觉满意的电话机主,我见过不少个

    这样的人。乔军是比较突出的一个。他不系领带,套件手工精细的观奇洋服,浅灰的衬衣

    里荡漾着男士古龙水的淡淡味道。我为他着迷。

    见面后他常开凌志车带我去蛇口的南海酒店西餐厅吃情侣套餐,泡蛇口号称"兰桂坊"

    的酒吧一条街。我和他在太阳城啤酒世界、群星的士高广场、红荼坊咖啡厅和晶都酒店的

    西餐厅里都留下过无数窒息的吻,我以为我们就是神仙眷侣。

    我们曾经去深圳大学附近的酒店里开房,上了床但是绝对没有做爱。本来我在他的热

    烈缠绵的吻中差点要情迷意乱,谁知他脱我裙子的关键时刻,有点尴尬的小事情发生了。

    我四脚朝天,颤抖地躺在床上。乔军伏在我身体上,密集地舔着我紧张的皮肤,我们

    同时听到他放了一个不响可听得到的屁。我感到他在关键时刻犯如此严肃的错误不可饶恕,

    我独自睡到沙发上,两人无语共眠。他根本想不到,我因为一个屁而拒绝他。

    早上离开酒店,他说,"梦玫,你是个好女孩!"

    我不知道如果我在床上爱他,他的这句话还会诞生吗?我想,按照他的逻辑,那句话

    会转为-梦玫,你是个坏女孩,因为你和我上床。

    他开车送我回家,二个月后便闪电般结婚。他老婆是中学音乐教师,贤良淑德,弹得

    一手好钢琴。擅长吹黑管的乔军说是喜欢她的钢琴声,并不爱她。我不信。

    其实我寂寞的时候总后悔没有给他身体,那样的话,也许他会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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