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最终夜3(1/2)

    秋风渐起,九华山葱翠的山林褪去绿色,渐次萧条。

    凌风堂内,凌雅琴一边擦去龙朔的满脸灰尘,一边责怪地说道:「说是探望梵仙子,怎麼去这麼久?」

    龙朔笑道:「好久没见过义母,不知不觉就住了一个多月。师父还好吗?」

    「还没有出关呢。你若再不回来,师娘就要下山去找你了。」

    「徒儿在义母那里,师娘还有什麼不放心的?」

    凌雅琴凝视著爱徒,半晌才说道:「回来就好。」

    龙朔看出师娘眼中的忧色,知道她是在担心自己,於是微笑道:「师娘,徒儿没事的。不会再犯傻了。」

    凌雅琴把他揽在怀里,柔声道:「好孩子。」

    鼻端传来温暖的体香,龙朔心里五味杂陈。他轻轻离开师娘的怀抱,小声道:「徒儿身上好脏的。」

    晚间,洗换一新的龙朔坐在灯前,开口道:「师娘,义母让孩儿每两个月下山一次,在她那里住上几天。」

    「几天?」

    「大概一个月吧。」

    凌雅琴没有开口,眼睛却渐渐亮了起来。

    「是的。」龙朔笑盈盈道:「义母找到了给徒儿治伤的方法。只是治疗时间长了些。」

    想起龙朔当日的疯狂举动,凌雅琴现在还心有余悸。龙朔下山的这段日子里,她时时刻刻都在挂念著这个可怜的孩子,生怕他出了什麼意外。

    此时听到梵仙子能治好朔儿的伤势,凌雅琴由衷地喜悦起来,温言道:「能治就好,不必著急。赶了一天的路,你也累了,早些休息吧。」

    龙朔回到自己房中,插好门闩,然后在床上盘膝坐好,从怀里掏出一个硬硬的物体。

    那是一个手掌大小的册子,浅红色的皮面上刺著几个笔划繁复的篆字。掀开来里面是一堆柔软的白色皮革,用发丝般的细线鱼鳞状穿在一起。最大的一张绘著两幅星图,其他绘制著各种人体,旁边密密麻麻刺著无数小字。

    书页间,夹著一张信笺:「叶护法行南尊驾钧鉴:顷接师兄书信,得知护法欲睹《房心星鉴》之秘,在下即往白衣庵起出,请供奉转交护法驾前。弟子灵尘顿首。」

    凌雅琴发现龙朔的内功突然大进,虽然还不及九华剑派的寻常弟子,但较之以往的艰难已有天壤之别。照这样下去,不出一年便可练成六合功的第二层。

    凌雅琴自是欣喜万分,龙朔却神情淡然,似乎没有太多的喜悦。凌雅琴看在眼里,暗道这孩子受此挫折,性子愈发沉稳,越来越像大人了。

    10

    过了两月,龙朔又去宛陵住了月余。回来后不仅内功更加精纯,脸色也好了许多。

    周子江出关后见到徒儿内功精进,大是欣慰,亲自传授了龙朔一套剑法,指点他如何以气御剑。凌雅琴知道丈夫一身武功,苦於朔儿内功太差无法传授,早已闷了许久,当下也不插言,只在旁含笑观看。

    一套剑法教完,周子江让龙朔自行练习,走过来道:「八极门的六合功果然不凡,真气运行别具一格,虽然亦正亦奇,但暗合天象,颇有来历。」

    凌雅琴笑道:「师哥真是好眼力,朔儿跟我练了这麼久,我这个当师娘也没有看出来呢。」

    周子江哈哈一笑,抚住妻子的肩头,说道:「娘子何必太谦,朔儿对剑法悟性奇佳,这都是娘子的功劳。」他一向行事方正,不苟言笑,此刻见徒儿习武有成,才如此言笑晏晏。

    丈夫闭关多日,此刻被他宽厚的大手搂住肩头,凌雅琴芳心一荡,脸不禁红了起来。

    周子江却是心头一阵刺疼,放开了手。他在江湖上意气风发,无论何等大事都是举重若轻,无往不利,却不料会是命中无子。这两年他频繁闭关,一半是为了钻研剑法,另一半却也是因为对妻子的歉疚。

    凌雅琴温软的手掌伸过来拉住丈夫,轻声道:「师哥,我们有朔儿也就够了。」

    转眼到了年底,凌雅琴整理行装送龙朔下山,交待道:「包裹里有几枚灵芝,是带给梵仙子的。朔儿,你安心养伤,不必挂念师父师娘,等过了年再回来。」

    龙朔一一答应了,将包裹背在背上,翻身上了马,说道:「师娘,我去了。」

    凌雅琴在原地等了许久,远远望著徒儿消失在山路尽头,才回到凌风堂。

    ***************

    静舍依然整洁清幽,室内只有一床、一几和一只不大的药橱。

    母子俩隔几而坐,梵雪芍一边分茶,一边说道:「半年不见,朔儿又长高了呢。」

    她的目光晶莹澄澈,彷佛能看透一切。龙朔情不自禁地转过脸,望著窗外的松树,说道:「天气越来越冷了,娘要不要搬到城里去住?」

    午后淡黄的阳光从窗口透入,正映在龙朔脸上。比起半年前,这张脸显得更加动人,就像一个正值妙龄的花季少女绽露芬芳。但梵雪芍目光何等锐利,只一瞥间,就看出他眉宇间那抹异样的娇艳,有种隐隐的邪意。

