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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1/2)

    是如同年轻一般的美丽,富有吸引力。嗅着袁承志散发出来的浓烈男子气息,安大娘头脑一阵眩晕,也明白这个少年是一个真正的男子汉了,再也不是小时候般在自己怀中撒娇的那个小孩了,她心中瞬间感到阵阵失落。

    后来袁承志急速显现的生理特征,急促的呼吸,滚烫的面颊,都让她久旷的身子颤动不已,心也随之悸动了起来,左手不断抚摩袁承志的面颊,嘴唇也跟着左手步伐, 热切地亲吻着他粉面一般的脸颊。

    这个时候,袁承志头脑一阵模糊,心中烦躁无比,鼻子不断地在安大娘香气袭人的头顶拱着,贪婪地呼吸着那阵阵香气;抱着她腰部的双手,仿佛一双火热的钳子,不断地加大力量,要将那怀中丰盈的腰部拧断。

    迷醉之中的安大娘,被袁承志双手强大力量弄得双眉紧蹙,神志也清醒了过来。她感觉脸颊阵阵滚烫,发现自己竟然很喜欢被这个可爱侄儿拥抱的感觉,那强壮的身子、爆炸般的力量,都让自己无限地满足,心中不断自问这是怎么了;她犹如偷了腥的猫一般,悄悄转头看着后面的侍女和女儿,发现她们二人都一副气喘吁吁的样子,都在一边恢复自己气息,还没来得及察看自己的异常,她的手也拍了拍自己的胸口,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安大娘抬头望着让自己出丑的少年,发现袁承志灼灼的双眼之中带有一丝若隐若现的异样血色。安大娘母亲出自药王世家,也跟着母亲习得一身出神入化的医术,明白袁承志应该受到了别人的暗算,已经神志不清了。她心中的羞意立即赶到了九霄云外,将双手放到袁承志的心口之上,运转祖传的清新诀,将阵阵清凉真气由手掌传到袁承志身上,也让他清醒了过来,头脑一阵模糊的袁承志正要询问安大娘身子出了什么毛病,一个细小的身子就从身前空隙钻进了他的怀中,而安大娘也迅速地为自己女儿腾出了更大的空间。

    袁承志不禁有些呆了,只觉胸前拥着一个柔嫩温软的身子,顶在胸前的两个小馒头,仿佛具有无穷的弹性,不断地膨胀着;同时,安小惠也发现自己的椒乳正在和梦境中无数次出现的宽阔胸膛亲近着,涨涨的、麻麻的感觉,一阵阵电流从乳尖扩散开来,不由得使自己的两个小樱桃骄傲的挺立起来,这样一来,就更加敏感了,她只觉得自己浑身的力气,正在一点一点地消失。感受到耳边的火热气息,她的全身一阵紧缩,又一阵放松,心头像有毛毛虫在爬一样,心中娇羞不已,脸也逐渐涨得通红。

    袁承志也感觉到了胸口两个小樱桃的变化,仔细地看着怀中的少女,像一朵娇艳的玫瑰,艳气迫人。柳叶娥眉和那长长的睫毛,以及瑶鼻樱口,吐气如兰,娇慵无力的样子,让他心里猛然地烧起了一阵青春的火焰,把自己脸庞也烧得火热。想到小说之中,这个清纯的女子喜欢的居然是那个傻里傻气的崔希敏,再联想到古人从一而终的观念,他突然进攻,厚厚的嘴唇封上了她湿润、柔软的双唇,吸吮着由安小惠舌下涌出的股股津液。两人都有触电的感觉,彷佛等待了很久似的,亲吻的感觉如此美好,安小惠霎时间感觉到百花齐放,自己就像一只快乐的花蝴蝶,在花丛中自由飞翔,轻盈无限,两人舌尖缠绵,互相吸吮着,再也不愿意分开。

    安小惠还陶醉在美好感觉中的时刻,袁承志的一双大手就对她背后进行偷袭,顺着肩胛到腰际间不断抚摸,偶尔还调皮的抚上她那丰满的双臀,用力地触弄着她那从未被人碰过的双丘。

