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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2 部分阅读(1/2)

    一番主意转过,心中便再也忍耐不住,走过两步,轻轻一拉司徒真真的衣袖,待她回过头来,小嘴一撇,朝着黄羽翔两人呶了呶嘴。

    她的意思司徒真真自是明白,真真姑娘心中突觉好笑起来,明明是自己看不过去,吃起醋来,却要自己去打扰他们。不过司徒真真见他俩卿卿我我,没完没了起来,心中也是酸酸的,当下莲步轻抬,走向黄羽翔两人。

    自客栈春风一渡后,这妮子的天生媚骨便一点点的释放出来,不但眉目之中饱含春情,举手投足之间更是曼妙无比,极是撩人心怀。现在这几步走来,端得一步三颤,看得身后的张梦心乍舌不已,浑没想到三日前的小姑娘,现在却展露出如此万千风情。

    “单姐姐……”司徒真真拖着声音道,“你刚才好威风啊,把那个怪老头打得很是狼狈,真是好笑死了。真真好佩服姐姐!”

    单钰莹淡然一笑,脱出黄羽翔的怀抱,转头向刚才激战的地方看去,道:“那个老头也不简单,我也是没占到上风。”说完,倒好像要证明似的,猛地干咳一声,吐出一团乌黑的血块。

    黄羽翔大骇,忙抓着单钰莹的双肩,激动之下,连话也说不出来了。

    单钰莹轻轻一笑,道:“刚才与那怪老头拼了两掌,略受了些内伤,现在淤血吐出,已经不妨事了。”她转头看向路中深坑之中,又道,“魔教果然能人甚多,像怪老头这种人,一个我已经很难赢过,若是另有一个功力与他差不多的,我便是怎么也赢不了。听妹妹说,他只是传令四使中的一个,唉,魔教果然势大,不愧为百年大派!”

    这刁蛮妮子经此一战,终收起了小视天下英雄的骄傲之心,只司徒真真仍是极不服气,嘟着嘴道:“我就不信,刚才单姐姐不是赢了吗!”她也转头看向烟尘之中,谁知一阵大风卷过,灰尘散开,魔教之人竟是一个不见,路上却多了个大坑出来。她心中大奇,忍不住回过头来问道:“单姐姐,他们……怎么全都走了?怎么又有一个大坑?好奇怪啊!”

    单钰莹淡然一笑,刚才两人二度拼掌,皆出了全力。白乘风已被她熔化万物的“九转玄冥”真气所伤,两只手掌只怕已被烧成了黑碳,恐怕再难使出“大罗天印”来了;而自己虽被他真气反噬,但“九转玄冥”善化异种真气,只是白乘风使出“舍躯大法”,功力大长,才会化解不尽,终受了内伤。

    一边的黄羽翔却是不甘被两女冷落,猛地将司徒真真搂在怀里,道:“真真,他们打不过你单姐姐,自然都走了,难道还等着我去踢他们的屁股吗?”他见司徒真真妩媚的样子,早就心痒不止,低头看怀中的丰满女子,只见她媚眼儿也眯成了一条缝,脸上的神情似笑非笑,竟是说不出的受用,心中顿时一片惊愕:这妮子一旦放开心怀,竟是如此大胆豪情,真是令人不敢置信。

    心中略有惴惴,转过头看向单钰莹,见她脸上没有不悦之色,方才放下心来,腾出右手,轻轻搂住了她的纤腰。

    郑雪涛、淡月见他如此放浪形骸,俱是别过脸去,满是鄙夷之色。张梦心却是略有哀怨之色,扁贝似的玉齿轻轻咬着嘴唇。

    黄羽翔自是不会忽略了她,突然对她露齿一笑,晴天明日之下,说不出的明朗动人。张梦心俏脸一红,转过头去,心中却是一片激跳,慌乱不已。

    只听司徒真真在怀里呢声道:“大哥,真真才不要你去踢他们的屁股呢?”她脸上一片晕红,也不知是情怀已动,还是害羞说出“屁股”这等不雅之词。

    黄羽翔却是心头一荡,低头轻声道:“是啊,我要踢也是踢我宝贝真真的屁股啊!”

    司徒真真轻呀一声,挣脱出黄羽翔的怀抱,拉着单钰莹走到一边,对着他狠狠皱了下鼻子,道:“单姐姐,大哥坏死了!”

