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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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月还得交一笔不菲的物业费。车子嘛,平常上班路程短,也懒得开,只有周末的时候开开,可维修保养费照样少不了。不瞒你说,我现在比以前手头更紧了。”

    “那施院长有钱啊!他是男人得养家。”

    “我和他之间,只有夫妻之名没有夫妻之实。他是给了我一张卡,里面钱还不少,可我不敢动。每个月我只拿了他三千元,只当是伙食费。”顾念端起饮料一口气吸光,“这样,我才能过得心安理得。”

    萧灵不明白她为什么没有夫妻之实。不过这么隐秘的事,她一个没结婚的姑娘也不好意思问。其实,她也有点小秘密。因为一次偶然的相遇,她奇迹般地成了老板的女朋友,现在还担任一家分公司的负责人。

    可就算是最好的朋友她也不想说。她怕在顾念眼里,自己成了贪慕荣华的女人。尤其是在得知顾念的身世后。

    “走吧,下午还要上班。”顾念首先起身。

    萧灵挽着她的胳膊,靠着她的肩膀,就像是靠在姐姐肩头。她记得第一次见到顾念的情形。那时,她大专毕业参加工作一年。她见到顾念背着孩子,站在超市的收银台,购物篮里的围兜拿出来放在柜台,收银员刚拿在手上,就被顾念夺走,“不好意思,这个我不买了。”

    收银员瞟了她一眼,又拿起婴儿用的纸尿片,还没打价,又被她抢走了,“对不

    起,这个,我也不要。”

    “那你到底买什么?”收银员没好气地问。

    顾念挑了半天,就留下了一袋奶粉。

    萧灵望着篮子里的纸尿片,围兜,米糕,再看看她背上可爱的婴儿,似乎明白了什么。

    她把这些东西全买下了,追上前。

    “给你。”

    顾念转头看着她,犹豫了半天,才接住,“这钱,以后我会还给你的。”

    此后俩人成了好友。

    交往这么几年,萧灵见证了她一步步的艰辛,每次以为她会驻足的时候,她又向前迈进了一大步。

    “想什么呢?”顾念笑看着她。

    “顾念姐,你说什么是爱情?”

    “爱情?”顾念沉思半天,“爱情是种最飘渺的东西。或许在有的人眼里,它胜过生命。可实际上,再美好的东西都经不住时间的考验,它会变质,变味。就好比夏日隔夜的米饭,吃了还会生病。”

    萧灵觉得顾念过于悲观了。反正,她是相信爱情的。

    俩人下楼的时候,顾念的眼睛一直盯着一对形态亲密的中年男女。

    男的气质儒雅,眼神睿智,看起来不过四十出头,女的约莫三十左右,小鸟依人一般依偎在他身畔。

    很般配啊!没什么值得特别关注的地方。

    走到走道,顾念停住脚步,转身又上了上楼电梯,萧灵小声问:“顾念姐,这人你认识?”

    顾念面色凝重地点头,“向北的爸爸。”

    “ 他爸爸妈妈这么年轻?”萧灵很是惊讶。

    “那女人最多三十几岁,怎么会是他妈妈?”

    萧灵惊地合不住嘴。

    小说电视里小三数不胜数,可真的在现实生活中看到了,那种视觉震撼带来的冲击真的是无法描述的。

    俩人跟在他们身后,保持数米的距离。

    女人去了一家女装专卖店,片刻就拎了袋子出门,男人则站在门外等待。

    不多会,又去了品牌箱包店,依然是女的进去,男的站在过道等待。

    毕竟是见不得光的身份,行事会有所顾忌。

    不过一个小时的功夫,女人就买了好些东西。

    出了商场,她们开着车跟在施孝仁的汽车后。奥迪车在市区绕了一大圈,最后开往城郊结合的民族风园林式别墅区。

    进去后,小桥环绕,溪水潺潺,绿树葱郁,花香扑鼻。

    顾念摇开车窗,恍如进入了一个人间仙境。

    他们的房子就在小区

    尽头的一栋独式洋房,层高三层,墙面贴着彩色的瓷砖,在阳光的折射下发出耀眼的光芒。

    大门打开后,一个四五岁的小姑娘扑进男人的怀抱,娇声喊道:“爸爸,爸爸。”

    这画面,比刚才见到小三带给她们的冲击力更强。

    回到家,她泡了杯绿茶,坐在阳台,看着傍晚的夕阳西下。霞光没入云层,渐渐隐没。橙色的天空刹那间就化成了灰色。

    她喝口清茶,很清甜,心里却有微微的郁闷。她不知该不该告诉施向北,如果他知道了,应该会烦恼吧!

