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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神秘人笑道:“大爷在市集上用的都是十两一锭的大银,如果我不卖给大爷岂不是傻瓜?”

    我拿起凝碧剑看了一下,锋利无比的剑刃反射出透窗而进的阳光,照得墙上一片绿芒,但其中又透出一丝血丝般的红芒,象是杀气的表现。我又用一条头发来试验,果然一划而断,绝对不会是假的。

    我一拍他肩膀说:“好,什麽价钱?”

    没想到这家夥的价钱也挺狠的,单是凝碧剑和武当内功心法两样就已经已经是380两了,加上背心就400两了,其实也是物有所值的,只不过我身上没这麽多银两。

    我正犯愁间,忽然狠下心来,将包袱里的康倍特、白岚氏**精、宝济丸那些应该只有我有(其他进入的玩家可能也有)的保命药品进行补价,终於换了回来,怀里还剩下几两银子做路费,但从他的态度来说,他是喜欢真正的银两多些的,不然我的物品起码可以多值十多两的。

    我感激地问他的姓名,以及以後在那里可以找到他,以便以後再向他买宝物。

    他呵呵笑道:“我叫路七,是路氏家族的人,我们就是靠卖宝物过活的,但是不是有钱又有眼光的朋友我们是不做他生意的。伊朋友,你以後还要买宝物的话,就叫丐帮的朋友说一声就好。”

    我告别以後继续上路,心里的高兴劲就别提了,有了攻防道具和内功秘籍,成为高手也是可以拭目以待的了,所以才说好玩。

    从离开小镇的时候起,我就决定要按我的偶像雷锋的话去体验这个江湖。

    呵呵,恐怕能够记得雷锋此人的年轻一代也只有身在大陆的包括我在内的极少人了吧,小时候他可是我的偶像啊。

    记得他说过:“我愿做高山岩石之松,不做湖岸河旁之柳。我愿在暴风雨中──艰苦的斗争中锻炼自己,不愿仍在平平静静的日子里度过自己的一生。”何况我不努力的话被冷风影或者韩柏松先一步完成任务,只留下我一个人在这世界也太可怜了。

    客栈一般我是不会去住的了,因为一来省钱,要知道客栈里面的费用除了饭钱、住宿费,加起来一天起码一两,厉害的地方至少两三两呢。

    二来我为了训练自己的平衡能力,野外睡的是吊起两头的一条绳子,虽然有点辛苦,但也满有趣的。同时这样做更是按照我的偶像雷锋所说的“在工作上,要向积极性最高的同志看齐,在生活上,要向水平最低的同志看齐。”的标准来做,使我充满了追星般的满足感。

    到了晚上,我在林子里借著月光用控制器仔细查看了包袱里的物品,然後忽然想到一个问题,因为自己的综合指数才80,加上武器防具才升到100,跟最大值999相差实在太差了,说不定一不小心会连宝剑也被抢了。

    於是我决定在找到南贤前只穿上那件只加1点防御的背心,宝剑剑就不要用了,而且因为好的药都拿去换钱了,所以自己不要去惹事,不然死了就亏大了。

    我又检查了一下那个小小的次元口袋,原来可以套在包袱上也可以套在腰带上,别人一般看不见,这真是宝贝啊。

    可以练习的两种武功中野球拳虽然和台湾猜拳的名称相同,但这门功夫并没有确实的招数,主要是看出破绽以石头(拳)、剪子(指)、布(掌)进行攻击,所以眼功和耳功是最关键的。

    而武当内功心法是玄门正宗的内功心法,张三丰也是靠它的,作为我的内功心法自然好极了,否则我怎麽会花大价钱将这些东西买回来呢?

