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潇没有对谭小水说他在找他父亲的事，只说现在前途未卜，正在迷茫。谭小水心里一直没忘这个兄弟，他斟酌了一番对李潇说道：“柱子，你要是信我，就我混，我现在在牵牛俱乐部，那钱可是好赚。”

    “牵牛俱乐部是做什么的？”

    谭小水提出一根烟点上，吹了一口说：“明白点跟你说，这个牛就是牛郎的意思，牵牛嘛，就是女人们要男人。”

    牛郎这个词李潇知道，只是他没想到谭小水居然会成为牛郎，这有些扯淡了。

    谭小水见李潇没什么反应，也不再多说，“柱子，晚上我带你出去转转。”

    下午五六点的时候谭小水带着李潇去了滨江路，临江城是沿长江而运生，许多的休闲娱乐场所都是在江边，船上等。夜晚灯火通亮的大船上陈了听江水呼啸，还有珍贵的鱼类供应。

    谭小水将李潇带到一支船上，说：“今晚一位富太太要在这里办聚会，风花也会来，风花就是昨天跟我一起的女人，某县县长的老婆，以前偶尔来俱乐部一次，每次都找我，最近和她老公闹矛盾，自个儿拿了钱出来逍遥，我这一个星期的时间她都包了，今天晚上我就得好好陪她，我把你叫来，也就是想让你见识见识，这些女人个个来头都不小，对你有好处。”

    船是两层的，底下一层全是用餐的地方，楼上一层有很多房司，大厅是跳舞的地方，黑夜来临的时候打开所有的灯，夜凉水冷的江面就是绚烂一片，就算是从江里跳出一条鱼来你也能看见它身上变成彩色。

    谭小水带李潇上了二楼，他打了一个电话，没过一会就有人给他送来钥匙，打开一个房司的门进去。“现在休息一会，等风花来，我跟她说了今天会带朋友来，一会介绍你们认识。”

    房司的布置温馨暧昧，这让李潇想起蒋湘然的房司，也有这种感觉，不用说也知道这房间拿来干什么的，酒足饭饱思淫欲，床软人美更销魂。

    谭小水对这里轻车熟路，看来他不是第一次来了，李潇坐在门边的软椅上，看着谭小水享受的躺在床上，不禁想跟他来这里是对还是错。

    “柱子——”谭小水突然喊道：“接下来你有啥打算？”

    “我想进吴氏集团。”李潇说。

    “啥？” 谭小水一骨碌从床上坐起来，蛋疼小说明显他认为这是一个可笑的事情，吴氏集团不是那么容易进的。“柱子，别怪我直言，要说背景没背景，学历没学历，像我不就是，当初一个人出来闯，要不是进了牵牛俱乐部，现在还不知道在哪条街上挨饿受冻。”

    谭小水说的问题李潇也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