    梵雪芍审视著他的面色,关切地问道:「朔儿,你的身子是不是有什麼异样?」

    「没有啊?」龙朔若无其事地说,「可能是赶路有些累了吧。」

    梵雪芍仔细打量龙朔片刻,缓缓伸出玉手,「朔儿,娘给你探探脉象。」声音虽淡,却有种不由分说的压力。

    龙朔脸上笑意不改,心里却暗暗发紧。别人只是听说过香药天女如何医术通神,而他是亲身经历过。龙朔知道,对他的身体,义母知道得比自己更清楚。

    龙朔硬著头皮把手腕放在几上。

    「梵仙子。」外间房门一响,一个娇俏的少妇走了进来。

    龙朔顺势收回手腕,朝来人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说道,「瑶阿姨,你好。」

    淳于瑶笑吟吟道:「朔儿,你也来了。」她只比龙朔大了几岁,但她姐姐淳于棠和淳于霄与凌雅琴平辈论交,因此龙朔称她为阿姨。

    淳于瑶披著大氅,粉颈中围著一条银鼠裘领,更衬得娇靥艳若桃李。她怀里抱著一个小小的婴儿,襁褓中露出一张小脸,粉嫩嫩煞是可爱。

    如坐针毡的龙朔连忙起身接过婴儿,装作好奇地问道:「男孩还是女孩?多大了?」

    「是个女孩,刚满百日呢。」淳于瑶说著解下大氅,跪坐几前,「眼看就要过年了,这里冷冷清清的,梵仙子不如到府里住上几日,如何?」

    梵雪芍美目望著龙朔,半晌才收回目光,浅笑道:「我一个人住得惯了,就不麻烦你们了。」

    淳于瑶还待再说,抱在龙朔怀里的女儿突然啼哭起来。她慌忙起身,说道:「是不是撒尿了。」

    「我看看。」龙朔解开襁褓,一股尿液正好流出,半数洒在襁褓上,还有半数却溅在他胸口。

    淳于瑶接过女儿,一边嗔怪道:「瞧你,怎麼尿到哥哥身上了?」一边掏出丝巾帮龙朔抹拭。

    「我来吧。」没有听到任何声音,梵雪芍已经来到身旁,就好像她一直站在那里一样。

    被婴儿一闹,龙朔紧绷的心事松懈下来,他一边解开衣襟,一边笑道:「不用麻烦娘了,我自己来。」

    衣襟分开,颈下露出一抹鲜艳的红色,龙朔脸色一变,连忙掩住。他动作虽快,梵雪芍却看得清清楚楚,他贴身穿著的,是一条女子所用的亵衣。

    等淳于瑶告辞离开,房内只剩母子两人,梵雪芍问道:「朔儿,怎麼回事?」

    「怎麼了?」龙朔一脸茫然。

    梵雪芍眼中流露出一抹痛心和忧虑,「娘都看见了。朔儿,你为什麼还穿著女人的内衣?」

    龙朔眉角不易查觉地跳了一下,接著有些难为情地低下头去,小声说:「男人的内衣太硬了,它又软又光滑,穿著很舒服啊……娘,你不喜欢,孩儿就不穿了。」

    梵雪芍深深望著这个倔强的孩子,越来越觉得看不透他的心思。

    「娘,师娘还在山上等我,孩儿先回去了。」

    静了良久,梵雪芍低声道:「你去吧。」

    离开义母的视野,龙朔立刻打马飞奔,逃命似的离开流音溪。在静舍只待了一个时辰,却像一年那麼难熬。娘的目光那麼清澈,水一样没有半点杂质,再坐下去,他只怕自己会彻底崩溃。

    ***************

    中原衣冠南渡之后,扬州愈见繁华。扬州州治设於建康,自汉末以来便是南朝帝都。江南佳丽地,金陵帝王州,建康城钟山虎踞,石城龙蟠,气势峥嵘。

    秦淮河自东而入,在城外分成两条,一条穿城而过,一条流经城南,河中画舫相接,两岸弦歌相闻,乃是佳丽云集的胜地。

    相比於临河的繁华,菊芳院要冷落得多。这是一间小小的娼馆,位於背巷。

    在这里出入的多是城中的脚夫苦力,还有一些不入流的江湖人物。

    几个涂脂抹粉的妓女倚在门口,一边招揽生意,一边闲聊。这些女子都是过时的妓女,无计维生,只好在此继续为娼,籍以糊口。她们年纪已然不轻,再多的脂粉也难以掩盖眼角的皱纹。因此行人虽多,肯停下来的却寥寥无几,生意冷清。