    现在能做的只有尽量将野球拳升到十级,如果再学到双手互搏的话,那就天下无敌了,不过这是不知道多久才能达到的目标。

    少说多做才是对的,用功就从现在开始。我先将武当内功心法练习了几遍,觉得真气从丹田里出来,沿著经脉在身体里面行走了几个周天,开始自己能够将体内的宝藏开发出来,感到很满意。随手使了一套初中时候从奶奶那里学来的太极拳,虽然不太记得,不能形成一套完整的太极拳,可以用来克敌制胜,但也对这套心法的运用更有帮助。

    然後就是所谓的终极武学──野球拳,我自己使了几招都觉得不象话,哪里象是可以攻击别人的,连一个一般人也几乎没用,於是我决定自己来对它进行适当的修改。以我RPG无敌高手的身份还不能解决这个问题的话,我以後还那里有面目去见江东父老啊。

    因为野球拳是空手的招式,所以就走不出拳掌指这三个范畴,其中拳有单拳与双拳之分。单拳时多是直拳、勾拳,少则可以只用手部力量,多则可以将全身力量都集中在那一拳之上,就看个人修为以及自己对攻防力量比例的调节了。双拳时则可以使出诸多变化,例如连环、齐击、左右、上下、交叉等,力量虚实也有更多技巧,全虚、全实或者左虚右实、左实右虚,要不是就左拳三分力道而右拳七分之类的,就看个人使用和临场发挥了。

    以掌法而论,威力最强的是攻击力最集中的手刀,然後就是双掌平推类的,论变化则是类似双拳的用法。

    指法变化更多,因为人只有两手,却有十指,以全身力量集中於一指弹出,那破坏力简直不是一般拳掌可以比拟的,所以也最难。点穴解穴是一般正常武林人物所要具备的,否则被点了穴道後只能任人宰割了。单指与剑指是最常用的,但一般还是以食中两指合并攻击的剑指为主,毕竟攻击力最强。所以论使用而言黄老邪就真是最厉害了,他仗以称霸江湖的几项武功里就已经包括了弹指类的弹指神通和以变化、点穴为主的兰花拂穴手,有机会一定要上桃花岛一次。

    而在这麽多的用法中,只是包括了象我这样无法将内功发诸於体外的部分,如果可以使出劈空掌或者发出尖锐的指风的话,那样的可能性将更大。

    如何在这麽多的用法中选取我所要的野球拳招式呢,这使我苦思不已,但最後我还是按照野球拳的名称将基本招式定为手刀(包),攻九防一的破军单直拳(石头),交叉攻击的钳拳(又称剪拳),连环拳和双击拳则辅助使用,最後是剑指以及辅助的弹指手法。这一来野球拳不再是胡乱出拳,而变成有实际攻击效果的一套完整招式,与人对战也不需要去想用哪种招式了,威力自然也大大提升了。

    我不禁沾沾自喜起来,却转念一想,这套招数还是要看出对方破绽才能有效使用,如果眼功和耳功不行,那就算遇上了功力一样的对手,对方用一般系统成型的武功也可以赢我了,因此我一定要尽快提升我的两项技能。

    在原来的小镇上我已经打听到南贤所在的大概地点,果然和我的竹庐相隔不差一个月路程,於是我日夜兼程,以便尽快展开我的真正旅程。

    两天後的晚饭时分就来到一个小城镇,这里比我之前出来的小集市大得多,但仍然只是个小地方而已,所以价钱挺便宜,即使我住在客栈里一天也不过是半两银子而已,於是我便体贴一下自己,住一天客栈好了。

    在这个世界里一两银相当於十贯钱,一贯钱则是一百文钱,十两银子就足可以使一个一般的三口家庭过上一个月了,所以一开始我有三百两已经是一笔大财富了,路七也因此找上我来。

    吃过晚饭,我问小二那里有消遣的地方,小二就说:“客官,我们这里没什麽好去的地方,但是我们一般都会到镇里唯一一家赌坊去玩,客官你要去吗?”

    我心想游戏里我一向都是赌神,但现实却没赌过,不如拿一两银子去玩玩也无所谓啊,便在小二指点下到那间赌坊去了。

    既然是赌坊,里面一般都是三教九流的人都有,抽烟喝酒的、大声叱喝的,输钱骂娘的、兴高采烈的什麽人都有,我一向是烟酒不沾的,这也是我人缘不怎麽好的原因之一,所以在这里难免不大适应。不过既然来了,当然不能入宝山而空手回,最多就将手头那十贯钱全输光而已,所以我就找了个地方坐下来先看看。

