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第70章(1/2)

    亦令他心生感叹,难怪域外之人缕缕南犯,他们都想改变自已的现状,入主这中原万里的如画江山。

    “夫人,你能否告诉在下,用武力能达成这一切吗?”

    “这就是个弱肉强食的乱世,没有武力的支撑谁可成事?在一个持着刀的悍匪面前,光是流眼泪可以令他回心转意吗?中原得治,每每将是域民遭殃的时刻,自古以来莫不如此,李探花以为然否?”

    甄素善转过头望着李怜花道。

    李怜花不仅认真考虑了这个问题,最后才慢慢道:“在下一直都想兵不血刃解决问题,毕竟这种方式才是和平手段,但是我们汉人一直都信仰‘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但是我依旧不想看到那血流成河,尸横遍野的一幕?唉,也不知道到底是你们的错呢,还是我们汉人的错?”

    “我们都没有错,错的就是我们生活的不是那种和平发展,共同促进的年代。”

    甄素善眼神忽射奇光地说道。她的这句话立马引起李怜花的刮目相看,身边的这个佳人居然有如此深远的目光和见地,不错。

    要想达到她嘴中说的这个目标,对于来自于未来的李怜花来说,现在的中国几乎已经解决了这些情况,因为这些少数民族已经和汉族并入到中华大家庭的怀抱里,不分彼此。

    虽然中华民族里面还有一些小的矛盾,甚至和国际上的其它国家也不是太友好,但是像古代这样在同属于中华民族大家庭的汉族与少数民族相互仇视,相互敌对的现象还是很少看见了,更不会发生什么大的冲突。

    在鄱阳湖的另一边,韩柏这个所谓的假冒的高丽使节所乘坐的大船也来到鄱阳湖的水域。

    范良极大步来到韩柏的房间,打扰了韩柏这小子和他的女人——朝霞的好事,令得韩柏这小子脸立马就垮了下来。

    但是范良极根本就对韩柏那臭臭的脸色已经免疫,反而哈哈大笑道:“你这小子真是好色如命,大白天的也要急着干这种事!”

    这句话顿时把个朝霞羞得无地自容,她低垂着头道:“大哥千万不要怪柏郎,这都是妹子不好,是妹子勾引她的。”

    说完,一张小脸已经满脸通红,但是为了维护自己相公的名誉,她仍旧大胆地说出了这种羞人的话语。

    范良极顿时被朝霞的话愕了一愕,旋即又笑道:“话不能这么说,历来男欢女爱都是人伦大事,根本就不需要受什么世俗礼教的拘束,将来我和云清那婆娘也要……嘿……”

    说着说着,这一向以厚脸皮著称的“独行盗”也是难得的老脸通红,红地就似那些猴子的猴屁股一样。

    “咿,你这个一向都非常厚脸皮的老家伙也会知道害羞的吗?真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韩柏可不会轻易放过让他出丑的机会,以报他乱闯别人闺房,打扰别人好事的大罪。

    “你这个死小子,老夫给你三分三,没想到你小子还拽起来了,看来是皮痒欠教训,让老夫来好好教训你一顿,好让你这个臭小子知道什么是尊老让贤。”

    听到韩柏奚落他,范良极有些恼羞成怒,准备好好教训他一顿。

    “你来啊,你以为我会怕你吗?”

    韩柏也不示弱地喊道。

    朝霞一看双方的气氛有些紧张,赶紧站出来劝解道:“唉,你们这是干什么,两个大男人就为了那么一点小事情就要打架吗?真是不知道害臊,你们都是朝霞最亲的人,就不能相互忍让一下吗?”

    朝霞的话把两个大男人给羞得都低下他们骄傲的头颅,并在心中暗暗惭愧不已,没想到两个大男人还没有一个女人明白事理,羞愧啊!

    朝霞见两个大男人在她的一句劝说下终于安静下来,心中放下了一颗大石,安心了不少。

    第04章

    “老头,你没事情进来干什么呢?”

    气氛尴尬了一下,为了缓和双方的气氛,韩柏首先开口说道。

    提到这里,范良极似乎才想起什么来,终于开心地道:“刚才和陈令方那老鬼赌了一下,今次手气不错,赢了他三子,嘿嘿……所以就来想要和你庆祝一下。走!我们到下面去看看如何?”

    这时朝霞反而返身走向另一边,回头对两人道:“大哥和夫君,你们两个去明吧!我回房还有点事。”

    韩柏知她是怕给人见到她春心大动后的羞红样,所以没说什么,只是含笑答应。

    范良极一手搭着韩柏的肩头,往下走去,到了出口处才放开了他。

    近楼梯处守着两名扮作护院的手下,见到两人下来,忙肃立见礼。

    舱厅内热闹之极,范豹和一众兄弟全在,监视着在布置大厅和搬东西的工作人员。

    近楼梯处建了一个大平台,上面放了两排八张椅子,正对着大门处,左右两方各有三个较小的平台,放着椅子,椅旁几上摆着插了鲜花的花瓶,香气四溢。

    韩柏接着往大门走去,边走边道:“我想出去透透气。”

    说完,也不理范良极在后面的呼叫,泾自出去了。

    出门时刚好和马雄撞个正着。

    马雄连忙恭敬施礼,问道:“不知专使要到什么地方去?可否让下官带路呢?”

    韩柏也没有要瞒他的意思,漫不经心地道:“我想去看看我那救命的马儿。”

    马雄暗忖若他有什么意外,自己必然头颅不保,忙跟在一旁,又召了四名守在门外的便装兵卫跟着,道:“船上的兵卫都已经换成了最精锐的好手,纵使对方是武林高手,也架不住我们这么多人。”

    韩柏根本就不会对这些所谓的什么好手感兴趣,顺口问道:“今晚的酒宴来的都有什么漂亮的姑娘啊?马大人能否预先告知一下。”

    马雄立马兴奋地道:“今晚来的全是鄱阳湖附近最有名的姑娘,听说连远江白凤楼的白芳华也肯赏脸来献艺,除了怜秀秀外,长江两岸就要数她最有名了。”

    韩柏大感兴趣地道:“这位姑娘卖不卖身的?”

    马雄颓然道:“除非能得她青睐,否则白芳华谁也不卖账。”

    韩柏道:“那么有没有人曾得她垂青呢?”

    马雄道:“******眼高于顶,到现在仍未听过她看上了谁,不过她的笛和七弦琴号称双绝,无人听过后不为之倾倒。”

    韩柏对音律一窍不通,至此兴味索然,连再问也免了。

    李怜花三人乘坐的小船顺着鄱阳湖,经过不少时间的航行终于到达“双修府”的水域,这时已经从“双修府”里面驶来一艘大船开始迎接他们的归来。

    当大船近前的时候,从船头钻出一个“双修府”打扮的大汉,他看见小船,首先大声喊道:“来人可是姑爷?”

    “正是我,兄弟是来接我的吗?”

    李怜花脸带微笑地客气地回答道。

    “真的是姑爷回来了,小的正是接到报告来迎接姑爷回府的,姑爷等一下,小的给你搭梯,好让您上船。”

    说完,果然从大船上落下一个十几级的软梯,落到李怜花三人乘坐的小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