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第 5 部分阅读(2/2)

体涵义是什么,但是上海冬天的风带着很细的雨丝一阵阵从脸旁吹过,象刀划过一样的生疼,同时也吹醒了我所有美丽的梦。我的心底泛起无限的寒意。

    在寒风中吹了半晌,我突然清醒了很多,靠!小样儿,我愤怒起来,你老爸毁了我的初恋,我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你的!郁闷这么久,也该爆发了,无论如何,先把她骗回来再说。于是发了条短信给她:“我有你哥哥的消息了,如果想见他,带田妮一起来见我。”对李霞,我不知道在人世间什么是她最看重的,当然这也是李院长要我转达的信息。也许能逼她现身,她一旦现身,我就不会再轻易放过她,要不我也太不象个男人了!同时,我也要找回小妮子,那个属于我的小妮子,那个深爱我的,现在我也开始想念的小妮子。

    走了会儿,手机又响了起来。我以为是李霞回过来的,急忙翻盖接听,却是露露的声音:“贝贝!你去上海了怎么不和我说一声?”

    “你是我老娘吗?我到哪儿去还要向你报告?”

    “死贝贝!你答应我昨天要给个答复我的,你人跑了,还关了手机,你也太过份了吧?”

    “是吧?哈哈,我给你的答复是,我们之间没有可能,露露,你不要怪我啊。”

    “贝贝,我为了你和男朋友都分手了,还有,你看了我的身体,你要是敢不对我负责,我就死在你面前。”

    “那我在黄色网站上看了那么多女人的身体,是不是每个我都要负责啊?哈哈哈,露露你不讲道理。”

    “贝贝!我不和你开玩笑,我是认真的,如果你回学院不来找我,你下辈子别想好过!”

    “好露露,讲点道理好不好?我要是和你在一起了,那田妮怎么办?你和她可是铁哥们儿。”没招儿了,拿田妮压一压她。

    “我不管!这辈子我跟定你了,现在全女生楼都知道你那天在田妮的寝室把我强行占有了,田妮马上也会知道的。”

    “我靠!你这是诽谤啊!露露,我要到法院去告你。”

    “你如果不想事情进一步扩大,就赶快回来!你要告我就去告!我让吴晶给我当证人。”

    今天真是撞到鬼了。

    “露露,我有什么好?我家里很穷的,你跟着我要受苦的,趁你现在还年轻,去找个有钱的,又对你好的人吧?啊?乖。”硬的不行来软的吧。

    “贝贝哥哥。”露露的声音变得有些碜人:“如果你回来了到我的寝室来,你想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我的皮肤很白的啊,我知道你现在一个人在上海肯定很寂寞的。”

    我无语,回想起那天卫生间的情景,我仍然有点无法自持。

    “贝贝,我现在身上好难受,好想你来抱抱我。”露露见我不吱声,言语越发大胆起来。

    电话里那头又传来露露的呻吟声,不知道她是不是自己在摸自己,我靠!我还真有点受不了,不知道现在如果我在她身边的话,能否抵抗得住。

    “露露,旁边有人没有?让人听到了笑话你。”

    “贝贝,我好想你,我想你用手抚摸我的屁屁…”

    红色小汽车

    李霞曾说过他有个哥哥从小就失踪了;李院长对我这块玉很关切;见到玉后对我的态度大变;田妮到我家去调查我是否亲生;我在招待所欲对李霞非礼,田妮很紧张地冲了进来;田妮和我在咖啡馆见到我的半块玉神情奇怪;李霞在酒吧里对我说:“你要是我的哥哥就好了。”

    我反复想遍了这些事情,好象都指向这样一个假设才能成立:我是李霞失踪的哥哥,而证据显而易见与那半块玉有关!

    我把自己吓了一跳,但愿这不是真的。

    我拿出新手机,准备拨回去,却发现没电了,我打开旧手机拨打回村里,要他们再帮忙我叫一下我的父亲。

    又过了大约十分钟,父亲那苍老的声音从话筒那边传过来:“贝贝,你还好吧。”从他去年坐牢出来,我一直没见过他,我更喊不出爸爸两个字,因为自我记事起,我都没有见过他。

    “我想问你个事。”

    “你说”

    “妈在不在旁边?”

