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第33章(1/2)

    相贴亲密的接触,自己更是春情泛滥,不禁面红耳赤,虽是魔教中人,但终究是个未尽人道的处子之躯,自幼在冰月宫中长大,教中皆是女子,从未有过那般意乱情意迷,****蚀骨的滋味,一时间含羞螓首,咬着下唇,俏脸红若火炭,伸手放于胸前,宽衣解带,滑落霓裳,紧身的红肚兜敞了开来,露出峰峦之胜,白碧无瑕的皓月美臂,光滑动人的修长玉腿媚感诱人至极点。

    李子仪看得抨然心动,怔怔出神,熊熊****再次燃烧起来,本是随口说说,哪料得她如此认真。当下亲了亲她的脸颊,温柔道:“容儿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苏容儿微微点头,咬着下唇,以蚊子般娇细的声道:“容儿知道,既是倾心相恋,容儿已心满意足,反正我早晚都要嫁给郎君为妻,不若早些把…把身体交与郎君。假如…假如…终有一日,师傅她老人家动怒硬要将我们拆散或将徒儿一掌击毙,那时容儿亦无所憾!”

    李子仪听得大为感动,深深地体会她的爱意,自己当然亦同样爱着这娇娃,生命短暂又美丽,终日生活在江湖争斗中,为其所累,更应该懂得珍惜生命中的每一段美好的缘分和境遇,顺其自然,随心所遇,乐观的接受生命中的一切。

    他心下暗忖:此次与佳人不会又是幕天席地吧?旋即想到又不是第一次,况且两情相悦,何必拘于俗世。这般才稳含剑道。春宵一刻值千金,不再犹豫,伸手按在她光滑的裸肩,解开红亵衣在背后结的蝴蝶扣,使她一丝不挂地坐在遍地衣服的草丛上,腻滑雪白的皮肤,和那令人神魂颠倒的双峰毫无保留暴露在他的目光下,胜比行将盛放的花蕾。紧靠在一起的双腿滑圆结实,修长优美。

    苏容儿俏脸神色恬静,任由这心中早已视之为夫婿的男子灼灼的目光饱餐她美妙的胴体。虽然她自幼习练魔门内功,但与对方体内魔门最高****心法“魔性化情功”比之起来,却小巫见大巫,份外抵不住诱惑。只见男子浑身散发着无可抗拒的魅力,手掌爱扶之处,魔种的阳刚之气,自然而然地由两手传入她的肌肤毛孔,蔓延往全身神经刺激着她处子元阴之气,胴体迅速泛起桃艳之色,虽是皮肤相触,却为之消魂;娇躯剧烈颤动着,随后“啊”的一声呻吟起来,全身发软,伸手主动搂住李子仪的勃颈,娇体火热,风情万种。

    李子仪被蓉儿似神迹般的美景震慑得心血汹涌翻腾,体内精元真气循环奇经八脉,又迅速通往全身大大小小的经脉,当心灵提升宁美的道境时,欲火已蓄至颠峰,如满弦之箭,不得不发;什么江湖争斗,入世悟剑统统抛之脑后,心灵脑海只被眼前的娇妮占据着,意乱神迷,全心全意地投入到蓉儿的爱意中,彼此享受着那消魂蚀骨、刻骨铭心的醉人滋味。

    正如诗曰:江南四季碧如春,繁花不调彩缤纷;夜幕星空良辰景,倩女君郎共消魂。

    第十六章 游龙戏凤

    花开人正欢,花落春如醉,春醉有时醒,相欢难聚会。

    一江春水流,万点扬花坠,谁道是扬花,点点相思泪。

    相恋中的男女最是动人,明知恋情困阻重重,流星短暂却令此段情缘变得分外刻骨铭心,郎情妾意更加彼此珍惜。

    苏蓉儿得尝所愿,仿佛生命中只有此刻才是最美丽的,紧紧搂着自己**自托付终身的情郎,比之拥有宝藏更为珍惜,眼角两行泪痕犹挂在绝世芳容的俏脸上,充满着幸福醉人的滋味。

