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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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新玩伴。经济报社记者,欧阳一虹小姐。她就住在我的楼下。我们是邻居。”然后我又介绍他们三人。我说:“欧阳一虹你记住了,这是刘小巴,我们都叫他小胖子,公安局的刘科长。今天是他做东道主。刚入党。这是赵德发,电脑城的老板,富翁一个。肚子大,里面全是刮的消费者的油。这位小姐叫周雪梅,赵德发的妻妹。现在是赵德发公司的财务主管。三个人你记住了吗?”

    欧阳一虹不愧是记者,记性很好。她分别对他们说:“你叫刘小巴,小胖子。你叫赵德发,赵老板。你叫周雪梅,我的小姐妹。你们记好了,我叫欧阳一虹。复姓,彩虹的虹。”

    赵德发盯住欧阳一虹说:“今天真好呀,来了道彩虹!把我们每个人的心都照亮了!”

    欧阳一虹重重地看了赵德发一眼,抿嘴笑道:“你居然文刍刍的。是学文学没出路才去做生意的吧?”

    赵德发说:“文学文学,文盲才学。我学那玩艺干吗?”

    大家笑一回,就该点菜了。赵德发把菜谱拿来,我以为他要亲自点。他点菜的话,就有可能点最贵的菜。可他没有,他把菜谱交给了欧阳一虹,请她点。他在请欧阳一虹点菜时,是一副文质彬彬的样子。我从来没见赵德发有这样礼貌过。欧阳一虹的出现,居然让他文明礼貌多了。欧阳一虹没有忘记跟另一个女孩——周雪梅同时点菜。两人商量着,全是根据自己的口味。她们点毕了,赵德发又加了两个菜。就是这两个菜,把价格推上去了。一是每人一份鱼翅,二是一个大龙虾。这两个菜就是一千三。

    14、小胖子身上的钱不够付帐

    小胖子身上的钱不够付帐,结果还是赵德发买单。周雪梅非常气愤,说我们共同敲榨小胖子,故意让他难堪。

    大家吃得很好,也很高兴。结帐的时候吓了一跳,五个人吃了二千一百块。要说宰小胖子,那只是闹着玩,只是想让他为我们花一次钱,没有为故意难他的意思。可现在真是为难他了。他身上只有一千五百块钱。数来数去都不够。小胖子的脸红了又白,白了又红。不知如何是好。心里一急,脸上就滚出了汗水。我摸摸口袋,身上也只有几百块钱,不够付帐。赵德发看着小胖子那着急的样子,说:“你就别数了吧。数来数去还是不够的。一千五小于二千一。这是个永恒的不等式。”我以为赵德发会付款的。他把身上的信用卡拿出来看了看,又放回去了。递给了收款台。划卡之后,小胖子很尴尬地说:“赵德发,这钱我以后会还你的。”赵德发说:“你干吗这样认真?大家只是在一起玩玩,谁掏钱不一样啊?”小胖子说:“不行,我一定要还。”赵德发有点歉意地说:“还你个鬼。让你请客是跟你闹着玩。”这时,小胖子的手机突然响了,说单位有急事,要他马上去一下。于是我们一齐出去,到了马路边上。小胖子的车就停在饭店门口。他给我们打了招呼,就上车了。在他车子启动的那一时刻,我有种说不出滋味的难受。

    “是你们俩联合起来敲榨小胖子的!”突然,周雪梅不服气地说。“叫人家难堪了,你们高兴了?哎?高兴了呀。”

    赵德发说:“你为他打抱不平呀。我们这几个朋友是啥关系?他也不会当回事。”

    周雪梅还不满意,说:“他是工薪阶层,不是你这个做生意的大款。他不象你那样一掷千金!你们凭什么让他请客?小胖子是多爱面子的人,一时付不出钱,那该多么尴尬!你们就不替人家想想。”

    赵德发笑笑,说:“他不是刚入了党嘛。咱们高兴呀。”

    周雪梅脸上还是气呼呼的,好象刮了她的肉一样。她把欧阳一虹手拉了拉,说:“两个臭男人,一副黑心肠!”

    所谓的两个男人,其中一个指我。我当然不介意。诗人一般都是脸厚的。赵德发比我更脸厚,他向周雪梅走近一步,嬉笑着说:“你是不是爱上小胖子了?如果是这样的话,我给你们做媒!”

