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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7 部分阅读(2/2)

奇之物,当然不会多,在下仅此两幅,否则,也不至先为君家兄弟叫难!”

    太子目光中露出复杂的眼神:“本人虽然不是江湖中人,但也知道这等神物实是行走江湖的至宝,对于大侠而言更是如此,不知大侠为何仅凭一面之交。就放弃这防身之物,而赠于我等?大侠何所求?”

    龙飞羽淡淡一笑:“太子说得不错,人皮面具实是行走江湖至宝,这几个月来,帮我极多,我送与太子和左相原因很简单,只有两个字:百姓!”

    太子动容:“我已明白大侠心意,将来如果我能一统天下,决不会忘记大侠的这两个字:百姓!”

    第095章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Ⅳ

    龙飞羽点头:“民乃立国之本,民安则国稳,民富则国强,太子深知民间疾苦,也提出过为民减负之事,将来百姓的希望可能就在太子身上,龙某只是一个江湖中人,为百姓能做的事太少,只有努力帮助太子完成这个大业!”

    左相激动地点头:“大侠为了天下百姓而放弃防身至宝,真不愧为大侠的称号!”

    龙飞羽盯着他:“左相大人为了天下百姓连家人性命都不顾,龙某又何惜这身外之物?只是有关太子刚才治国的论断,在下略有几分不同意见。”

    太子与左相都惊讶地看着他,想不到此人居然还懂治国之道。

    太子郑重地说:“大侠请讲孩!”

    龙飞羽缓缓地说:“治国之道,太子认为什么才是基础?”

    太子沉吟:“吏制!只要吏制清明,国家自然清明!”

    龙飞羽微微一笑:“太子理解有些片面!”

    太子恭恭敬敬地说:“先生请指教!”以他太子之尊,虽在落难之时,说出“请指教”三字也实属难能可贵!更是把大侠二字改成了“先生”,意思自然是更真诚。

    龙飞羽沉吟:“在下认为治国以‘法’为基础!当然这个法大有学问,决不是眼前地这些法!”

    左相说:“大侠认为需要变法?”

    龙飞羽点头:“阁下难道不认为眼前这些所谓‘法’太不合理,礼法、刑法等等都需要改变!只要有了法作为根基。老百姓生命财产有了保障,各级官吏的行为也有了相应的制约,自然就会清明!”

    太子点头:“先生言之有理,谢先生赐教!”

    龙飞羽盯着他:“我再说说为民减负。其实我认为‘民富’有两个方面,减少他们的赋税只是一个方面,必须建立在一个国家相对富裕的基础之上,盲目地减负只能导致国家滋生其它的系列问题,真正要民众富裕起来还得走另一条路。”

    左相连连点头:“其实每个朝代都有一些时期为民众减赋,但效果并不理想,比如二十年前,先皇在位,也曾将田赋减征四成,但百姓没钱交的还是交不上,照样民怨沸腾,倒导致国库空虚,应该修的水利无钱修,洪水泛滥成灾,让更多地百姓遭殃。”

    龙飞羽感慨:“自古以来,国与民都是相互依存,国富则民乐,民富则国强,牺牲一方的利益而成就另一方都是一个错误,只有让两者同时进步,这个国家、这里的人民才能真正幸福。”

    太子震惊:“先生之言,乃前人所未提,真正是字如珠讥,在下茅塞顿开,却不知如何才能达到这一目标?”

    龙飞羽徽笑:“民众皆亦致富之心,却苦于无致富之路,各级官吏的压迫、各种法制的不健全也挫伤了他们的积极性,所以他们才会一直贫穷,如果这些因素不存在,再加以适当引导,他们自然就会慢慢富裕起来,只要他们手头有余钱、家中有余粮,他们又何苦不交税,国家又怎能不富,而国家富了,各种水利和其它设施也相应建起,百姓就会更富,生话更好,这本是一个鱼水关系。”这段话中有好几处是明显的现代术语,龙飞羽仓促之间,也想不到怎么去换,好在家兄弟根本不听,本来也听不懂,但太子和左相都是学识起人之人,倒也能懂得,只是对这位大侠的用词有些惊讶而已。

    太子叹服:“先生大才!如果才朝一日在下一登大宝,必要拜先生为国师,请教治国大略!”

    龙飞羽微笑:“目前太子只是一个落难之人,我们谈论此事为时尚早,待得时机成熟,在下少不得再与太子详谈!现在请两位戴上面具,看看有何不妥?”