    她的爱是炽烈坦城的,没有半点的畏怯和矜持,亦正是由于自幼在魔门圣教长大,有着世俗女子所没有的大胆和野性,自懂事而来,她便认识到自身的美丽,为自己日渐丰满的胴体而骄傲,决不会轻易把身体交给俗世中的男子。后来遵其师傅之命,习练上乘玉女功,欲玩耍正派中所谓的君子。

    孰知刚一下山便遇到了身负重伤的“李思羽”由开始为之好奇、思恋、倾心、到此刻的不能自拔,对方无论外表、气质、雄魄、谈吐无不深深地吸引自己;可是正邪势不两立,师命难为,所以当她相识李子仪,发觉情不自禁地爱上对方时,便不顾一切地去争取,以免错过良缘,后悔一生。在此一刻,她终于知道幸福降临到自己的身上,在****的亲密接触中,她清晰地感到情郎的体贴、温柔和真挚的爱意。

    千里莺啼绿映红,鸟语花香染清风。阵阵清风夹杂着草露花香,掺和着泥土旖旎,轻轻拂过,沁人心脾。李子仪舒服得差点呻吟,犹在梦中,怪手自然而然地浮游在高峰峻岭,森林古涧之中,陶醉上天的杰作和恩赐。

    睁开眼帘望着怀中身无寸缕,手脚似八爪鱼缠着自己的玉人,美若天仙,艳丽无伦,丰满的胴体有若羔羊一般,腻滑雪白,口中微微呻吟,呵气如兰,仿佛正在美梦中,不时呓语出思羽的名字,看得李子仪壮志满酬,暗忖自己可算得上天下最幸福的男子了。

    苏蓉儿在他怪手的作弄下,嘤咛一声,悠悠转醒,紧搂着占有自己的男子,虽爱煞了这情郎,但被他那无处不到的怪手尽情爱抚,亦不由得俏脸霞飞,轻责道:“你好坏啊,还在作弄人家,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蓉儿昨夜是第一次嘛,你还要硬来了三次!”

    李子仪浅笑道:“蓉儿身俱异禀,乃天生媚骨的绝世娇娆,为夫怎舍得看你欲火难痒,噢,我看你还未够啊?”

    苏蓉儿羞喜交加,紧搂着他的脖子,俏脸埋在宽广的怀内,浅嗔道:“人家此刻连半分力气都欠奉,没够的是你才对!”

    李子仪停止了作恶的手,在她丰腴的美臀上轻拍两下,问道:“蓉儿开心吗?”

    苏蓉儿将螓首从他的怀内抬起,深情地望着李子仪,幽幽道:“是的,蓉儿此刻开心死了,就算立即死去亦无所撼!”

    李子仪搂着她柔软又富有弹性的腰枝,微笑道:“蓉儿不是被师傅严加看管了么?怎地会忽然间出现又救了为夫的小命哩?”

    苏蓉儿听到他自称为夫,当下满心欢悦,闻得小命时又不忍心“噗嗤”娇笑道:“师傅责罚了蓉儿,并将人家关于石室面壁思过,人家想你嘛,就偷偷溜了出来寻你,至于怎地会知道你身陷地牢,呵呵……天机不可泄露。”

    李子仪见她大耍花**,还会饶她,伸手触在她腋下呵痒道:“说是不说…说是不说……”

    苏蓉儿娇笑不止,缓了缓方道:“啊…夫君饶了蓉儿吧,人家说还不成么,我…我在襄州时曾在夫君的身上放一种西域奇花‘千里寻夫兰’的雄性花粉,本来轻色淡香,不易被人察觉,但若人家想寻你时,在身上染上一点雌性花粉,****相吸便会产生奇香,立时感应到你的方位。”

    李子仪点头道:“怪不得蓉儿每次都能轻易地找到我,世上竟有如此奇花!”

    蓦地想到边疆老人能轻易找到雪衣,同样是靠了雪衣身上的雪莲奇香,道理应该大同小异。

    苏蓉儿忽地含羞道:“夫君啊,日已三竿,我们还要去西湖泛舟哩,快起来吧!”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