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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0(1/2)

    7

    作者:kenmei

    离开白驼山後,我拿出了那个指示方向的罗盘出来看。

    在以前,我并不觉得这个和平常风水相士所用的罗盘一样的东西有什麽特殊,也没有办法象旧作那样看到坐标,但就在我到白驼山的路上我才发现中间那枚突出的针是以特殊金属制成,那诀要不就应该和这针有关了?

    於是我对此针大作研究,弄了老半天,最後发现在我运起内力时是可以将针稍微拔起少许的,之後更发现在将针拔起後,本来负责南北指向的指针居然一分为二,指南针更向上升了一点。当我将指南针逆时针转七圈、指北针顺时针转七圈後,罗盘的背面居然发出轻轻的响声,我将之翻转一看,原来後面机关打开,露出一个小小的游戏全地图。

    我心知自己已经发现了别人几乎不可能发现的秘密,便注意观察。地图上其实只是显示了一个游戏边界的图样,里面基本没有内容,只有在西偏西南的地方有一个亮点,照我推测应该就是我自己所在的位置,其他就没有什麽特殊的了。

    直到我进了白驼山,在没人时我再拿罗盘出来看看,那亮点却显得特别大,估计就是指我已经身处一个场景之中,这也应该就是罗盘的用途了吧。

    这一个特殊用途其实很有用,因为可以判断出自己是在场景还是大地图上,对於应对是有不少帮助的。

    我依稀记得,要到云南似乎要过很多的山,所以以前我都是先往西北再转向南方而去的,虽然这里和旧作不同,但我也想照以前的路线走走看,於是我便向西北进发。

    可是这次我似乎向西北走得太远了,居然走到沙漠去了,还没有明白怎麽回事,我就遭到了一阵沙暴的吹袭,连眼睛都无法睁开,更不用说辨认方向了。

    沙暴来了一阵又一阵,直吹了好几天,为了不被黄沙掩埋,我和马儿并没有呆在同一个地方,只是包住头脸,能走多远就走多远,只在新的沙暴没有来时略为休息一下。

    也不知道走了多远,我居然一个失足踏空了,连人带马滚入了沙丘底部,之後就人事不知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被马儿舔醒了,睁眼看去,这里并不是肆虐著沙暴的沙漠,而是一个沙漠洞穴,而在不远处的洞口外,沙暴仍然持续,看来我是要在这里暂时呆上一段日子了。

    安下心来以後,我才仔细地打量所处的地方,原来这里是一座大沙丘背面的一个洞穴,这里居然不会因为沙暴而被掩埋或倒塌,真是令人感到惊奇。我伸手摸了一下洞穴的沙壁,发觉壁上的沙似乎已经凝结成了一整块的沙岩,看来真是一个不寻常的地方。

    想到这里,我心中忽然一动,将罗盘拿出来一查,原来我身处於游戏地图的西偏西南之所,而且亮点特别大,那也就是说,这里应该也是一个场景,而不是在大地图上了?

    照此推算,我就是在无意之中找到了旧作里那个沙漠洞穴,那在洞穴里一定会有宝物以及守护的怪物了?

    经此一想,我顿时提高了警觉,边戒备边领著马儿向洞穴内部探索过去。洞穴里四通八达,活象一个大迷宫,比旧作复杂数十倍,而且我是初次在这游戏里探索洞穴,因此我采取了最保险的方法:在每条岔道的隐蔽处做些只有我看得懂的暗号,表示自己行走的方向和路线,到时就不会造成无法逃脱的恶劣情况。因为就算是我身上携带著足够半年生活无忧的干粮、食水和照明用具,但如果是半年也出不去的话也只是死路一条而已。

    通道其实并不是十分宽敞,但也可以容纳三四人同时行走,但当我来到一个稍大的空地时,马儿忽然扬起前蹄、嘶鸣不已,而就在此时,在沙地之下忽然钻出一条巨大的沙虫。

    沙虫的身体呈沙色,和周围的颜色一模一样,使人找不出它的所在,而它的血红大口长满了细碎尖锐的牙齿,头顶和尾部都有一根长长的“刺”,看来是钻地的“道具”。

    沙虫的出现虽然使我大大吃惊,但我依然挥出准备已久的雷霆一刀,沙虫想要吞噬马儿的巨口顿时被砍出一道大口子,喷出紫红色的血来,马儿更因此而逃过一劫。

    沙虫受到重创,发出一种极为低沈的声响,似乎是被我激怒而发出了怒吼,忽地从附近沙地中射出十几股沙柱。我护著受惊的马儿,边退边使出霹雳刀法中的“雷霆响八方”,这是我目前所能使出能防御四面八方攻击的最强招数,即使是我的实力只属於一般,但那刀法一旦展开,只要内力不断,就会有连绵不断的雷霆在身边轰隆作响,足以将那些沙柱打散,而我只不过是稍稍被飞扬的黄沙沾到了头上。虽然初次遭到了如此狼狈的情况,但我仍然不敢有丝毫放松,依靠著雷霆心法维持著刀势的连绵不断,但也因此而救了自己一命。