    华灯初上,巷口翠影微动,一个娇媚的少女迈著细小的步子,缓缓走来。婀娜的身体流露出无限风情,连狭陋的暗巷也似乎华丽起来。

    门口的几名妓女眼睛都是一亮,其中一个摇著手里的纱巾叫道:「静颜,你可来了。」说著迎了上来,拉住那个少女的小手,意态亲昵之极。

    那些妓女纷纷围过来,吱吱喳喳说道:「姐姐们等了你好久呢,总算是来了。」

    「正好赶到过年,这前后城里的客人正多,可要好好赚些银子呢。」

    一个妓女拉著她的手,羡慕地说:「静颜越来越漂亮了,比金谷园的苏小兰还美上几分呢。」

    那少女浅浅一笑,露出碎玉般的皓齿,细声说道:「姐姐说笑了,静颜怎麼能跟人家比呢。」

    「怎麼比不了?姐姐们都是风月场里过来的,美人儿见得多了,像静颜这样容貌的也没有几个。」

    「好了好了,让静颜先歇会儿。」那个拿著纱巾的老鸨分开众人,握著静颜的手,一边走一边道:「盼星星盼月亮,可把你盼来了。这次能待多久?」

    「要等过了年呢。」

    老鸨喜形於色,「这可太好了。在院里多住几日,妈妈打副银头面送你。」

    静颜笑道:「那要多谢沈妈妈了。」

    早有人搬来软椅,让静颜坐下,又递来手炉、茶水。静颜接过,一一谢了,刚坐定,门口就有人说道:「咦,这粉头倒是标致。」

    静颜抬头看了那人一眼,见他身材瘦小,脸色青黄,便偏过脸,不再理睬。

    旁边的老鸨沈妈妈连忙笑道:「大爷,她身上不舒服,让别的姑娘服侍您吧。小红,快点来伺候大爷。」

    说著一个浓妆艳抹的半老徐娘迎上来,娇滴滴叫道:「大爷。」

    那人嫌恶地瞥了她一眼,朝静颜嚷道:「不接客坐在门口干吗?***,臭婊子!」骂骂咧咧地去了。

    静颜像是没听到他的辱骂,脸色淡淡地打量著来往的行人,水灵灵的妙目没有一丝气恼的神情。

    她的丽色成了菊芳院的招牌,不多时便有几名客人过来询问。虽然静颜都以身上不舒服推辞过去,其他人倒也做了几笔生意。

    忽然,少女眼睛一亮,朝巷口的一名大汉望去。

    那大汉身高体壮,一张油光光的大脸满布胡须,腰里悬著一把大刀,一看便是行走江湖的好汉。那大汉不由自主地转过头去,正看到一张迷人的俏脸向自己嫣然一笑。

    静颜眼波微微闪动,那双明媚的大眼像是会说话般顾盼生辉。等那大汉走近,她款款起身,腻声叫道:「大爷。奴家来服侍您好不好?」声音娇媚之极。

    那大汉咽了口吐沫,粗声大气地说道:「多少钱?」

    老鸨忙道:「只需要一贯就够了,再加一贯,您还能把她带回去慢慢玩乐呢。」比起名楼艳妓,这个价钱要低得多,但比起菊芳院三二百文的行情,不啻於是天价了。

    静颜笑盈盈道:「大爷,奴家什麼都会呢。」

    那大汉色欲大动,当即从怀里掏出一块碎银。老鸨笑得眼睛都眯成一条缝,连忙接过银子,「静颜,可要好生伺候大爷啊。」

    「哎。」静颜脆生生地答应了。

    少女挽住那大汉的臂弯走远,门口的妓女叹起气来,「静颜这姑娘生得这麼标致,何苦做这门营生呢?」

    「多半也是家里穷吧,在这里悄悄赚些银子,还要回家照顾爹娘呢。」

    一个妓女叹道:「可惜了她的俏模样,趁著年轻,寻户人家嫁了多好,这样做到哪年才是个头啊。」

    旁边一个妓女埋怨道:「妈妈,你也太狠心了些。一次才给人家五十文,做上一个月还不够一次的呢。」

    老鸨攥著银子说道:「人家静颜都没有不乐意,你操什麼心呢?当初说好了的,让她在这里落脚,接一次客给她五十文,剩下的都归咱们。你们又不是不知道院里的生意,咱们吃的用的,还不是靠静颜的身子挣来的?」

