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第29章(1/2)

    影儿了。”

    范霞欣喜地说。

    “这么说,你也同意我的想法了,那我们就取环吧。这次来,买衣服,取环,看夜景,逛公园,至少住上5天吧。”

    浩天用商量的口气说。

    “哪能住5天?最多住上3天就行了。你说的包括不包括路上走的两天吧?”

    范霞表达了自己的想法。

    “当然不包括了。这么多年不见我爹妈了,你还不得跟他们好好儿聊一聊,我妈肯定会张家常李家短问你个没完。”

    浩天看着范霞的笑脸说。

    “连路上走5天也管够长了,哪能走7天?咱们回去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范霞思考着说。

    “以后,你在生活中就不要多担心了,尤其是大事难事,你只要保证每天能跟我做一次我就满意了。”

    浩天神秘地说。

    “妈呀!每天做一次,那你是想要把我整死?你那个大家伙儿,两天做1次也受不了,3天1次管多了,1个周正好好,做得多了,不是我受不了,是你受不了。不要求数量,应该求质量。”

    范霞半开玩笑地说。

    “我是试验你,你就当真了。我是怕满足不了你以后,你出轨。”

    浩天跟范霞开了个玩笑。

    “你这是在骂我是个**妇****,你就不说你是个**棍色棍。你那‘火柱’每天把人烫上,几天就烫垮我了。”

    范霞也跟浩天开了个玩笑。

    “吃饭了——小两口——”

    从小旅店那边传来了吆喝吃饭的声音。

    “知道了——我爱你——”

    浩天回应。

    “咯咯咯……”

    范霞喜不自禁地笑了。

    浩天拉起范霞的手,向饭店走去。

    038:追悔失身

    038:追悔失身在小旅店简陋的餐厅吃过饭,浩天把小车子开到包间的门口,两个人准备好好儿睡上一觉就出发,这里离高家湾只有50里的路程,发着车,登时即到。

    睡在床上,浩天要拉住窗帘,范霞说大白天拉住闷得慌,不让他拉。

    浩天见范霞没有交欢的意思遂也打消了的念头,其实他也累了,只是不想再范霞面前示弱。

    但浩天又一时睡不着,于是问范霞:“你跟我说了你的秘密事,为什么一下子伤心成那样儿?我看见你伤心就没敢接着问。现在你心情好了,我想问你,你不会又伤心起来吧!”

    “不会了,你问吧,反正我已经跟你说了,你想问甚就问吧。现在不问,以后也会问的。回去以后有许多事情要做,现在正消闲。”

    范霞在床上侧身躺着说。

    “我想知道那个老牲口是怎么把你的肚子搞大的,我算了一下应该是18岁吧!——你不要怕因为这个,我就不爱你了,如果我因为这个就看不起你,不爱你,也就不值得你爱了!你说是不是?”

    浩天又摸起了范霞的那双令他摸不够的手来。

    “我知道,要不然我也就不跟你说了。说起来我真的太后悔了。自己也有过,不能光怨人家。”

    范霞的确是好心人,绝不嫁祸于人。

    “你那时才18岁,他那时多大了?大概也有40来岁了吧!”

    浩天一下子就恨了张焕,认为是他的错。

    “那倒也是,要不是他起了邪心,哪会出那事?我那时先是为了进剧团,后是为了找工作,就违心地同意了。张焕真是老嫖油子,真会耍点子。

    “我进12岁就进了咱们村里的剧团,13岁就登台表演了,一方面是爱,另一方面也是有天赋。要不是有这个爱好,我也就不会叫张焕捉害了。

    “14岁那年,有一天张焕到我们家,说起我唱戏唱得好,就是进了县剧团也是吃香的。这句话一下子点燃了我的心,我软磨硬缠要让我爹想办法把叫剧团接收下我。

    “没想到当时的剧团正是经营得最不景气的时候,主要是领导没有配备好,没能力管理不了,剧团乱混混的,我爹听人说,要进也再等一等再说吧,就把事情搁过了。

    “第二年,剧团就换了领导。新换的领导你说是谁了?是张焕的表姐夫。这个消息是张焕特地告诉我的,他没跟我爹我妈说,是在大街上把我叫住跟我说的。他说县剧团整顿了,换了领导了,领导是他表姐夫,问我想去不想去。我说想进去呀,他说:“那好,我给你眊吧。

    “那时我也不知道是出于甚想法,就没跟大人说,真是鬼迷心窍。不过,其实还是因为家里姊妹多,我是老大,做事情替父母考虑惯了。上一次叫父亲白跑了,这一次能自己做成就自己做。做成以后再叫他们知道。”

    “看来你从小就懂事,”

    浩天插话说。

    “可我那时社会经验少,还自以为甚也懂得了,其实很多事情根本不懂。我连一盒烟也没想起来给人家拿。见人家答应了,我就高兴地走了。倒是也想过这得感谢人家,可当时想的是等眊的有了点眉目再说。

    “过了两三天,我就去张焕家打听看给我眊了没,眊成个甚结果了。我去了以后,家里人都在,正准备吃饭。没等我问,张焕就对我说:‘我给你眊了,看来差不多,就是存在个占编的问题,再等一等吧。

    “我听了高兴得说了一句‘麻烦你了,以后感谢你吧!’掉头就跑回家里跟家里人说了。家里人当然高兴了,可他们没有想起来赶快送人家点儿什么礼物,可能也是想着对个机会再补报人家。

    “从那儿开始我就开始等待消息。刚开始那几天,心里还好,等了一个月以后就着急开了。我唱戏也唱不在心事上了。每天给张焕打一次电话问有信息了没有。问一次没有,问一次没有。我是着急的不行,可张焕就那股劲儿,不慌不忙,总是说再等一等。

    “我实在等不上了,就在离咱们村不远的杜家营子唱戏的时候,请了一天假回到村里了。回去以后,问见张焕在地里锄土豆。我等不上中午回来问,就跑到地里去问。

    “张焕还是那个样子,不慌不忙,他叫我到地头上的树荫下叨拉,可是坐下以后,他还是不说话。我急着问他,他突然说了一句:‘还有一个想进的,可只有一个编制了,不好定。’我这才想起来该给人家送礼。我说:”

    咱们给人家送上点儿礼吧,这事就靠你这个支书了,你说该拿点儿甚礼物?

    “张焕又没说话,我站在他身边看着他,急得要命。张焕低着头,突然又迸出一句话来:‘霞霞你是越长越袭人了,我跟你商量个事,你看行不行?我给你跑前跑后的,也没花你家一分钱,那是我的面子。我也不要你爹你妈花钱了。你们家姊妹好几个,钱缺缺儿的,我就提一个小要求,你同意就好了。’“我那时朦朦胧胧地感到这个家伙安上坏心了,心想宁花钱也不能叫他捉害,心里就像浇了了一瓢凉水。

    “张焕见我没说话,就坐下了。他看见我脸色不对,对我说:‘我就揣一揣你的奶奶,这个要求也不过分吧!’“‘你奶奶死了,你还能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