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开了起来，白荷向外望望，路边的景物在飞速地后退。

    “姐姐，我们去哪？”

    “去弄一些装饰你们爱巢的东西。”白兰神秘兮兮地说。

    白荷说：“不就是一些照片吗？用得着这么大动干戈吗？”

    白兰晃着头说：“你啊，永远都不明白男人的心，你以为说一句，我爱你，然后睡在他的旁边，你就能成为他心爱的女人了。我告诉你，那些爱情的失败者，被抛弃的女人都是这么想的。”

    白荷若有所悟地点点头，说：“那该怎么办？”

    白兰说：“你要记住，爱情是要经营的。要用各种方法保持爱情的新鲜。只有这样，男人才不会对你厌倦。”

    “可是这和拍照片有什么关系？”白荷还是不明白。

    白兰呵呵冷笑了两声，说：“马上你就要明白了。”

    车子停下，眼前出现的是个摄影工作室。白兰拉着白荷大步流星地走进工作室。里面还真是宽敞，光是布景就有七八处之多。

    白荷还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一进来她的眼睛就不够用的了。

    白荷问：“姐姐，我们来这里……”

    “马上就知道了。”

    那边走过来一个披着长发的三十多岁的外国女人。一看到白兰就大叫了一声：“Vivian！”

    后面的话都是外语，白荷也听不清楚。总之是白兰和她两个人好一阵亲热谈话。那个外国女人说着说着，就开始打量白荷，把白荷上上下下打量个遍。弄得白荷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白荷低声问：“姐姐……”

    白兰一扬手，说：“你现在不需要说话，你现在只需要听我的命令。”

    “什么命令？”白荷有种不是很好的预感。

    白兰转了转眼珠，这种转眼珠的方式与萧梦音很相似，她说：“白荷，想不想永久性地留住你爱人的心。”

    “想。”

    “你就开始给我脱衣服！”

    白荷一惊：“啊？脱衣服！”

    “没错，拍*。”

    白荷愣愣地一分钟没有说出话来。

    “姐……姐，这个脱衣服……”

    白兰用力点头，说：“没错，没错，你要明白，男人对女人的身体都有一种近乎疯狂的喜欢，不管是什么样的道德君子，都会把目光停留在你的身体上。”

    “可是，”白荷低声说，“姐姐，你忘了，这个不是我的身体，我现在是在利用楚可怜的身体。”

    白荷提出的这个问题很难解决。

    白兰则是摇了摇头，说：“这个怎么是问题呢？我问你，夏……那个下大雨还是下小雨什么的，总之是那个男人了。她是不是这个姓楚的女人的老公。”

    “名义上是。”

    “那不就得了。老婆拍了*不给老公看，还给外人看。你以为这个世界上的女人全都是法国的第一夫人。我告诉你一个真理，拍*最能显示一个女人的气质。他看到你的照片，看到的不是那个女人的身体，而是你白荷的动人妩媚。”

    话题怎么扯到了法国第一夫人身上。白荷也笑了。

    那边的那个长发的外国女人摆了摆手，白兰明白那是准备好了的意思。

    “好了，走吧，赛丽斯准备好了。要不是看在我的面子上，谁能请得动她。”

    两个人一起走进了摄影棚。里面只有赛丽斯一个人。这样也好，让白荷安心了许多。

    白兰指了指前面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