    戴上面具,两人完全变了一幅模样,这幅面具实在是神奇,在各人的脸上还各不相同,象龙飞羽原来戴地那幅面具戴在太子脸上,太子原来的面貌固然荡然无存,与龙飞羽戴着这幅面具时也绝不一样,完全成了一个陌生人,估计就算美香来到这里,也绝对看不出太子戴着的这幅面具就是她的。这一点龙飞羽最欣慰,毕竟他戴着面具在江湖上也算做过一番大事,估计也有不少人认识这张平凡的面孔,如果太子戴上面具后成了第二个游龙,有可能会为他带来一系列意想不到的麻烦。

    左相脸上的心痛感觉还依然存在,他在心痛他的三缕长须,在这个“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决不轻弃”地时代,他能毅然割发也算具有相当的决心。

    换上一身新衣,君家兄弟同时出去洗了把脸,六个{;文;}人全都面{;人;}貌一新,太子{;书;}看来就象{;屋;}是一个大家公子,左相成了管家,君家兄弟则成了家仆,从这里下山而去,路上行人众多,也才几个明显的官府中人,但绝没有人多看他们一眼,在他们眼中,这几个人只是游山玩水地普通人。

    左相与太子对视一眼,眼晴里都有放松的感觉,看来他们无休无止的追杀可以告一段落了。

    下山,龙飞羽双手一拱:“各位走好,就此告别!”

    五人齐拱手相谢。看着他的背影融入人群中,太子感叹:“有此人帮助,真是本人地大幸!”

    左相点头:“将来殿下大统之后,如若能够再次得到他的帮助,则是天下万民的大幸!”

    太子点头:“从今天开始,你们都要称呼我为江公子,称呼他为云管家,你们三人则以‘阿安’‘阿德’和‘阿贤’称呼,不得有误,我们不能辜负了他的厚赠!”

    四人齐点头:“是!江公子!”

    五马飞驰而去,卷起落叶无数。

    龙飞羽亲眼看着他们离开,他自己都不太明白为什么会突然这么卖力地帮助他,也许是他们言语中地“百姓”几个字眼打动了他,也许是他们落难之人的处境激起了他锄强扶弱的本性。这个世界他还一直找不到什么办法去改变,看到这个太子,他突然想到了一个办法,这个办法未必是最好的,但却是他眼前想得到的最合适的办法。

    以他个人的力量,他无法改变什么,哪怕杀一千个贪官污吏、甚至杀了皇帝,这个世界依然会有新的皇帝,也会有新的官吏,老百姓依然会贫穷,要想改变这种局面,唯有从根本上来改变,但要撼动这个有一、两千年封建社会历史的根本,谈何容易,最有效的办法是借助统治者的力量,目前的统治者当然是皇家,而太子是下一任大当家的,虽然他眼前落难,但只要他不死,一切都有可能。

    第096章 谁是真凶㈠

    世事的变化需要时间,龙飞羽并不急,他现在要做的依然是深入这个江湖中,了解这个江湖,看能否找到那个神奇的拜月教,领教一下拜月教的神奇手段。

    面具已经送给了别人,现在的他已成了初出江湖的那个帅小伙,以前的风风雨雨与他没有多大关系,这次自己是一个什么身份?侠客?医生?也许有一个角色更合适!

    酒楼很大,人极多,龙飞羽一袭白衣坐在空前,悠闲而又舒适,这时已是夏天天气,虽然山上还有晚春的花香,但市区却是热浪隐隐,起码这酒楼中就有一大半的人都是汗沫侠背,龙飞羽当然不在其中,他已经基本上被剥夺了夏天流汗、冬天发颤的权利,而且象他这种情况的还不太少,离他一丈远的另一张桌子上坐着的一个年轻公子和他情况差不多,烧酒慢慢地喝着,菜慢慢地吃着,饱满的额头上虽然隐约有红光闪现,但却没有一滴汗水,倒是他对面的一个女子粉脸潮红,香汗隐隐,偶尔用手在给自己扇扇风,纤细而柔嫩的小手划过,姿势轻柔,曼妙无比。

    这两个人都作少爷、小姐打扮,一看就能看出他们的出身不凡,修养也极为到家,连跟小二说话都是极轻柔的。

    相对于他们的轻柔,龙飞羽社方边的几个江湖汉子却是另一个极端,三杯酒喝过,他们很快一个个坐没坐相、站没站相,有一个甚至将一只臭脚塞到别人的屁股底下,顿时空气中充满一种类似死鱼的味道,与酒香和菜香交织在一起,一时分不请谁高谁下!

