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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0 部分阅读(2/2)

大笑。“不久的将来我会接受这挑战的,妞儿。但此刻,我心中想著更有趣的事情。”

    他逼向她,但斐娜躲过他移向马房口,准备推开木板溜走。她面对他且举起一手想遏止他的求欢。

    “你知道我不会心甘情愿地和你躺下,戈瑞。必要的话,我会睡在外面。”

    戈瑞走近一步,但就此打住。“今天我颇以你的存在为乐,斐娜,”他淡然地说:“我本希望今晚会更愉快。但我不会追你的。”他在草堆上倒下且示意她加入。“来。你最好尽量睡个觉,明天会很累人的。”

    斐娜没想到戈瑞会这么轻易就放弃。她卸下警戒心,而且几乎后悔地叹气了。她怀疑这么靠近他是否睡得著,但她决心至少试试看。然而,她还没躺平,戈瑞就压在她身上了,他的重量牢牢地钉住了她。

    她瞪著他那胜利的表情。“你诈我!”

    “不,妞儿,”他低笑道:“我只说我不追你,而我是没追呀。”

    他的唇压下,沉寂了任何进一步的争论。她想转开头,但他大手捧著她的脸,舌尖探入她口中。他身体的压力、他的力量、他的情欲——这些醉人的东西融化了她的反抗。当他侧身一手伸入她上身时,这一切又被迅速遗忘。她的腰带脱开,长裙掀起,而且在她有时间想到其作为时,他们已一丝不挂了。他的手轻柔地抚过她的胴体,以巧妙的手指爱抚、挑逗,换来她全身热烫,声声娇吟。她不在乎,她对他的爱,她的情欲,她要他充实空虚的需要,才是最紧要的。

    当他们合为一体之后,斐娜狂欢地呼叫著。这就有如他们是为彼此而做爱般自然。她消耗了他的力量和自己的意志。甚至当他们精疲力倦,气喘咻咻地叠在一起时,满足也浸溺著他们。

    几分钟过去了,戈瑞却没从她身上移开。斐娜终于睁开眼来,发现他正盯著她看,脸上有一抹温柔却奇怪的表情。她只怀疑那表情一下子,就想起她狂热时叫出的话。

    她的第一个反应是惊慌,而推著戈瑞。她想溜,想躲起来。她没打算这样宣称她的感情,而且也绝不是这样快。她还没确定他的哩。

    她的手无法推动他,而最后他将她的手压在她两侧制止她。“你说的是真话吗?你爱我,斐娜?”

    她闭著眼躲开他那穿透的凝视。她可以死,但那不能使她获得他的信任。如果他们能真正快乐的话,那是她所唯一需要的。

    “是的,我爱你。”她低喃著。

    好啦,说出来了,她觉得很好。睁开眼睛,她看到他正对她亲切的笑著。她为此心醉了。

    “你确定吗,斐娜?”

    “我知道我的感觉,戈瑞。我确定得很。”

    “那么你会向我保证不会再逃离我了吗?”

    他的问题令她有点惊讶,但她很快地答道:“我保证。”

    “好,这将是我不会轻易忘掉的一天。”

    他滚过她身旁,斐娜难以置信地睁大眼睛躺著。当他不再有话要说时,她以一肘撑起身子面对他。

    “那就是你对我说的全部吗,戈瑞?”

    “我很高兴你对我软化了,斐娜,”他答道,然后转身背对著她。“天色已晚,我也很累,睡吧!”

    他的话就像当头一棒。他没说什么来回应她的爱,只说他很高兴她对他柔化了。她茫然地瞪著他的后背。“我想我今晚给你的欢乐远超过你应得的。”

    “呃?”

    戈瑞仍然背对著她,而突然斐娜看到火红,盲目的怒火。她用力地推他,再次引起他注意。

    “我要知道你的打算,戈瑞。你会娶我吗?”

    他皱起眉头。“维京人不能娶奴隶,你是知道的。”

    “你父亲要放我自由!你也可以!”

    “不,妞儿,那没有好处。我不会娶你,如果我放你自由,我会失去你。”然后他试著稳住她。“作为我的奴隶,我可以一直拥有你,斐娜。你会像是我的太太。”

    “直到我老时?”她怒道:“然后你会像丢一只伤马般地把我丢在一边!”

