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女儿的(2/2)

    小仪才年纪那么小,己经历尽许多辛酸,比谁都更需要有人爱她。小仪心里是快乐的,知道她的明哥要费许多气力才说得出那句话。她攀在国明身上,在国明的嘴上给了个吻,对他说:「明哥,如果你真的疼我,和疼弟弟的话,要给我们些好日子过。」

    几番变迁,他们三口子的生活略有改善了,从破旧的房子,迁到政府的廉租房子。搬家,是个新的开始,他们在人前敢牵着手,很亲热的让人看见就以为他们是对夫妻,口里却没承认过。

    弟弟不记得从那时开始,就管小仪叫妈妈。那可能是小仪和他玩耍时的一个游戏,她扮妈妈。于是,就把小仪叫妈妈了。小仪比弟弟只长几岁,妈妈走了的时候,弟弟儿纪尚小,没有太多妈妈的记忆,就半是游戏半是真的,把姊姊在邻居前当做妈妈了。弟弟上学了,告诉老师和同学他有个妈妈,会令弟弟有多一点自信心。

    好事的邻居会问小仪几岁?弟弟又几岁?他和国明是夫妇吗?都不好回。在别人眼中,这对老夫少妻结婚几多年了?没可能生出像弟弟那么大的孩子来。国明坦言弟弟是前妻所出,就应付过去,也间接承认小仪和他有妻的关系。

    相熟的邻舍就开始称小仪做明嫂了。小仪听到人这样称呼她,更尽量打扮得的成熟,但怎也抹不去脸上的稚气。不过,国明给她灌溉的爱情,叫她比同龄的女孩发育得早。国明拥抱着女儿那己经有点像个女人的身体,能做出他想要的种种撩人的姿态,他就愈发的爱她,每晚都要爱爱。

    每个晚上,都检查着女儿一对正在长出来的**,在他日久爱抚下,他想像着高高挺起的样子,仍要等待,却不焦急。他作爱得兴奋时,会对女儿预言着那个时光的美好,并且在她胸前用手比划着,用他的大手盖住她的**,掏成个小山丘,告诉羞得赧颜的小仪,将来她的胸会耸起来,变做这么大的一对圆球,挂在胸前。小仪不敢看,因为不成比例,那只是她的明哥一厢情愿的幻想。可是,闲来,小仪会自己揉搓一对小小的**,催促它们胀大起来,和幻想着爸爸搓揉捏弄时的滋味。

    在简陋的房子里,他们有了家的感觉。弟弟上小学了,个子高起来,三父女同睡一床,行房不方便。小仪让弟弟自己睡开,那么,把帘子拉上,明哥就可以和她亲密一点,爱爱的时候,不必顾忌弟弟睡着了没有。两父女作爱的心情也轻松了,想做的时候,可以尽情的做那些爱爱,但是在别人认为是可耻的事情。

    国明在进入女儿的身体并**的时候,仍然说着对不起。小仪仍是含忍着羞愧和守住一个秘密,和父亲过夫妻般的生活。国明说,有一天,这关系要停止,他们更害怕,有一天这**之爱会给揭发。

    得编做一个故事来过的生活,令愈来愈懂事的小仪抬得起头来吗?她原来发现,邻舍投在她父女仨的眼光,是艳羡的。因为从来没有吵架的声音从他们的家传出来。在学校等弟弟放学时,妈妈们交换些闺中情报。妇女之间会说些什么?

    都是他们的男人的长短。

    原来鱼水之欢不是想当然的。世间有不少个怨妇,得不到丈夫慰藉,或不知道**为何物。她不期然沾沾自喜,而她会松驰了防卫,泄露些口风,让别人知道她和明哥的性生活从没间断。竟然有比她成长,结婚多年的太太向她请教床上的工夫。是不是羞死了这个年纪轻轻,初尝为小妻子滋味的小丫头呢?

    小仪或许仍不明白,他和爸爸过的日子,为什么会比妈妈没离开前更快乐。

    弟弟少不更事,倒比姊姊心里清楚。他宁愿是这样,家里多了点爱,少了些争斗。

    国明的想法也不向小仪隐瞒,他明知道和女儿**结合,是不正当的,每次**,都会骂自己,总要说对不起。他虽然是爱着小仪,但终有一天,这**的关系会停上,把小仪嫁出去,那要待弟弟长大了。不过,在他心里和别人眼中,小仪己经是他的妻子。

    虽然心里这般作难,生活也拮据,但是人人都看得出这是个幸福家庭。幸福的日子就如飞般流逝,但他们提心吊胆的事,忽然临头。一个不速之客来访,令这个邻居都以为是快乐的三口之家顿时破碎了。失踪四年的妈妈突然出现,要带走弟弟。小仪不让,就在他们的家门前大叫**了。警察来了,强行把小仪和弟弟分开。国明赶回来的时候,给用手铐扣住。小仪尚未成年,交给社会福利署监护。一则轰动的社会新闻见报,一对恩爱夫妻,原来是父女。

    法庭判决,国明父女**罪成。虽然弟弟不情愿,向社会工作者哭闹着说,小仪才是他妈妈,但是弟弟抚养权判归那个陌生的妈妈。一般**案,女儿对父亲一定恨之入骨,在庭上指证父亲的不是,小仪却向法官求情,表示国明没有强迫她。他们所作的一切,都是她自愿的。

