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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夜(1/2)

    2006届一千零一夜最新章节TXT—— 一千零一夜第八夜?女星初夜

    作者:江南哭哭生

    (1)失信

    在某市的大剧院门口,彩灯闪烁,人潮汹涌,尽是散场的观众们。他们一边走一边称赞著三位歌星的精彩演唱,尤其是那位张小颖,不仅歌声嘹亮,气质高贵,还拥有出众的美貌。好多男士都当她是梦中情人,手yín对象了。

    真不明白,为什麼在前不久的全国歌赛上,张小颖却屈居季军,而那两位条件平庸的却排在前边。也许是评委的审美观点另类吧,让两个中性人压过了她。

    为了此事,好多的歌迷拍案而起,为之不平。但不管怎麼说,张小颖是一举成名了,由一个歌厅的小歌手变成歌坛新宿,由一个在校的大学生,变成了万人瞩目的大明星。

    一成了名,找你的人就多了。这不,剧院的台阶下停满了车,影响了观众的流通。这些人不是某某经理,老板,名流,就是各电视台,电台,及小报的记者。他们等在这里好久了,为的就是要把明星拉上自己的车。他们又等了一阵儿,观众都走光了,也不见三位明星出来。她们哪儿去了呢?

    此时在剧院的后门外,黑暗处,正站著三位明星。小颖东张西望的,脸上带著失望及不满。另两位是小春跟小畅,在全国歌赛上,她们一个第一,一个第二,她们都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因为她们向来不敢跟小颖比,无论比唱功,潜力,还是比身材外貌,她们都不能望其项背。虽在名次上占尽风头,但心里都有自知之明。

    小春对板著脸的小颖说:「小颖呀,咱们先去蹦迪吧,在那里等胡朋也是一样,他看来一时间来不了,可能有什麼事。」小春中等身材,单眼皮,声音挺粗的,整体上象男孩子。在夜色中,看不见她的染黄的短发。

    小畅也劝道:「小颖呀,咱们快走吧,一会儿那些苍蝇都会飞过来,想走都走不了了。」说著瞅瞅两边的动静。小畅歌声挺美,长著张胖胖的圆脸,戴著近视镜,个头不高。

    小颖叹了口气,又望望大道两侧,心说,我等你二十分钟,也够意思了。她一甩手里的小皮包,说道:「走吧,别等了。」

    那二女的脸上都露出了笑容,欢呼一声,三人上了一辆轿车,向十里外的一家迪厅奔去。这车是小春家的,她家挺有钱。

    下了车,三女都戴上黑眼镜,小心翼翼地进了一个单间,生怕被人发现了。

    她们都知道,要是被发现大明星来了,今晚就别想玩得消停。

    大家坐下来,小春跟小畅兴致勃勃地点东西,要吃的。小颖却坐沙发上一声不吭。小春拍拍她的肩膀,哈哈一笑,说道:「大美人儿,别愁眉苦脸的了,出来玩,要玩得开心啊。来,亲一个。」说著在小颖的脸上吻了一口。

    小颖瞪她一眼,推开她的嘴,轻声骂道:「你变态呀,小春,你应该去亲男孩子。」一边的小畅笑了起来,声音如银铃般的动听。

    小春像男人一样翘起二郎腿,粗声说道:「等胡朋来了,我就亲亲他,只怕你舍不得让亲。」

    小颖哼道:「有什麼舍不得的,白给你都行。」

    小春从沙发上跳出来,叫道:「那太好了,我可惦记他好久了。人家长得帅,又有文化,又有地位,老子又是当地富翁。这样的男人打著灯笼也难找呀。」

    小畅也附和道:「就是,就是,小颖呀,你可别放过这样的好男人。」

    小春嘿嘿笑著,细声细声地说:「怎麼会放过呢?他们都好了这麼久了,我敢说,咱们的大美人早就不是少女了,她用柔情跟玉体将那帅哥给缠得死死的,打死胡朋,他也不会变心的。」