    “不会那样的。”

    “空言,维京人!”她哭叫著,心痛令她难以理喻。“如果你了解我,你就知道我相当自傲。没有神圣的誓约,我永远不能自在地投向你。你是我唯一要嫁的人。如果你拒绝,我将永远不满足。”

    “到时你就会。”

    “到时我的爱已被悲痛磨死了。你不明白吗?”

    “你要求太多了,女人!”他残酷地说:“我已发誓永远不娶!”

    “或不爱?”

    “我心中已无爱,好久以前就被摧毁了。”他紧握住她的手。“但我要的是你,斐娜,”他说,声音又柔了。“我在乎你远超于别的女人。我只能给你这些。”

    “但你可以改变。”

    他慢慢地摇著头。“对不起,斐娜。”

    “我也是,”她低喃著,而且对自己加上,“因为你没给我希望,戈瑞。”

    心痛和悔恨令她泪满眶,她转开身去掩藏她的悲伤且默默地流下眼泪。

    斐娜被远处的欢呼声和马嘶声惊醒,她首先注意到她是单独的,接著才意识到吵醒她的声音。马赛已经开始了。

    她赶紧穿上她的天鹅绒礼服,小心地拍去草屑后,抓起斗篷离开马棚。凄寒的晨风有助于让她全醒,而令她怀疑在男人们正兴奋地准备马竞赛的时候,她竟能睡得那么沉。昨夜的记忆就像利剑般地刺痛她内心,而一想到要久待在庆功宴中,她就倍觉厌恶。

    在马赛起点处的人群中,斐娜看到她姑妈而慢慢地走到她身边。琳玲由于一夜好睡而精神焕发,对斐娜笑著。

    “我想你来这里是替你的男人加油,”琳玲愉快地说:“他的确期待著你呐。”

    “如果他要我加油的话,那他早该叫醒我。”

    “有何不对,斐娜?”琳玲问:“你脸色不好哩。”

    “我只是很累,我在马棚里睡得不好。”

    琳玲一脸明显的关切。“我房间是空的,你可以去躺会儿。男人们要到中午时才会回来。”

    “不,姑妈。我要回家去,今天我不想见戈瑞。”

    “但这庆……”

    “没有我也会继续的。我本身又没啥好庆喜的。”

    “怎么啦,斐娜?昨天你还满高兴的呀。”

    “我当了次傻瓜。”

    “为了戈瑞?他不像我——我们所想的那么在乎你吗?”

    “他在乎,姑姑,但不够。”斐娜答道,开始走回马棚去。“一点也不够。”

    “斐娜,等等!”琳玲叫著她。“他会问起你。我怎么跟他说?”

    斐娜回头耸耸肩。“实话实说。我已回家不再来了。等他疯够喝够再见。”

    越过悬崖,从艾西尔家到戈瑞的石屋很近,但对斐娜而言,那似乎是段无止尽的行程。她漫无目标地骑了一阵子,默想著戈瑞冷淡的态度。

    等她回到马棚好一会儿,才发现伊林不见人影。这倒很幸运,可以不必解释她为何单独回来。屋里也是空的,而且跟室外一样冷。斐娜懒得在楼下起火,直接走回她房间。她坐在床上,寂闷地瞪著地板。

    终于愤怒浮出表面,而想找发泄了。斐娜由于心痛而起的新愤怒失去理智了。既然戈瑞不在这里让她出气,于是她选择他的礼物。她扯下那两只金手环,用力丢向墙壁去,但它们却毫无损伤地落在地板上。失望中,她起了火,然后把手环丢进去,但黄金熔化的过程慢得难以令她满意。接著斐娜扯下她那漂亮的礼服,再三地揉著它直到在地上皱成一团。

    “这对一个女奴太盛妆了,所以女奴不应拥有它!”她大声哭叫著。然而当她想到做这礼服给她的好心女士时,她满心愧疚。“爱丝会不高兴的。”泪水更多了。“看你害我至此,戈瑞!这是你的错,”她孩子气地说,然后扑在床上。“该死的你!我不喜欢这种心碎的感觉!”

    睡神意外地降临,而且持续了整个下午。当斐娜门外有个声音唤醒她时,天色已晚。她立刻缩在毛毯下,讨厌在这种处境下被发现。瞬间后,在她完全遮住裸体之前,她的门就被推开,戈瑞冲入房里。

    他的脸上是一堆愤怒。“我并没准你回这里,小姐!”