    周雪梅说:“怎么越扯越远了?我只是说你们做得不妥!”

    赵德发说:“你别不好意思嘛。爱上了就爱上了,不要装在心里,要说出来。小胖子可是好人,找上了他,比找任何男人都安全。”

    周雪梅伸手打了赵德发一下,说:“讨厌!”

    我们在马路上站了几分钟,吹着热风,快到八点了,气温还没有降下来。赵德发问我:“时间还早呢。是在我那里去玩扑克,还是回家?”

    我说:“这要看欧阳小姐了。”我把脸转向欧阳一虹:“明天有没有采访任务?如果没事,就跟我们一道去打八十分!”

    欧阳一虹看看手表,咧嘴一笑,说:“那就玩一会儿吧。”

    于是,我们四个人便到赵德发那里去了。赵德发开车开得很文雅,不象以前那样,前面有人挡路他就骂骂咧咧。绕过人多的地方他就飚车,风掣电驰地疯跑。今晚不了,在路上慢悠悠地走。欧阳一虹是那种典型的淑女型女孩,看到她就会想到记者,主持人,大家闺秀,贵族世家。到底是见过世面的人,她处处显得大方而典雅,又不失热情。是天下男人都喜欢的那种女孩。赵德发更喜欢,他拿出了十二分热情与诚意,特别地尊重欧阳一虹。平时他小子什么脏话都说的,现在也收敛了。把她当贵客一样对待。进门就问洗不洗个澡?要冷饮还是饮料?要不要坐在对着空调的地方?欧阳一虹一一回答的时候,周雪梅就忽地睁大了眼睛,她很惊讶地看着赵德发。赵德发说:“你怎么这样看着我?”

    周雪梅说:“什么时候你变得这样细腻了?我就从来没享受过这种待遇嘛!”

    欧阳一虹说:“是吗?那我太荣幸了。”

    赵德发好象被戳穿了似的,有些不好意思地望着我,说:“我是不是做错了?”

    周雪梅连忙把欧阳一虹拉到身边坐下,亲切地说:“你别见怪。我姐夫这个人,特别喜欢漂亮女孩,更喜欢有知识的女孩。平时跟我们在一起他就指手划脚。见了你,他就自然矮三分了。所以,你将是我们玩伴群体里最受欢迎的成员。”

    赵德发对周雪梅一挥手,说:“去吧去吧,把冰箱里的冷饮多拿几个品种来,愿意吃啥啥。我们打牌。”

    周雪梅就到外面厨房去了,搬来许多冷饮和饮料。全是冰冻的。然后我们就开始打牌了。都很兴奋。虽说这种成人游戏不算益智项目,但却给放松心身提供了良好的娱乐平台。周雪梅说要男女搭配,赵德发和欧阳一虹做对家,我和周雪梅做对家。欧阳一虹和赵德发配合得非常默契,能把一手烂牌打得精彩动人。欧阳一虹说他们报社就经常打牌玩,她是高手。常常把敌人打得落花流水。赵德发赞叹说:“天啊,我们两个高手怎么碰到一起来了?他们怎么过日子啊?”周雪梅看着赵德发那兴奋的样子,说:“别高兴早了。当心打你个光头。”不出几分钟,我们就真的打了他们一个光头。一场牌局就这样结束了。

    “你把欧阳小姐他们送回去吧。”周雪梅对赵德发说。

    赵德发很乐意地说:“那当然。这么远到我们这里玩,肯定是要送回去的。”

    于是,赵德发就送我们回家。我当然用不着客气。他愿意开车送我们,就省了我几十元车费。以前我在他这里玩,除了天气不好外,他是很少开车送我回家的。绝大多数时间都是我乘坐公共汽车回来。时间太晚了就打的。赵德发这小子喜欢漂亮女孩子,也喜欢有知识的女孩子,欧阳一虹两样都具备,今晚要不是她在这里,我还是得打的回来。我是沾了欧阳一虹的光。车子开到我们小区楼下,欧阳一虹很礼貌地请他上楼坐坐,还真的到她房间坐了一会儿。赵德发还恬不知耻地对我说:“女孩子的房间就是好闻,哪象我们这些臭男人啊,除了烟味儿就是袜子味儿。”欧阳一虹问他喝点什么吗,赵德发说:“不喝了。我坐坐就走。今天知道地方了,以后来找你玩方便些。”欧阳一虹说:“往后三缺一时,尽管找我。”赵德发说:“你如要用车,随时给我打电话。”