    另一个妓女也劝道:「沈妈妈,多少再给人家添些,小心这只金凤凰飞到别家,那时后悔都来不及了。」

    那姓沈的老鸨说道:「我看啊,这丫头干这个根本就不图钱的。」

    众妓女笑道:「瞧妈妈说的,做婊子不是图钱,难道是图好玩吗?」

    老鸨压低了声音,「当婊子哪儿有挑三拣四的?就是挑也是挑金挑银,看人衣服赔笑脸的。哪象静颜,专挑身强力壮的汉子。你们想想,是不是?」

    「依妈妈说来,哪她是……」

    那老鸨撇了撇嘴,「半年前她登门进来,我就纳闷儿,你们没见她穿的内衣——上好的湖绸,哪儿是平常人家穿得起的?你再想想,她那容貌身段,就是金谷园也进得去,何必拣咱们这个生意冷清的背巷呢?还有,当婊子就当婊子,为什麼每隔两个月才来做一段呢?」

    听老鸨这麼一说,妓女们也觉得静颜的举动还真是挺奇怪的。

    沈妈妈得意地一笑,「这丫头多半是哪个大户人家留在京里的外室,青春年少耐不得寂寞,趁著相公不在,溜出来偷腥的。躲咱们这背巷,也是怕被人看见。」

    众妓女面面相觑,没想到这麼漂亮的姑娘,会是个水性扬花的yín材儿,放著好好的日子不过,竟然来当娼妇。

    「管她是图什麼呢,只要挣钱就好。你们可小心著别乱说。要倒了这棵摇钱树,老娘可跟你们没完!」

    ***************

    到了住处,那大汉解下腰刀,三把两把扯掉衣服,露出铁塔般的身体,就过来撕扯静颜的外衣。

    静颜皱起眉头,一边闪避,一边柔声道:「大爷,奴家先帮您洗洗吧。」

    「大冷天洗什麼洗?」那大汉见她嫌恶地望著自己胯下,不由yín笑道:「你说这个?让大爷在你屄里洗洗就好了。」

    静颜看看他雄健的体魄,无奈地脱掉绣鞋,上了床。她在被窝里脱了外衣,然后展颜一笑,伸出一只雪藕似的手臂招了招,媚声道:「大爷,快些上来啊。」

    那大汉扑过来压在少女身上,张口就朝她殷红的小嘴吻去。静颜连忙侧过脸被他一口吻在颊上,娇呼道:「大爷,您压得奴家喘不过气了……」

    大汉嘿嘿一笑,一把掀开被子,喝道:「小婊子,张开腿让大爷仔细看看。」

    被下是一具雪嫩的娇躯,脱去了外衣,少女身上还留著一条鲜艳的大红抹胸,衬著白生生的香肩粉腿,更显得肌肤如雪,迷人之极。仔细看去,能看出那耀目的肤光间,还有种异样的娇艳。

    她一手挡在胸前,一手按在股间,两条嫩玉般的粉腿紧紧并在一起,楚楚可怜地说:「外面好冷呢。大爷,先盖上被子,让奴家给您暖暖身子好不好……」

    「少废话,还装什麼处女呢?快让大爷看看。」

    静颜蛾眉微微拧起,小声哀求道:「等会儿再看好不好?」

    「***,臭婊子,大爷肏都肏了,想看看还推三阻四的。」那大汉不耐烦起来,一把拧住静颜纤美的手臂。

    静颜顺势扑到大汉怀里,柔颈俯在他肩头,呵气如兰地腻声说道:「人家是刚出来接客,还有些害羞嘛……大爷,您先痛痛快快地肏小婊子一次,等您舒服了,小婊子再光屁股跳舞给您看,好不好?」说著少女伸出香舌,在他耳根轻轻一舔,小声道:「小婊子下边很紧呢……」

    不知道她用的是什麼香料,通体洋溢著一股暖融融的芬芳。香喷喷的身子贴在怀里,耳边是少女的温言软语,大汉的怒气顿时烟销云散。他搂住静颜软绵绵的娇躯,压在床上,挺起怒涨的阳具,朝滑嫩的腿缝间探去。

    静颜本想吹灭灯火,这会儿也来不及了,只好挣扎著伸出一只小手,扯过被子,娇声道:「大爷,轻一些。」

    那大汉被她勾起满腔欲火,阳具直挺挺顶过去,却又被一只手掌挡住,原来少女还捂著下体。大汉刚要破口大骂,那只温软的小手已经握住他的肉棒,主动朝腹下送去,「大爷,让奴家帮您插进来……」说著她分开双腿,弯曲著朝上翘起,使秘处抬高,摆成便於抽插的姿势。

    肉棒在手掌的引导下,钻进腿缝,接著龟头一滑,已经触到一片湿湿的嫩肉。那大汉嘿嘿笑道:「小婊子,竟然这麼湿了,怪不得急著挨肏呢。」

    静颜纤细的腰肢软得彷佛没有骨头,她仰起下体,光洁的玉腿磨擦著大汉的雄躯,羞涩地说道:「大爷身体好壮啊,奴家路上就忍不住了呢。」

    哪个男人不喜欢听这种话,何况是这麼美貌的少女。那大汉心花怒放,肉棒立时又硬了几分。那少女美目波光涟涟地望著他,似乎有些难以启齿地小声说道:「奴家的……屄,跟别的女人有些不一样呢。等大爷肏完了,小婊子掰开来让大爷仔细看好不好?」