    小颖有点恼了,哼道:「不要胡说了,我跟他又没有结婚,还是清清白白的呢。让我用柔情跟玉体去缠他?美死他。」说著一脸的不屑。

    小春提醒道:「你们可是订过婚的,我就不信没有什麼。除非你让我们检查一下。」说著手伸向小颖的旗袍。

    小颖啊了一声,连忙躲开。小畅说道:「小颖呀,你的身子太美了,你真是天生的美女,不像我们俩。」

    小颖安慰道:「你们也有你们的优势呀,你没听说过红颜薄命吗?」

    小畅听了,脸现欢容,愉快地拉著小颖的手,微笑道:「小颖,你别那麼说,我看你像个有福人呀。」

    小颖摇头道:「我有什麼福,从小就命不好。」正说著话呢,两个服务员将酒跟糖果端了上来。

    小春首先窜上去,抓过一棒啤酒,说道:「我先解解渴。」打开盖子,一仰脖子,咕咚咚就下去半瓶子。小畅拍手叫好,一脸的羡慕。小颖却轻声道:「你托生错了。」

    随后放起奔放的曲子,小春跟小畅都兴高采烈地蹦了起来,那股热劲简直要把三楼的楼板给踩塌了。而小颖终究是放不下胡朋,借口去洗手间,顺便给胡朋打了个电话,打是打通了,但没有人接。於是,她没有多想,就发了个短信过去,告诉他自己所在的位置。

    从洗手间回来,小颖心里七上八下的,轻松不起来。本来今天说好了的,演出结束后,他开车来接,不想他竟然不守信用。他是在跟我呕气吧。她知道他为什麼生气,因为前几天也得罪过他,因此这几天他脸色不太好。

    前几天,他买了贵重的戒指向她求婚,她很果断地拒绝了他,使他大为寒心。她就想,我是不是语气太重了些。当时温柔一点就好了。可我实在不想结婚呀,我还是个学生,我刚刚登上歌坛呀。现在要结婚,不是把明星生涯给毁了吗?

    我可不能犯傻。

    一见小颖回来,小春跟小畅马上将她拉过去,三人一起蹦了起来。那二女都穿著休闲装,小颖却穿著旗袍,於蹦迪不太方便。说好了,男友来时给拿长裤的,不想他竟然没有来。

    小颖有点生气,便使劲蹦了起来,似乎这样心情就好些。在她的动作下,两条修长的大腿不时从开叉处露出,晶莹如玉,粉嫩光滑。还有她的屁股,圆滚滚的,鼓绷绷的,摇摆之中,似乎里边的嫩肉还微颤著。

    小春跟小畅虽是女性吧,也感到一种美的吸引。她们的动作反而慢下来,四目都在小颖的身上打著转。小春的胸部平平,便死盯著小颖的酥胸,那里正随著小颖的扭腰,跳跃,转身等动作波涛起伏,惹人犯罪。

    小畅则瞅著小颖的屁股发呆,心说,上天生人真是太不公平了,我的屁股虽大,形状却不好看。她真是个天生的尤物呀。

    小颖尽情地扭著,跳著,一改舞台上的淑女形象,文静外表。而是变得热烈,放纵,风骚,这样子连小春跟小畅都很少见的。她们知道她心情不好。为了帮助她,小春拿过一瓶啤酒递过去,小颖一口气喝光,喝得直咳嗽。

    小春夸道:「小颖呀,你真是深藏不露呀,这才是好姐妹呀。」

    小畅担心地说:「你酒量不行,就别喝了。」

    小颖将酒瓶交给小春,说道:「谁说的,我一点事都没有。不信你们看著。」说著又跟著节奏起舞,露出更迷人的风情来。她的俏脸变红了,她的美目水灵灵的,柔情之中,含著忧伤。可能这种方式可以让她痛快一些。

    正这时,有人敲门,小春过去应付。很快将一个人领了过来。小颖以为是胡朋到了,一看那人的脸,哼了一声,便不理睬了。这人不是胡东,而是她学校的一个员工,名叫杨雄,在学校是打杂的,按个电铃,送个信件什麼的。为人老实巴较的,爱跟著当官的屁股后转,一副奴才相。小颖很少正眼看他。

    小春拍拍小颖的肩膀,笑道:「是找你的,有关於胡朋的消息。」

    小颖心里一喜,马上跟杨雄走到一边。这回小颖认真地看著他了。小畅很懂事,将屋里一个大灯打开。

    小颖深吸一口气,问道:「杨雄呢,他呢,他在哪里?」美目注视著杨雄。

    杨雄三十多岁,是个瘦子,黄脸上总带著笑容。

    「张小姐呀,我正要告诉你。副校长喝醉了,来不了了。」杨雄点头哈腰的。

    「喝醉了?和谁喝的?那他现在在哪里呢?」小颖听了更来气了。我在这里苦苦等著他,他居然跑去喝酒了,还喝醉了。太拿我不当回事了,不能轻饶了他。

    「他一个人喝的,我知道他在哪里,你跟我去吧。」杨雄脸上笑著,很和气的样子。

    小颖想起一个同学跟她说过,说杨雄十年前坐过牢的,是因为盗窃。虽然这些年来,一直很安分,可自己跟他出去,那安全吗?

