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第11章(2/2)

完全不是伟大能够形容的。虽然看上去绝对是他在欺负人家,但你可知这无知的表面下是如何一颗赤诚之心吗,口说无凭,干脆打个比方吧。

    刚刚吃了自己生火烹饪出的鲜肉,塔克斯满足地打了个饱嗝,在确定终於无所事事,才翘起二郎腿,冲趴在不远处晒太阳的黑豹勾了勾手指。

    豹子耳朵抖了一抖,粘著他的目光炯炯有神,赶忙起身小跑著过来了,殊不知男人只是想让它充当下饭後点心罢了。

    然後听见一声声野兽的哀嚎声,简直比被活生生打残然後大切八块丢进油锅炸了个外焦里嫩让人一口给干掉了还要悲惨,男人嫌它太吵,将脚丫子塞进它嘴里堵住那绝对含有做作成分的叫声。

    别说咬,连嘴都不敢合上,生怕那只脚被自己锋利的牙齿给划伤。只得五音不全地打哼哼,高一声低一声地叫唤著,努力把禽兽单纯可爱能够博得喜爱和同情的一面挖掘到极致,再添枝加叶地通过肢体和眼神表达出来,最後竟然比受惊的兔崽子还要楚楚可怜了。

    可惜男人不吃这套,只把它的表现理解为神经失常。更是变本加厉地弹它额头,豹子疼得眼泪都快出来了,两只爪子弱弱地将脑袋捂著。殊不知这番举动塔克斯最萌了,不由分说强行掰开它的爪子又连弹了好几下,直到起了个油光光的包才住了手,漫不经心地打了个呵欠。

    黑豹不敢叫也不敢动,恨不得变成一块不起眼的石头好逃脱那人的追究。把懒劲撑足了,塔克斯才起身,见它蜷成个没刺的刺蝟特别不削地瞟了它一眼,而黑豹大气都不敢出,一只圆溜溜的眼睛透过蒙在上面的爪子缝儿偷看男人的脸色,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自己的尾巴居然在那人手中,接著对方大踏步往前走,还没来得及惨嚎它就被拖出去长长一截,然後被男人的脚趾头堵住鼻孔推进前方的湖水中。

    虽然它早就威严扫尽,不差这一著,可它犯了什麽错,要被这样残酷对待?就算它犯了错,只要知错能改,而且这些日子掏心挖肺的付出难道还不能将功抵过?豹子越想越灰心,觉得自己不但做人失败,做畜生比做人更失败。一时像泄了气的皮球,垂头丧气地慢慢游上岸,低著的眼无意中扫到水中的倒影,它差点没像个人般地‘咦’出来。

    水里的豹子居然生著一对人耳,在它凑近想看清楚些,黑色的毛像雨後春笋般至那只人耳上长出来,又恢复到原来的样子。抬头,岸上的塔克斯正双手抱肩,居高临下,那带著嘲讽的眼神简直就像水上凭空生出的漩涡撕扯并窒息著它。

    豹子一整天都唉声叹气,无精打采,躺在树上望著天空一派呕心死人不偿命的忧郁。

    哎,它果然是欠虐啊。只有被狠狠欺辱,变身的能力才有死灰复燃的苗头。想著,又不禁羡慕男人的好命,就是吃饱了没事干欺负人也能变成一桩人人称道的义举。靠,著什麽世道,麻雀变凤凰,凤凰变蟾蜍,为啥它的命途就这麽坎坷呢?

