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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2/2)

听了,如获懿旨,三下五除二地将衣服脱了,颠儿颠儿地往床上走去。突然,布帐里传出杀猪似的惨叫声,正在外面和岩鹰等人说话的武士们大惊,立即冲进了房里。只见连月衣衫不整,手持宝剑,杏目圆睁,杀气腾腾地站在房中。格兰两手抱胸,颤颤惊惊地蹲在屋的角落。成伦的痛哼声却在床上传来。几个武士大着胆走到床边,撩起布帐一看,发现成伦赤身****地躺在床上,双手捂着下身,鲜血正从手指之间流了出来。那条男人特有的尘根,已经被连根割了下来,血肉模糊地躺在一边。看此情景,人们自然都明白是发生了什么事,他们也不便说什么,连忙将成伦抬了出去。成伦被抬回到自己的房间,他强忍着剧烈的疼痛,吩咐侍从立即将鲍寨主叫来。鲍朴急匆匆地来到了成伦的房间,看到成伦的惨状,不由大吃了一惊。成伦哭丧着脸,将事情的经过简单地介绍了一遍,哽咽道:“鲍寨主,你一定要为我报仇啊!”“这不是客欺主吗?”鲍寨主大怒,立即带领武士直扑连月的住处,将房屋层层包围起来。与此同时,成伦又派出他的心腹武士,守住进寨的隘口,如发现尧天和严正回来,立即用石块将他们砸死,以杜绝后患。“里面的人出来!”鲍寨主径直走到连月房前,对着里面高声喝道。连月和众人闻讯从房里出来,看到这个阵式,柔波等人当即将刀拔了出来,就要上去冲杀。连月连忙拦住大家,上前几步,故作惊讶地问道:“鲍寨主,你这是干什么?”鲍朴冷哼一声,道:“你不要明知故问。我家寨主看你们四处流浪,觉得你们十分可怜,好意收留了你们。你们不但不知报恩,反而加害于我家寨主,普天之下,焉有是理?你今天若不给老夫一个公道,就休怪老夫无礼了。”连月道:“小女子整天未曾踏出房门半步,如何会伤害到你家寨主?鲍寨主可不要冤枉好人呀。”鲍朴道:“当时有众多兄弟亲眼所见,你难道要当众狡赖吗?”连月道:“刚才有一个**贼窜入小女子房内欲图不轨,的确被小女子略施薄惩。难道那个**贼就是你家寨主吗?”绝大多数武士都已知道了事情的经过,听得连月这么一说,都不禁面有愧色。“住嘴!”鲍朴喝道。“大胆淫妇,你故意勾引我家寨主于前,又伤害我家寨主于后,老夫岂能容你?”连月杏目圆睁,怒声道:“我已经说过,小女子今日一天都未曾离开房间半步,如何会去勾引你家寨主?你这个不明是非的老糊涂,竟敢污辱小女子的清白,我一定要让你为刚才的话付出惨痛的后果!”鲍朴大怒,身体突地一旋,有若一只鹰隼般的向连月疾然扑落,手中的大刀挥舞,隐隐传来破空的啸声,漫天的刀光泛着寒气,狂风**雨似的袭向连月。连月不慌不忙,长剑平平刺出,虽然看起来毫无出奇之处,却径直刺进了鲍朴那漫天光影之中。只见淡淡的蓝光一闪,鲍朴那漫天刀影顿时消失,他的身体也被向后高高地抛起,嚎叫着洒下一篷血水,再重重地摔在地上。几个武士立即跑上去察看,发现鲍朴左边肩窝被击了一个大洞,血肉模糊的十分骇人。他们都有吃惊不小,连忙将他抬下去治疗。众武士怔了半晌,良久才醒悟过来,慢慢地举起手中的****,大叫一声,一齐攻了上来。柔波等人也一齐拔出****,准备迎击。“住手!”连月眼看一场血战就要展开,实在大违她的初衷,她心里不禁大急,立即大喝一声。她的喝声乃是用内力喊出,就象平空里突然爆发了一颗炸雷,震得大家耳朵发麻。大家吓了一大跳,都不由自主地停了下来。“你们都给我站住!谁要是敢动一下,就别怪我不客气了。”连月高声叫道。“你们都想一想,看看你们的身体是不是比这栋房子还要结实?”说完,一剑向身后的房屋遥遥刺去,剑尖立即爆出一团蓝色的光球,迅疾地向着房屋飞去。只听得一声巨响,身后的房屋顿时被炸得粉碎。众人吓得全身发颤,都乖乖地站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双方相持了一个多时辰,尧天和严正终于赶了回来。严正迅速制止了武士的冲动,立即赶去见大寨主成伦。大约过了半柱香的工夫,严正重新回到空坪上,他命令全体武士立即退出对峙,到空坪里集合。“各位弟兄,我们山寨发生今天这样的事情,我感到非常痛心!”严正沉重地说道。“我不想在这里说大寨主什么坏话,但是,发生了这样的事,大寨主再也不能在山寨里呆下去了。所以,凡是要跟随大寨主离开山寨的,现在就可以离开,我保证绝不为难你们。”说完,缓缓地转过身去。人群里出现了一阵嗡嗡的议论声,不久,有五、六十个人走出了队伍,回房收拾了东西,抬着成伦和鲍朴,离开了山寨。“还有没有想要离开的?”严正转过身来,再一次问道。“没有了。”众武士一齐答道。严正满意地点了点头,兴奋地说道:“好!大家都有是自愿留下来的,以后我们就是同甘共苦的弟兄了。大家都知道,尧天尧大侠英勇无敌,侠风仁义,我们请他来当我们的山寨之主好不好?”大家楞了楞,随即都一齐叫起好来。“现在,我们就恭请尧大侠荣登寨主之位!”人群里立即爆出一阵雷鸣般的掌声。04_09第三卷 第九章 雅安之变

    方旭和岩鹰带了二十多个武士到村里购买粮食回来,刚拐上大路不久,突然听到左前方的树林里传来大呼小叫的吆喝声和兵器的撞击声,不由好奇心顿起,立即命众武士护着粮食先行,两人则悄悄地向树林里奔去。树林里,十多个大汉正在对两人进行围攻。那两人为一老一少,老者年约六十,长的短小精悍,一柄单刀使得象泼风似的,将七八个大汉引到了自己的身前;年少的却是一个十八九岁的青年,手里舞着一把长剑,堪堪敌住四个大汉。双方看起来象是棋鼓相当,但这一老一少显然体力消耗甚巨,而且已经多处负伤,渐渐地处在了下风。虽然他们拚命反击,但时间一久,他俩还是难逃厄运。在斗场之外,还有十来个武士正在作壁上观,他们跃跃欲试,随时准备加入战团。这一老一少已岌岌可危了。“优安,你已经到了油尽灯灭的时候了,还不乖乖弃械投降?”一个中年武士高声叫道。“念你武功不错,只要你弃械投降,本将一定禀告大将军,重新重用于你。你觉得怎么样?”“你放屁!”老人斥道。“你们犯上作乱,阴谋叛乱,与猪狗何异?老夫今日就是战死,也绝不与你们同流合污。”中年武士大怒,恨恨道:“本将有意给你指明一条生路,你却敬酒不吃吃罚酒。好,老家伙既然想死,本将马上就成全你。”说完,抽出大刀,向优安冲去。优安奋力劈开两名武士,与那少年会合到一起,对青年道:“少爷,老奴来挡住他们,你快点逃吧。”“不!”青年道。“安叔,我绝不能丢下你独自逃命,就是死,我也要跟你死在一块。”优安不顾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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