    小颖想到这里犹豫一下,问道:「你怎麼知道他喝醉了?你又怎麼知道我在这里的?」

    杨雄老实地回答道:「张小姐呀,是这样的,我晚上出来吃饭,正好在一家小吃部里碰见了副校长,他一个人在那里喝酒,大口大口地喝,心情很坏的样子,还拉我喝。我说啥不喝,他还骂我不是男人。他就自己喝,把自己喝到桌子底下了。人家老板一见,就犯愁了,非叫我把他弄走。没办法,我就开他的车,把他运走了。他喝了那麼多,还叫著嚷著要来接你,我怕他出事,就把他送我家去了。收到你的短信后,他非要来找你。我不让他来,他就让我来了。」

    小颖点点头,说道:「原来是这样呀,那你是怎麼来的?」

    杨雄掏出钥匙给小颖看,说道:「我是开他的轿车来的。」小颖一看,正是胡朋的钥匙,钥匙上还拴著自己给他买的小宝剑呢。那是用桃核雕的,据说能避邪保平安的。

    小颖再无怀疑,说道:「好吧,我现在就去见他。」说著话,跟小春和小畅说声找胡朋去了,就随著杨雄下了楼。

    小颖心说,等我见到你的,非得好好训你一顿,让你以后再不敢喝什麼猫尿。又一想,自己今晚不也喝了吗?可我没有喝多呀。

    楼下停著胡朋的奥迪轿车。二人上车后,轿车像一股风一样,向远方驰去。

    (2)魔手

    杨雄熟练地驾驶著轿车,一举一动,都很老练。坐在旁边的小颖注意到了,想不到这麼一个不起眼的家伙竟然还会开车,不过她没有心情管这闲事,她只关心男友。

    「他喝了多少酒,要不要紧呀?」小颖想像著男友酒后的熊样。

    「他喝得真不少呀,在我家吐了好几回。他挣扎著非要来接你,你想,他都那样子了,还怎麼来呀。我不让他来,他就要我接你,让你去见他。」杨雄一边把著方向盘,一边回答著,面带微笑,一团和气。

    小颖虽听到男友想著自己,有点安慰,便但心里还是有气,哼了一声,说道:「你为什麼不送他回家,或者送他到这里呢。」

    杨雄叹气道:「他说他不敢回家,怕老爸骂他。要是送他见你吧,你们也没有地方去。他说你也不会让他去你家住的。」

    小颖一听,这倒是对的。自己虽跟他那麼好,但还是保持著最后的分寸。一方面由於她很自爱,这婚前干那事,她接受不了。她认为那样的话,女人是太贱了。一方面她知道,不守住这最后一关,男人也不会珍惜你的。因此,她一直不肯打开双腿,让男友进去。可二人的感情还是不错的。

    说话间,那车出了市里,奔郊外去了。郊外路灯都少了,路上挺暗的,偶尔有车经过时,灯光在车里一闪,小颖便看清杨雄那张温和的脸。不知怎麼的,小颖心跳还是加快,大概是因为车里太暗,又跟一个不太了解的男人在一起的关系吧。

    又一想,这人也不算陌生,自己早就认识他了。非礼之类的事,料他也不敢。他平时那个窝囊样儿给她的印象太深了。她记得身为副校长的男友支使他像支使一条狗一样。他从来不敢说什麼,还陪著笑脸呢。倒是自己一赶上男友欺侮他,还给他求情。她觉得他是可怜的,自己在做善事。

    「你家在郊外住吗?离咱们学校那麼远。」小颖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是这样的,他吃饭的地方在郊外,郊外离我舅家近,我就将他送我舅舅家了。」杨雄耐心地解释著。

    「我好像听说你舅舅早就不在了呀。」小颖注视著他。

    「是的,是的,我舅舅死了七八年了。我舅妈在上个月也死於车祸。他家的房子现在归我了,还没有卖掉呢。」说到这里,杨雄的语气转为凄凉。

    小颖叹道:「他们真是不幸呀。他们年纪都不大吧?」

    杨雄长出一口气,说道:「我舅舅死时四十八岁,舅妈死时四十二岁。」说到这儿,他的声音都有点哽咽了。

    小颖连忙说道:「对不起呀,我不该提及你的伤心事。」

    杨雄摇摇头,强笑道:「没什麼,对於不幸的事儿,我早就习惯了。」

    又跑了一阵子,来到一片居民区,进入一个院子。杨雄停下车,请小颖下来,他将轿车开进邻居家的一个车库。当他出来时,杨雄解释道:「这家邻居跟我挺要好的,经常找我打麻将。」

