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我和处长37(2/2)

边做了一个鬼脸,也没再坚持。搞得我到是有点不好意思了,红着脸给她们道了再见。

    江波回来了。一上班这小子就给我打了电话,说是晚上要好好的庆祝一下。当然是庆祝他脱离了苦海。我问他都是邀请谁?他说只我们两个,喊其它人我也不认识。这小子狗眼看人低,我当然是不能饶他。他说:“我一个不问政治的主,当然都是些生意场上的朋友,你能认识吗?”

    还别说,我确实没有企业界的朋友,刘露除外。没办法,也只能是这样了。

    要说起江波,他在上学期间是一很高傲的主,高傲的谁也看不起,都到了孤僻的地步。还别说,他还就是服我,说我是一个另类。将来肯定有出息。这真是另类眼里也有另类啊!他主要是服我不单是成绩优秀,还有较强的组织能力和社交能力。不单在年级同学间,和学校其它领导也有不错的接触。能让一个另类服气,当然也是我的眩耀,难免也和他走的更近一点。要不,我毕业他怎么会帮我的忙呢。后来他曾开玩笑说,他这是在培植资本,搞政治投资。可不管怎么说,我俩当时算得上铁哥。

    晚上,他邀我去了一个酒吧,虽门头不大,但很豪派,看得出这是贵人云集的地方,绝不是一般百姓和白领能消费的起的。一瓶xo。一盘参花、一盘燕翅糕、一盘花生米。花生米是他的终生所爱,这点我知道,他敢上一盘菜也是花生米,这点另类脾性我还是了解的。

    二话不说,先干三杯。一声感慨:还是自由好啊!

    我笑了,真是本性难移。

    他很感激处长和金灿,夸处长是丈夫,夸金灿够哥们。他向我叙述了事情全过程,期间感慨颇多。还夸海口说也成熟了好多,人不经事,永远别说这两个字。我也深解其味。

    一个响指,又要了一瓶。我才楞过神来,一瓶让我俩不觉的给干完了。只动了几粒花生米。

    说完事,另一瓶也差不多了。我俩都不愿做烟奴,他提议去桑拿,我也乐意奉陪。又是一个高档场所,看来这小子不是在我面前穷摆,而是他的穷习惯,很正常的消费。

    一通热蒸,酒意散了不少。在休息室他突然提出给我要一个,我没明白要什么,顺口就答应了。反正是他请客,我这样想。可绕过长廊,把我给吓坏了,我哪儿见过这种阵势,象选美一样的鱼池内全是艳如桃花的小姐,个个气质非凡。原来他是要这啊,我怎么回答应呢?其实我也是嘴硬,心里早痒了。但再痒,我的理智告诉我是万万不能的。他笑了笑,说:“去休息室等我。”扭头就走,自逍遥去了。无奈,我又回到了休息室,一杯咖啡,一幕电视。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觉得身上有点紧了,想起了去做做健身,刚要起步,那位另类逍遥回来了。我又重坐回到康乐椅上。

    “瞧你那点出息。”他故意用不屑的眼光看了我一眼。

    “没办法,生就的穷命,享不了贵福。”我笑着调侃了一句。

    “有目标了没有?”她到上咖啡问我。

    我明白他是问我谈恋爱了没有,就说:“算是有了吧。”

    “哪儿的?山沟里的?”他不怀好意的说。

    “你可能认识。裴华。”我不经意的说。

    “谁?裴华。你怎么会和她啊?”他有点反常的神经促使他回过头来。

    “怎么啦?我怎么不会和她啊?”我反问。

    “呵!没什么,我不过是一问。”看得出他那轻描淡写的语气是装出来的。

    我心里免不得有点紧张,说:“怎么啦?有故事?”

