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第2章(1/2)

    李子仪沉思半晌道:“爹爹,孩儿以为这可能是敌人的疑兵之计,这些商人极有可能是敌军假扮来分批购买粮草,为了不让我们有所察觉,好使我军掉以轻心,疏于防范,而敌军训练有素,日夜操练是在等待时机,准备一举进攻我大唐啊!”

    李云天沉思点头道:“突厥、回纥、罗、奚等国近几年来交往甚多,早在我边界不断滋扰侵犯,这次看来蓄谋已久了;而我大唐如今朝中大将多镇守一方,调度不灵,又不能轻易动军,以防其他临国趁虚而入。朝中只有武将哥舒翰,高仙芝和大将军秦万翎,其他人根本有名无实,难以运筹帷幄,帅军抗敌于千里。但前两位太年轻,经验尚浅很难沉住气,因此还未到能独挡一面的地步;因为突厥、回纥等骑兵凶悍无比,精良而有素,若无上乘良策难以退敌;而大将军秦万翎乃开国将军秦琼之后,得祖真传,可近几年来在家休养少领兵出征。”

    李子仪不解问道:“难道朝中再没有勇猛将帅了吗?”

    李云天又道:“当今朝中将军属安碌山武功高深莫测,很少在众人面前露手,但我能察觉到他内力深厚,力道过人,他曾自谕“大唐第一武将”之称,可见却有真才实学。此人计谋过人,野心颇大,口蜜腹剑,很会为官之道,甚得皇上宠信。安碌山对朝事避退,狡猾善变,保留实力,若起战事决不会亲自领军参与的!”

    顿了顿接着又续道:“皇上虽然安于酒色,日益昏庸,但也不会让外人把握过大兵权,所以才有各地方的相互制横,若有战事初期失利,相信皇上不久就会命老夫出师统领三军;我走之前会修书一封,若?*缥杆希ド洗一鼐┐嵌托樾盘嫖溉ゾ┦σ惶耍 ?br />

    李子仪若有所想道:“爹爹是否认为武林事高于天下事呢?”

    李云天笑道:“祸起蔷薇,攘外必先安内!邪帝曾与突厥交情深厚,此次是想拖住为父,又有邪教魔门中人在武林上血雨腥风,所以若不能稳住邪帝古向羽和邪教中人,他们必会破坏朝政出师抗敌的大计!”

    “孩儿明白了。”

    李子仪恭敬答道。

    李云天吩咐下人拿来笔墨,修书两封,一封写与皇上陈述利害;另一封写给武林正派结盟的盟主,有南仙之称的静云庵的庵主钟明慧,告之当前形势危急,要联合各大白道武林名门正派对付魔教!待所有事安排妥当后,李云天这才领着冰火雷电风下山赶往天下之险华山之巅。

    第二章 初出江湖

    果然不出所料,李云天起程三天后,突厥率军八万,回迄五万,罗、奚各两万共十七万大军汇合在大唐边境,突厥西利可汗亲自为主帅,回迄可汗为副帅,和各部落酋长领军分三路南下,三战三捷,动惊朝野。

    唐玄宗惊慌上朝,商议兵将之事,李林甫力陈要害,推举已党武将牛仙客为主帅,宰相姚崇等忠士力推大将哥舒翰为帅,最后李林甫拉拢杨国忠进言唐玄宗,遂以牛仙客为主帅,哥舒翰为副帅,火速赶往边关抗敌。

    由于突厥骑兵精良,训练有素,凶悍无比势如破竹。而唐军平日疏于操练,久日未训,动作散漫,指挥不灵,刚一交锋就节节败退。同时李林甫,杨国忠等此扩大自己的势力,排除异己,对罢官的忠仪之臣亦不放过,赶尽杀绝。边境告急,朝野动荡,唐玄宗李隆基在万分火急之下想起了振守河西的节度使、天下第一剑的李云天于是夜里慌忙下昭,唤李云天入京待封。