    小颖哼一声,没说什麼话。她对打麻将,喝大酒,抽香烟等事,向来反感。

    如果对方是他男友,她早就怒目而视,严厉数落了。

    杨雄领著小颖走向一个门洞,指指上边,说道:「四楼亮灯的那家,就是我舅舅家。副校长就在那里睡著呢。」说著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小颖藉著院里路灯,看一眼他的平庸的脸,当先走了进去。高跟鞋铿锵有声,右手上的小皮包一甩一甩的,那身上的香气直往杨雄的鼻子里钻。杨雄有点头晕目眩,定定了神,才跟了上去。

    进屋之后,小颖一打量,一个客厅,两个卧室。客厅里放著老式沙发,沙发上边的墙上挂著一个大照片,是一位泳装少妇站在水边上,身段婀娜,气质不俗。她的美目透著水样的柔情,红唇微开,露著皓牙,像在对著谁微笑。

    小颖本想问问这少妇的事,但是一想到男朋友,就不问了。她转头对杨雄说:「胡朋呢?快叫他滚出来。」

    杨雄嘿嘿一笑,眯著眼儿瞅著小颖的身子,漫不经心地答道:「他呀,被我扔到江里喂王八了。」

    小颖被他看得直发毛,本能地退了几步,她想不到这人突然变脸了,由刚才的绵羊模样变得凶险了。他脸上哪还有一点老实跟和气呢,分明带著野兽般的神情了,最可怕的是还有色欲成分呢。

    小颖定了下神,问道:「杨雄,我的男朋友到底哪儿去了?」

    杨雄一抱膀,冷笑道:「你没有听清楚嘛,他被我扔到江里喂王八了。」

    小颖一瞪眼,说道:「你开什麼玩笑呀,有你这麼开玩笑的吗?你不肯说他的下落就算了,我自己去找。」说著便往外走。小颖意识到自己可能落进一个陷阱时,就决定当做不知情一样,先溜之大吉。

    杨雄可不傻,身子一挡,不让过去,说道:「张小颖呀,进了我这屋,你就别想离开了。你能不能活著从这里出去,还是个问题呢。」他声音冷冷的,他表情是狰狞的。

    小颖闯了几次都被挡住,鼓足勇气,指著杨雄的鼻子叫道:「杨雄,你想干什麼?快点让路,不然的话,我报警了。」说著瞅一眼自己的小皮包。她的手机在皮包里。

    杨雄逼进一步,嘿嘿嘿地笑了几声,说道:「张小颖,我不想干别的,我就想干你。我想干你,想了好几年了。」

    小颖听罢,脸色都变了,想不到这人老实的背后,竟然隐藏著这样一副吓人的嘴脸。他竟想干他。虽然想干她的男人多了,但还没有第二个敢在她面前说出来的。第一个是他的男友胡朋,可惜说了等於放屁。小颖才不同意呢。

