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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金壶内喷清香。

    这一桌酒席,花了我将近十两的银子。我与吴月娘居上,其余多两傍列坐,传杯弄盏,花簇锦攒。

    喝酒快乐的时候,只见一个小厮领着一个陌生的小厮和小丫鬟进来,这童男童女才头发齐眉,生得乖觉,手里捧着拿着两个盒儿,只见这小厮说道:“这是隔壁花家,送花儿来与娘们戴。”

    说着走到我、月娘众人跟前,都磕了头,立在傍边。

    我一愣,只听家里小厮说道科:“爷,这两个是隔壁花家的下人,是送礼来的。”

    只听那花家的小厮说道:“俺娘使我送这盒儿点心并花儿与西门大娘戴。”

    说着,揭开盒儿看,一盒是朝廷上用的果馅椒盐金饼,一盒是新摘下来鲜玉簪花。

    吴月娘满心欢喜,说道:“又叫你娘费心。”

    一面看菜儿,打发两个吃了点心。吴月娘给了那小丫头一方汗巾儿,又给了小厮一百文钱,说道:“麻烦回复你娘,就说我谢谢她了。”

    “是,西门大娘。”

    那小厮点头称是。

    吴月娘问小丫头儿:“你叫什么名字?”

    丫鬟回言道:“我叫绣春。小厮便是天福儿。”

    吴月娘点点头,将他们打发离开了。

    等人走了之后,吴月娘便向我道:“咱隔壁这花家娘子儿,倒且是好人,常时使小厮丫头送东西与我们。我并不曾回些礼儿与他。”

    我一愣,花家娘子?那不是李瓶儿,嘿嘿,她倒是自己送上门来了。于是道:“花子虚娶了这娘子儿,应该也是今年的事情吧,据说花家娘子好个性儿。不然房里怎生得这两个好丫头。”

    吴月娘道:“这个花家娘子他家老公公死了出殡时,我在山头会他一面。生得高挑迷人,细皮嫩肉的,细湾湾两道眉儿,且是白净,好个温克性儿。年纪还小哩,不上二十三。”

    我道:“你不知,她原是大名府梁中书妾,晚嫁花家子虚,带一分好钱来。”

    吴月娘道:“这花家娘子送盒儿来,咱们休差了礼数,到明日也送些礼物回答她。”

    “那是。”

    我点点头,继续看白雪莲跳舞。但是心里却已经飞到了李瓶儿的身上。

    都知道李瓶儿的丈夫是花子虚,李瓶儿是正月十五所生,那日人家送了一对鱼瓶儿来,因此就小字唤做瓶姐。李瓶儿是一等一的美人,初时先是给大名府梁中书纳为小妾。梁中书乃东京蔡太师女婿,夫人性甚嫉妒,婢妾打死者多埋在后花园中。这李瓶儿只在外边书房内住,有养娘伏侍。只因去年正月上元之夜,梁中书同夫人在翠云楼上,李逵杀了全家老小,梁中书与夫人各自逃生。李瓶儿带了一百颗西洋大珠,二两重一对鸦青宝石,与养娘走上东京投亲。那时花太监由御前班直升广南镇守,因侄男花子虚没妻室,就使媒婆说亲,娶为正室。其实这花太监根本不是给花子虚娶老婆,不过是掩人耳目,其实是自己享受李瓶儿,这一个太监不能人道,整天面对这样一个如花似娇的美人,当然是心里扭曲,因此常常变态的折磨李瓶儿,以获取精神上的快感。

    李瓶儿可谓受尽屈辱,但也是无可奈何。花太监到广南去,也带到广南,住了半年有余。不幸花太监有病,告老在家,因是清河县人,在本县住了。如今花太监死了,花子虚才名正言顺的成了李瓶儿的丈夫,但是花太监的钱都在李瓶儿的手里,加上原来李瓶儿自己拥有的财产,其实花家事李瓶儿当家。

    花子虚在李瓶儿身上占不到便宜,于是每日同朋友尤其是西门庆在院中行走,三五夜不回家时正常的事情。

    李瓶儿正值青春,如何耐得住寂寞,听说隔壁住的是打虎英雄,于是经常使人来送礼,想找人谈心,也想认识一下我这个打虎英雄。正所谓紫陌春光好,红楼醉管弦。人生能有几?不乐是徒然。