    在这沙尘弥漫之时,忽然有十多只沙虫触手直插而来,每个在触手最前端的血红口子也和本体一样长满了能咬碎一切物体的尖碎细牙,攻击力可想而知,但这凌厉的攻击遇上了顽强的抵抗,呼啸声与雷声交杂响起。但经过一番交战,雷响还是占了上风,一阵劈里啪啦的响声过後,十几只沙虫触手化作了百多碎块散落在了我的脚边。

    我这时已经退到了沙道和空地的边缘,占了一个利守的地形,方才松了一口气,横刀於胸前防备著,左手则擦了擦额上沁出的汗珠。没有想到以前玩生化危机、DOOM等系列的游戏见到了如何千奇百怪的怪物也没有感到如何惊怕,但现在第一次遇上如此真实的怪物,特别是刚才那十多个触手血口在沙尘中爆现时,心里不由大吃一惊,如果当时没有一直防守或者略微停了一停的话,我一定会落得个残体碎肢的下场。

    沙尘渐渐散去,对面也渐渐现出沙虫的巨大身形,我也已经开始咀嚼槟榔了(可见刚才的防御是多麽费劲),双手握紧刀柄,全力向沙虫劈出目前最强的刀招“雷爆震五岳”。沙虫虽然已经受到重创,却依然野性十足,张大足以吞人噬马的血红巨口直迎过来。初次要和真实的怪物拼个你死我活,我虽然有所畏惧,但事关生死,容不得半分差池,便看准了它受伤的上颚狠狠劈去。

    雷爆威力在这全力一击中发挥得淋漓尽致,使沙虫上颚被砍的地方劈里啪啦地爆碎了开来,血肉碎牙四处飞散,但沙虫要面临的灾难现在才开始。由於霹雳神功的内力源源不断,使雷爆的威力不断,更有利於绿波香露刀的深入砍劈,绿波香露刀的蕴藏毒性也被激发了出来,不少飞散的血肉也已经变成了黑色,由此也可证明同时承受毒、爆煎熬的沙虫是如何的痛苦。

    但是无论内力如何持续,刀势总是会有老的时候,而刀势一老,必然会使杀伤力大减。我就在感觉刀势将老时心念一转,将刀向下一拖一插,插入那条血红的大舌头,再使同样一招“雷爆震五岳”,将沙虫的下颚连同舌头也一起从当中爆成两半。沙虫那些紫红色的血液从伤口处如泉喷出,我也无法避免地沾上了一些。

    就在我以为胜负已分,准备转身看看马儿时,忽然前方有风声响起,危急之时我根本无法作出什麽反应,瞬间只懂得凭本能向後一拗腰,使出“铁板桥”功夫,而且在如此危急之时居然可以达到平时难以达到的境界,脚跟钉在地上,身体连同双腿都尽量向後拗,头皮都几乎贴到沙地上。但也幸亏如此,沙虫那剩下的六七只触手就在比我脸上高两寸的地方掠过,风声刮脸生痛,要是我只是做到平时的程度,应该会被穿颌插脑而出,已经成为一具尸体了。

    我回手砍断这些触手,站起来去确认沙虫已经再没有任何生机才去看马儿,可这时我才注意到一件骇人的事:那几只触手直插入坚硬的沙壁里尺余深,几乎洞穿了那厚厚的沙墙,要是一般的物体应该早已经被贯穿。看来要继续前行取得宝物的话可要随时打醒十二分精神,否则很容易变成失踪人口。

    再过了几个岔道口,我来到了一个有三个篮球场般大的空地,在这些地方应该特别适合沙虫出没,於是也特别引起了我的注意。

    不出所料,当我试探性地走入空地,本来看起来平整的沙地忽然象翻腾的海面一般起伏起来,我连忙向後倒退几步,看到沙地之下不同地方冒出了七只沙虫,但看起来比之前那只要小上一半,估计是刚才那只沙虫的孩子吧。

    就象要证明我所猜想的,七只里个头最大的那只沙虫象是嗅到了我身上的沙虫血的味道,低“吼”一声,七只沙虫便同时向我攻击过来。有了应付大的那只沙虫的经验,我就以防守为主,以“雷霆响八方”先後砍断了四十多只触手,瓦解了它们的三轮进攻。