    杨雄又说:「你不用拿警察来吓唬我,我早就活够了。如果警察来的话,我跟你同归於尽。」说著眼里露出坚决跟刚毅的神情来,表示他此言绝非信口开河。

    小颖见「警察」不好使,又说道:「你快放了我,不然的话,我就喊人了。」

    杨雄眼睛一眯,说道:「你喊吧,尽管大声喊吧,这里的墙隔音效果挺好的。保你喊破了喉咙也没人听见。」

    小颖见硬的不行,口气软下来,说道:「你放了我吧,你说吧,你想要多少钱,我都满足你就是了。」

    杨雄使劲一摇头,说道:「我不要钱,我就要你。只要你把我伺候舒服了,我可能会放你走呢。」

    小颖大怒,也不顾后果了,喝道:「杨雄,你休想,你可以杀了我,但你休想污辱我。」

    杨雄冷笑道:「那咱们就试试。」说著扑过来。

    小颖一闪身,将皮包向他头上砸去。杨雄一歪头,皮包掉地上了。小颖想起影片里女子对付色狼的那招,便猛地飞起一脚,踢向杨雄的裆部。

    杨雄哈哈一笑,说道:「张小颖,你把它踢坏了,你会后悔一辈子的。」说著话,突然出手,很准确地抓住小颖的脚腕。

    这样一来,一条丰腴雪白的大腿便展现在杨雄眼前。杨雄一边摸著大腿,一边夸道:「好迷人的大腿呀,今晚我可有得享受了。」

    小颖举起拳头,狠狠地砸向杨雄的脑袋。怦地一声,打了个结实,杨雄依然摸著大腿,还向腿根看去,根本不在乎拳头。而小颖的手却疼得够戗。

    杨雄又拉起旗袍的下摆,望著里边的小裤衩说:「是花的呀,还鼓鼓的,你的逼一定很yín荡的。」听说这样的粗话,小颖那条腿也踢了起来,她知道自己会落地受伤的,但也也不管了,反正不能叫色狼欺侮。

    杨雄连忙松手,见小颖的身子落向地板砖,生怕她摔坏了,急忙用双臂托住她的身子。小颖没摔到,但她反应极快,一边推拒著,一边大叫道:「救命呀,救命呀。」

    杨雄一见,转身一掷,将她扔到沙发上。小颖没摔疼,惊恐地瞅著他,说道:「你别过来,你过来我就跟你拚命。」

    杨雄想不到她还挺硬气,原以为轻易就能征服她呢。杨雄哈哈笑著,把墙边的一个柜子打开,抓出一条绳子和毛巾来。显然他早就准备好了。

    小颖一见,马上又叫起来:「救命呀,救命呀。」杨雄窜上来,要堵住她的嘴。小颖极力挣扎著,杨雄一手抓住她的手腕。小颖怎麼挣都无效,像被钳子钳住一样。

    情急之下,小颖张嘴就咬。杨雄猝不及防,被咬住了。但杨雄一声不吭,就那麼冷笑著看她,彷佛被咬的不是他手。

    小颖见他没有反应,也是一呆。杨雄趁机拉出手,将毛巾堵住她的嘴,随后又迅速地将她双手捆起来。

    捆完之后,杨雄露出胜得的笑容,将她放倒,把旗袍下摆扬起,使之露出玉腿跟裤衩,津津有味地欣赏著,再度赞叹道:「多美的妞呀,想不操你都不行呀。」说著话,在象牙一样洁白,缎子一样光滑的大腿上摸著。沿著美腿,直摸到裤衩上。在那处神秘地带揉著,抠著,非常温柔,像是怕揉坏了。

    杨雄一脸陶醉,望著羞愤跟恐惧的小颖,说道:「你这小玩意真好,跟我想像中一样柔软,一样突出。我想,一会儿操起来,它一定会流出好多的骚水吧。」听到这话,小颖闭上眼睛,眼泪都要下来了。

    这时敲门声响起来。小颖心里升起一丝希望,希望能有英雄救美。杨雄一愣,将地上的小皮包拿走,又挟起小颖,将她扔到卧室的床上,然后去开房门。

    门一开,门口站著一个白发婆婆,正是邻居张奶奶。老太太问道:「杨雄呀,怎麼我听你屋里好像有女人在叫呀。」

    杨雄满面笑容,像一个正人君子。他回答道:「张奶奶呀,我正在看电视,是恐怖片。那叫声是电视发出来的。」

    张奶奶很认真地问:「是哪个频道呀?」

    杨雄回答道:「我也记不太清了,您回去一拨台,就能拨到了。」他知道张奶奶最爱看恐怖一类的片子了。前几年看二人转,她都看腻了。

    张奶奶老脸笑著,说道:「这就回去找,我要找不到,让我孙子找。」转身就颤颤巍巍地走了。

    杨雄淡淡一笑,关好门,又来看小颖。一进门,只见小颖正在上一条凳子,看样要奔窗台呢。杨雄一见就变脸了,上去将小颖抓住,再扔到床上,瞪眼怒道:「看来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是不知道我的厉害。」说著话,杨雄将小颖重新捆一下,这回腿也不自由了。接著,他狞笑道:「很快就有好戏看了。」转身走了。

    几分钟之后,杨雄牵来一条大狼狗,对小颖直伸大舌头。小颖不明白什麼意思。杨雄指指那条狗,一字一字地说:「我不想操你了,我让这条狗来操你,那一定很有趣吧。」他的脸上充满变态的恶心表情。