    “她在。”

    “你叫她出去一下”

    过了半晌我问“我想知道我到底是你们捡来的还是亲生的”

    “你当然是我和你妈亲生的”父亲的声音明显开始颤抖。

    沉默了良久我又开口了:“我已经都知道了,姓韦的,你就和我说实话吧。”

    父亲在电话那头哭了起来,良久才又开口:“娃啊,你对我没什么感情我也不怪你,不管我说了啥,这些年你妈一个人把你养大不容易啊,你怎么都不能忘记你妈对你的养育之恩啊。”我在电话这边也止不住哭了起来:“不管真实情况是什么,她永远是我妈,我不会认别人的,只是我要了解真相,这对我很重要。”

    父亲的叙述把事情带回到二十几年前,我的父亲母亲生下了一个男孩,养到两岁多,生了重病,父母变卖了所有的家产,母亲留在村里继续种田,父亲只身带他四处就医,经过一年多的四处求医,男孩还是夭折了,父亲伤心欲绝,也无法回家面对母亲,这时候遇到同村几个人贩子拐了几个小孩,要父亲帮忙,愚昧的父亲想筹几个回家的路费,就和他们一起帮他们打打下手。后来父亲看到了我,三岁的我和他死去的男孩长的非常像,父亲完全把我当成了他的孩子,结果他一分钱没要,找那些人把我要了下来。带回了家,一直没有告诉母亲。一年以后,父亲被人指认,因为那个真正的贩卖人口团伙一个人也没抓到,结果那些人所有的罪行都扣到父亲一个人头上,以贩卖人口及杀人抢劫判了重刑,先判的无期,后减刑,一共关进去二十多年才出来。

    挂掉手机,我无语。

    如果我有半块玉,那么另外还应该有半块玉,另外那半块玉…

    按常理推断,半块玉给了哥哥,另外半块玉就应该在妹妹李霞身上。假设在李霞身上,那么:回忆…假设…

    第一次遇到李霞,我和她两人都喝醉,而此时田妮已经见到我的半块玉,田妮和李霞大学四年同学两人又住在一起,不可能不知道李霞的半块玉和她失踪哥哥的事情,假设,田妮已经知道李霞的事情,那么我和李霞双双喝醉之时,田妮把两个半块玉进行了核对,她应该是第一个知道我和李霞兄妹关系的人,所以她才会到我家去确认。

    第二天,田妮听到李霞找我,神情非常紧张,她是不是害怕我们兄妹做出什么不该做的事情?特别是到了招待所以后。

    但是她既然知道了,为什么不把实情告诉我?她在害怕什么?或是有什么顾虑?没道理啊?

    我拿出那半块玉,仔细端详着,好象感觉有点不对,但说不出来,这半块玉自小我就戴着,很少取下来,我也从来没有认真看过它,但现在感觉有点不对头,越看就感觉颜色好象也变了,形状也有点变,就象自己写了个字,然后觉得这个字不象,然后就越看越不象了,我没心思再去研究这块玉,还是继续想想吧。

    还是想不清楚,我的头都大了。

    与其无聊呆着,我还是到处逛逛吧。

    我找到那个保姆,随便和她聊聊,我问了知道她姓李:“李妈,您在这里呆了多久了?”“有上十年了吧。”“李霞她哥哥小时候失踪的事情您了解多少?”

    “哦,那我还真不知道。”

    唉!又进了个死胡同。

    “李妈,您知不知道李霞她小时候的玩具都放在什么地方?”“旧东西都堆在三楼的一个大房里,不过,那个房李董是不让随便乱翻的。”

    “那我能进小姐房里看看吗?”李妈露出为难的神色:“不行,小姐回来会大发脾气的。”

    “李妈,”我口里象涂了蜜一样地喊着:“我是小姐的同学,不信您可以问李董,能不能把小姐小时候的照片拿给我看看?”