    受创的沙虫不断低吼,忽然有两只沙虫钻入了沙底,最大的两只则钻穿了旁边的沙壁,不知去向,而剩下的三只沙虫则轮番向我攻击,似乎要把我牵制住。但我不是笨小孩,而且已经猜想到沙虫可以穿墙钻地,心中有数,加上正面三只呈三角形分布,分三面攻击,单只攻击力明显不足以抵挡我的猛攻,於是我探手从腰带的空间囊里抽出削铁如泥的凝碧剑,左剑右刀挥成一个圆环护住全身,全力向正前方那只沙虫冲过去。那只沙虫虽然边退边用触手抵挡,但不过三招就被砍断所有触手,并在第四招被凝碧剑一分为二,绿波香露刀则以“雷霆响八方”防守,让来援助的两只沙虫无功而退。

    三去其一,剩余的就更不成气候了,我再用同样的方法劈死了左边那只。但当我正要砍杀这里最後一只时,忽然在我背後的沙地中喷出了十几股沙柱,我听声辨形之下知道是在地下的沙虫要暗算我,连忙前扑倒地,并马上向旁边滚了几滚,这才躲过了沙虫的前後夹攻。

    虽然如此,但我被弄得满身沙尘,心里很不乐意,起来後反手将凝碧剑甩手飞出,力达千钧的飞剑将在地面上的那只沙虫带得飞撞在後面不远处的沙壁上,右手刀则使出“雷爆震五岳”,一击砍在地下沙虫所潜藏的沙地上,沙尘纷飞。沙虫被击爆部分身体而重创,却仍流著血沙遁而逃了。

    我回身将仍在挣扎却无法摆脱凝碧剑的那只沙虫砍死,拿回宝剑後忽然听到了马嘶,才想到原来其他的沙虫去了对付我的马,急忙急速赶去。也幸好马儿机灵,利用沙虫的速度比不上它的弱点,在沙道里左冲右突,保持不失,最後更跑回空地附近,使我可以及时去替它解围。

    但此时那三只沙虫的主要攻击目标已经不是我,而是我要保护的坐骑,这一来,我就要兼顾三方面的夹攻,很容易顾此失彼,但又不得不如此,只好视为以後保护同伴的锻炼。幸亏马儿居然也知道我未必能完全保护它,懂得退往一些沙虫无法攻击得到的地方,使我的防御不至於功亏一篑。

    我利用左剑右刀那锐利的攻势先攻击最大的两只沙虫,砍断它们大半的触手,再穿过马腹,替马儿解决另一边攻击的一只沙虫,刀剑交叉划出五六个“X”字,不仅将它攻来的触手尽数砍断,还将它的身体砍伤了,却被它遁入沙地中逃去。

    风声从後面响起,马儿被吓得跪在了地上,我回身跳起,避过五只几乎击中背门的触手,再以刀猛劈地面,借力一个筋斗翻过马儿的背,向那两只最强的沙虫攻去。

    最大那只沙虫居然象懂得战术一般,以另一只沙虫为近攻,它却在远一点的地方以触手及击起的沙柱攻击,使本来应该大占上风的我不得不将攻势大大减少,一时间只能保持僵持之局。

    我一边打一边想,但想来想去发现以现在学到的招数无一可以破解这一困局,但在苦思之下忽然灵机一动,想起漫画《神兵玄奇》里面有一招“地霸罡气”,以现在的功力似乎可以模仿做到,便准备拼上一拼。於是我将刀剑摆在身前作防备,双脚猛踏地面借力飞射过去,旋转的身躯带动刀剑,卷起一股正面吹袭沙虫的沙旋风,威力之强比预计的还要强,竟将沙虫的攻击挡卸开去,更将前面一只沙虫的身躯钻出了个大洞。

    只可惜这一招式毕竟是临时所创,威力很快就消耗完了,我便将刀剑合壁之势一分,横向劈了开去,硬是将那只沙虫劈成血淋淋的两半,再扑向这批沙虫里块头最大、力量最强,也是最有智慧的那只。

    那只沙虫见势不对便准备牺牲触手来阻挡我的攻击,想趁机沙遁,但我已有对策,就在其要钻地而停顿的那一瞬间,我就掷出利剑,将它的身躯钉在了沙地上。它的动作马上迟缓了下来,使我有机会施展“雷爆震五岳”将之轰碎。

    但世事没有如此顺利的,就在我将这只沙虫劈死时,已经回复站立了的马儿忽然惊叫了起来,而且一道锐利的风声从沙中急速刺向我,我虽然勉力扭腰闪过背门要害,但右腰却终於被重重地击中了,顿时流出血来。

    我虽然马上转身将这只在之前已经受到重创的沙虫砍杀,但我这是我第一次受到重伤,连忙将一枚天香断续胶取出吞下,将伤势压下,随手捡起沙虫尸体上的凝碧剑,再去看马儿。

    只见马儿已经受伤,却懂得用两条前腿死命踏著那袭击它的沙虫仅余的两只触手,使沙虫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使我可以将这里最後一只沙虫消灭。

