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第71章(1/2)

    顿时认出何许人也,李子仪早已料知几分,听到后微微点头道:“世子回帐休息吧,明早辰时务必调兵谴将,出师救驾破敌!”

    药葛罗笑道:“这个自然,骑兵人马已养精蓄锐,等待明日调遣,妹夫只管安心洞房便是,春宵一刻值千金,切莫让我那好妹妹埋怨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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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人相视而笑。

    云姬忍着下身疼痛,羞得无地自容,嗔道:“你们两个臭男人再取笑本公主就给姬儿滚得远远的,哼,人家才不稀罕他呢!”

    李子仪笑着将世子送出帐外,回到洞房吹熄红烛,一把将她搂在怀里,吻了吻粉颊,笑道:“敢让为夫滚蛋,看来子仪只有收起怜香惜玉之心,不将你治得服服帖帖的,不知道为夫这方面的厉害!”

    云姬红潮上颊,大耍花枪道:“姬儿难道怕你么?”

    李子仪见她有恃无恐,当下收起温柔,拿出阳刚的一面,用尽全身气力大肆伐旦,云姬迎合地紧搂他的虎躯,瞬间疼痛而快乐的娇喘声脱口而出,顿时满帐春色。

    翌日清晨,药葛罗清点一万精锐骑兵,在营前列成方字阵型,整装待发;李子仪领着云姬和惋如别过可汗与世子、各部落酋长,率军直奔唐军营地。

    缓行不过半个时辰的工夫,唐军大营举目在望,营帐前布满重兵防守,而情剑山庄的弟子则负责贴身护驾,即便是魔教或塞外高手夜袭军营,能过得千军万马,却也闯不出三百弟子的剑阵。

    大将军陈玄礼见他领军归来,急忙率领监军边令成、副将李光瓒、段秀实,先锋席远庆、聂长枫,都尉赵崇兹,帐下幕僚刘贺、岑参等部下出营迎接。

    李子仪寒暄几句,便问道:“皇上现在何处,我要立即面圣,将军派人召集兵力,做好备战的准备,黄昏时分出兵突击吐蕃大军!”

    陈玄礼愕然吃惊,当下领路在前之向龙帐而去。李子仪面圣后交待了此去回纥借兵的前因后果、事情的始末原委。

    唐玄宗听后吃了颗定心丸,龙颜大悦道:“李爱卿智勇双全,德才兼备,此次与回纥结盟联姻,更是有助大唐王室,朕会视云姬为自家皇室公主一般,册封她为我大唐‘凤仪公主’,取之有凤来仪之意,朕封朔方节度使、少将军李子仪为天下兵马大元帅,持帅印可调度天下各路大军,权力只在朕一人只下万人之上,全权负责平叛乱党贼子。”

    李子仪豪气上涌,跪拜道:“臣鞠躬尽瘁,死而后矣,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唐玄宗老态龙钟道:“李爱卿请起,不知爱卿对此刻被动战局以及天下形势有何见解?”

    李子仪起身坐定后,沉思道:“回禀皇上,安禄山与史思明虎貉之丘,蓄谋此场战争十年之久,更联合了关外室、韦胡人以及西突厥后裔,回纥、吐蕃等外族军队,分别从东、西、北三面包抄大唐,而且敌军骁勇善战,士气如虹,非唐军所敌!

    “纵观战局长安陷落迫在眉睫,河东节度使李光弼东出井泾攻取常山,拖住史思明的兵力;正面潼关失守后,安禄山称帝洛阳,二十万大军直取长安,来势凶猛其城可危,而西南则有吐蕃伏兵拦截,如今回纥与大唐修好,则应趁机一举击破吐蕃打通西南巴蜀之地,臣护送皇上至成都后,便会立即引兵直奔长安反击!”

    第十二章 痛击吐蕃

    唐玄宗听到李子仪简单阐述形势,担心道:“倘若京城失陷又该如何是好?”

