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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四九章(1/2)

    我的耳朵被从背后的来人钳子般地拧住,几乎是与她猛踏河水溅得我满身是湿同时发生的。

    耳根火辣辣的疼痛感从上到下贯遍全身的火爆程度,远远地超过了河水浸湿浑身的清凉滋润快感。

    脑袋、脖子尽量地向被拧的耳朵那边伸、腰充分地往上挺、腿伸得笔直、脚踮到几乎只有大姆趾着地,也减轻不了往上硬提耳朵的力量,不过我真的尽心了,为尽量减小耳朵的疼痛使出了浑身的解数,我想被揪的耳朵应该是没有理由怪罪我的。

    现在的确记不起当时被拧着的是左耳还是右耳了,不过有充分地理由可以推断,这种火辣的感觉是来于右耳:母亲是正手握筷、打算盘的;用右手从身后来袭,很有可能拧住的是我的右耳;再说了,母亲总说我对她说的话是:左耳进、右耳出的。既然右耳将母亲的教导给放跑了,所以右耳相比左耳来说,是更应该受到惩罚吧?

    右耳不让我扭头看究竟是谁拧住了它,因为我试着扭头看的时候,它告诉我,别以它更大的疼痛为代价来用眼睛证明我感觉的正确性——在可视范围内,眼睛具有绝对的权威性,不然就没有“眼见为实”这一貌似真理性的说法了。我直挺挺地被提到干坡上后,拧我耳朵的钳子突然松开,我一下子如弹簧复原般地缩到了尽量小,在向岸上不由自主地挪动中,也顾不上去看是谁拧自己的耳朵了,左手捂着发炙的右耳,蹲在了青沙河滩上。

    我感觉到自己很有意思地,和我小时候用小签子戏弄的爬行动物的反映差不了多少,舒服的时候就舒展身子,疼痛的时候就卷缩起身子,爬行动物是被我戳那里就用嘴巴捂那里,我是那里痛就伸手捂那里,头痛捂头、脚痛捂脚、肚痛捂肚,哈哈!

    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在被拧着耳朵时,还能僵硬地将惹我挨拧的鱼杆越握越紧,往下蹲时我感觉是有一股力量在夺我右手中的鱼杆,所谓人为财死嘛,哈哈!左手也弃耳护起杆来,巻身曲膀紧握鱼杆,达到了人杆合一的境界,人随杆移,企图夺我鱼杆的人力气再大,拖着动我的人,却没能拖开我的手。

    偶尔松开握杆的左手,是因为要忙不停地捂一下热哄哄,突然钻心一痛的耳朵,不过我还是右手握杆扭头向上看研究是谁在拧:母亲双眼瞪得又大又园,喘得胸部直起伏。

    “你这个死狗不怕滚烫淋的家伙!”母亲又急又气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