    小颖听得脑袋嗡一声,如身在地狱,眼前一黑,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3)示爱

    小颖再度醒来时,凶恶的大狼狗不见了,可杨雄正对她yín笑。小颖只想大叫出声,无奈嘴巴被堵。在小颖的心中,这个杨雄比大狼狗还可怕。

    杨雄站在床边,低头看著她,说道:「小颖呀,嘴巴被堵一定不好受吧。我看著也怪心疼的。我可以让你舒服些,不过你可不能乱叫,不然的话,嘿嘿」说著话,杨雄掏出一把匕首来,往地上一扔,「我就杀了那个活王八。」

    小颖不明白活王八什麼意思。杨雄也不多说,转身出去了,再进来时,拎著一个人。「扑通」一声,那人被抛到坚硬冰凉的地上。

    小颖一看,这不是胡朋嘛,只是此时的形象叫人不敢恭维。平时斯斯文文,风度翩翩,还有点官架子,现在可好,跟落水狗一样。名牌的西装造得一块湿,一块泥的,那领带早歪到一边去了。英俊的外表此时是鼻青脸肿的,脸的确是红的,还飘著酒味儿,但更多的是尿骚味儿。

    他跟自己一样,也是四肢被捆,嘴巴被堵,不同的是自己的脸上只有悲愤了,她不再害怕了。怕也没用。而胡朋脸上则全是恐慌跟乞求。

    杨雄将一把椅子拉到胡朋跟前,大马金刀地坐下,一边冷笑著,一边摆弄著手中雪亮的匕首。他很平静地说道:「小颖呀,本来我想将他扔到大江里喂王八的,可又一想,我那样做的话,你根本看不到,我达不到出气的目的。於是,我改了主意,我决定在你的眼前将他给凌迟了。将他的肉一片一片地割下来,不能马上让他死,得让他活个两三天,受尽折磨而死,那样我会更开心的。」说著话脸上现出残忍的神情,对著胡朋摇著刀尖,似乎在思索著下刀的部位。

    小颖一见,心凉如冰,连忙滚到床边,挣扎著坐起。她想为胡朋求情,对方既然想对付自己,那麼所有的坏事都落到自己身上吧,反正今天若受到他的凌辱,我也不想活了,能让胡朋活著出去,也算不错了。哪想到,没等小颖表示什麼呢,胡朋竟挣扎著跪起,向杨雄连连磕头,每一下都带著响声。

    小颖大失所望,暗骂道,窝囊废,王八蛋,一点骨气都没有。杨雄哈哈大笑,跟皇帝一样得意,从椅子上站起来,用匕首指著胡朋骂道:「狗卵子,王八羔子,老子忍了你好久了。我在学校干了四年,你骂了我多少回?数落我多少回?

    你把我当过一个有尊严的人吗?」说著照杨雄身上乱踢起来。一边踢一边又骂道:「兔崽子,***,你还记得吧,有一次我送热水上楼,送得晚一些,你骂我比猪走得还慢。***,你也有今天。还有一次,我多看小颖两眼,你就跟我说,你再多看她一眼,我就让你滚蛋。为了每天能见到小颖,我忍了你。前些天,我舅妈死了,为了给她料理后事,我耽误几天班,你小子竟然把我开除了。你***,你还是人吗?你家里就没有死人的时候吗?我看明后天,你妈的家里人都得死光光。」越骂越凶,越踢越凶,踢得胡朋连连打滚,鼻子哼著,也不知道是求饶还是疼的。

    小颖真想不到在自己面前一派斯文儒雅的胡朋竟然会这样欺侮一个老实人,简直跟恶霸地痞一样了。她有种看错人的自责与悔恨感。

    骂够了,踢够了,杨雄沉默一会儿,瞪了几眼胡朋,粗喘著气,以刀尖指著杨雄的心窝,杨雄惧怕,哼了一声,竟昏了过去。杨雄骂道:「真是个软骨虫,我还没有给你放血呢。」

    在小颖面前污辱胡朋,杨雄扬眉吐气,大感爽快。当他的目光瞅向小颖时,渐渐变得柔和了。他伸手取出小颖嘴里的毛巾,小颖这才感到舒服多了,长吸了几口气。

    小颖瞪著他,说道:「你不怕我喊叫吗?」说著望了望昏迷的胡朋,对他又怜又怨又是鄙视。

    杨雄坐在床上,说道:「你想怎麼样就怎麼样,我根本不怕。你敢叫的话,我首先杀掉他。」瞅著小颖,「看到没有,他身上有点不是味儿,你知道怎麼回事吗?是我将扔到卫生间里,还在他身上撒了泡尿,真是爽极了。」