    PS:如果没有意外的话,我以后就不再PS了,嘿嘿。我再申明一次,《浪子》绝对不会变成太监之作,请大家放心,也不要再把“太监”一说放在书评里了。

    从这一章,我开始尝试转换打斗的写法,各位也看到了吧,也不知道是好是坏,个人觉得这样华丽一点,倒像是在看动画一般。事实上,我一直想换个打斗方式,结果昨天看了《鬼眼狂刀》,终于想到怎么写了。

    另外,黄羽翔是太弱了点,遇到敌人就让单美人出头,也太窝气了。只是……我也不想啊,可是武功总要一步步的提高,等到过几章他甩开别人自己上路时,应该可以显显威风了。

    现在应该不会再像《鹰刀》了吧,因为我已经很久没有看了。即使要看,也要等作者写完再说了。所以,以后情节,如有再出现雷同现像,那可真是纯属巧合了。还有,《蝉翼剑》我从来没有看过,就更不用提相似问题了。好了,拜拜,下星期一再见。

    第二章 本是同根

    魔教诸人虽是灰溜溜地跑掉了,但却不知道何时又会卷土重来。照着他们如此看重张梦心怀中的奇形戒指来看,必定不会善罢甘休。黄羽翔忍不住问道:“心儿,你可知道那玫戒指究竟有何妙用?那帮魔教之人好像将它看作宝一样!照我看来,那东西简直就是害人精,冷得要命,不冻死人已经算好的了!”

    郑雪涛的眼中流露出鄙夷之色,意思自然是“你这种乡下小子,哪懂得奇珍异宝的妙用”!

    张梦心探手入怀,将那玫戒指拿在手上,道:“就凭我手拿戒指,却无丝毫不适之感,而你们却会被它冻着一项来看,这玫戒指必然大有奇妙之处!只是一时未曾发现而已。”

    “那是不是说,凡是练过内功之人都会被它排斥,只有像心儿这样没有丝毫武功之人,反倒无事呢?”那玫奇形戒指在阳光之下折射出一道极为柔和的光芒,黄羽翔的眼睛也变得有些绿油油的。

    “怎么可能这么简单!”郑雪涛忍不住刺了一句,“黄兄,你未免也太天真了吧,魔教异宝怎可能只有这种功效,那他们还争着抢做什么?”

    黄羽翔还未答话,单钰莹已自先忍不住了,道:“姓郑的,你莫要胡说八道,否则我可要不客气了!”这小姐可完全没有是非对错观念,行事全凭个人喜恶。自经司徒真真一事之后,她对黄羽翔的感情便不在避避闪闪的,怕被别人笑话了。在她心中,已是以黄家大妇自居,又岂能容别人轻辱她的夫君呢?

    “是啊,郑大哥,我可不许你骂我大哥!”也不知那日单钰莹在房中对司徒真真说了什么,现在她可真是个标准的应声虫,一切以单钰莹为榜样。

    虽然不惧司徒真真,但适才单钰莹恐怖的表现可是深烙于心,郑雪涛虽是自负,但也没有蠢到要与单钰莹作对。他与黄羽翔同是风流中人,对女子甚是了解,知道这种官家千姐当真是完全不懂人情世故,是非对错,惹上了她,当真是后果难测。当下只是轻轻哼了一声,别过头去。

    淡月姑娘却是不甘又让黄羽翔得意、郑雪涛受窘,忙道:“单姑娘,郑公子其实说得也有几分道理。那些魔教妖人将这东西看得如此之重,必是大有其奇异之处,只是一时难以发现罢了!”

    “至少有一点功用是可以确定的,”黄羽翔笑嘻嘻地看着张梦心,道,“你们看,现在天气如此炽热,各位都是满身大汗,但心儿却是一滴香汗也没有!嗯,这个作用不错。”

    众人被他这么一说,才发现张梦心果然没有一丝汗渍,俱是心中暗羡。夏日天热,除非练至先天至境,培养出先天真气,才能不畏寒热,众人之中单钰莹虽是修为最高,但仍未达至先天之境,都是不堪酷暑。

    尤其是单钰莹、司徒真真两女,更是将一双美目直勾勾地盯在张梦心手心那玫戒指之上。她们身为女子,除了怕热之外,对美观更为重视,夏日每天都要出一身香汗,实是有损仪容。若不是那玫戒指触之极寒,当真是怎么也得老着脸皮拿来用上几天。

    张梦心见众人都盯着自己,俏脸不禁微红,道:“你们都看着我的干什么!”这美人儿这几天越来越像女人了,动不会就脸红,哪像从前,老是一副清淡的样子,就是在西湖万人瞩目之下,也从没有露出这种小儿女的娇羞之态。不过她本生得美极,此刻飞霞扑面,当真是娇艳欲滴,一下子顿时把其他三女全部压了下去。