    门铃响起,施向北和果果,一大一小,就站在门口,连动作表情都很相似。明明是正人君子的长相,偏偏装出痞痞的样子,脸上的表情是凝固的,以为这就是酷。

    顾念没好气地说了声,“进来。”

    果果大摇大摆地走进来,一进屋就练起了功夫。只见他先是下蹲,扎马步,两拳呼呼生风,还颇有些架势。未几,踢腿,不巧没站稳,扑通滑倒在地。

    施向北坐在沙发上,故意问:“能起来吗?”

    果果一听,翻身就起来了,叉腰站在他面前,“我这可是正宗的少林功夫。”

    “哦。”施向北不以为然地应了一声。

    “你别不服气,不行我们就来较量一番。”果果急了。

    “行,那我就坐在这,你动手。”

    果果一听,大喜,铁头功先上前,刚撞到他的腹部,头皮就发麻,脖子也痛了。

    “叔叔,你肚子怎么跟铁块似的?”果果瞪着大眼睛。

    施向北揉着他的脑门,“你功夫跟谁学的?”

    “电视里常演,看看不就会了。”

    “哪有那么容易的事情,那每个人都是功夫高手。”

    “那你是跟谁学的?”

    施向北思绪遥远,想起了初中时,死缠烂打要父亲给他找武术教练,只是为了以后有机会能在老师面前一展身手。

    没想到他也有那么青涩的时候,更没想到他和父亲也有如此亲密无间的时候。

    晚上,他在书房看书。顾念倒了杯新榨的苹果汁进来。

    “怎么今晚这么贤惠,知道我肚子饿了?”施向北抬头。

    顾念放下杯子,拖把椅子坐在他身边,“向北,我们许久没有聊天了。”

    “想知道什么,我知无不言。”施向北抬头看着她。

    “中午我和萧灵去逛商城了。”

    “买了什么?”

    “我碰到了你爸。”顾念话说了一半。

    “没

    想到他也有逛街的兴趣。”施向北语气冷淡。

    顾念见他面色不豫,迟疑了半天还是没说。

    施向北难得见顾念主动接近自己,哪还有兴趣去聊旁的事。他凑上前,低声说:“我们该洞房了。”

    顾念心头大窘,没想到他这么直接。答应也不是,拒绝也不是,支吾了半天。

    灯光下的她面带红晕,眉眼如春,看得他心神激荡,低头轻轻一吻。见顾念没有抗拒,他托着她的后脑勺,就加深了吻。

    久违的女人体香铺天盖地地袭来,就像是醇酒,未饮人已经先醉了。

    他解开她衬衣的扣子,入手的肌肤没有想象的细腻,可对他来说,已是最好的恩遇。他低头近乎虔诚地亲吻,他的念念,他心里低声念道。

    顾念靠在椅背上,呼吸渐乱。

    施向北比她还乱。他就像是个新手,动作生涩,不停地打量着她。最后索性抱起她,坐在自己的腿上。

    “我们回房间。”顾念低声道。

    施向北哪里忍得住,当即解开她短裤的扣子,心头的火苗滋地腾起,身体就像是中了毒,急需解药。

    手机铃声响起。

    “别管他。”施向北抢过手机,扔在地上。

    顾念却像是被一盆冷水浇醒。

    手机还在不断地响。

    她挣脱施向北的桎梏,起身捡起手机,朝门外走去。

    这一去,就没再来了。

    夫妻间的好事屡次被打断,让施向北心里很郁闷。他想,是不是该远走他乡,来一场浪漫之旅。

    作者有话要说:祝大家新年快乐,龙腾虎跃,心想事成。下章会很温馨,很甜蜜,很暴力,敬请期待( ⊙ o ⊙ )啊!