    “我知道。”

    “而你还是任意而行!”他叫道,然后眼光落在皱损的礼服上。接著他含著新怒转向她,把她从床上拉起。“我来这里是想拖你回去,但我看你已使它不可能了!”

    当他残忍地抓著她站在面前时,她满脸火红。“你父亲家的客人是不能穿粗毛袍的,是不,维京人?”她讽刺著他,以掩饰她的难为情。

    “是的,不能,”他冷冷地答道:“既然你宁愿穿奴隶袍,那就是你所拥有的,妞儿,因为你不会再收到我任何礼物了!”

    “我又没向你要过!”

    他好像要打她,但反而推开她,而她直跌在床上。“既然你喜欢,你就待在这里。我会另外找人陪我。”

    他的话比他的责打更教她心痛。“你以为我在乎吗?”她喊著,虽然声音已因说谎而嘶哑。

    “你在不在乎没有关系,”他说,伤她更探。“而且从此你得遵守我的规则,妞儿,因为我不再宽容你了。”

    “你要怎样,维京人?”她鲁莽地问:“你会要我的命就像你要我的爱那样轻率吗?”

    他狠瞪她好久,眼睛瞄过她柔和的曲线,停在起伏的乳峰上,然后落在她脸上,看著她的美傲、抗拒和个性。她就像只狂野难驯的动物,却又那么易受伤害。

    “不,我不会要你的命,斐娜,”他说,深为她的出色所动。“我会再要你的爱——现在。”

    在她喊出“不”之前,他迅速地扑向她,斐娜为这突然而来的转变感到又震惊又厌恶,她愤怒得难以忍受强暴,而疯狂地抵抗他,把他的手臂抓得出血。但他并没停止或想制住她的手,仍然为所欲为。

    当他离开小床且束紧短裤时,斐娜气得颤抖,气他竟不顾她感受强行占有她,只为了满足欲望。她绝不会原谅他了。

    “记得我的警告,斐娜,不要离开这房子。”

    甚至此刻他还向她施权威,提醒她是属于他的,她只能做所准许的事。他蔑视她的爱,却控制著她的生命。

    “你听到没,小姐?”

    她怒瞪著他。“下地狱去,维京人!愿你死无葬身之地,而烂死在阿鼻地狱中!”

    戈瑞脸色似乎白了。“那是很坏的话,斐娜,即使是气话。别人会因这种诅咒而杀你的。”

    “那么来啊!杀我呀!”她哭叫著。“我不在乎!”

    戈瑞没回答,很快地离开房间,免得再对她出气。他直接到马棚,而且第二次没注意到伊林不在。他越上那匹早上已尽力表现的可怜马,然而戈瑞仍输给浩夫。比赛输了已使他心情相当不好,而发现斐娜走了更是火上加油。

    戈瑞从马棚奔出,怒火中烧。“该死善变的女人!”他在风中吼著:“起先她那么顽固地哭喊她的恨,然后她转变说她爱我——而今她又恨我了。我已给她我所能给的,但那对她仍不够!去他的!我不需要这个女人!”

    戈瑞毫不留情地策马直奔。今晚他要大醉一番,忘掉家里那个顽固的女人。

    斐娜在厨房里替自己做晚餐,此刻她心情已好多了。戈瑞走后,她哭了好久,但接著她发现自己有多傻。戈瑞愿意和她共享人生,给她他所能给的。她必须接受而心存感激才是。也许有一天他会改变心意而再爱,毕竟,她已改变了。

    屋里好静,只有偶尔柴火哔剥的声音。狗儿伏在桌子下,所以斐娜没看到它的头警觉地抬起。然而,她却听到屋外有些声音。

    会是戈瑞回来了吗?若如此,那他一定是想念她的陪伴。斐娜因这念头而笑,等著门被推开。门是开了,却非常慢。冷风吹进冷颤了斐娜,但她立刻警觉戈瑞不会这样偷偷摸摸地进屋子,她认识的人也不会。

    有个人小心地探进半开的门——金发蓝眼跟戈瑞一般高,身上裹著厚暖的皮毛,手拿著一把大刀。斐娜屏住气,她不认识这人,从他看到她的惊讶表情看来,他也不认识她。

    狗儿来到她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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