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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2/2)

再给为夫抚上一曲如何?”

    李紫嫣自幼心高气傲,不为尘世所动容,更不会轻易相见外人,后来钟情爱郎,情难自禁,心境亦随着对方变化起来,此时当着许多女儿家的面前被他牵住玉手,竟羞涩起来,红晕双颊,娇艳欲滴,柔声道:“仪郎欲听何首曲子?”

    李子仪回味道:“琪木瑶香琢玉弦,丝丝音韵忆华年,春若有请花滴泪,流水无意去不还…为夫想听我的小才女珍作《幽兰》之曲。”

    小诗女抚弦调音,悠扬的曲声登时弥漫房内。

    李子仪见身旁的雪衣涨红着脸颊,娇媚无限,伸手握住对方纤白嫩手,相询道:“雪衣,脸怎么这般红润,不舒服么?还是想起为夫昨晚…啊…”

    被雪衣反手捏住手背,狠狠地横了他一眼,道:“你还取笑人家,昨天夜里你你”春梅四女抿嘴偷笑不敢作出声来,以免少夫人尴尬害羞。

    李子仪回想昨****景,与雪衣二度巫山,甜美舒畅,又因蓉儿前来捣鬼,自己追随而去,临走之时怕惊动雪衣,好象点了她的睡穴;后来蓉儿受伤,自己心如刀割,其它事早抛之脑后,想起点穴之法乃剑典中的擒龙手法,如未修习情剑山庄的内功,外人莫说自行冲开,即便他人解穴,若非内力雄厚之人怕也不易办到,笑问道:“哈!雪衣快告诉夫君,你是如何起床穿衣的,为何不等为夫回来,以免春光外泄,嘿嘿…”

    韩雪衣闻言娇呼一声,一只肌肤胜雪的玉手掐在他的肋下,旋又挥起粉拳砸向情郎的胸膛,李子仪功力乃当世数一数二的高手,但在佳人面前很是不济,虽挨了几下拳头,心里却甜丝丝的好个受用,接着“哎唷”一声装痛。

    韩雪衣挂心情郎伤势当然舍不得痛下力道,只是象征地出口气而已,蓦然间闻得对方唤疼,均以为他伤势发作,诸女不由得秀眉紧蹙,担忧起来。

    琴声亦随之中断,才女也奔至床前,一起关心相询。

    此际雪衣离他最近,待要扶住情郎之时,反被对方双臂揽在怀内,李子仪微笑道:“雪衣少夫人,你还以为自己纤手力道如昨晚那般厉害,搂得为夫勃颈险些透不过气来”众女知道他没事,都“唔”地松了一口气,旋即脸红起来,韩雪衣更是羞得无地自容,将螓首埋在他的怀里,委屈地道:“整天只懂欺负人家,雪衣告诉师傅去”李子仪微作惊愕,笑道:“哦,谁敢欺负雪衣啊?我的小才女,你且评评理儿!”

    李紫嫣笑靥如花,说道:“难道雪衣妹子还屈枉你不成…呵呵…”

    张晓月含羞道:“嘻嘻,子仪哥哥的心情好多了,倘若苏姑娘能够康愈,大家一起陪你岂不幸福?”

    李子仪想到眼前天下形势与武林纷争,心忖:“当真有这么一天怕也不易!”

    旋即念起蓉儿,说道:“我要去看望蓉儿的伤势如何?你们陪子仪一同过去吧!”

    第十七章 洗髓真经

    李子仪与韩雪衣等诸女来到苏蓉儿的房间,此刻佳人正静躺在床,脸如白纸,气息微弱,胸前随着均匀呼吸而缓缓颤动,若非如此,当真以为她已停息。李子仪坐到床沿,伸手将散在佳人脸颊的几缕发丝,鬓到耳根后,触摸着虽毫无血色但仍然国色天香的俏脸,凉如寒冰,显是“九玄寒冰掌”伤及经脉腹脏,寒气扩散体内。修长的睫毛不见丝毫波动,嘴角香唇干涩苍白。