    第30章

    夫妻间的好事屡次被打断,让施向北心里很郁闷。他想,是不是该远走他乡,来一场浪漫之旅。

    俩人说是结了婚,不过是领了张证,别说旅行,就是单独看场电影都没有过。平常果果就像是跟屁虫,到哪里都甩不掉。

    想到下星期就是顾念三十岁的生日,他心里有了主意。

    顾念坐在飞机上,还是不敢相信,自己竟然会答应和他一起出去度假。

    她很害怕出门,害怕丢果果一个人在家。好在施向北安顿好果果的去处,就是他父母家。想到他父母带着和自己没有血缘关系的孙子,顾念心里就有小小的内疚。

    “向北,会不会露陷啊?”她担心地看着施向北。

    施向北正低头看着杂志,侧头莞尔一笑,“露陷也没什么,反正咱们都结婚了。”

    晨光穿透玻璃折射在他的脸上,眼底深处褶褶生辉,眼瞳像是有种特殊的魔力。

    顾念的眼被亮光射中,抬手捂住眼睛。

    这么多年过去了,他的眼睛还是那么的迷人,和十四岁那年自己见到的一样。

    施向北拿开她盖在眼帘上的双手,“眼睛怎么了?”

    “没什么,我只是很担心。”顾念避开他的视线。

    “这好办,你赶紧怀一个。”施向北倾身对着她说。

    顾念哪里听不出他的话外之意,想到即将到达目的地,心情忐忑。

    他们来到相距S城三百公里的一座小镇,不是什么旅游胜地,也不出名。

    顾念坐在人力黄包车上,小街上老人挑着冰糖葫芦沿街叫卖,街上人们的交通工具大多是自行车,偶尔有几辆汽车经过,就成了稀罕物,引起路人的侧目。

    “向北,你从哪里找来的这么一个地方?”顾念欣喜地问。

    “原本还担心你不喜欢。”

    “怎么会?在闹市里呆久了,最想寻一处清净的地方呆着,像是书里描写的桃花源——忽逢桃花林,夹岸数百步。”顾念心驰神往。

    施向北出神地看着她一笑一颦,伸手握住她的手掌。

    他们入住的地方是一对满族夫妻在此间创办的旅馆。庭院深深,里面载满了海棠花,正是开花的季节,树枝上花团锦簇,娇艳动人。

    顾念踮起脚凑到花前,却是无香,眼底闪过一丝遗憾。

    施向北伸手摘下一朵,别在她的发际,然后驻足欣赏,很是得意。

    “丑死了。”顾念嘴里嗔怪,花却没有拿下。

    来到二楼的房间,顾念诧异这里的装修摆设丝毫不亚于有名的五星级宾馆,可又多了几份个性。

    施向北看出她的心思,笑着说:“这家老板原是一名画家,在国内小有名气。只因妻子身体不好,于是想寻个清幽之处给妻子养病。寻访了一年,才找到这里。于是在此修建了一个私人旅馆,也就

    六间房,都是套间。当初修建的时候,请的是有名的设计师设计的,内里的装修也很是下了一番功夫。寻常的酒店根本就肩背难望。”

    他走上前指着客厅悬挂的一副匾,只见笔力遒劲,字体和书圣王羲之有几分相似。可见作者定是下了功夫苦摹《兰亭序》的。

    “这定是当代名家的作品。”顾念赞叹道。

    顾念从小琴棋书画都下了功夫学的,可正因为所学太杂,反而没有一样是专长。每样在普通人中算是好的,可跟名家比,差距就不小了。

    “这是他妻子的手迹。”

    “啊。”顾念赞叹之余,心里暗自羡慕。

    疲惫的她,此时最想做的事就是泡在池子里洗个热腾腾的澡。

    她拿着睡衣走进了淋浴间,浴缸里已经装满了水,水面浮着一层玫瑰花瓣,白的,粉的,红的,三色交映,说不出的好看。

    顾念跳进池子,舒展手脚,想象自己是条鱼,漂浮在海面。她闭着眼,神思空明,心情是从未有过的宁静。

    也不知泡了多久,直到水凉了,手指的皮肤都打皱泛白了,她才起身。拉开帘布,挂在外面不锈钢杆上的睡衣不翼而飞了。

    顾念围着大浴巾,心想,难道自己忘拿了?最近工作繁忙,以致她经常忘事。

    施向北洗好澡后,见顾念弯腰在行李箱翻看。臀部微微翘起,修长的腿整个露在外面,明明就是要勾人犯罪。

    他从身后抱住她的腰,低声问:“找什么呢?”

    “睡衣。”

    “还穿什么睡衣,反正马上就要脱掉。”

    未等顾念反应过来,身上仅存的浴巾就掉在地上。顾念本能地就环住胸部,斥道:“大白天的,你干什么呢?”

