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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1/2)

    令狐冲觉得一股热血冲上脑门,气喘吁吁的大嘴忽然离开了宁中则的丰唇,头从她的腋下油黑的小草丛下钻了过去,一只滑腻的、带着一股诱人香气的乳蒂顿时陷落在令狐冲地唇舌之间,宁中则羞极,又难受之极,白玉般的娇躯向后弓起,仿佛中了箭的兔子激烈的哆嗦着,一声娇啼从饱满柔软,湿濡濡的芳唇间发出,只下意识里想道:「这个小贼,他……他怎么会这般……这般挑弄我……就连那岳不群也未曾吸过我的……」,一条颤栗着想去推搡他的玉臂搭到他地肩头,却软绵绵使不出半分力气。

    师娘的娇躯曲线优美,圆臀挺翘,玉峰硕圆,着手处凝脂般的肌肤又温润滑腻、丰若有余,柔若无骨,可是她的小蛮腰偏偏盈盈只堪一握,触感更是腴润结实……怎能不让未经人事的令狐小贼如痴若狂……

    在一阵眩晕之中,宁中则隐约觉得自己被抱在了令狐冲腿上,接着一根铁杵般火烫的凶器被压在股间,贴着幽谷蜿蜒而行,忽地露出痛楚的表情,她猛的清醒了一下,赶紧推开令狐冲,踉跄着向前爬了两步。

    令狐冲仿佛从美梦中惊醒,又仿佛空高空中跌落,茫茫然张开眼睛,就见一条玉腿凌空飞至,「噗」的一声狠狠踹在他的屁股上。令狐冲两眼发直地看着那条玉腿,紧致光滑、笔直修长、肌肤晶莹剔透、粉光致致,足踝纤秀,就连膝盖都没有一点突出,唯一破坏了它美感的,是酥若羊脂嫩若豆腐的大腿上几处粉红的浅浅捏痕……

    他只看到这里,被踹翻在床,接着仰面载了下去……

    令狐冲都不知自己怎么来到屋外的,看着紧闭的房门愣愣的发怔,忽听得屋里人低声道:「冲儿,你……不要紧吧?」

    令狐冲摸了摸酸痛的屁股,苦笑了下:「我没事……」

    「那你替我打桶水来放于门口,再去把我衣物取来,对了,把那老贼埋了……」那屋内的声音忽然提高了八度。

    听到脚步离开的声音,宁中则才长长地吁了口气,迟疑了片刻,她缓缓地伸出右手,摸了摸被人揉搓过的地方,一种异样的感觉传上心头,呆坐了半晌方咬着嘴唇,吃吃地笑了起来。

    第18章

    第二天清晨,令狐冲起了大早,练完功后洗漱完毕就屁颠颠的赶紧去做饭。昨日对师娘的不堪行径让他颇为忐忑不安。

    正在撅腚吹火造饭时,灶房门口光线一暗,进来一丽人,看得令狐冲不禁眼前一亮。

    不施粉泽,眉目如画;手如柔荑,肤似凝脂;玉笋纤纤,体态修长;金莲纤秀,折纤腰以微步,呈皓腕于轻纱;薄裳之下,酥胸半露,双乳怒耸成峰,乳肤娇嫩赛雪!虽已年近四十,但细看起来,竟似只有二十岁出头,却显出一股****的独有的成熟韵味。剑眉微立,丰唇微翘,也不说话,似喜非喜,似嗔非嗔,只看着令狐冲。

    「师傅好。」令狐冲期期艾艾的问了一声好,眼睛却不听使唤,总是不由自主地在宁中则饱满的前胸留恋,这让他有点心虚。

    「好什么?一点都不好!」宁中则冷冷的道。

    「啊……」没想到师娘这么回答,令狐冲一口气没喘匀,顿时吹了满脸的灰。

    「格格格」,一声娇笑,如黄鹂声般悦耳,令狐冲愕然的看到师娘小手掩住艳唇,已春上黛眉,玉容解冻……

    宁中则转过身,伸出小巧白皙的右手打了响指,道:「把饭端到门口石桌上吧,屋里太憋闷,咱们在外面吃。」仿佛一个女主人吩咐下人一般,说着,转身出了灶房。待转了身,她的玉容却不可遏制的升起一片酡红,刚刚灶房内令狐冲那双又呆又贼的双眼仿佛要剥光她一般,只教她有些气喘不匀。