    虽然现在整治那只傻豹已是名正言顺,塔克斯反而没了兴趣再去践踏它的自尊。

    可不料刚解决了晚餐,黑豹又一步三顿地走了过来,头上顶著个大包,身上还带著落汤鸡的气味,更让人倒胃口的是,一个咬人的主儿居然挺小媳妇先用鼻子拱了拱他的腿,就差没汪汪叫几声。

    塔克斯看它嘴里衔了些草药,顿时明白了它百般馅媚的用意。虽说是光明正大地上药,可谁知道它暗地里存些什麽龌龊的心思。但是一想到为难它就是为难自己,男人干脆选择放行。主要是他佩服这只豹子吃了这麽多苦头,依然贯彻初衷,每天毫无例外地替自己料理伤口,勇气可嘉,值得他认真玩弄。

    黑豹恨不得向对方拍拍胸脯保证自己绝不越雷池一步,不过看见塔克斯没怎麽和它说数就随它去了简直感动得一塌糊涂。只见它将草药细细嚼碎,再混合唾沫,用舌尖一点点地送进眼前的花穴,动作轻柔得让人家都差点睡著了。

    毕竟男人那里伤得太重,就是用上灵丹妙药,一时半会也不见得好。可是他却毫不在乎,连个皱眉的表情都没有。才三天就若无其事地到处走动,意志之坚韧,就是连它也不能比。

    豹子感觉心软得像烂泥,要从肛门流出来似的让他感触颇多又哭笑不得,把唾液调成的药汁在花腔内涂了个匀净,又帮他清理了下****,它已经尽力不将舌尖上软软的触感与欲望挂钩,但又装不来柳下惠,面对如此美景如果它能坐怀不乱那简直比奇迹还奇迹,就好像把岩浆从嘴里灌进去还能生还一样,绝对不可信。

    然而在黑豹以为能暗度陈仓,下体悄悄地硬起来时,男人的两只腿突然合拢,它猝不及防只有接受脑袋被卡住的命运。

    “呜、呜呜、呜呜呜……”只见黑豹头颅直晃,四肢乱蹦,可无论它怎麽挣扎,紧紧夹住它的双腿就是纹丝不动,卡萨尔有种脖子快被挤掉了的错觉,惊惧得眼泪汪汪的,不仅鼻涕掉出来了,还大大咧咧地失禁了,别提有多糗了。

    烈欲狂情(人兽双性生子)28

    “哭什麽?”塔克斯扯了下它的胡子,目光极为不善,不耐烦的表情尤其可怕。

    见豹子对他的警告充耳不闻,仍旧抽抽噎噎,蓄满泪水的眼眶小小地战栗,完全直踩到他的萌点,无法形容的心情让他紧了紧拳,把软下去的心硬是捏了起来,没好气地冲它瞪了一眼:“你再哭!”

    黑豹被吓得蜷了一蜷,身体往反方向倾了一倾,但又不敢说跑就跑,只得颤著小心肝,怕怕地望著男人,鼻子眼睛被收不回的眼泪糊成一团,一副邀请人家来凌虐的样子搞得塔克斯心痒痒的,手痒痒的,到後来无处不痒,仿佛得了什麽毒辣的怪病。

    两个家夥,我望著你,你望著我,你挑挑眉,我眨眨眼,直到前者的眼里慢慢转出一抹玩味,黑豹也跟著惶惶不安本能地提防著又不敢做得太明显,见状塔克斯的目光陡然变得冷硬,而脚下的野兽似乎察觉到危险後退一步,蓝色眼珠深处闪著软弱的抗拒和一分快到达极限的脆弱。

    最後还是塔克斯率先结束了这有损品味的对峙,站起身拍拍屁股,头也不回地走掉。到底还是无视了那莫名其妙的心情。

    从那天起,那人仿佛要和它划清界限似的再没碰它一下。

    不仅落得清静,且再无皮肉之苦,但并不是它想要的,没有了男人对自己那种毫无顾忌的亲近,日子变得百无聊赖,外加十分不开心,让它倍感无奈的,就是经过一场血淋漓的搏斗才叼回的上好食物,以及费尽心机走了很远的路弄来的最清甜的泉水,也无法拉拢塔克斯的心。

    因为对方少见的决绝,卡萨尔踏上了漫长的炮灰之旅。越是得不到的东西越是勾人,它总算体会到了那种看得到却吃不到的心情。与其说它现在处於发情期,不如说更像个怀春少女,目光总是不知不觉地被那伟岸的身影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