    李子仪叹道:“若是我军失利,长安沦陷,当护送太子李亨及大臣武将,引兵向西退至武灵,然后调集驻扎在朔方臣管辖的十万天德军,与李光弼、颜真卿、崔光远及西北各路大军汇合,整编后拥兵凤翔召告天下百姓,反击平叛安史乱党,臣领军从洛交进攻冯翊,攻占河东永济要地,到时东下可进洛阳,西上可取长安,只要打上两场漂亮的胜仗,击败叛军主力,则趁势追击,乱党可平!”

    唐玄宗龙颜大悦,赞道:“李爱卿尚未领军使对战形势关乎其微,朕日后可高枕无忧,爱卿但有所需尽管提来,朕自当准许!”

    李子仪回道:“只要皇上能给予为臣绝对的信任,平叛战乱完全由莫将全权负责,臣定会剿灭乱党,消除魔教势力,重振大唐声威!”

    唐玄宗叹道:“事到如今,朕也不得不依仗爱卿与诸位贤臣了,准奏!”

    李子仪退出龙帐后,为云姬和秦惋如安排好营帐,眼见与吐蕃大战将近,抽出空闲来到禁兵军营抚恤伤员,很多的禁军都在营帐中痛痛快快地睡大觉,苦战一昼夜又跋涉多日,委实人困马乏。

    在陈玄礼、李光瓒等将领陪同下,李子仪出入伤员营帐,许多禁军早有听闻他堪为当今大唐第一高手,又有爵位官衔在身,蒙得他亲自前来慰问,无不激动万分。

    一个失去手臂的禁卫在浸透鲜血的伤布下问道:“将军咱们何时可以回到故乡?我的几个兄弟都战死沙场,我想把他们的骨灰带回去。”

    李子仪不胜感慨,深知战争的残酷性,但在沙场上对敌与江湖比武不同,任你一人武功有多强,终究双拳难敌四手,而行军打仗靠得就是计谋与士气,二者缺一不可,当下鼓励道:“各位禁军兄弟,我知道你们的辛苦,可是倘若无国,何以有家?安禄山乱党挑起战祸,泱及无辜百姓,各地难民苦不堪言,堂堂男儿满腔热血,自当为我大唐千万百姓所洒,不除乱党何以安返故乡!”

    “将军所言极是,我等誓死效忠皇上!”

    其余将士听得热血沸腾,深受鼓舞。

    李子仪安抚将士后,夕阳渐沉,荒野上密密麻麻地军营帐蓬相连,星罗密布,几缕炊烟袅袅升起,更增几分萧索,他手扶栅拦,眺望着两边云霞,不禁生出无限伤感。

    身后脚步碎响,云姬与惋如携手走了过来,斜身看到两位玉人难分轩轾的娇姿,不由心中一荡,乱世烽火连年,使他份外珍惜每段天美之合。

    二女盈盈走了过来,左右玉立在他的身旁,云姬大方地挽着他的手臂,贴身相依,而秦惋如当然没有这么大胆,只是静立一旁,含情脉脉地盯着他。

    李子仪伸出双臂,搂着二女的香肩,好奇地问道:“你们怎么不在营中休息?外面的风大当心染了风寒。”

    云姬格格娇笑道:“夫君好象忘记了姬儿可是自幼在塞外大漠长大,什么苦寒不曾感受,瞧仪郎脸色欠佳,是否正为扫平乱党之事忧心呢?”

    秦惋如被他一抱,想到昨晚的亲密举止,险些偷吃禁果,此刻不禁脸上一红,软靠在李子仪的身上。

    李子仪听到云姬相问,正中心事,不禁点头叹道:“此时朝廷动荡,将士死伤枕藉,愧不成军,而叛军士气如虹,无往不利,又有邦国入侵边疆,致使百姓流离失所,苦不堪言,怎能不令人忧心呢?”

    云姬眼波流动,一双漆黑溜园的眼珠转了两转,说道:“战争从不容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