    “没,别多心,没什么。很好,祝福你们!”他装着轻松的躺到了床上。

    我真有点坐不住了,忙起身走过去,说:“哥们,不义气了不是,想说就说,我抗得住。”

    “我和她谈过,不,我追过她,没到手。仅此而已,别紧张。”他回过头,呡了口咖啡。又露出那种我最讨厌的玩世不恭的味道。

    “你怎么追的她,后来又怎么?你们到底怎么样?”我语言乱了,呵呵,心乱了。

    “看你那点出息,我不过是喜欢她,追过她,没到手。放心吧!你小子算你的福气罢了。”他看都不看我一眼的说。后来我知道,他心也乱了。

    我再也没有玩兴了,说:“好吧,不问了。福不福的自有天命,你小子要和我说实话啊,不然看我怎么收拾你。”我说着扭住了他的耳朵。他歪了歪头,仍没理我。

    “今天就这样吧,我们也该走了。”我说。

    “你走吧,今晚我就这儿了,哪也不去。”

    “好吧!我走。”说完,我头也不回的走了出来。

    其实我俩在一起这是常有的事,要不怎么说是两个另类呢?但我今天心里确实有点慌,被他的一句话激的有点难受,真想打电话把裴华约出来问个究竟。但想了想,还是免了吧,再闹出什么不愉快,静静心反而更好。

    第二天中午,我约了裴华在我的宿舍见面,说是有重要的事情。

    一上午我反复揣摩江波的几句话,想着和裴华见面后怎么发问。单刀直入怕伤了她的感情,循循善诱又怕让她看出我的多疑,心绪一直不能平静。但不管怎么样,事情是要搞个明白的,这就是男人那一点可怜的自尊。

    下班后,我去了宿舍,裴华已先我到了,正在帮我整理着房间。看我进来了,就停下手里的活,轻轻的在我的脸上留了一吻。

    “啥事啊,那么火急火燎的?”她问。

    “也没啥事,就是想你了呗!”我装着无事的样子,看都没看她一眼。

    “还没事呢,电话那语气我就能听得出来。”她白了我一眼。看来女人的心是最敏感的,敏感到能把男人脱光。我那点城府是瞒不过她那敏锐的感觉的。

    “江波回来了。”我象真的被脱光了一样,好无遮掩的就直白的暴露了,一上午的思谋倾刻间给毁败了。

    “他回来就回来呗,关我什么事啊?”她语气带着不屑又充满疑问。

    我猛然转过身去说:“他向我说了,你们谈过恋爱。”

    “胡说!他那叫恋爱吗?他还说了什么?”她有点激动。

    “没了,就说是他追过你。”我回过头来又解释了一句。

    “你喊我来就为这个吗?就是想知道是怎么回事是吗?他不是都给你说了吗?你不是都相信了吗?还用得着再来问我吗?”

    她真的激动了,一连串的发问让我有点心虚,申辩说:“我没相信。”

    “没相信还干吗把我喊来要问清啊?不信就不理就是了。”她可能也知道有点激动了,稍收敛了一下,委屈的坐在床上嘟囔着。

    我也陪她坐下,扶着她的肩膀说:“我就是不怎么相信才想落实一下吗?”

    她委屈的眼圈有点红,一时也没有吱声。我默默的陪她坐着,数着眼前的地板块,一,二,三二十,二十一……

    “我本想为了书记永远把这个事忘了,既然他向你说了,也不知他想要干什么?”她喃喃的说。

    “也没什么目的,我感觉他是随意的一说而已。只是我太爱你了,一时觉的堵得慌,才想问一下你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解释说。

    她停了好一阵,我默默的刚又想接着数地板块,她说了。

    我妈和江阿姨是同事,很要好,我两家走的也很近。从小我都把他当哥哥看,从没有对他有过任何感觉。自从阿姨把我调到她身边后,我常去她家玩,他总是很高兴的给我一些小玩物和零食之类的东西,我很感激他,从没有对他防备过什么。有时兴起我俩也发生玩笑和打斗,他总是玩的很激情,特别是在夏天时。这也是后来我回想到的,可当时并没当作是什么大事。

    一次我陪阿姨在他家洗澡,帮着阿姨搓背,也不知他什么时间进家的,丝毫没有对第三者的防备,等阿姨开门时,他一个伧踉倒进了浴室,把我俩都吓了一跳,原来他在门外偷看。被阿姨骂了一顿,我羞得好长时间再没敢进他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