    那大汉早已被她的媚声浪语迷得大晕其浪,只一叠声地说道:「好好好……」

    静颜微微一笑,握著肉棒朝那片滑腻中送去。那大汉只觉龟头一紧,被一个柔软的肉穴紧紧套住,那种异样的紧密果然与平常女子大为不同。

    「好屄好屄!」大汉精神大振,雄腰猛然一挺,用力挤进静颜体内。

    静颜吃痛地咬住红唇,低叫一声,手掌还挡在腹下,似乎是怕他进得太深,弄伤自己。

    花钱买来的婊子,那大汉哪儿还有半点怜香惜玉?他两手伸进亵衣,在少女光滑的玉体上又抓又拧,下体猛起猛落,干得虎虎生风。

    静颜的肉穴果然与众不同,入口极紧,里面却是极深,那大汉自负阳具伟岸,也顶不住她的花心,而且那个yīn户比一般女子似乎生得低了些,那双白玉无瑕的小腿几乎搭在他肩头,才能套住他的阳具。

    比起入口的湿润,肉穴内要乾燥许多,那些火热的嫩肉纠缠在龟头周围,传来阵阵异样的快感。

    「大爷,您的**巴好粗好硬……哎呀,好厉害的大肉棒,插死小婊子了……」随著肉棒的进出,那张红嫩的小嘴不住发出荡人心魄的浪叫。

    不多时,那大汉就被她的肉体和媚态迷得神魂颠倒,连爹娘是谁都忘到了脑后。

    静颜媚眼如丝,俏脸春意盎然,然而她偶然停在大汉脸上的眼神,却冷静无比。那目光冷冷的,完全不是妓女与嫖客之间的神情,而是一种猎人观察猎物的眼神。

    等确定那大汉完全被自己迷惑,静颜慢慢放开一直捂在下体的纤手,趁著肉棒进入的时候雪臀一抬,将坚挺的阳具尽数吞没在滑嫩的肉穴中。

    那大汉兴奋得红光满面,使尽全身力气在静颜体内狠狠挺弄,鼻息越来越粗重。静颜的叫声也越来越响,她乌亮的长发散乱开来,雪白的小脚翘在大汉肩头,随著狂猛的抽送一荡一荡划著圈子。

    11

    被子一点点滑落下来,露出一黑一白两具纠缠著的身体。上面的男子身体又粗又壮,黑黝黝象野兽一样生满了体毛。而下面的女子身形则纤美之极,看上去还是个十几岁的少女,身子白白嫩嫩,彷佛娇柔的花瓣。她粉腿高举,细软的腰肢不住挺动,迎合著那壮汉的进出。

    从后看来,只见两人四腿交叉,一根粗黑的阳具在腿间时起时落,宛如一根铁棒狠狠插弄著下边粉嫩的雪臀,让人禁不住心疼起来。那只雪臀高高翘起,雪白的臀缘勾勒一个完美的圆形。滑嫩的臀肉其软如绵,在肉棒的捣弄下时圆时扁,显示出惊人的弹性。

    这种壮汉与少女的交媾在这座城市每个角落中都可以见到,但这一对却有些异样。这异样并不是因为那少女的美貌,而是那壮汉所插入的部位。

    肉棒进出间,一团红红的嫩肉也随之翻进翻出,然而肉穴周围看不到花瓣的影子,只有雪白的臀肉。再看仔细些,就能发现:那是一只深藏在臀缝之间的嫩肛。

    被欲火冲昏头脑的大汉根本没意识到自己正在插弄的是哪个肉穴,他只知道那些火热的嫩肉此时正传来阵阵律动,就像一张热情的小嘴,带著销魂噬骨的快感,从阳具根部一直吸吮到龟头,同时肉穴深处隐隐传来一股吸力,像一根细软的羽毛,在他体内温柔地撩拨著。

    片刻后,那大汉蓦地大吼一声,阳精奔涌而出。那种痛快淋漓的滋味,使他浑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舒展开来,肉棒的每一次跳动,都带来无比的畅快。

    他精疲力尽地趴在少女身上,一边喘气一边想:这婊子的屄干起来可真***过瘾,一会儿老子养足精神,非要再狠狠干这个小骚货一回……

    还没想完,那大汉就发现了异样——肉棒不仅丝毫没有软化的迹象,反而愈加坚挺。同时,精液还在不停地奔发,源源不绝地流向那个销魂洞内,他大骇起身,才发现自己四肢酸软,似乎浑身的力气都随著精液流了出去。