    小颖哼道:「你真是变态,不可理喻。他就算得罪过你吧,你打也打了,骂也骂了,也出气了,你干嘛还想要他的命,他跟你有什麼仇呀?」

    杨雄咬牙切齿地说:「有什麼仇?就凭他抢走了你,让我伤心,他就该死一百次,一千次,一万次了。」

    小颖不解地问:「我与你有什麼关系?」

    杨雄痴迷地望著她,说道:「关系大著呢,你等著,我慢慢说给你听。」说著话,杨雄出去端盆凉水来,将胡朋给浇醒。

    杨雄指著胡朋骂道:「王八羔子,别想装死,一会儿还有好戏看呢,如果你配合得好的话,老子一发善心,兴许就饶你一条狗命。」

    胡朋坐在地上,身子微微抖著,连连点著头,拚命讨好。生怕有一点不对之处,就丢了性命。他暗暗后悔,今晚为什麼喝那猫尿去呀,如果不跟小颖呕气,不去喝猫尿,就不会有这场劫难了。

    杨雄将匕首扔到胡朋跟前,他又坐回椅子上,目光望著小颖,开始讲他一直压抑在心头的一大堆话。

    他首先说了一句话,将小颖跟胡朋都吓了一跳。他说道:「小颖呀,你知道嘛,从我见到你第一眼起,我就爱上你了。」

    他见二人那个表情,接著说道:「从我爱上你,到现在共有五年了。这五年来,我无时不惦记著你,牵挂著你,总想把你抱在我的怀里,跟你好好睡一觉。」

    小颖听了大惊,眨著美目,说道:「你怎麼可以这样呢?你不可以的。」

    杨雄哼了一声,急促地道:「有什麼不可以的?一家女,百家求。我杨雄也不是个冷血动物,我也有七情六欲的。在讲我爱你这件事之前,我想,应该和你说说我的身世。」

    小颖已经不再害怕了,怒视著他,淡淡地说:「你说吧,我听著呢。」

    杨雄不理会小颖对他的态度,从兜里掏出一支烟来,烟圈一个接一个飘起,杨雄讲了起来。他说道:「别人都有健全的父母,而我却没有。在我刚懂事时起,我爸就被抓起来了。他喜欢赌博,赌得很凶,将家里都输光了。有一次输红了眼,拿刀将赌场的老板给杀死了。我爹以杀人罪被枪毙了。我妈妈没掉一滴泪,,扔下我,一个人跑了。我不知道她哪里去了,也一直没有见过她。长大后听我舅舅说,她一定又去干老本行了。」说到这里,杨雄顿了一下。

    小颖觉得他可怜,就问道:「什麼老本行?」

    杨雄心里一痛,苦涩地说:「当婊子去了。舅舅说,他这个妹妹向来就不正经,在风尘中认识我爸爸的。」

    小颖问道:「那你是怎麼长大的?」

    杨雄回答道:「我是我舅舅给养大的。他是一个好心人,给人当保镖的。那时候生活条件还行,只是我在上学时,一直受人家的白眼。我父亲是杀人犯,母亲又是妓女,同学们都对我指指点点的,我心灵受到很大伤害。由於学习不努力,初中毕业后就不念了。自己到社会上混,当过小偷,骗子,还经常跟人打架,有时将别人打得屁滚尿流,有时被人打个半死。」说著话,他捋起自己的衣袖,露出一道道醒目的伤痕来。

    小颖看得心惊肉跳,可以想像出当年他在社会上的堕落生涯。她不知道说什麼好,只是皱了皱眉,心里却说,谁叫你不学好来著。

    杨雄继续说道:「我舅舅见我不成气,痛打我一顿后,将我扫地出门。我这回没有了一点约束,变得更坏了,终於有一次盗窃时,被警察当场给抓住了。我被判刑了,坐了五年牢。在牢里没有人照应,刚进时,受尽了欺侮。但我还想出去,就默默忍受著。但别人更敢欺侮我了。由於我跟舅舅学过功夫,身手比一般人要强。有一次,被三个人殴打,我的怒火暴发了,将三个人打得差点没死了。