    先前早上起来想到昨日那不堪之事,本来就有些怕见到令狐冲,踌躇了半天才出的门,刚出门却愕然看到自己昨天穿的抹胸,亵裤等衣物已被晾挂起来,在晨风中轻轻飘荡,顿时心里一羞:「这坏蛋,我的衣物他怎也洗了,积极也不必这样……」

    小口小口的吃着早饭,宁女侠还从未这么淑女般的进食过,今天却不知怎么的不断告诉自己要贤淑一点,贤淑一点。忽然又感觉到脸有点发烧,她知道令狐冲用那双牛眼火辣辣的盯着她。

    终于忍受不了那火辣辣的目光,她抬起螓首,娥眉一挑,瞪了令狐冲一眼,令狐冲才低下头去,呐呐道:「师傅,我发觉你……越来越年轻美丽了……」

    「砰」的一声,宁中则在桌下踢了令狐冲一脚,羞道:「满嘴的油腔滑调,胡说八道。」

    令狐冲道:「真的,徒儿说的是实言!若别人看了,都会说- 啊呀,令狐冲你小子好大的福气,有这么年轻漂亮无比的师傅,倒像你师妹一般……」

    宁中则「啪」的又踢了令狐冲一脚,心中却甚是欣喜,自己最近揽镜自照,确实发现皮肤比以前更加白皙紧致了,脸上本来细细的皱纹都不见了,光洁盈白犹如蛋清一般,不由心想:「难道这九阴真经能驻颜?还是双修功法有这样的效果?」

    正在思索间,忽然伸出的右腿一紧,已被令狐冲双腿夹住。

    令狐冲双腿一收,顿时夹住了宁中则右足,心中顿时一荡,他的手就不老实了,悄悄探到桌下,握着宁中则的短靴,轻轻抚摸揉捏起来。

    有成语云隔靴搔痒,宁中则见令狐冲突然轻薄起自己的玉足来,一时小脚在靴内被令狐冲揉捏的异常难受,就赶忙用胳膊肘来抵挡,并急急地道:「冲儿,别动,我问你件事。」

    令狐冲听到这话,手就不在动,就静静地捏在她的靴子上,宁中则的呼吸就有些局促起来,心中急急的想该问他什么事呢?该问他什么事呢?

    令狐冲见她此刻似笑非笑,却默然不语,双手轻轻一拉,那只短靴忽然被脱了下来,碰到她温腻柔软的足踝,心中不禁一荡,不禁握住宁中则的盈盈小脚搓揉起来。

    「呀!是那件事……」宁中则浑身颤抖地娇呼一声,把手也伸了下去,抓住令狐冲作怪的大手,令狐冲双手不在动作,但也舍不得离开,只享受手心手背的滑腻,心儿飘飘荡荡。

    「那个……我猜到授你剑法的人是谁了……」虽然令狐冲的双手在自己足上并没有再动,但宁中则已经如惊弓之鸟,现在这种触电般酥痒的感觉,实在让她太难过了。

    「说说看……」令狐冲怪怪的笑道。

    宁中则赶忙伸手去掰令狐冲的大手,却怎么也拉不开,那双手就死死地按在上面,不时还极讨厌地揉捏一番,她没有想到会被令狐冲如此轻薄,更不知道接下去令狐冲会怎么做,于是也不敢动,怕倒激起他的进一步动作,两个人就这么坐在那里微微地喘着粗气。

    令狐冲满手滑润柔腻,如同手握软玉,一丝丝电流流过双手,倘佯在心头,麻麻痒痒又难过又舒服,只是觉得身前师傅是那么的迷人,如同熟透的葡萄般,只需轻轻一弹,就会流出鲜美可口的蜜汁,双手中的莲足,更是温软纤巧,粉腻柔嫩,柔若无骨,不盈一握,令人心旌涤荡,血脉喷张。

    「你个小混蛋,先放手!」宁中则怒道,却见她眼波虽如流烟,剑眉却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