    静颜的浪叫声早已停住,她望著身上的壮汉,冷冷一笑,翻身坐了起来,变成女上男下的姿势。

    「大爷,」静颜嘴角兀自挂著媚笑,声音却其冷彻骨,「小婊子干起来很爽吧?」

    那大汉喘著气道:「我,我给过钱了……」

    「哟,小婊子其实不值钱的。」静颜嘲讽地说著,一边理了理纷乱的发丝,一边跪坐在他腰间,雪团般的圆臀一起一落,套弄著那根坚挺的阳具。

    那大汉这才注意到自己插入的根本不是她的yīn户,他惊骇欲绝地瞪著这个妖艳的少女,哑著嗓子说:「你,你究竟是谁?」

    「我是个小婊子啊,被人干一次只要五十文钱,好便宜呢。」她缓缓说著,眼中的恨意越来越浓。

    忽然间,那个柔软迷人的嫩肛猛的一紧,像要夹断肉棒般用力,接著肠道内吸力大增。那大汉闷哼一声,饱含真元的精血轰然泄出。

    静颜慢条斯理地挪动著雪臀,屁眼儿灵巧地收缩吞吐,将精管内的精血吸吮得点滴无存。

    「这是第几个了?五十?还是六十?」她跪坐在那具失去生命的身体上,慢慢结好秀发。灯火下,她雪玉般的娇躯散发出妖媚而又yín邪的艳光。

    忽然间,少女玉指一颤,整个人都僵住了。

    她没有回头,却清晰地感应身后那个熟悉的气息。她呆坐良久,轻轻唤了声,「娘。」

    昏暗的灯火映出一床零乱的被褥,一具男尸直挺挺躺在其中,身体正在逐渐冷去。

    龙静颜静静跨坐在那具尸体上,鲜红的抹胸贴在雪玉般的娇躯上,血一样夺目。

    静默中,一股细微的啜泣声渐渐响起。

    「你为什麼要这麼做?」梵雪芍已经泪流满面,「你为什麼要这样作践自己?为什麼要害别人的性命?」

    龙静颜静静凝视著空处,娇艳的玉靥上露出一丝凄然的笑意。

    「你说啊?为什麼?为什麼要这麼做?」梵雪芍柔美的红唇难以控制地颤抖著,珠泪滚滚而落。她从宛陵一路跟来,看到的却是这样一幕,怎麼能不伤心欲绝?

    难以言喻的痛苦充塞心头,梵雪芍失去了往日的优雅与从容,就像一个被灾难击溃的母亲那样,面对无法接受的真相,还一遍遍追问著。然而回答她的只有沉默。

    梵雪芍无力地扶在床边,一边流泪,一边伤心地说道:「我救你性命,送你到九华山……把你当成儿子看待。可……」她痛苦地闭上眼睛,「我的儿子却暗地里做著妓女……朔儿啊朔儿,你为什麼要这麼做?为什麼?」

    「为了报仇。」龙朔声音平静异常,眼中却幽幽闪动著火一样的光亮。

    「我爹被他们砍掉头颅;我娘被他们玩够了,穿在木桩上;我被他们废掉武功,踩碎男人的器官——你知道吗?我每天都做同一个噩梦,梦见我爹娘在哭,在流血,在对我说:报仇,报仇,报仇……」龙朔秀美的脸庞扭曲起来,声音渐渐变得凄厉。

    「你救了我性命,却把我一个人扔在广宏帮——我暗地里做妓女?你知不知道,柳鸣歧把我当成女人来玩!让我穿著女人的衣服招摇过市,别人都叫我小婊子!那年我才九岁!」

    梵雪芍怔怔望著儿子,她知道龙朔受了很多苦,却不知道他那些年会是在如此屈辱的生活中煎熬过来。

    「你不愿教我武功,又把我送了到九华山。没错,我师父是很厉害,我师娘也很厉害,可你们却说我练不成内功……」

    龙朔俊目喷火地叫道:「我辛苦练功,没有偷过一次懒,可是随便一个人都能欺负我!我要报仇,可没有武功我怎麼报仇!我的性命就是为报仇而活,你救我性命,却不给我希望,我还要这下贱的性命干什麼?难道就为了一辈子不男不女地让人干屁股吗!」龙朔满脸热泪,疯狂地叫道:「你杀了我吧!我不要你给我的性命!」

    梵雪芍心被撕得粉碎,她抱住龙朔光洁的小腿,痛哭著说道:「孩子,孩子,娘对不起你!」

    龙朔仰起脸,紧紧闭著眼睛,任由热泪纵横流淌。

    不知哭了多久,梵雪芍忽然站起身来,一边急急扯过衣服披在龙朔肩上,一边说道:「娘带你回去,无论如何,娘也要治好朔儿,让你能练好武功……」

    龙朔面无表情,只冷冷说道:「要多久?五年?十年?二十年?还是一辈子?」

    梵雪芍愣住了。她知道,龙朔的丹田是被世间最神秘叵测的武功之一:太一经所伤。下手那人内功已至化境,将龙朔八脉尽数震断,却未伤及性命,手法妖邪之极。她花了五年才让龙朔能修炼内功,但想彻底治愈龙朔的丹田气府,梵雪芍也不知道要花多长时问。

    「我已经等了八年,没有时间再等下去。」未乾的泪水衬著红白动人的玉颊,在脸上闪动著妖邪的艳光。龙朔垂下眼睛,淡淡说道:「而且,我现在已经有了可用的真气。」

    梵雪芍望著他身下那具冰冷的尸体,突然间明白过来,「你竟然用了采补?

