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第 7 部分阅读(1/2)

    殷狂风愤恨的。“他夺走了我的一切。因为他,师父将我逐出师门。因为他,父亲将该我的地位留给他。”全是他的错。

    “哦――你们还是师兄弟呀!”那功夫一定不相上下,对她的报复计划有益。

    他不屑的说:“谁跟他是师兄弟,全是师父偏袒那个狗杂种。”

    雷非烈入门比他晚,却学遍了师父的独门功夫。师父偏心,私自将一身所学全传授与他,甚至要将他心爱的师妹许配给他,幸好他早一步侵占了师妹的清白身子,才不致失去心爱女子。

    可惜她天生身子弱,熬不过生产之苦,胎死腹中连带着也失去二八年华的生命。而师父竟把师妹的死,怪罪在他头上,因为他当时正在另一个女人身上,所以被以弃正室于不顾的罪名逐出师门。

    当时自己另有女人的事,只有雷非烈一人得知,所以一定是他心有不甘,向师父进谗言的缘故,自己才会落得如丧家犬一般。

    “听说朝迁要派兵围剿霸风寨,你想不想插一脚报仇?”何媚儿在他耳旁软语进言。

    “你这个小骚货,又在动什么脑筋?”殷狂风邪笑着,抹掉她嘴角血丝,放在口里一吮。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道理你懂吧!咱们可坐享其成,享受他们两败俱伤之后的成果。”

    他眉光一挑,颇有兴趣的问。“你想怎么做?”阴狠的女人比较对他的胃口。

    “很简单,等官兵从正面攻上寨子时,咱们可由后山的岩壁攀上,他们忙着迎战官兵之际一举攻入寨内。”

    他想了一下说。“飞岩走壁是没什么问题,可是寨里有四方在,想攻下并不容易。”麻烦的是武艺高超的四方。

    “大王大可放心,听闻此次攻击,朝迁招募了不少武林人士,届时四方得出寨迎战,徒留个空寨。”

    殷狂风心中仍有些疑问的问道。“你怎么知道的这么多?消息从何得知?”他不太信任旁人,何况是个婊子。

    “哎呀!大王怎么这么问,当然是靠人家的魅力喽!”她媚眼一勾,多少春色尽在不言中。

    “是呀!瞧我糊涂的,光你那媚态,有几个男人挡得住,我那十几个女人加起来都没你风骚。”

    “嗯――人家不来了,你取笑我。”何媚儿娇笑着直往他怀里头钻。

    “要是我那些女人有你一半妖艳,我就是天下最有福的男人。”他的手不安分地在她蛇腰上游移。

    “死相啦!有了我之后,你还想要谁?”她佯装不依的点点他的胸膛。

    殷狂风笑得狡黠。“好好好,我把那些小妾全打赏给手下就是了。”反正他也不在乎。

    这此年来,狂风寨抢夺无数金银珠宝,见人就杀。稍具姿色的女人就掳上寨,等着老大玩腻了,再丢给手下去发泄,撑不过去的女人,就往野地里一扔,让野狗去啃噬尸骨。

    姿色稍差的货公,当场被一群豺狼似的土匪轮奸,完事之后绑在大石上,让兀鹰活活的啄食至死,手段之残忍令人发指。

    而殷狂风对女人的热度,最长是三个月,最短是两天,玩过之后就没有新鲜感,急着要找新货色,所以被他糟蹋过的良家妇女不知凡几。

    因此阎王谷内净是不甘受辱而死的幽魂,以及有苦无处伸的可怜生灵,绝望的数着日子苟且偷生。

    “那人家可得更加用心来服侍你,回报大王的一片厚爱喽!”何媚儿掩着口,咯咯的笑得很妩媚。

    被撩拨的男性象征正昂然,殷狂风眼眶发着红光,捉住她的乌丝一扯,张口咬住挑逗的红唇,在唇上蹂躏着,一只手向她的下腹幽谷探去。

    “现在就表现给我瞧瞧。”他手指猛然刺入,引起她一声娇喘。

    “大……大王,奴家……奴家可不可……以请……请求你……你一件事?”她想借以肉欲来达到目的。

    “什么……唔!什么事?”他嘴唇忙着啃咬挺立的又峰,语焉不详的回应。

    “我……我要……要雷……雷非烈身……身边的女……女人。”她舔吻着食指,说出自己的要求。

    雷非烈的女人?!殷狂风停下手边的动作。“什么女人?”

