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做下去的犹豫中,身体已经不听使唤了,好事儿全让那家伙给搅和了。
这甚至与蹲监狱差不多。
不,前两天看一则新闻,说加拿大还是什么国家,监狱也挺人性的,不管多长刑期,三个月后就准许犯人每周一次与女友或者爱人的完全自由的亲密。当然,可能是在监狱方面提供的专用房间里。但是,起码没有人限制你不能大声出响动。
直觉楼下那人可能是有些问题的,要么是患有像生花那样的病,很想做那事情,却心有余力不足,所以就对别人做很反感,很有意见。要么真的是有偷窥偷听癖。不过,既然是偷窥偷听,应该不会如此张扬坦白哈。所以,判断还是属于前者的可能性大。
又一个阳萎患者?不会吧,会有这么大的比例?我今年以来接触的男人总共不到10位,就已经有两位得这个病了呢,难怪如今女人越来越野蛮,是否与男人越来越不行,越来越退化有关呢。
不禁为自己庆幸,庆幸自己慧眼识珠,找到薛伟这么一位大活宝式的男人。
像我这样风骚的女人没有他这样一位功能正常,健壮强悍的男人相伴,还真不行,真难解渴。
“刚才你观察他是回屋还是出门?”我问薛伟。
“出门吧,拎着包从楼栋出去的”
“那就是说现在对我们而言很安全喽”
“应该是”
“那还不抓紧运动”
“啊,老婆,你不累啊,再说还没洗一下呢”
“完了再说……”
我好迫不急待地扑到他身上。
正当我们渐入佳境,忽然响敲门声。
熟悉,与搬来次日早晨那声音一样。不用说,是楼下那家伙又来抗议了。
这人真是有病哈,看我们上楼,要出去办事的人竟然又折回来了。偷听就偷听了呗,还非得上来报告一声儿?
不得不中止运动,薛伟带些怒气去开门。
我耳朵贴到卧室房门上听他们说话。
“有什么事儿啊,我们回来正忙着收拾东西呢”薛伟道。
“喔,我没事儿,是关于你们自己的事儿,这是自来水公司和燃气公司送来的催款通知,好像明天就是最后期限了,你们得赶紧地交去……就这事儿,你们继续忙,我走了”
“谢谢您了”
原来是这事儿,让人虚惊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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