    施向北的手抚摸着她的腹部,嘴唇从身后吻着她的颈部,脊椎,翘*臀,低喃道:“你太瘦了,可不好生孩子。”

    “谁和你生孩子?”顾念面红耳赤,看着没有拉上窗帘的玻璃窗,心里大惊,“窗帘没拉上。”

    施向北的手已乘势向上,按在她的小馒头上。顾念就站在窗边,她能清楚地看到对面居民楼一对年轻的情侣就站在阳台上,注视着这边。

    “施向北,我要杀了你。”顾念大喊一声。

    施向北慢悠悠地说:“窗户是挡光的,不开灯,外面根本看不清里面。”

    顾念浑身已惊出了一身汗,腿脚发软,“向北,快扶我到床上。”

    话音刚落,只觉身体已被一道力量灌满,突如其来,让她毫无防备。顾念不得不松开护住胸*口的手,扶住窗框,支撑身体。

    施向北乘机占据高地,发出低低的喘息声。

    顾念感到自己漂到了空中,一直引以为傲的理智溃散了,整个思维随着他动作的起*伏而起*伏。她成了一个傀儡,完全失去了思

    考的能力。

    顾念咬着下唇,尽量不发出声音。

    施向北像是不满意她的所为,俯身啃噬着她光滑的背脊,还在小馒头处坏心眼地揉捏了几下。

    顾念再也禁不住了,发出细微的呻吟,像是猫儿在呜咽。心里已骂了施向北不下百遍,等会一定要他好看。

    施向北咬着她的肩胛,“念念,注意了。”

    顾念神思涣散,也不知注意什么。随后大力的撞击,让她的骨头都快散架了。

    她感到自己越飞越高,越飞越高,飞到了天顶,砰地一声,发出剧烈的爆炸,然后烟消云散。

    顾念醒来的时候,身上已经穿好了睡衣,正是她洗完澡后打算换的那套。

    起身推开窗户,彩霞早已隐去,夜色浓重。这一觉可真长,足足睡了大半天。

    门铃响起,她打开门,只见有人弯腰推着一辆餐车进来,上面放着一个漂亮的蛋糕,不大,只有两层,却很精致。最上面用面粉揉成的一对男女,相偎相依,甚是亲密。

    这才想起今天是自己的生日。上次过生日还是在好几年前,当时是和父亲一起庆祝的。以后,她再也没过过生日,也没人记得。到后来,她自己潜意识里也故意忘记。久之,就真的不记得了。

    “生日快乐!”

    顾念看着餐车后的男人站直了身体,就仿如以前在电影里看到的一幕。

    她的眼睛有点模糊,心里暗骂自己,也太容易感动了。

    施向北推着车子,走进房间,关掉所有的灯,房间一片昏暗。他点燃蜡烛,将餐刀递给顾念。

    顾念接过后,切下蛋糕,用托盘装好递给他。划下第二刀的时候,咔嚓声响,她移开一块蛋糕,只见下面放着一条亮灿灿的钻链。顾念拿起捧在手心,满心感动,嘴里却道:“你这人真俗,这么烂的桥段也想得出。”

    施向北绕过推车,走至她身边,拿起钻链戴在她纤细的颈脖上。顾念一低头就能见到粉色的钻石在暗夜发出夺目的光芒。一颗这么匀称精致的粉钻已经很难得了,难得是十几颗切割均匀的粉钻串成了一条完整的项链。

    顾念摸着项链,低声道:“下这么大本钱,你会亏本的。”

    施向北从身后环住她的腰身,低头贴着她的脸颊,“既然会亏本,那就先收点利息。”

    他的唇吻着她的唇角,轻柔得令她心痛。

    顾念转头对准他,整个唇都贴在一起。

    施向北紧紧搂住她,更加温柔地试探,直至含住她的舌*头,再也忍不住了,狠命地纠缠在一起。这么久,他第一次感到,这个女人是属于自己的。

    直到俩人呼吸不畅,他才松开了怀抱。

    俩人的晚饭就是蛋糕和水果,顾念吃得撑不下了,斜了施向北一眼,“就怪你,买这么大的蛋糕。”