    在将这七只沙虫全数消灭後,我才取出两枚黑玉断续膏嚼碎,敷在我和马儿的伤口上。黑玉断续膏果然是治伤灵药中的极品,不仅是我,就连NPC也算不上的马儿也同样迅速有效,几分锺便伤愈了,连皮肉也快速连接上,使我们象是从没有受过伤一样。休息一阵之後,我又继续前行。

    这个沙穴可真够大的,除了我刚才在那七只沙虫所在空地发现了黄沙万里鞭法外,居然还在一些沙道的尽头发现了一些硝石和一些未经炼制的药材,正好成为炼制霹雳弹和药物的材料,真是不错的收获,也令我更有兴致去寻遍象个大迷宫的沙穴,生怕遗漏了些什麽。只是这个沙穴七转八拐,居然花了我数个时辰的时间,幸亏这里空气还不错,我的千里明(小火炬,可照亮三尺以内的地方)也有充足的量,我才能搜寻了不少东西,期间却没有再遇上沙虫及其他的怪物,我也开始有些松懈了。

    不久之後,我又来到了一个较大的空地,我在例行试探时没有发现有沙虫的痕迹,却发现沙壁上有不少孔洞,不由警觉起来,发出一声长啸作出试探。

    果然,潜藏的敌人出现了,居然是无数躲藏在孔洞里的蝎子,这种蝎子我在欧阳克那里听说过了,毒性颇大,所以要特别小心。因此我取出用得最顺手、威力最大的暗器──霹雳弹,依照雷霆所传授的发射手法发出,这一来更使霹雳弹的爆破威力增强不少,炸得毒蝎群纷纷死亡,一部分漏网的毒蝎就被我用霹雳刀法消灭,剩下四五只则逃回了孔洞去了。

    我对辛苦炼制出来、数量不多的霹雳弹颇为珍惜,要不是的话我也会拿来对付沙虫了,所以我要尽量保持霹雳弹的数量,不至於在出洞前便全数用尽,所以对那少数几只漏网之蝎我也懒得追击了。

    在这一边的通道中,基本都有或多或少的毒蝎群聚居著,所以搜寻这边时所消耗的霹雳弹数量较多,不过也被我找到了寒冰神掌这一秘籍,真是令人喜出望外。

    从我所做的暗号看得出,这个洞穴剩下的岔道也不会太多了,可是就这时,在我面前出现了一个如同足球场大小的空地,不用说,这应该就是最後一场大战的场所,於是我先让马儿离开,再取出大把霹雳弹,手握绿波香露刀走入空地。

    可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是,这一战的主要敌人居然是从正面沙地中钻出的一只巨型沙虫,估计是第一只沙虫的伴侣吧,可它居然在嗅到我身上的沙虫血後发出低吼,大量毒蝎就倾巢而出。原来这只沙虫可以用声音控制著成百上千的毒蝎进行攻击,而且它的智慧比它的孩子更高,布下了百数的毒蝎在它身体周围防卫,使我不敢轻易杀过去。

    进行攻击的毒蝎数量之多使我不能对之忽视不管,再加上那如同军队一般此进彼退的战术使我的霹雳弹大量消耗,炸得周围沙尘飞散。我心中明白现在这样只是治标之法,而治本之法应是尽快将它们的指挥者──那只沙虫消灭,但它早已布下了严密的防御网,如果要攻击它,就要有被毒蝎群围攻蜇身的心理准备;另外如果一击不中而被它逃脱了的话,不仅我的处境会更不妙,而且很可能连我的马儿也会遭到它的袭击,这是我所不愿意看到的,所以必须一击即中。

    我再摸出另一把霹雳弹後忽然腾空向沙虫猛劈了过去,这样理所当然会遭到沙柱、触手以及被沙柱带起的十数只毒蝎的攻击,而地上百数的毒蝎也在等候著美食落地。但我已经将这一切计算在内,在维持空中攻势的同时弹出几枚霹雳弹瓦解了沙柱等的空中迎击,另外五六枚霹雳弹则射入地面毒蝎群中,将它们炸得四散而逃。

    沙虫似乎感到了重大危机的临近,准备遁沙而逃了,却被我将手中剩下的四五枚霹雳弹射入它那血盆大口,炸得它身受重创,身体也失却了灵活,被我把握时间,右手全力一击,以“雷爆震五岳”将之消灭。