    李子仪接到圣旨后,收拾好行李,与梅花四剑,春夏秋冬梅一起上京,这是李子仪第一次下情剑山庄,由于心里挂念着天下百姓的安危和乃父的比武,所以心情并没有多大的兴奋。

    快马疾驰赶路三天,到达离长安不远的洛阳,此时天色已晚,李子仪与贴身四个少女投宿云来客栈,途中每经过城市的街道,因李子仪俊秀萧洒的外表和与生俱来的气质所打动的少女不计其数,累得李子仪半路头戴斗笠,以防惹深麻烦。

    终于可以轻松歇息,李子仪在四女的服侍下沐浴更衣,洗下了路上的尘土,换上一身黑白相间、刺绣金绫的仕服,头配花翎,风流倜傥。用过晚膳,闲来无事,吩咐四女各自回房休息后,自己一个人来到客栈的房顶处,躺在房上仰望月空,有感而发:“忧心醉眼看月剑,银光皓渺惹群仙;少年壮志平天下,金戈铁马玉门关。”

    只听有声从楼下传来:“花间一壶酒,独酌无乡亲;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

    李子仪在客栈房檐上,寻声望去,只见一位四十多岁男子,坐在客栈院子的石桌前,方面大耳,相貌堂堂,一身书生之气,腰间持一配剑,显得文武全才,格外气宇不凡,另人想到此人定是博学多才,学富五车之士,诗词飘逸凝练,造诣非凡,李子仪心中一动道:“赋诗无意上碧空,只将愁思寄露红;云淡月明秋色好,漫洒天下情香浓。”

    “哈哈……房上的小兄弟可否下来一叙,痛饮无酒友,可谓人生一大憾事啊!”

    那个男子举杯向着李子仪说道。

    李子仪站起身来道:“相请不如偶遇,晚辈就却之不恭了。”

    说完飞身而下,轻松地落在石桌前,当下抱拳行礼道:“不知前辈怎么称呼?”

    “相逢何必曾相识,来小兄弟,看你的诗赋不凡,理应有个好酒量,所以我才忍不住冒昧相约。”

    说着那人便取出一酒杯,放在李子仪面前并斟满了酒。

    李子仪微一惊愕下,坐在那男子对面笑道:“不瞒前辈,家父对我自幼管教严格,所以在下酒量实不过三杯。”

    “呵呵,酒不醉人人自醉,来小兄弟,饮了此杯。”

    “前辈请”一杯干尽后,那位男子放下酒杯,轻叹一声。

    李子仪仔细望去,发觉他有种难以形容的傲骨,整个面额上刻满了岁月的沧桑,显然经过长期压抑和不称心的生活所致,便相问道:“前辈是不是有心事。”

    那个男子抬头遥望明月,轻声叹道:“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乱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烦忧长风万里送秋雁,对此可以酣高楼蓬莱文章建安骨,中间小谢又清发俱怀逸兴壮思飞,欲上青楼揽明月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消愁愁更忧人生在世不称意,明朝散发弄扁舟此首诗乃流传千古的佳作,道尽了诗人怀才不遇的惆怅,文笔行云流水,沁人心脾,荡气回肠;李子仪若有所感,不断沉思点头。

    忽然秋风瑟瑟,院内落叶轻舞,明月浮游在水天上,月光静静洒在地上,一片片,一条条,仿佛湖泊,又如河流;月下的小桥流水,清辉淡泊,远山寺里的钟声敲响着寂寞的夜,震碎了瘦西湖的碧波,喋得晶莹。

    两人还在沉醉,突然李子仪两耳颤动,听到在远处房顶上传来轻轻的脚步声,在六七人间,虽然纵有身轻如燕,踏雪无痕之能,也逃不出李子仪的灵耳,更逃不出他的灵觉。

    李子仪站起身来,施礼道:“前辈,在下有事失陪片刻,稍会再来与前辈把酒言欢如何?”

    那男子浅笑道:“知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