    李子仪想到蓉儿昨夜还是个活泼动人的娇娆,而今却毫无生气地躺在床上,这一切不都是因为爱他李子仪所致么?若非与她相识,若非自己到处留情,蓉儿也不会违背师命落至如此地步,蓉儿虽是魔教中人,却一直暗助自己,不惜屡次触犯教规,舍命相救,为了怕她师傅阻挠,便提前将身心都托付于自己。自古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难,何况自己当时乃一位落泊无济,手无缚鸡之力的“穷书生”“蓉儿,你又何苦待我如此之好,用情之深,我李子仪当真受之有愧,思之汗颜。”

    回忆起与蓉儿曾经相处的每一幕,不禁缓缓流下泪来,此刻方知她对自己如此的重要,接着为她盖好被子,转过首来,身后七位俏佳人早已被情景所打动,哭成了泪美人,李子仪唯有好生安慰一番,吩咐她们回房梳洗俏脸,自己一人来到内堂正厅。

    詹勋业、惠明、宋烨、木林枫、师馨悦、叶千秋、段楚明几位武林重级人物已聚齐一堂,谈笑风声,话意正浓。李子仪进来向前辈略行施礼后,向着惠明道:“大师,蓉儿她伤势如何,可有解救之法?”

    惠明容相庄严,眉头微蹙说道:“阿弥陀佛,苏姑娘所受之伤正是师傅玉观音虞欣研独门绝技“九玄寒冰掌”由于苏姑娘毫无防备,又无真气护体,这一掌虽未尽全力却也委实不轻,经脉几乎全然破损,内气紊乱,若非少庄主以无上的内力相输,恐怕挨不到此刻”李子仪一听登时双手发冷,急道:“那子仪再去为蓉儿输入内力,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她真气散尽,心脉衰竭!”

    惠明又道:“少庄主莫急,午夜之时苏姑娘伤势转重,吐血不止,全身寒如冰履。木先生已将天下三大灵药之一的“天山玉露”为她服下。此灵药神奇,专医治内伤,此刻已稳住苏姑娘的心脉,制住寒毒,可惜她伤得太重,奇经八脉,十二经脉均已受损,至今仍未醒来,贫僧担心即便性命无忧,恐怕她自此迩后将长卧于床”李子仪听得颤颤心惊,激动道:“大师的意思是蓉儿她将变成活死人!”

    话声未毕,只觉胸口仿佛被锤子重重一击,耳边“嗡”的一声,不敢相信这个事实。

    惠明担心他过分激动,遂开导道:“贫僧有几句拙言,不知当讲不当讲?”

    李子仪强做镇定,恍惚的道:“大师旦讲无妨!”

    惠明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法句经》中曾讲道:‘若人寿百岁,邪学志不善,不如生一日,精进受正法。’句意是如果能够活一百岁,却乃邪魔歪道,伤天害理,还不如活一日,为善于人!苏姑娘虽是魔门中人,终能弃暗投明,何尝不是一件好事?人生即有死,生死轮回,悟一生是佛,悟一日亦是佛。佛家常言:五蕴皆空。子仪天资慧根,当世少见,难道还看不透,放不下么?”

    李子仪长舒一口气,回礼道:“晚辈曾记得《华严经》曾注:‘佛言制心一处,无事不办,是故心分两路,事不归一,情专志驽;了境唯心,了心即佛,故随所念,无非佛矣。’可见无情无欲未必真佛,只要有一丝的希望,子仪绝不让她离我而去,这是我对蓉儿的承诺!”

    师馨悦见他如此重情,不免芳心悸动,心忖:李子仪他天资绝顶却也逃脱不开情字,难道情关当真如此难闯?想到昨夜被他挑逗得自己春情泛滥,什么仙心剑道早抛掷脑后,或许这便是感情强大的诱惑或真性所在。开口说道:“道常无为,而无不为。禅主真的没法子医治苏姑娘的伤吗?”

    惠明摇了摇头,表示无法可施,旋即一念闪过,忽道:“倘若贫僧师兄惠能禅主在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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