    单、司徒身为女子也是看得一怔,更不用提黄、郑两个男子了。好在天气炎热,几人发呆也只是一瞬间的事情,毕竟这几日一直与这个动人的美女处在一起,已有些习惯了她的魅力。当即重新上路,只是几人的马匹都被刚才单、白两人大战时的威势所慑,俱都不堪重负。众人无奈,只得牵着马匹赶路。郑雪涛这个罪魁祸首好人没做成,又被埋怨个半死,只得寒着脸一句话也不说。任他胆子再大,也不敢怪到单钰莹的头上。

    这样一来,他们六人晚上之前便到不了嘉兴了,只好借宿在一户农家。好在第二天重新上路的时候,马匹已回复了正常,郑雪涛总算松了口气,只是心中暗暗打下主意:以后自己一定要闷声大发财,绝不再胡乱建议。

    才行了半个时辰便已到了海宁,因离中午尚早,众人没多做停留,继续往嘉兴行去。

    到了正午时分,在路旁寻了一家小店,因天气炎热,众人都是没什么胃口,只切了些牛肉鸡脚,要了三四个炒菜,便吃了起来。黄羽翔、郑雪涛均是口渴异常,于是又要了些水酒。

    虽然说是店,但却只有一间小小的茅屋,外面搭了个凉棚,就三四张桌子。好在人不多,除了他们之外,就另一桌有一个黑衣少年正饮着酒,桌上却只有一碟盐水花生,想来甚是穷酸,连店中唯一一个伙计经过他的桌子,都是一副鄙夷之色。

    黄羽翔看得气愤不下,又见他老是偷眼看向张梦心三女,心中更是着恼,趁那伙计走过自己桌旁之际,突然伸出脚去,将他拌了下。

    那伙计只是寻常人,又不会武功,一下子顿时被绊了个严严实实,狠狠地摔在地上。他倒也是强横,才一跌倒,就骨碌一下爬了起来,眼光却是瞥向了黄羽翔。

    在那伙计心中,四女是娇滴滴的大小姐,自是不会做这种事,郑雪涛又在桌子的另一边,实在绊他不到,那么只剩下黄羽翔这个痞子般的人了。

    不过黄羽翔脚伸得快,缩得却是更快,见他目光投来,手中筷子却是挟起了一块牛肉,慢慢放到口中,细细咀嚼起来。

    那伙计见黄羽翔神色如常,脚下又丝毫没有移动过的迹象,不禁微微皱了下眉头,伸手在自己的头上挠挠,满脸的不解之色,自言自语道:“难道是昨天在城隍庙后面撒了泡尿,老天爷在罚老子不成?”

    他的话声虽轻,但座中除张梦心外,个个都是耳目聪灵,自是听得清清楚楚,俱是脸上微有笑意,只是听他说得不雅,单钰莹、司徒真真的脸上都起了一层红晕,只淡月对着那伙计的背影轻轻哼了一声。

    张梦心不知他们在笑什么,开口问道:“你们在笑什么啊?”

    司徒真真最是活跃,忙将刚才之事说了出来,惹得张梦心也是浅笑不止。

    黄羽翔本想陪上几句话来,却突然感到有人正注视着他们这一边。这几日连逢强敌,他的精神本就高强紧张,再加上他的精神修练已是大有进益,感官之灵,恐怕已在单钰莹之上。

    回过头去,却见对面桌上那黑衣青年正看向他们几人。

    见黄羽翔望来,黑衣青年突然微微一笑,露出雪白的牙齿。他虽然不是特别英俊,但一双眼睛却是明亮之极,说不出的撩人心怀。

    黄羽翔乍见之下,不禁一呆,这才回过神来,也是轻轻一笑。

    黄羽翔才转头去,单钰莹便已发现,当下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正好见到那黑衣青年爽朗的笑容。她的芳心之中早填满了黄羽翔的身影,自不会被他所惑,只是见他笑得亲和开朗,不禁脸上透出一丝温柔之意。

    黑衣青年一见单钰莹,眼中顿时爆射出几分异彩,脸上的笑意更浓。只是才看了两眼,便偏过一边,将手中的酒杯举起,向黄羽翔轻轻一扬。

    这人虽是衣着贫寒,举止之间,却是透着一股爽朗之气,颇是让人心折。黄羽翔忙端起桌边的酒杯,举到胸前。

    两人隔空虚碰一下,俱将杯中水酒一饮而尽。

    黄羽翔正欲转身重新挟菜添酒,却见那黑衣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