    这怎麼可能!」

    龙朔淡淡一笑,「这是上苍见我可怜,才给了我这条报仇的路径。」

    梵雪芍玉脸变色,「什麼路径?这样的妖功邪法只会害了你的!」她医术精湛,只看龙朔以男儿之身采补男人的真元,就知道这必是种妖邪之极的魔功。

    「朔儿,不要练这种损人害己的功法了,」梵雪芍苦口婆心地说道:「采补之术靠yīn阳相济已经其弊无穷,你这样逆天而行,终究会害了自己!」

    她抚住儿子的手臂,苦苦说道:「孩子,听娘的话,不要练了!不能再练下去了。」

    「已经太晚了。」龙朔挺直娇躯,身前鲜艳的大红抹胸贴在光滑的肌肤上,隐隐现出两团异样的突起。他脸上的神情似哭似笑,嘴里喃喃说道:「太晚了啊。」

    细白的玉指绕到身后,缓缓解开系带。薄薄的红绸象水一样滑过玉体,只见一片雪白的肤光闪动。只见那具属於男儿的身体上,赫然挺立著一对小巧晶莹的酥乳。它们只有盈盈一握,坚铤而又圆润,就像一对精致的玉碗,肌肤中带著初生的粉嫩,充满了迷人的弹性。

    龙朔厌憎地抓住自己的乳房,像要把它们捏碎般用力,低声说道:「已经太晚了,娘。孩儿已经走上了这条不归路,无法回头了。」

    梵雪芍目瞪口呆,究竟是什麼功法,竟然会把人的身体完全改变?

    龙朔怕冷似的掩住双乳,颤声说道:「娘,孩儿这样子还怎麼配当您的儿子?娘,你不要再管我了,就让我和这个yín贱的身体一起自生自灭好了。」

    他合上眼睛,梦呓般小声说道:「如果死了多好……什麼都不用想,不用管……可我怎麼有脸去见我的爹娘呢?他们给我的身体,让我弄成这副耻辱的模样……他们的仇我还没有报。娘,不要再管我了,让我一个人不男不女的活著,做一个最下贱的娼妓……」

    如泣如诉的低语使梵雪芍柔肠寸断,一瞬间,她似乎与这个可怜的孩子血脉相连,他心底凄冷的无助和悲哀象潮水一般涌来,将这个纤尘不染的仙子彻底击溃。她紧紧抱著龙朔冰冷的身体,痛哭著说道:「娘陪你,娘陪你,就是下地狱,娘也会陪著朔儿……」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这颠倒错乱的尘世,已经不再有是非的界限。既然天地如此绝情,还有哪一片洁白的羽翼值得珍惜?

    美妇姣丽的玉脸上绽起圣洁的光辉,毅然道:「无论你做什麼,娘都陪著你!」就在那一瞬间,梵雪芍下定了决心,纵然和儿子一起沉沦,落入万劫不复的境地,她也心甘情愿,无怨无悔。

    龙朔俊美的秀目亮了起来,「娘,儿子要做一个女人,一个真正的女人。我要进入星月湖!」

    望著那双热切的眼睛,梵雪芍猛一咬牙,「娘答应你!」

    龙朔扑在梵雪芍怀中,颤声说道:「娘,谢谢你。」他从来没想过能得到义母的宽恕,更没想到义母会答应帮助自己。也许这就是母亲对孩子的深爱,甘愿付出一切,却不需要任何回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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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白的小屁股轻轻抬起,「叽咛」一声微响,粗黑的阳具从臀缝中掉落出来。

    梵雪芍情不自禁地避开目光。要把这样丑陋的物体纳入体内,那需要多大的勇气的啊?她抱起龙朔,拉住被子,盖住那具不知名的尸体,然后儿子身体放平,剥开滑嫩的臀肉。

    光润的臀缝内湿淋淋沾满了体液,那个红嫩的小孔敞著浑圆的入口,经过刚才一番剧烈地抽插,洞口边缘微微有些肿胀。满溢的阳精从肛洞下方垂落下来,越来越长。

    梵雪芍心疼地咬住红唇,拿起丝巾,朝遍布污渍的臀缝擦去。丝巾刚刚拂上臀肉,却见那只菊肛一缩,像一只鲜嫩的小嘴将那缕低垂的精液吸入肛洞,接著闭紧肛洞,像一朵收紧的红菊般蠕蠕而动。片刻后,肛洞松开,刚才满溢的阳精已经消失地无影无踪。