    但这一过程十分危险,要是我的腾空时间不够长、招数威力不足、或是霹雳弹数量不够,都足以使我这一举动成为自杀行径。

    但就算现在情况也不容乐观,我落地之後就陷身於毒蝎群中,虽然它们失却了沙虫这个指挥者,部分毒蝎也逃回了巢穴,但绝大部分都围了上来,使我要以“雷霆响八方”护住身周,再加上霹雳弹远攻,好一阵子才将这群烦人的毒蝎解决掉。但过程中还是挂一漏万,在混乱中被两只毒蝎蜇中了大腿,幸亏在白驼山时我已经将抗毒能力提高不少,所以可以坚持到最後。

    战斗完结後我感到被咬处的麻痹感已经伸展到半身,不敢怠慢,马上拿出通犀地灵丸放入口中,按照欧阳克所传授的方法,将散发出来的药力用内息传送到体内有不妥的地方,迅速将毒素驱除出体外,方才感到身体慢慢恢复了正常。

    虽然战斗如此惨烈,但我在这片空地後面的通道中找到了玄冰烈火酒这种珍贵的道具,足以补偿我受的伤害和损失的物品,使我大为兴奋。

    之後花了好半天,我终於沿著暗号走出了这沙穴迷宫,看著夜幕几尽、东方已经泛白的天空,我觉得这近十个时辰的寻宝实在是一次值得纪念的旅程。毕竟以後的旅程将会有更多的洞穴寻宝的机会,而可能遇上的雪怪等强横生物更不会象是象沙虫、毒蝎这等容易应付的,所以这次的经验是十分宝贵的。

    8

    作者:kenmei

    外面的沙暴总算停止了,我便尝试著离开沙漠,但黄沙茫茫,一望无际,根本不知道哪里才是正确的路,只有认定一个方向一直走去。

    大约走了一天,在第二天的上午,我从吹来的风中已经嗅到了水气,应该离绿洲不远了。我正想加快脚程,没想到迎面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我再仔细听去,有一前五後共六匹马正急速跑近,而且还有些粗暴的、充满了喜悦和兴奋的叫声:“是那匹白马,错不了!捉住她,捉住她!”

    我不禁愕然,在金庸十四个故事中最突出的单匹白马应该也只不过有两匹而已,一匹是《书剑恩仇录》中骆冰的白马(後来借给了袁紫衣),另一匹就是《白马啸西风》里面白马李三的白马,而会被人追杀的应该只会是李三之女李文秀吧。

    这可是我第一次遇上故事的女主角,一定要好好表现。

    声音越来越近了,果然,最快的一匹的确是匹上好的白马,上面还有一个美丽的女孩,应该就是李文秀没错了。我提声叫道:“姑娘,请到我身後,我替你挡住追兵。”

    那女孩并没有停马,但已经从马背上直起身来,叫道:“谢谢,但他们很凶,我怕你……”

    我知道其意思,马上说:“那你先逃吧。”策马就向那五骑冲去,并向他们扬了扬手。

    那五人听到了对话,都不禁慢了下来,见我扬手更是作出戒备,可他们没有想到,我攻击的并不是他们,而是他们的马。只见五匹马同时竖立,将他们全都掀翻在地,然後倒地而亡。

    那女孩见一个照面之下追兵们已经没有了坐骑,那自己也不会被追上,於是也停下看著我的战斗。

    在我攻击他们的马匹时我已经看得很清楚,这五人的功力大约都是在150上下,而李文秀则只不过是60,实力相差太远,怪不得她逃得如此惊慌。而我虽然可以对付他们,但为了避免危险,我在他们堕马时又再飞出两枚黑血神针,刺中其中两名实力最差的人的脚,先送了他们上路。

    他们三人站起来後发现两名同伴居然已经无声无息地死了,信心顿时大打折扣,我更是借此机会冲杀过去,霹雳刀法混杂著狂风刀法,很快就取得压倒性胜利,期间回头问了那女孩一句:“姑娘,是否要杀了他们?”

    女孩虽然一时面露不忍之色,但只是一闪而过,很快就坚决地点了点头。

    她既然已经如此说,我自是不再客气,将这三个家夥送了上路,然後从他们身上取回我的毒针,再回身和女孩交谈。

    果然不出我的所料,这女孩的确就是李文秀,这时才十五岁,已经豔色初现,明眸皓齿,细白的肤色并没有因为生活在沙漠里而变得粗糙黝黑,活生生一个美人胚子。她遭到那帮强盗的追杀而已经离开住处颇远了,却遇上了我这个能对抗杀其父母的强盗的人,自然是求我帮忙。

    我在以前已经知道,要高手传授、教导的确能学到许多自己难以学到的武功,有些技巧性的部分更是传授比自己练的来得更为简单快捷,但是正由於他们是高手,我根本无法击败他们,也就无法从他们身上取得大量的经验值,我的功力要想大幅度提高也就不可能了。但是在沙穴里消灭沙虫和毒蝎时因为是将它们击败、消灭了,所以得到的经验就比传授时多,也就是实战经验大大提升了,所以我是更期待和一些和我自己实力相平或稍弱的对手打斗,如果能击败他们,那对我是很有好处。现在有现成的对手让我修炼,更可以博取李文秀的欢心,我又何乐而不为呢?所以我爽快地答应了。

    李文秀高兴得不得了,拉著我的手,连声“平哥哥”地叫唤著,叫得我心都甜了,我便顺手拿出一支翡翠玉钗插在她的头上,更得她的欢喜。

    其实在远处,有两个家夥看到了我干掉了那三人的经过,又慌忙逃走了,那应该是在追击李文秀时落後的家夥,知道不是我的对手就逃了。但那两人是我故意放走的,因为没有人回去报信,其他那些家夥又怎麽会送上门呢?