    欲火正炽的何媚儿用身体去摩擦他的坚挺。“他……他的身边有一个女人,叫龙云……的臭……臭女人。”

    “龙云的身分是?”

    “好像是斜剑山庄的四冰美人之一。”见他停下动作,她暂忍欲望的解释着。

    “她长得怎么样?”和她相比又是如何呢?他很好奇。

    “长得是还可以,就是为人冷冰冰的,活像千年不化的大冰窟。”何媚儿有些吃味的不得不承认,她是挺美的。

    美丽的女人是不会赞美比她更美的女子。听何媚儿口中吐出的酸溜味,殷狂风心想,此姝必定美得不可方物,才会引起她强烈的妒意。

    “雷非烈非常重视她?”一想起有新的猎物出现,他的身体又亢奋了。

    说起这点,她的气又冒上来。“他连寒月居的主房都让给她,自己屈居于客房,你说他重不重视她。”

    “很好。”他只是冷冷的丢下一句。传闻四冰美人娇艳无比,容貌绝丽更胜于当年的江南四大美女,若能尝一口冰美人的味道,那……

    何媚儿眼一眯,似乎闻到一丝不对劲。“你很好的意思是什么?决定要把她交给我处置?”

    “当然没问题。”他脑海浮起无面孔的玉体横陈在他面前。“等我玩腻她之后。”他身子一挺,进入幻想中的胴体中。

    “什……什么?”

    没机会反驳的何媚儿,在殷狂风猛烈的冲击下,全身虚软的瘫在他身下,本能的反应他的每一次掠夺,再一次让情欲控制她的身体。

    而此刻的殷狂风奋力的冲刺,心里却想着如何强占雷非烈的女人,以及夺回“应该”属于他的霸风寨。

    远望一片紫色的浪花,在山风温柔的手中起伏波动,如同山林中紫衣仙子,在蓝天下嬉玩着动人的游戏,不解人世丑陋,天真的淡放清媚。

    清吹过花无痕,花落花开谁怜惜,瓣瓣蕊片舞秋心,寄语颜色无多语,玲珑心,休待也。

    他好笑的说:“瞧你一脸戒慎的表情,好像我是要推你入火坑的老鸨似的。”她也太不信任他的人格了。

    “宁可在火中烧成灰烬,也不愿中花粉毒。”开什么玩笑,打死都别想要她屈服。

    看着那片紫得刺眼,教人从心底厌恶的蔓草,龙云希望能下场酸雨或是冰雹,把它们全打散,成为昨日黄……不,是昨日紫花残片。

    他失笑的摇摇头。“我不会忘了你有花粉症,相信我一次如何。”雷非烈举手保证。

    “你的人格可信度不予置评,不过,你想有人会笨得去想念土匪的保证吗?”至少她抱持着怀疑的态度。

    “我是改邪归正的未来商人,你那篇礼运大同篇我都会默写了。”真是累垮他了。

    夫子是个严厉不放水的冰美人,身为学生的他,每天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比和官兵玩游戏还辛苦。一不如她的意,铁鞭还真是挥过来,他的背到现在还隐隐作痛,不过比起南古风的笨拙,他算是幸运多了。更幸运的,他是有“奖赏”的――别人可求不到的吻。当然,他是不可能允许任何人碰他的云儿。

    “听过披着羊皮的狼吧!假道学的人,外表可是享誉圣名的大善人哦!”像他们家那群真小人。龙云暗忖着。

    斜剑山庄的人造桥铺路不落人后,初一、十五不忘施米布施,救急救难更是抢第一,只是……他们太不受教了,铺的是自己门口的路,该造的桥不造,偏向深山野岭中搭桥,根据他们的说词是――城镇有官府在,轮不到他们出头,并且要尊重少数人权益,让大家都有可行。

    去他的少数人,这种荒无人烟的高山峻岭,也只有武功高强的人才上得去。至于布施嘛!谁听过得猜中谜语才能领米受金的,全是些荒唐事,其他就更是甭提了。

    “你认为我有那个本事作假,戴上圣人的面具吗?”雷非烈没好气的环着胸,以他暴躁的脾气是装不了半刻。

    龙云淡淡的说:“撒旦也是这么跟他的信徒说的。”信我者,得永恒的生命――只除了少了灵魂。

    “什么是洒蛋?信徒?有人是信……洒蛋教吗?”是他孤陋寡闻吗?他不解的眼中布满疑惑。

    她无趣的挥挥手,表示不用在意。“你到底带我来这里干什么,看这一片烂花?”