    李妈终于经不住我软磨硬泡:“看完记着还回来。”

    我心里打定了主意,便决定先老老实实呆着自己房里。

    李妈还真给面子,把小姐小时候直到现在的相集拿了整整五本过来给我。我心中那个高兴啊!唉,李霞小时候都那么可爱,也难怪长大了人见人爱的,上帝造人,弄出个这样的人来到世间,就是害人的,害得别人茶饭不思,日思夜想。我有时候又想到自己可能是她哥哥,又感觉到怪怪的,最好的结果是我不是她哥哥,而且能和她长相厮守。嘿嘿,又开始做白日梦。李霞小时候有张照片引起了我的注意,她爬在地上,身后有个红色的玩具小汽车,前轮似乎掉了一个,但照的比较模糊,这个红色小汽车我看着非常的眼熟,但是我却丝毫想不起来什么。我翻了翻其他的相册,只有这一张照片有这个红色小汽车,我偷偷地把这张照片抽出来,把其他的照片混了一混,让人感觉不到少了张照片。另外我还偷了一张李霞的一张近期照片,偷偷塞进自己的钱包里。

    手机突然响起来,我看都没看,下意识地接通了手机。

    “贝贝!你挂我的电话,还关机,我很生气。”又是露露,我晕死,怎么我一开机她就会打过来?她不会是一直在打我的电话吧?

    “我那时候手机刚好没电了。”我随口就扯了个谎。靠!就因为看到你嘘嘘了,我就要对你一辈子负责啊?什么道理这是。

    “贝贝,你在哪儿?”露露的情绪显然不高。

    “我还在上海,还要几天才能回去。”

    “贝贝,我真的那么令你讨厌吗?”露露说着说着就哭了起来。

    晕死,这个女孩有点弱智吧,我怎么惹着她了,这下不会真的麻烦大了吧?

    “没有啊,露露,你是个很好的女孩子,我怎么会讨厌你呢?”

    “真的?”露露一下子就高兴起来,我很怀疑她刚才是否真的在哭。

    “那说几句好听的给我听啊。”

    “什么是好听的?”

    “比方说,你爱我啊什么的。”

    靠!这也能随便说?

    “露露,回去再和你聊吧。”

    “不行,你不说不能挂。”

    烦啊,我突然想了个主意,对着手机大声喊:“喂!喂!”露露在那边大声叫:“我在啊!”

    然后我自言自语了一句:“咦,怎么断线了?”然后迅速关上手机,拨掉电池。

    小保姆秀秀

    下午的时候,因为李妈来催,还了相册,之后我把房里的小电视电源线扯断了,我叫李妈给我弄个手电筒和螺丝刀来,李妈不同意,叫了个维修工来了,维修工进来以后,我从他的工具箱里偷偷地拿走了一些工具。他出去时非常奇怪地看了我半天,又看看他的工具包,我也瞪着他,他疑惑地离开了。

    等啊,等啊,等大厅里面的灯全熄掉。可是灯一直不熄。

    没办法,我推门出去,看到厅里面有个保镖站起来,瞪着我。

    我倒。这家人有病啊?睡着了还在厅里面放个保镖!我退到房间里,关上门,拉开窗帘,推开窗子,立刻就有电光照上来。

    我努力回忆三岁前的记忆,不过,再努力我还是什么都想不起来,隐隐约约记得照片中的红色玩具小汽车,但长大后从没见到过,如果能找到那个红色的玩具汽车,我也许能印证点什么,不过也有可能是照片误导了我,毕竟这种小汽车玩具在那个年代不是什么稀罕物,也许我在小的时候在哪个比较富裕的同学或玩伴家里看到过,我真的想不起来。

    第二天早上起来,感觉有暖气的房睡着就是比那个冰凉的寝室舒服,起床也容易多了。

    我洗漱完毕,出了门来,刚好遇到李妈,李妈说了一句:“少爷,您起了?我让秀秀来给你收拾一下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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