    她作供时,一直朝犯人栏那边看过去,说他是个爱家庭,爱儿女的好爸爸。

    而且对她来说,也是她的好丈夫。并且,怀了他的骨肉。她出位的供词哄动法庭,令在场的人无人动容,法容和律师也摇头叹息。可是,依法定罪,国明送入监牢。

    三年后的一个上午,一对母子在监狱门外等候国明出狱。儿子两岁多,从未见过爸爸。国明不敢相信小仪会来接他。小仪说,她十八岁了,没有人可以阻止她。她坚决的要怀养他们的骨肉,不让他们打掉他,生下来也不肯让他们拿走他。

    小仪要小娃娃叫国明一声爸爸,他看一看这个陌生人,生怯得要闪开。小仪却投在国明的怀里,对他说,三年来,等候着这个日子来临,终于来到了。

    监狱的围墙不能阻隔这一对情比金坚的爱人。国明挺起胸膛让小仪偎依着,他们回到从前居住的地方,一切依旧。小仪把家门关上,把小娃放在小床,对他说,爸爸回来了,爸爸和妈妈要睡一会儿。

    小仪在国明跟前,脱去衣服,将成熟的身段投映在国明渴望的眼眸里。国明颤抖抖的手,替小仪解开乳罩,亮出一双傲然的乳峰,高高耸起,有他当年预言那么大。小仪说:「你的儿子就是喝这些乳汁,枕着这两团肉睡的。」

    国明没有说对不起,因为三年的牢狱己付上过代价,而女儿己经成年。他们热烈地拥吻,国明的手抚遍小仪的身体,甚至在小仪浑圆的屁股捏了一把,证实他并没有做梦。

    国明告诉小仪,在狱中如何想像着她而自慰。稀罕的机会,小仪得到准许到监牢探他时,他希望他的手能穿越隔住他们的玻璃,抚摸她的脸和**。国明劝小仪不要等他,找个不嫌她过去的男人嫁了就算。但小仪却守住他们的家,守任自己的身子,为国明把孩子生下来,并等候团圆的日子。

    等待三年,才可以作这个爱。在监里吃大茶饭的受人尊重,与年幼的女儿**,并且留下孽种,会遭到同狱犯人和狱警的苛刻对待。没有人相信他和女儿是真心相爱,他的故事也不愿意和别人说,国明咬紧牙关,逆来顺受,当做为自己的过错赎罪。

    他再看见女儿丰满的**,赤露的摆在他眼前,又看看床上睡着了的小儿子,他心里仍有几分矛盾。他心里明白,这么再次踫女儿的身体,他就不能容许女儿离开他了。

    他盯住女儿的**,她把马尾解开,甩一甩就坐在床沿,仍是那么清纯和稚嫩,却作了他儿子的母亲。小仪再站起来,凑到国明前面,在他耳边轻声说:「明哥,你怎么了?等什么?我要啊,但作爱的时候不要太吵,我们的孩子刚睡稳了。」

    国明听到女儿如此对他说要作爱时,他不能制止坚挺的**要从裤裆突围而出。

    他觉得自己有点羞愧,竟然让女儿察觉自己那么需要她。小仪伸出她的手,从她爸爸的胸膛滑下去,落在他的裤裆中。女儿替他解开裤头时,他简直马上要射。

    于是,两个相爱着的身体,一个粗一个细,分离了,又再交缠,合成一体。

    国明有多少别后的话要说,但决定不告诉女儿,狱中的孤寂比所受的苦待更难受。但是女儿温柔的唇儿可抚平他一切的屈辱,他们的吻一接合,就贴着。互相需索着,而国明顷时觉得,女儿需要他的吻是从来未试过那么强烈。

    他并不犹疑的,吻遍她全身,发觉从前未曾好好吻过她。把他们揉合为一个身体的动作,是国明把**插到小仪子宫里去,她迎上来时。他一面抽送,一面说爱她。而从她颠抖的声音里,他听见小仪,他的女儿对她说:「明哥,我爱你。」

    从此,国明**时不再对小仪说对不起。国明觉得一个真正的男人应该向他的女人说「我爱你」。正是「我爱你」这三个字,出自从来不解温柔,不懂得爱的爸爸的口,就使小仪觉得为他带着孩子,守了三年的日子没枉过。

    生了厚茧的大手掌在她全身爱抚,令她的**坚挺,**涌流。爸爸的**扎扎实实的插在她的小**里,淋漓尽致的****快要来临,小仪紧紧搂住她的明哥,也是她儿子的父亲,把那被爱着的感觉留住在体内。

    这一对贫贱的夫妻,在恶劣的环境下扎挣求存,但恩爱得令人羡慕。他们知道,以后的日子不会好过,这个世界对他们不尽是友善的,警察和社工会常常来为难他们。

    小仪庆幸的是妈妈再没找他们麻烦,虽然她挂念着弟弟,相信有一天再见面,如果仍记得相依为命的那一段日子,会叫她一声妈妈。她曾经在最贫苦艰难的环境中,像个母**他藏在翅膀下。小仪愿意为这个家捱下去,憧憬着拉拉扯扯把她的儿子带大。她的力量,是从每个晚上,爱他的男人和她做过爱后,那一脸的欣悦和满足释放出的。

    你能想像,这一对不对等的夫妻,凭着一份禁忌之爱,并靠一双手生活,会有几多恩爱,会生育多少儿女,并一起老去,儿孙绕膝?同情他们的人会如此为他们祈福于上苍。而你遇到在人海里,有几对老夫少妻,可能是父女相恋而成婚,女儿以青春伴着老父,与他白头偕老的?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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