    在众人皱着眉头寻找污染源的时候,龙飞羽倒是一脸的微笑,他发现酒楼真是一个好地方,可以看到这个世界另一个层面!这四五个江湖汉子好象根本没有感觉。依然在大口喝酒、大块吃肉,一边还说着话,突然,一个满脸胡须的大汉手在桌子上一击,酒碗跳得老高,他直着嗓子叫:“我就说了,怎么着?有本事叫姓龙的那个小子过来,看爷爷不把他的脑袋瓜子拧下来!”

    他旁边地另一个四十多岁的壮汉皱眉说:“老二,你喝多了!”

    老二直着脖子说:“老大,我没喝多,我就是看不惯他这小子的德性,你说,杀人就杀人,灭庄就灭庄,江湖上见得多了,你本事高,俺还服你。但你小子偏偏不承认,硬是不认,还与拜月教这些天杀的搅在一起……”

    老大一声怒喝:“老二、够了!”

    顿时满屋皆静,众人眼中皆有惧意,也有怜惜之意,老大警惕地看了看四周,挥手说:“酒饱饭足,我们走!”

    丢下一块银子。五个人同时起身,老二这时好象才意识到什么,脸上颇有愧色。

    龙飞羽也在暗暗警惕。这个人言语中提及姓龙的小子,不用说当然是龙海空无疑,还与拜月教联系,难道这个毫无根据的猜测终于还是流传开来?在江湖上口口相传。成为一个铁一般的事实?

    这人提及拜月教,会不会有人报复他?记得他第一次进入这个江湖的时候,点苍派那个姓曾地三弟子就是在言语中对拜月教不敬,立刻就会被下了散魂水。这个老大挺机警,话说完,一口菜不再吃,估计拜月教下毒的可能性大大降低,但会不会中途设伏?这一点可能性不太大,因为拜月教要的是公众场合的一种震慑作用,离开了这个酒楼,他们的报复就会变得毫无价值,幸好,这五个人顺利地走出了酒楼的大门,小二牵出马来五人上马,龙飞羽暗暗松了口气,突然,空气中有异样之物,好象有一点极微小的黑影从酒楼上飞出,直没入那老二的头顶,老二一只脚已经踏上了马蹬,就此翻倒。

    那四个江湖汉子大声惊叫,酒楼中也一片喧哗,龙飞羽大惊夫色,看那个淡黄衣服的公子,也是面有惊色,龙飞羽地目光落在第三排靠窗的两个人身上,这两个人作商人打扮,虽然这时的表现与一般人无二,但眼光游移不定。他虽然没看请,但几乎可以肯定这一丝极微小的黑线来自他们这个窗口,这黑线是那么地细小,估计除了他也没有第二个人能看到,一进入就射入老二的头发丛中,估计更不可能有人发现得了,拜月教的手段果然精妙绝伦,这个老二头部直接中招,必死无疑,且看这两个人如何脱身。

    噔噔不绝,刚才那四个汉子全部上楼,眼睛里除了悲哀就是煞气,四把寒光闪闪的刀一亮,屋里人鸦雀无声,老大厉声说:“是谁在暗中下毒?”

    另一人说:“站出来!如果不站出来,今天在这里的人一个都别想话命!我们兄弟不怕杀错人!”

    龙飞羽暗暗摇头,这个办法用来对付这些隐藏在暗处地杀手,倒也管用,但要满屋子的人都为他老二偿命,凭他们四人又如何能够做到?只怕他这几句不知轻重的话一说,矛头立刻转向!

    果然,正中间桌子上一个中年男人拍素案起,大声说:“凭你们四个不成材地东西,想将这满屋人都杀了,恐怕做不到!”

    老大目光盯在他脸上:“中州羊大侠自然不会是拜月教之人,但在下二弟突遭横祸,总也得查个水落石出,得罪之处还望羊大侠见谅!”

    他这几句话说得有理才节,羊大侠怒气全消,目光在酒楼中一扫,大声说:“各位请听我一言!拜月教为祸江湖已久,江湖人众敢怒而不敢言,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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