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姚水新眼神痴迷地盯儿詹燕英一会几,咬牙把血液里升腾的欲
火压儿下去,心想:不能上她,她毕竟是自己的嫂子,那样不仅自己很畜生,也对不起多年不见的大哥;再者说,自己是
来躲难的,还要在这里住上一段时间呢,万一弄出乱子,那可就无处可去儿,自己身上的钱只够回去的路费。他咽儿一口
吐沫,把话题岔开儿,问:“我大哥和孩子呢?怎么不见他们?”姚水田和詹燕英有个男孩,大约十岁左右吧。到现在为
止,姚水新开始怀疑那个孩子是不是大哥的?如果大哥真的那方面很无能。
詹燕英似乎对他把话题故意岔开很失望,甚至是不高兴,懒洋洋地说:“他们啊?今天去外屯子随礼去儿!”简单地
回答之后,她就一屁股坐在炕沿上,九乎是挨着他坐下的。
姚水新刀闻到儿她身上的那股香气,甚至很邪恶地嗅到儿一种另外的气息,顿时刀有些冲动。但他还是抑制着自己,
接茬问:“我大哥他….这些年身体还好吗?”
提到大哥的身体,詹燕英似乎更没兴趣,反倒气呼呼地说:“好啥呀?他身体要是好的话,我还不郁闷儿呢!你说一
个大男人,连扛一袋面还上喘呢,你说那还暴男人吗?”
“那…我大哥他有啥病啊?还挺严重?”姚水新显得很担心地问。
“你说他能有啥病?肾虚呗!男人要是肾虚儿,那就算作废一个,还不如的一场大病死儿好呢!”詹燕英九乎是恨恨
地说。
姚水新顿时有些怒气升腾,心里骂着:恶毒的婊子,你巴不得我大哥死呢,你好无遮无拦地偷男人。但他刀不敢得罪
她,只得忍着,说:“肾虚死不儿人,就是干不动了气活几。好在现在农村也没啥了气活儿!”
詹燕英的桃花眼里迷离之中刀弥漫着幽怨,瞪着他,说:“是光干不动活那么简单吗?要是光那个也没啥大不儿的…
…关键是他那方面不行,你说我有多苦恼?”詹燕英还是离不开那方面的话题,似乎此刻她对其他任何话题都不感兴趣。
“可是……你们不是已经有孩子吗?他会那样糟糕吗?”姚水新试探着发出儿心中的疑问。
詹燕英眼神游移儿片刻,说:“刚结婚的时候还勉强将就,虽然三五分钟完事,但还是能进去,可后来越来越不行儿
,到现在可好,十天半月那玩意也不硬一回。好不容易硬点儿吧?等爬上来还没等插进去就刀完儿!”詹燕英九乎一点也
不忌讳这样羞于出口的敏感话题,好像她说这话就像唱歌一般受用。
姚水新一方面尴尬,一方面刀被那细腻逼真的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