    过了两个时辰,对面风沙扬起,他们的大部队来了,一共有十六个人,大部分都是在100到160上下,听说他们是晋陕甘凉一带的江湖豪客以及晋威镖局的手下,看来实力还不错。但为首的两个却与那些人截然不同,一个强达320,另一个也有290,比我现在199的实力高出太多。

    我连忙松开李文秀,在她耳朵边轻声说:“好妹子,你快逃,他们里面有两个人我应付不来,其他的人我倒还可以应付。”

    李文秀摇了摇头,也轻声说:“平哥哥你看,在那虬髯汉子腰间悬著的是我父亲的佩剑,而在那短小精悍的贼子腰带中插著的就是我母亲的金银小剑。那两个应该就是杀我父母的仇人了。”

    这时,对方防备著走过来,那虬髯汉子对著我说:“年轻人,我这五位兄弟是你杀的?”

    我抬头看著他:“正是。阁下是?”

    虬髯汉子说:“我是山西省太谷县晋威镖局总镖头、吕梁三杰里的老大‘神刀震关西’霍元龙。”

    又指了指那短小精悍的家夥,“他是老三‘青蟒剑’陈达海,其他都是我的帮手。就算你再厉害,也敌不过我们,所以你还是考虑一下将那女孩交给我,免伤和气。”

    我心想,要不是我先杀了这五个人作下马威,你们还不是一来就一拥而上?现在居然不追究那五人的死,看来李文秀对他们来说真是有很大的价值。

    於是我暗中一掌击在李文秀那白马的屁股上,叫道:“你快逃!”两匹马同时开逃,但我回手一扬,众人也作出防御反应,可我这次只是虚幌一下而已,令他们不能马上追击,我俩也就有时间逃脱了。

    那帮人反应倒是不慢,一大部分人来追击我们,一小部分就停下查察看那五具尸体,而追的最快的就是那陈达海,那如同马贼一般的身手就算是我们先跑了一段他也能慢慢赶上。然而面对这劲敌,我知道就算我回身与之交手,也只是以卵击石,所以只能智取。

    我们追逃了几十里,对手的功力明显体现了出来,只有陈达海和另外七个看来是马贼出身的家夥能一直追上,另外的则形成了一条长队,这就是我的机会了。

    我的马儿象是忽然磕到了石头,虽然没有倒下,速度却减慢了不少,陈达海立功心切,急冲一阵就挥剑向我砍来,没想到我忽然回身一扬手,七匹急奔的马都中暗器倒下,只有後面的两匹没有载人、用来替换的马躲过。

    他们都心知不妙,在摔倒时已经挥刀剑防御,但我紧跟著的目标只有陈达海一个,五六枚飞针直向他掷去,他已经非常厉害,竟将绝大部分的针磕飞,只有一枚插在他的左脚掌上,他应该是觉扎针处根本不觉得痛,急忙回剑将左脚膝盖以下部分一剑砍断,及时阻止了毒性向上蔓延。

    我也不由暗赞一声好,回身就向那七人杀去。其中一人最机灵,拉起摔倒在地的陈达海上了其中一匹马,回身逃去,其他六人则联手阻挡我的追击。

    如果按平时来说,这六个强达150到160的对手联合起来,应该是比我厉害一点的,可是刚才我那几手暗器功夫使他们心怀畏惧,每当我的左手扬起的时候,他们都会分出一些精力去防御。但我左手时虚时实,右手使的却是要他们全力抵挡才能招架的霹雳刀法,再加上绿波香露刀本身所带有的毒性,因此,他们的身上不断地挂彩,他们的信心也不断消失。

    就在我撒出十多枚毒针、右手也全力劈出“雷爆震五岳”时,他们终於支持不住了。两个人的武器被雷爆威力震开,从而中了刀招而亡,有两个人则身上中了毒针,剩下两人转身就跑,但也没有逃得出我毒针之攻击。