    这里地方不小,摆著七张桌子,每张桌子上的赌具都不同,我坐的这张是掷骰子的,除了买大小外还可以买点数,人也比较多,有二十多人,多数只是买大小,输赢也差不多。我感觉做庄的应该没有作弊,所以就每次下十几文,和其他人差不多,趁机象《武林群侠传》中那样试一下听骰子,那样会对我的耳功有帮助。

    开始时是根本不知道什麽声音是什麽面的,耳里只能听到周围的一片喧哗声和偶然传入耳里的骰子声。後来我静下心来,运起我学了不久的内力,却没想到武当的内功心法是如此有用的,已经使我可以用意志控制耳朵只集中去听骰子的声响。很快的,周围的喧哗声都似乎飘到了远处,几不可闻,而骰子落盅的声响、骰子互相撞击的声响、最後停下的微响都象只在耳边响起般清晰。

    我终於掌握了耳功的要诀,接下来就是要从那些声响中细细分辨出哪一种声音是哪一个骰子的哪一个面向上而已。

    我心头狂喜之下,注意力一不集中,耳里的声响又回到了原来的情况。

    我一下回过神来,原来自己还远未成功,我还得控制住自己的精神不要分散,否则一下就不行了。

    我继续玩著,随著庄家不断地开盅,我也不停地将听到的声响与开盅後的点数对照,虽然说来就象排列组合那样简单,但我只能用脑袋来进行记忆对照,实在不是一般的难。不过当我大概听到时,我买的大小一般都不会错了,但是为了不被那些看场的高手发觉我的目的,我也故意买错,但我的银两也确实地慢慢多了起来。

    一直到了亥时两刻左右(大概是晚上10点锺),我终於弄懂了所有的组合,连续两手买点数赢了,买点数是一赔十五,虽然我没有全押上,但仍然赢了七十两有多。

    我知道应该走了,不然会有麻烦了,便起身准备离开,没想到後面一把较为苍老的声音说道:“这位朋友赢了这麽多,应该是个中好手吧,我们想请朋友到里面贵宾室去玩,如何?”

    我转头看去,原来正是我在场里最顾忌的一个老头,看来是赌坊的管事,果然,那庄家叫了声副管事。我心里一寒。原来这个强达150的高手只不过是副手,自己虽然经过十天的训练,但由於不准备将剑拿出,自己只不过达到85的水平,那里是人家的对手。

    正想说什麽,旁边一个身材高大,留著一头黑得发亮的长发的大汉开口了:“这是赌坊的规矩吗,区区几十两银子都输不起,何况这位朋友已经是手下十分留情了。”

    我看了他一下,这大汉刚来不到一个时辰,那正是我开始用功的时候,他的功力居然强达300,已经是难得的高手了,按照游戏的分级来说,应该算是江湖的二流人物,如果他愿意帮我,那我对这些乡村里面的所谓好手就什麽也不用怕了。

    那个老头似乎也看出这人不好惹,他一直在一旁看著也知道我是手下留了情,只好说:“那这样好了,大家赌七局,每局十两起,之後不再过问,如何?”

    我心想最多就输他七十两,还是赚了,而且我还可以试试和赌场高手过招,那对於正积累经验的我来说实在是不可多得的机会,我便对那大汉点点头,然後对那老头说:“好吧,请带路。”

    老头点头说:“这位朋友,这边请。”走在前面带路了。

    大汉站起来对我说:“朋友好胆识,那让我也去见识一下。”

    我感激地说:“兄台太客气了,小弟初出江湖,名叫伊平,不知道兄台怎麽称呼呢?大家好交个朋友。”

    大汉笑道:“我叫田伯光,人称‘万里独行’,我今天就交了你这个朋友,哈哈。”

    我这才知道眼前的大汉是有名的采花大盗“万里独行”田伯光,在《笑傲江湖》里可是号实力不差的人物,只有掌门级的高手才敢与之动手,怪不得指数那麽强,有他在场一切都不怕了。

    前面的老头听了他的名号以後也不由打了个冷战,但还是将我们带了进去。

    里面不愧是贵宾室,装潢布置都与外面不同,不知道是不是古代和现代的观点在这里吻合了,桌面上铺上了足以做成名贵地毯的绿色毛毯,按照现代赌神们的说法,这种毛毯可以吸收周围可被高手利用的光线和声音,那我这“初哥”当然是应该没办法再听声辨骰了。