    「这……这……」

    龙朔静静伏在被上,撅著浑圆的小屁股,若无其事地说道:「这是《房心星鉴》上的采补之术。」

    「《房心星鉴》!」梵雪芍失声叫道。

    传说此秘卷源於上古彭、咸十巫,可谓久远之极,但练成这门功夫的却寥寥无几,而且无不是声名狼藉之辈。

    《房心星鉴》以二十八宿中房、心二宿为名。这两个星宿同属东方苍龙,都兼有男女两者之形。心宿三星,相为日兔,房宿四星,相为月狐。兔者雌雄合体,狐者不仅变幻无形,而且其性至yín。此秘卷奥妙难测,虽说是上应天象,走的却是妖邪一路,因此练成这门功夫的不仅妖yín诡邪,而且都是同时拥有男女性器的yīn阳人!可是朔儿既没有男阳,又没有女yīn,如何能修炼这门功夫?

    良久,梵雪芍僵硬的身体慢慢软化下来,她在心底叹了口气,一边抹拭龙朔的臀缝,一边缓缓道:「这门功夫太过诡异,练功的时候千万要小心些,有什麼不妥的地方一定要对娘说。」

    她顿了顿,又说道:「你要答应娘两件事:第一,除非是奸恶之徒,绝不能妄用采补;第二,采补之后绝不能伤人性命!」

    龙朔淡淡笑道:「孩儿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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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光流逝,转眼间,龙朔在九华山已经待了十年。两年前,师父周子江接任了掌门之位,九华剑派愈见兴旺,已经超过了清凉山的大孚灵鹫寺,成为武林中众望所归的第一大派。

    当上了掌门夫人的凌雅琴一如既往,仍住在试剑峰的凌风堂内。这些年来,最让她的欣慰的,不是丈夫当上了天下第一派的掌门,而是朔儿的武功突飞猛进,已经成为一个英姿勃发的少年英侠。

    与那些一心扬名江湖的师兄弟们不同,龙朔只是埋头练剑,对名声毫不在意。四年前,在周子江的要求下,龙朔参加了九华剑派三年一届的比剑大会。他只赢了一场,赢的却是一位剑法超群的师叔。正当众人都以为他要象周子江当年那样,连闯数关,成为本派又一颗耀目的新星时,龙朔却放弃了剩下的比赛,说是第一场中受了内伤,无法继续上场。

    周子江没有勉强爱徒,他知道龙朔的剑法比当年的自己已相差无几,但朔儿念念不忘的,唯有「报仇」二字。凌雅琴对龙朔宠溺万分,连他的武功高低也不放在心上,参不参加剑会更是无足轻重。但看到龙朔练武的拚命,凌雅琴不由暗自嗟叹:「这孩子真是太痴了。十余来从未听到过星月湖半点消息,即使想报仇,又能找谁呢?」

    在她眼里,朔儿人品俊雅,性子温良,既听话又认真,做事稳重,对自己体贴亲近,真比亲生儿子还要贴心。如果说有哪点不满,那就是朔儿每年都要有四个月离开九华山,不能在自己身边。

    「这次朔儿下山又有半月了呢。」凌雅琴心不在焉地拨弄著琴弦,只觉得没有了朔儿,九华山就变得空落落,寂寞而又冷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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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园尽头僻静的角落里,一个年纪轻轻的男子正焦急地踱著步。他一身华服,头扎武士巾,旁边的太湖石上倚著一杆长枪,步履矫健,一看便是位意气风发的侠少。

    月上中天,远处微微一声响动,接著一个翠衫女子分花拂柳地盈盈走来。她身材修长婀娜,翠绿的绸衫贴在玲珑有致的玉体上,显得娇躯曼妙如画。那张俏脸艳若桃花,一双脉脉含情的美目波光流转,顾盼生姿。淡淡的月光下,轻盈的倩影如同仙子般飘逸。

    那少侠大喜过望,连忙迎上去一把搂住,张口就朝那女子脸上吻去。那女子微微一挣,见他情动如火,便不再挣扎,只娇羞地垂下脸,任他在自己颈中脸上一通饱吻。

    怀中的娇躯香软而又光滑,鼻中尽是芬芳的女儿气息,那少侠心底的欲火越烧越旺,禁不住拉开那女子粉颈中的衣扣,火热的手掌朝玉人怀中摸去。

    那女子低叫一声,连忙推开少侠,含羞带怨地瞥了他一眼,嗔怪地说道:「元哥哥,再这样我可要生气了。」

    元英喘著气道:「静颜,有两个月没有见你了,你就让我摸摸吧。」

    静颜红著脸道:「那怎麼行?人家一个女儿家,传出去还怎麼做人呢?」

    「你不说,我不说,谁会知道?静颜,我对你可是一片真心。你上次让我打听的事,我已经给你打听到了。」元英住了口,却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