    後面跟上来的两三个家夥见到最强的同伴一伤一逃六死,生怕自己步他们後尘,便逃了回去与霍元龙汇合。我心中自然乐意,马上捡回那些毒针,直追李文秀去了。

    我按著李文秀那白马在沙漠上留下的马蹄直追而去,直奔了三十多里,又过了几个沙丘,突然之间,西北方出现了一片山陵,山上树木苍葱,在沙漠中突然看到,真如见到世外仙山一般。大沙漠上沙丘起伏,几个大沙丘将这片山陵遮住了,因此远处完全望不见。

    我知道李文秀应该就在这里,回头再看,在我身後远处居然吹起了大风沙,心知是天意助我,要那帮人找不到我们,心里激动不已,便策马驰入山谷。只见两山之间流出一条小溪来,马儿一声欢嘶,直奔到溪边,喝起水来。

    我翻身下马,伸手捧了些清水,洗去脸上沙尘,再喝几口,只觉溪水微带甜味,甚是清凉可口。

    这时,随著一声“平哥哥”,李文秀从一旁的树丛中跑了出来,扑到了我的怀里。

    我摸著她的头,柔声说:“好妹子,我替你杀了六个贼子,还令陈达海断了一腿,你高兴吗?”

    李文秀搂得我更紧了:“当然高兴啦,我就知道平哥哥一定会替我报仇的。”

    我却叹了口气:“可惜我功夫还不够好,不能将那些坏人全部消灭。”

    李文秀体谅我的心情,掏出手帕来替我擦了擦脸上的水珠,说:“平哥哥,世事总难有完美,那些报仇的事以後再说吧。”

    我点了点头,忽然感到那手帕上有少许凹凸,便向李文秀讨了过来看看,但在我细看之下,却没有发现什麽不妥之处,那点凹凸感只不过是一点点线头而已。

    我感到有什麽地方是我忽视了的,但就在疑惑时,我忽然灵机一动,禁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李文秀看我神情古怪,不由问道:“平哥哥,你怎麽了?”

    我停下笑声,对李文秀说:“妹子,你看著。”我忽然用刀在手臂上拖了一刀,她惊讶地叫出声来,但我说没事,再让她看那手帕,我的血流到手帕上,却见手帕上忽然出现了些类似山川沙漠的图形。

    手帕并不大,我很快就让上面的图形全显现了出来,止血後再告诉李文秀:“你看,这手帕是丝的,那些山川沙漠的图形,是用棉线织在中间。丝是黄丝,棉线也是黄线,平时瞧不出来,但一染上血,棉线吸血比丝多,那便分出来了。你这手帕就是你爹娘所要保护的高昌地图啊。”

    李文秀看著这藏在自己身边数年之久的手帕竟然是害得父母双亡的宝物,一时悲喜交集,不知如何是好,只懂得垂泪不已。

    面对这种情况我也不知道如何是好,只好安慰著她,一起走入谷内深处。

    直到我们在一个大山洞内安歇下来後,李文秀才停止了哭泣,抬头对我说:“平哥哥,这件不祥之物我不想要了,你拿去吧。”

    我呆了呆说:“这怎麽行呢?这是你爹娘的遗物啊。”但当我看到她那紧张的神情和哀求的眼光,加上我自己也是想得到这地图的,便答应说,“但如果你坚持的话,我就用纸抄起这地图好了。”

    李文秀见我接纳了她的礼物後才展开了笑脸,也不再坚持要我收下手帕了。

    夜幕很快降临,李文秀听说我要继续旅行,增强实力来替她报仇,却意外地表示反对,她说自己没有朋友,没有亲人,只有一个照顾她的老爷爷,所以想我留下来陪她。

    我感到很难办,虽然李文秀是个美人,在她现在的情况下博取她的爱其实一点也不难,但我的目标一个也没有达到,怎麽可以因为她而留在这里呢?但李文秀却对我异常痴缠,我也不忍心明著拒绝她,只好暂时答应她。

    李文秀应该是孤独惯了,难得有我做她的伴,也不想我跑了,於是晚上要抓著我的一只手睡觉。我本来想趁她睡著的时候早些离开,可我听她晚上睡觉时说梦话,更因为思念爹娘而流泪,使我不忍心就此离开,只有多耽搁一个晚上。

    早上起来,李文秀见到我还没有走,高兴得不得了,那份发自内心的欢乐使我动心了,我回想一下,李文秀的一生似乎并没有什麽快乐的时刻,我是否应该给她一点温暖的记忆呢?

    在这小山谷里并没什麽地方好去,李文秀便和我在溪边嬉戏,又挽著我的手在聊天,那种快乐喜悦的表情是我进入游戏後很少见到的,何况对这个一生都将在哀伤中度过的女孩来说,这恐怕是再没什麽可能见到的。於是我下了决心,要给李文秀一个深刻难忘的甜蜜回忆。

    於是,我将李文秀带到溪流旁一处有树荫的地方,然後扶正了她面对著自己,柔声说:“好妹子,我想好好地疼爱你,让你有个终生难忘的甜蜜回忆,你愿意吗?”