    田伯光好象知道这一点,对我打了个询问的眼色,我摇了摇头,示意毫无把握。

    里面只有一个四十岁左右的壮汉,见我们过去便站了起来说:“实在不好意思,麻烦两位了,可这是东家的意思,我们也只能这样做了。”

    然後对我说:“小兄弟,看得出来你是今晚才入行的,很难得啊。为了奖励你,我不会用手法,就看兄弟你的本事咯。”

    我见对方这麽客气,又高明得看得出我的底细,便和他握个手以示友善,大家坐了下来。

    壮汉摆开架势,拿起了盅轻轻摇了两下就放下了,我几乎听不到声响,很明显的在盅底铺的那层绿毯将声音都吸走了,所以我只能够凭直觉下了十两“大”,始终有一半的机会,可惜错了,对方无喜无忧,象是早知道这样的结果,又来了第二次。

    这回我早已准备好了,我不再去管盅以外的事情,反正有田伯光替我看著,在那时候我虽然听不到骰子落下到绿毯的声音,但我觉得我能听到骰子碰撞盅盖以及骰子空中互相碰撞的声音,便全心去听那应该难以听到的声响,可惜时间太短了,我没机会听得清楚,只有仍然选“大”,又错了。

    我忽然对对方说:“前辈,能否让小弟占点小便宜,把摇盅的时间延长一点呢。”

    壮汉和老头对望一眼,哈哈笑道:“小朋友,你想得太好了,这些毯子是东家特意买来的,我们兄弟也没能做到听得出来呢。好吧,就让著你。”

    於是,壮汉每次都摇上十次八次,我则从其中判断骰子撞击的力道,判断出骰子碰到盅盖的点数,然後还有些其他我还无法用语言说得出来的奥妙,但在我脑海里可以慢慢反映出骰子各面的大概方向,甚至大概的点数也可以了。

    但我一直选“大”,可却一直开了五盘“小”,我手上的筹码所剩下不多了,於是我小声地问田伯光说:“田兄,可否借一点银两来用用?”

    田伯光没想到我一路输过来,连一次也没赢过,居然这时候向他借钱,笑道:“没问题,区区银两算不了什麽,拿去吧。”一下就抛出一锭五十两的大银。

    对方两人讶然对望,他们都知道,虽然没有用手法,也将摇的时间拉长了,但要在第一次接触这东西便能听得出来,简直就是不可思议,何况只是今晚才入行的新手,说出去都没人相信。

    壮汉不信,只是将摇的次数减少为三次,我现在只不过是猜想中,不知道点数,但大概也知道大小,便将自己在外面赢剩的二十多两银全推了出去,仍然选大。

    盅开了,六、二、三,十一点大,我长长地舒了口气,终於又突破一个难关。

    壮汉面子挂不住了,说道:“最後一把,朋友注意了。”双手连摇,只听到骰子不再是上下以及小幅度地撞击,而是向四周剧烈撞击、反弹以及频繁地互相碰撞,满盅都是撞击声,可忽然他双手猛地将盅往桌子上一放,居然只发出极其轻微的两三下声响便停了,力道控制完全是高手才能把握的。

    我看了看田伯光,田伯光却看著我笑道:“输了就输了,没什麽大不了的,我也不用追你还。”

    我点了点头,忽然将手头的所有银两连田伯光的五十两一起押在最大的围骰“六六六”那一格上。

    老头呆住了,壮汉的脸上也渗出点点汗来,颤抖的手终於开了盅。

    没错,三颗骰子的确显示著六、六、六三个数字,我赢了。

    田伯光哈哈大笑,壮汉则气馁地对老头说:“我们今天算是栽了。”

    然後对我说:“朋友好厉害,我们认栽了。”

    我还了田伯光的银两,自己还得到一千多两银子,比我的原始银两多得多,以後一段时间应该不愁了,因此难以掩盖心中的狂喜,只是笑著应了两句场面话:“小弟不过是托两位的福,能够让小弟在前面听个够才能有这样的成绩,谢了。”便和田伯光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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