    受到三面袭击的安小惠感觉身子不断地飞跃着,原来真正的与承志哥哥在一起的感觉是如此舒服,比梦境之中好了无数倍。她敏感的身子不断地扭动了起来,仿佛先前那些动作都是预备动作,也不能够完全释放自己此刻的****,灵巧的鼻孔也跟着发出断断续续的鼻音。

    安大娘发现自己女儿不能够再承受侄儿的挑逗了,对着两人重重地咳嗽一声,让处于激情之中的两人不好意思地分开了。

    第三卷华山论剑 第三八章故人再见

    安小惠口中不断地嗔怪袁承志使坏,一边快速地回到了母亲的怀抱之中。一阵香风飘过,丝丝余韵还环绕在身边,袁承志看见小惠妹妹脸皮超薄,又过河拆桥,心下有意地逗逗她;反而做出夸张的动作,鼻子在身边不断地嗅着,口中说道:“美人余香,绕梁不绝。”

    这样的话,将安小惠羞得久久地不好意思抬起头来;可也让安大娘闹了一个红脸。

    安大娘看着眼前的一双儿女,总觉得自己女儿还差了一点东西,与承志侄儿站在一起显得很是别扭。几年之中,女儿刻骨铭心般地思念着她的承志哥哥,可见到了面却不知道说什么话,让他明白自己的心,反而被他几个细微动作就弄得手足无措,连面对他的勇气也没有。她心中这般地想着,手也爱怜地抚着女儿柔顺的头发,发现旁边的孙仲君怯怯地站在那里,一副想上来却不敢上来的表情,袁承志心中想道:难道在她的眼睛之中,自己一直就是一个很凶狠的人吗?转念一想,这个时代中人很注重身份,她是自己的侍女,没有自己的吩咐,不可以打扰自己的事情。看着那双火热地看着自己的眼睛,联想到她这半年时间在华山上的孤单等待,他心中也对这个侍女一阵怜惜,招招手,让她走到自己面前。

    闻着散发出来的阵阵酒香味,孙仲君惊讶地问道:“公子,你不是不喝酒吗?现在搬这么浓的酒香味呢?”

    一边还如同鸵鸟一般的安小惠听了这样的话,急忙抬起头,也如同袁承志刚才一般不断地皱着鼻子嗅了一翻,然后眉头紧紧地拧到了一起,清脆的声音问道:“啊!承志哥哥,你这半年不现身,不会酿酒去了吧?让我们找遍华山所有地方都没有找到你?你怎么变成了酒鬼一般的人呢?”

    说着,明亮的双眼升起了层层蒙蒙雾气。

    安大娘看见袁承志双眼不断地向周围扫视,以为他是不好意思回答女儿,也就急忙帮助他解释道:“这种酒香可是酒中极品猴儿酒所散发出来的,承志的本事更加厉害了,必须由心灵手巧的猴子酿造的猴儿酒也可以弄出来。婶婶真是佩服你啊!我估计至少有七坛猴儿酒,拿到江湖之上,可以卖个上万两白银。”

    袁承志却笑着说道:“这酒我可不会卖的,这几坛是最醇香的猴儿酒,我要留下来自己喝。其实我会喝酒,原来的那些酒太差了,所以我就干脆不喝酒了。”

    听见这样的话,孙仲君是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自己公子要处处都显示出比别人的高贵。而安大娘心疼地说道:“承志,你这样可不好,这般好酒上哪里寻找啊。还是节俭一些好,有普通的酒饮用就很好了。”

    看见她身边的安小惠也不断地点头,袁承志明白她们这几年不断地搬迁,生活艰辛拮据,现在对自己这样奢侈很不满,连忙解释道:“婶婶,难道你会算吗?连我带回来多少坛酒,说得不多也不少,刚好七坛。我带回来了一只猕猴,它可是一个酿酒高手,以后它可以专门为我们外酿造猴儿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