    李文秀羞红了脸,低下头去想了好一阵子,但盼望疼爱的渴望胜过了少女的羞涩,她终於给了我一个响应:她抬起头,闭上双眼,湿润的红唇微微地撅了起来。我怎麽会让这等待怜爱的少女失望呢,当然是低头吻了下去,虽然并不怎麽热烈,但这样深深的长吻我觉得最适合她了。

    在长吻过後,李文秀还在体味那人生只有一次的初吻滋味,我便轻轻地吻著她的额头、眉毛,再下探美丽的眼睛、瑶柱般的鼻子,吹弹得破的脸蛋,然後再次探访那鲜红的嘴唇。但这回我便采取了较激烈的方式,在热吻时舌头钻开她的牙关,进去搜索那丁香小舌。

    李文秀对我的这一举动并没心理准备,小舌头在一味地躲闪,可我有心想耍一耍,舌头打著转去探访湿润的口腔,同时也使她的舌头无处可逃。直到最後,我的舌头终於缠上了那躲无可躲的舌头,然後试图拉著它到外面去。小舌头终於无奈地被我拉了出来,我轻轻地吻了它一下,让李文秀没那麽紧张後才教会她舌战的要诀,使李文秀学会主动,同时也是为让李文秀尽快放下矜持,一起来领略极乐的滋味。

    当准备基本完成,李文秀也有了充分的心理准备後,我便轻轻地将她放在地上,这里靠溪流只有不足一米,湿润使土地长出了些许的草,就使李文秀不用躺在沙石之上了。我的手缓缓地伸向了李文秀的衣服,李文秀虽然已经有了准备,但女性的矜持还是使她红透了脸,只好吞下一口唾液,按捺下紧张的心情,转过了头,默默地接受我的举动。

    我的动作很轻柔也很缓慢,但也很确实地将李文秀身上的武装一件又一件地解除掉,当李文秀感到一阵凉意时,她已变成一只小白羊躺在了我的怀里。一阵无法抑制的羞意使她在我还没来得及好好欣赏她的身体时便一手护胸一手遮住羞处,还对我说:“平哥哥……我们进山洞里好吗?”

    我不禁又好气又好笑,到了这时候了却还怕人欣赏她的身体,於是我说:“这个山谷里就我们两个,有什麽好怕的呢?何况你也不会把身子给一个不懂得欣赏你的人吧。乖,让哥哥好好地看你、疼你吧。”

    李文秀仅有的紧张慢慢地消失,也慢慢地松开了手,让我可以一览她的美妙身子。

    那两座高耸的山峰随著遮盖的手的移开而慢慢显现出来,峰顶就象任人采颉的樱桃,周围则是一小片粉红,和山腰以下一片雪白衬起来,更象是一大杯樱桃雪糕,令人垂涎欲滴。而山下远处,是那一片黑森林,里面隐藏著引人入胜的桃源洞,使人兴致大增。

    游览当然是从最近的山顶开始,我首先是用一只手指去攀登一座山峰,路线由山脚一直盘旋向上,李文秀感受到我的手指慢慢接近那只有自己才抚摸过的禁地之一,精神不由紧张起来。我的目的之一就是想让她紧张,因为人紧张起来,神经会绷紧,各种感觉也会比平时灵敏,触觉也不例外,因此我也不必花太多的工夫就可以刺激得她的情欲高涨。

    当我的手指到达山顶时,那粉红的樱桃早已刺激得涨大高耸起来,於是我换成食指和无名指,轻轻捏著樱桃来回转动,然後再加上中指在樱桃的顶端轻轻地挠著,已经极度敏感的神经将这些从未试过的刺激传送回大脑,令李文秀不由自主地发出了嘤嘤之声。

    在李文秀开始习惯这异样的感觉时,我则毫不客气地吞食起另一杯樱桃雪糕来,那杯雪糕正好被我的嘴全部吞下,我的舌头自然是尽情地舔食这可口的雪糕,雪糕的每一寸地方都是舔食的对象。我的右手一直在刺激著另一个樱桃,双管齐下。

    两种不同的刺激却引起同一种感觉,那就是李文秀的快感,她慢慢由完全生涩到现在知道了什麽是快感,并一直进行体验、感受,虽然说不出来,但由她那一时抓紧小草却一时又放开的动作便可看出来。

    过了一会儿,我的舌头便转移目标,由雪糕转向最可口的樱桃,将樱桃吸卷拉长,而我的牙齿也移了过来,轻轻咬住樱桃的下方,这种感觉很难形容,就如某人说过的“痛并快乐著”。与我的腿甚是接近的黑森林那里,似乎因此有了某种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