    “当然不是,跟我来。”他牵起龙云的手,却遭到她的抗拒。“只有这么做了。”闪电般快速的身影,制住她的呼吸,他一弯身揽腰而抱,足点紫瓣飞跃,在蔓草上凌空而过,落在另一座平坦的石台上。

    一落地,他立刻解开她的穴道。

    她大叫,“雷非烈,你存心要害死我呀!”天呀!他竟然也会使坏了,到底是谁教坏了他?

    “小云儿,不要每次都连名带姓的唤我好吗?试试看,非、烈或是叫我的烈也行。”

    龙云做了个恶心想吐的表情。“很幽默,可惜我不是媚态横生的何媚儿。”

    “小――云――儿――”他知道云儿最讨厌被人家加个小字。

    她马上投降。“好了,好了!算我怕了你。非……非烈……”真卑鄙,懂得利用人性弱点威胁。看来他有商人本质,谈判手腕不用教就自然天生。

    “你看吧!简单顺口,早就该省略姓氏。”雷非烈觉得他的名字从她口中呼出,特别悦耳好听。

    “嗯――”哼声一沉,表示她快发火了。

    他的脾气已经够躁了,偏偏遇着了一身冷火的克星。“来吧!包管你火气全消。”

    “最好如此。”

    龙云随着他步入一道中空的石壁,两旁岩壁是泛着银白的钟乳石,水滴沿着岩壁滑到地面上。由于路道常年有人出没,所以中间部分未生青苔,仅在石缝旁杂生绿草。

    走了一会儿,洞口突然开朗,霞光四射,眼前是冒着雾气的水潭,四周长满各式夏季才有的花卉,潭底圆石晶莹如玉,反映着淡淡虹影。

    她不确定的。“这是……温泉?!”在这个……穷乡僻岭处?

    “我们称它为温玉凝泉,练武之后浸泡个一炷香,可以增进些许内力。”雷非烈觉得光看她惊讶的表情,就值回票价。除了偶尔一两次的笑颜,他几乎没见她有其他表情,只是保持一贯的冷然讥诮,如今他终于能看到她另一种讶然的面孔。

    她当然懂温泉的功效。“你先出去。”

    嗄?!这是不是叫过河拆桥?“这里有大石分隔两边,我不介意和你分享。”他也学到她那一套似是而非的说法。

    “雷……非烈,你确定不会给我机会试试新的毒药?”雾不在,她是空有毒药没得解。

    “你别告诉我,你打算穿着衣物下潭浸泡,那我可要抱拳佩服了。”他可是设计了许久,才想到这个办法。

    日夜相处却不能亲近,不时还有杀风景的讨厌鬼在一旁猛点火,害雷非烈想进一步偷点香都不成,只能眼巴巴的看着秀色在面前绕来绕去,却半口也没得吞。

    还好他脸皮够厚,不管众人奚落的眼光,大方的在唇上取得主权,三不五时来点甜腻的热吻,稍减体内日益张狂的渴望。

    “毒有千百种,各有巧妙不同,一根头发或是指甲,都可以暗藏致命毒素,可别小看了。”

    “云儿――我只想和你共浴……一池潭水而已,绝无非分之想。”他最后一句绝对是违心之论。

    “绝无非分之想?为什么这句话不能说服我呢?”她看他两眼明写了――我要你。

    他怜宠的搂着她的腰,头枕在她的肩窝,闻着来自女性的体香。“云儿,你太多虑了。”

    “是吗?”龙云双手反勾住他的脖子。

    “我有没有说我好爱你,爱得想一口吞一去。”雷非烈用鼻尖摩擦她的粉颊。

    “前面一句你常挂在嘴上。”她踮脚一啄。“后面一句你已放在心底讲了无数遍。”再一啄,她眼中有深情。

    “那你呢?我始终没听见那一句。”他这个男人也需要爱的保证。

    她戏谑的说:“你认为以我的个性,会随便让一个男人亲近我、碰我、搂我,甚至是吻我吗?笨蛋,我当然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