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吃了几年，怎么闻不到有香味？牡丹笑道；你吃了几年当然闻不到香味了，因为你的鼻子对这香味没感觉了。说着拿起筷子吃了一口道；真的好好吃哦，这是你煮的吗？石伢子道；当然是我煮的了，这里除了我就没别人了。牡丹边吃边问道；你的家人都不在家吗？石伢子道；这里就我和师傅两个人，我师傅下山了，我也不知道她去了什么地方，不过，再有一个月她就会接我下山了。牡丹道；你的爸爸妈妈呢？石伢子道；我从小就没见到他们。我问过我师傅，她说过了今年就告诉我。昨天我才知道她好多事情不告诉我是怕我受刺激。我听富爷爷说；她下山是为了赚钱为我治病。牡丹道；我看你好好的，怎么会有病。说到这个病字她的脸色不由变了，饭还没吃完就放下了碗。石伢子道；怎么好好的又不吃了？牡丹道；我吃饱了。心中不由暗暗叹息；本想我的鞋子已经够破了，没想到还有打赤脚的，我还只有一个病，他却是病上加病。不过，多一个和少一个又有什么区别？只有一个就足够自己和他去见阎王了。

    石伢子道；你不必为我难过，我的病已经好了。牡丹道；你能把你的事跟我说一下吗？石伢子道；可以，其实我没有什么可说的。我两岁的时候我师傅就把我带到了这里，以后就是炼功，做饭。有时到富爷爷家玩一会。就这样了。牡丹道；就这么简单？石伢子道；就这么简单。牡丹道；想不到你还是一个小骗子，我问你，你多大了，在哪里读的书，有没有女朋友，这些你跟我说了吗？还说说完了。在本大姐面前还想蒙混过关，窗都没有。石伢子道；我一个人住在这里从没下过山，你的那些话我听不懂，什么女朋友，傻子，窗我都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你说的窗就是这个窗户吗？

    牡丹道；你没下过山，难道你没读过书？石伢子道；我小时候脑子里有一个瘤子。我师傅怕我受刺激就把我带来了这里，十年来除了富爷爷一家我没见过外人，别说去读书了。不过我也读过书的，而且读过好几本，但不知是什么意思。

    牡丹道；这么说你只是没见过世面，并不是傻子。心中却想道；其实傻子和公子又有什么区别，反正我就要死了，只是不想去见阎王的时候自己还是处女，而这个男孩又是男人中的男人。正是我体验做女人的最好对象，只是我怎么对他是傻子如此耿耿如怀呢？难道我要死了还是不能放下那高傲的面具吗？

    正文 十一

    石伢子见她又不作声了就问道；你一个人跑到这山上来干什么？牡丹回过神来道；我是到这里来玩的。石伢子道；你玩就玩吧，怎么玩到瀑布底下去了？我听富爷爷说那里淹死了很多人的。牡丹道；我是踩着一个石头滑到那里去的。对了，你是怎么知道我在那里的？石伢子道；你刚到的时候我正准备回家做饭，看到你来了我就没走了。后来见你玩到瀑布底下去了才出来的，本来想走的，但见你去了这么久还没出来就想等一下看看。后来想到富爷爷说过这潭里淹死过很多人，就想到那里看看你在那里玩什么。那底下我去玩过，那里都是石头，根本就不好玩，牡丹道；那么我到这里的时候你就在那里了是不是？石伢子道；是啊，我看你脱光了衣服就不敢出来了。我师傅说过，别人换衣服的时候是不能偷看的。牡丹道；我还以为那里没有人呢，你去那里干什么？石伢子四下看了一下，然后把手指放到口边嘘了一下，轻声的道；这话可不要对富爷爷说啊，他知道了可会要告诉我师傅的，他们不许我到那里去玩的。牡丹道；你告诉我去那里干什么我就不告诉别人。石伢子无奈的道；那瀑布后面有一个山洞，那里面很好玩的，你已经知道我是没有玩伴的了，所以我就经常去那里玩，那里面有很多好吃的东西，不过都被我吃完了。如果你早几天来我就可以你吃一点。牡丹道；你是怎么知道那后面有个山洞的？石伢子道；一个月以前，我去那潭里洗澡，和你一样滑到了那瀑布底下，我就想起了我师傅教我的闭气功夫，不出气了，那底下都是石头，我就一步一步的走着。走到边上的时候就浮了上来。哪知上来的地方是在那瀑布后面，那后面有一个山洞。我就爬了进去，那里面有很多好吃的东西。后来我就天天去那里找东西吃，昨天我刚好把东西都吃完了。牡丹道；你都吃了些什么东西？石伢子道；你知道我没读过书，哪里说得出什么名字。不过都是一些蛋，还有一些野鸡蛋，团鱼蛋我是认识的。用火一烤，那味道真是美极了，还有一个不知是什么蛋，用火一烤外面那壳就不见了，但却好香好香的。这是我吃过的最好吃的东西。可惜以后再也没有找到这样的蛋了。

    牡丹道；你师傅是会武功的？石伢子道；是的，我师傅的功夫可好了，好高好高的树她一下就能跳上去。不过现在我也能跳了。牡丹道；你说的富爷爷是做什么的？石伢子道；他是住得离我这里最近的邻居，这里下去两里路的样子。他在学校煮饭，每天都要的我这里来一次的。不过最近几天可能不会来了，因为他儿子要结婚了。他要去参加儿子的婚礼，有很多的事要办。牡丹道；你怎么好象有些怕他的样子？石伢子道；也不是怕他，我师傅临走的时候托他照顾我，有些事如果他乱说的话，我师傅是会骂我的。牡丹道；你叫什么名字，今年多大了？石伢子道；我师傅叫我石头，富爷爷叫我石伢子。我快十二岁了。牡丹道；你十二岁就这么高，和朗平的女儿有一比了，她十三岁就一米七八。你现在大约一米七四的样子。你再长一年就有她那么高了。石伢子道；其实我是最近才长起来的，上一个月我没有这么高的。牡丹道；你这是第一次发育高峰，这么肯长是正常的，我们班有个同学去年还是一个三寸钉，今年我们班就他最高了。有的人长起来很快的。只是你这么小你师傅就出去打工，他就这么放心吗？石伢子道；这有什么不放心的，我在这里只要能煮饭吃就可以了，我六岁就可以给我师傅煮饭了，买东西有富爷爷帮我，没有什么不可以做的。

    牡丹道；你昨天和我做那事的时候说富爷爷是怎么怎么做的，这是怎么回事？石伢子道；那是我看到富爷爷和他老婆在做才学的，以前我可不知道怎么做。牡丹道；他们在做那事怎么会让你去看？石伢子道；我是无心的。说着就把昨天的事说了一遍。牡丹咯咯的笑道；原来是两个老变态碰上了一个傻小子，你破坏了人家的好事，人家不骂你才怪了。这么说如果你不碰上那事，我就活不成了，他还间接的救了我呢。你说你穿你师傅的衣服他老婆认不出来是不是真的？石伢子道；当然是真的了，我不骗人的。牡丹打量了他一会说道；你要是真能做个假胸部出来，那是有可能认不出来，以后你要出去的的时候，如果穿上你师傅的衣服就能享受到做女孩的乐趣了。石伢子道；男人和女人有不一样的乐趣吗？牡丹道；那当然了，女孩坐车有男人让坐，有男人请吃饭。还有好多我就不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