    有赵德发这句话我就明白了,欧阳一虹将作为我们新的玩伴,正式加入了我们的行列。玩是要花钱的,因为我们当中只有他赵德发财大气粗。他用他的财钱供养着我们潇洒挥霍吃喝玩乐。所以每当有新的玩伴加入进来,只能由花钱的人决定。

    15、处女是你这年龄的男人谈的吗

    小胖子三十未娶,他想找个处女。我告诉他:“你的想法很奢侈,甚至很腐败。处女是你这年龄的男人谈的吗?即使再退回去十年,也还要看你运气如何!”

    小胖子一有空就往外跑。小胖子从小没了父亲,跟母亲过着。母亲似乎管不住他,他有点野,屁股坐不住。几天后的一个傍晚,他又来到了我处。我一直不明白为什么他在家里呆不住。天气再炎热也挡不住他的脚步与车轮。他来到我这里的时候,我正在吃方便面。小胖子说:“我洗完衣服就出来了。”

    我说:“洗衣服?你还洗衣服?你妈呢?”

    小胖子说:“她呀,她的衣服有时还要我洗呢。她身体不好,一半时间是在床上。”

    我说:“那你为啥不在家里多陪陪她?”

    小胖子说:“陪她?我在家里她就不高兴。她喜欢单独呆着。”小胖子叹息一声,好象有许多难言之隐。“算了,我们不说这个话题。我之所以从来不叫你们到我家去玩,就是因为她的脾气。”

    我哦了一声,仿佛明白了一些原委。具体为啥我不知道,但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他的母亲让他一言难尽。我提出了一个非常现实的问题,我说你也该找个老婆了。不能老是一个人。一个快三十的男人没有老婆管着,闲着了就想往外跑。而且会有种没有根的感觉。女人永远是男人生存土壤中的养分。我劝他尽快找个老婆,结束这种单枪匹马的日子。我对小胖子说:“个人问题怎么样?二十九了吧,到了解决的时候了!”

    小胖子惶惑地看着我,说,“是啊,早就应当解决了。马上就三十岁了。”

    胖子一脸苦水,感叹女孩子都瞎眼了,怎么连他也看不上。三年来,他先后看了十八个女孩,差不多三个班,不是他看不上人家,就是人家看不上他。总是高不成低不就。我就不明白这么好的一个小伙子,找老婆就这样难!从上一世纪末找到这一世纪初,还没着落。胖子说,就象他对国家充满信心一样,他对找老婆也是充满信心的。只是时候没到,缘份没到。缘份一到,找十个八个都没问题。

    我一本正经地向他提议,把周雪梅介绍给他做老婆,这是可以考虑的对象。

    小胖子问我:“你觉得我们合适吗?”

    我说我觉得合适,当然也有不足,周雪梅没有正式职业,也就没有固定收入。不过,小胖子工资高,一个月乱七八糟的收入算起来也有三四千块,一家三口的生活是没有问题的。再说,给周雪梅找个工作也并不难。小胖子说,周雪梅这种女人,开开玩笑倒是可以,但要说成婚,恐怕要求就低了点。我不同意这种看法,不要以为你是国家干部,就非要找个国家干部当老婆。两口子都是干部有什么意思呢?

    “这不是问题的核心。”小胖子突然严肃起来,说,“我很想找个处女,她——周雪梅是处女吗?”

    这个质疑叫我吃惊,原来他如此看重女人的原始身份。只有可爱的小男孩才会提出这种幼稚可笑的问题,如同对妈妈说他想要摘天上的星星一样。处女是什么?处女是上一个世纪的美丽童话!我对他讲了:“你小子不应当做干部,应当做贵族老爷,因为你的想法很奢侈,甚至很腐败。处女是你这年龄的男人谈的吗?即使再退回去十年,也还要看你运气如何!在现在这个开放的社会里,哪个女孩子为了最终跟她结婚的男人而坚守贞操?没有。一旦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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