    从这以后再没有人敢欺侮我,还有人来奉承我呢。那时感觉自己就是上海滩的许文强。」说到这儿,杨雄猛吐了几口烟。

    小颖闻到烟味儿,皱著眉头咳嗽几声,杨雄注意到她怕烟味儿,就将烟头掐死,还把门打开放烟。

    杨雄坐起来又说:「出来之后,我发誓再也不当坏人了。我没有别的亲人,只好又去投奔舅舅。这时舅舅又娶了新舅妈,就是你在客厅看到的那个照片。」

    「舅舅一直没有子女,见到我回来,非常高兴,一点都没有嫌弃我。他现在也不当保镖了,给一家公司干零活儿。还帮我找了一份工作,就是在歌厅当服务生,也就是在那里我见到了你,并且爱上了你。」

    小颖听了,心境黯然,心说,想不到这样一个人,竟然这麼长久地爱著自己。自己认识他时,才十七岁,那时根本不知道什麼叫爱情,难道现在就懂吗?也说不明白。不过肯定的是,我不会爱上他的,他不值得我爱的。

    (4)威协

    「我爱上了你,但我知道我不配,我只好默默地关心著你。舅舅为了让我更好地重新做人,张罗著给我找对象。我先后谈了两个对象,都很快结束了。第一个对象是个酒店服务员,跟我谈了几天,嫌我长得不帅,骂我劳改犯,我忍不住了,就将她骗到郊外的树林里,不但强奸了她,还将她痛打一顿,我还告诉她,你去告我吧,我早就不想活了。她哭著跑了,我等关警察来抓我,但是警察没有来,可以后我也没见到她,可能是到外地去了吧。」

    小颖不满地说:「她骂你当然不对,可你也不该那麼对她。」

    杨雄点头道:「不错,我是做得过分了,当时我也一时发怒,事后我挺后悔的。」

    小颖问道:「那第二个对象呢?又被你怎麼样了?」

    杨雄缓缓地说:「第二个是无业的姑娘,长得挺好,本来谈得挺好,半个月后不知道怎麼打听到我的底细,知道了坐牢的事,也知道了我家穷,她就提出分手。可临分手时,她说了一句话,让我再度痛苦,她说,就凭你这副德性,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你配得上我吗?这一次把我惹急了,我不但干了她的屄,她的屁眼,还叫她用嘴舔我的**巴。真幸运呀,她还是处女呢,叫我干得直叫。」说到这里,杨雄yín笑起来。

    小颖惊叫道:「你真不是人。这个姑娘难道就这样算了吗?」

    杨雄嘿嘿笑道:「这一回没有那麼简单,这姑娘的一个哥哥领著两个打手找我算账,结果呢,我们都进了医院。他们伤得都比我重。从那以后,他们再不敢找我的麻烦。」

    小颖恨恨地说:「你这样的人,就应该去坐牢。」

    杨雄撇撇嘴,说道:「想叫我坐牢,根本没有机会了。」

    小颖不服气地说:「你这回绑架了我跟胡朋,你们一定要告你,让你坐一辈子的牢。」

    杨雄冷笑道:「只怕你们没有告我的机会了,你们进了这个门,还想活著出去吗?」说著用脚踩了踩地上的匕首。

    胡朋连连摇头,表示不会告他。而小颖扬起下巴,傲然道:「你要杀就杀好了,我难道还怕死吗?」

    杨雄拍掌道:「你真有骨气,可是你死了之后,你妈怎麼办呢?她身体不是很好,你又刚刚成名,给她买了新楼,如果你死了,她靠什麼活著呢?」

    小颖一愣,接著说道:「那也顾不上了,我宁可死也不想在你面前屈服。」

    杨雄又夸道:「好,张小颖,我真的没有看错人,果然是一个硬气的姑娘。

    那麼我现在就给你们俩一个机会。」说著话,杨雄掏出胡朋嘴里的毛巾,胡朋憋得太久了,像狗一样使劲喘著。

    杨雄的目光在二人的脸上一扫,说道:「本来,我想将你们二人都干掉,但我现在又改主意了。我决定只杀掉你们其中的一个,另一个放掉。你们说说,谁想死呀,报上名来。给你们五分钟时间。」说著话,杨雄坐在椅子上,翘起二郎腿。

    小颖看著胡朋,问道:「胡朋,你愿意为了救我,而丢掉自己的性命吗?」

    胡朋眉头一皱,支吾道:「小颖呀,我很想为了你去死,但我家里还有父母呢,父母也很需要我呀。」他是标准的男中音,声音中透著磁性,很能吸引女性。

    小颖听了美目都睁圆了,质问道:「你平时不总是口口声声地说为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