    施向北只是笑吟吟地瞅着她,“怪我,怪我。”他吹灭餐车上的蜡烛,起身打开房间的所有灯,刹那间灯火通明,如同白昼。

    顾念看着他笔直地站在中间,俊秀得让人不敢直视,仿若身处梦里。这一切该不会是场梦,梦醒了,一切就结束了。

    施向北走到她身边,牵起她的手。顾念一言不发地跟在他身边,她怕一说话,梦就醒了。

    俩人漫步在小街上。五月的夜晚月光清亮,树叶随着清风发出沙沙声响,偶有临街小孩的哭闹声传来,平添了几分生气。

    顾念去过不少旅游胜地,不管是国内的还是国外的,都没有这个不知名的小镇吸引她。如果能呆在这里过一辈子,那是再好不过了。

    施向北领着她来到一片果园,地上载满了草莓,开得正盛,是采摘的好时节。

    “怎么没人看守?”顾念小声问。

    “这里民风淳朴,路不拾遗,果园一向没人看守。”施向北蹲□,摘下一颗草莓,递到她嘴边。

    果汁酸酸甜甜,确实好吃。

    “要是能挖点回去就好了。”

    施向北笑着从口袋掏出一个袋子,摘下草莓就扔进袋里。

    顾念像是在看魔术,傻傻地望着他。

    “快摘,等下主人来了就不好了。”

    “会有人来?”顾念一听也加入了挖草莓。

    远处突然传来犬吠声,由远及近。顾念抬头的时候,甚至能看到一双泛着绿光的眼珠,在黑夜里湛湛发光。

    “向北,你看。”

    施向北起身,拉着她就往出处走去。顾念见他不紧不慢地走着,大急,“快跑啊,等下被狗追到就完蛋了。”

    说完,挣脱施向北的手就朝前冲去。

    身后的狼犬见势追得更欢了。

    施向北抓住顾念的手,冲到大街上。眼见狼犬不过数米距离,俩人危在旦夕。施向北抓起路人停放在小店门口的自行车,扔下他放在前面篮子里的环保袋,跳骑上去,顾念则紧跟着跳上后座。

    路人从小店出来,见自行车被陌生人骑走,直跳脚,“我的车,我的车。”

    顾念咯咯咯笑个不停,按住肚子说:“向北,我们今天做了一回小偷了。”

    施向北微笑,“我给了他钱。”

    顾念回想半天,也想不起他什么时候给的。

    回到旅馆,俩人洗净草莓,你一颗我一颗,吃得满心欢喜。

    施向北看着面前的女人,笑得明媚,嘴角还有一个梨涡,和多年前一模一样。

    心里牵起一股悸动。

    他的心跳渐快,好像又回到了那个夜晚。身下的顾念生涩地回应着他,嘴里一直喊着“向北,向北”。

    顾念看到了他眼瞳变深,内里窜出一团火苗,像是要跳出来。她起身,往后退步。

    施向北站起,一把抓住她,毫不温柔地就对她上下

    起手。俩人衣衫尽褪,身体纠缠在一起。白天已经耗尽体力的她,身体再也承受不住无尽的索取,不用低声求饶,“向北,我受不住了。”

    施向北一改往日的绅士模样,动作更凶猛了,“念念,我现在要收回本金了。”

    顾念一听,扯着项链就要往下拉,“还你。”

    施向北动作更猛了,“你敢还给我,明天就让你下不了床。”

    顾念不敢扯了,再度求饶,“那你轻点。”

    施向北见她面若桃花,微汗淋淋,动作缓了,可持久力更长久了。

    这一晚上,就在顾念的呻吟中,求饶中度过。

    早晨醒来的时候,顾念对镜看着身体上深深浅浅的红印,羞怒不已。

    身后的男人穿着衬衫长裤,一副绅士模样,笑看着她。

    她抬脚就踩在他前掌,可惜穿的是拖鞋,力道不够大。身后的男人只是不动声色地退后了两步。

    顾念哪里吃得亏,握起拳头就击打他,嘴里还骂道:“禽*兽。”

    施向北起初任她打骂,到后来见她没有停下来的迹象,只好握住她的手,“好了,打也打了,骂也骂了,我的姑奶奶,消消气吧。”

    顾念也打乏了,哼了一身,就去换衣服了。

    俩人在小镇呆了俩天,临走的时候,收到了旅馆主人送来的一幅字画。画的正是小镇的风土人情,人物足有两三百个,个个栩栩如生,形态逼真。而旁边的一首小诗是女主人所书写,正是陶渊明所著的《桃花源记》。

    作者有话要说:写不出暴力啊,咱还是写温馨吧!今天带着老公,女儿坐火车去娘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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