    我揣摩着李瓶儿的心思,这边李桂卿、李桂姐已经唱罢,白雪莲和冰婕也回到我身边坐下。抱着身边的美人,我是无比开心,于是率同妻妾,合家欢乐,在芙蓉亭上饮酒,至晚方散。晚上我将七女全部邀到一个房中,乘着酒兴,要和七个娘子一起云雨。

    开始吴月娘、谷筱媛她们还有点不情愿,但是在白雪莲、冰婕、李桂卿她们的带动下,我和七女很快就融合在了一起,男欢女爱,情投意洽,更觉美爱无加,慢慢的品箫过了,方才抱头交股而寝。

    纱帐香飘兰麝,娥眉惯把箫吹。雪莹玉体透房帏,禁不住魂飞魄碎。玉腕款笼金钏,两情如醉如痴。才郎情动嘱奴知,慢慢多咂一会。

    第二天醒来,春梅这丫头跑来说门外闹哄哄的,很多人说来找我。我问什么事情,春梅说是隔壁的护院何钟、张鸿裕带着十个弟兄来我家投靠。

    我匆忙从老婆的丰乳美臀中爬起来,到了大厅才知道张鸿裕他们是给覃海他们逼得走投无路了,实在呆不下去,所以才出来投奔于我。

    “虽说兄弟我发了一点小财,但还不是大财主,承蒙各位弟兄看得起,那大家以后就在我这里住下当护院吧。别的我不敢说,只要我有饭吃,兄弟们都会有得吃。”

    我对着张鸿裕他们说道。

    张鸿裕道:“大哥,我也知道你现在的情况,其实我们也不求别的,你给我们一个落脚的地方,白天我们去找工作,晚上给大观园做护院,绝对不给大哥你添麻烦。”

    我道:“鸿裕,你这是哪里话。我这里什么都不多,最多就是房间,如果你们不觉得委屈,就在这里住下好了,至于找工作就不必了。”

    何钟说道:“大哥,我们不能白吃白住的,还是让我们找工作赚点伙食费吧。”

    我道:“要不这样,衙门真好也缺人,你们跟我去衙门当捕快,如何?”

    张鸿裕道:“好啊,这样最好了。我们听大哥你的。”

    “对啊,我们白天跟大哥去衙门当捕快,晚上回来给府里当护院,一举两得,实在太妙了。”

    “只要能跟着大哥一起,做什么都无所谓……”……

    看着大家兴致勃勃的样子,我微笑的点头道:“那我这就带你们去衙门。”

    接着我又问了一些覃香莲的事情,当得知我离开之后,她一直闷闷不乐,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我不免有点失落。再问及潘金莲,得到的答案同样如此,她也是一直的闷闷不乐,甚至很少说话。倒是鬼屋被火烧之后,覃海那些人在覃府更加为所欲为,完全就是以主人的身份自居。张鸿裕他们就是因为看不惯覃家护卫的嚣张气焰,才与他们起了争执,最后被排除出了覃府。不过张鸿裕他们并没有任何的遗憾,反而觉得是一种解脱。

    我把张鸿裕他们收留在自己府上,也开始了自己清河县称霸的第一步。

    第一部:清河称霸  第88章 【梁山时迁】

    大观园里的人多了起来,有点大家庭的架势,不过在清河县更大的院子,还是隔壁的覃家,她哪里但是护院都有三十多人。据说还请了江湖上很多有名的人来为他们护院了,因为自从上次张员外被掳走事件后,覃香莲正式大权独揽,成为了一家之主。

    我相信自己在清河县所做的一切,一定引起了覃香莲的注意,至少她是耳闻的,可是到现在为止,一直没有她的消息,更不要说她主动找我。

    直到这一天夜里,覃府来了贼。

    “抓贼呀,抓贼呀。”

    覃家的护院家丁们举着火把大声叫喊着。几乎是整个清河县都给震动了。

    我正在白雪莲的房间与她颠龙倒凤,这时,“啪”我突然听见某个房顶上瓦片被人踩塌了一块并且听到了衣服破空之声。

    “贼往隔壁家跑了,快追!展!”

    不错,这贼已经跑到我家的屋顶来了。“想不到还有贼轻功能差到这个地步,连人家的房顶都会采烂,那不知道练了轻功是用来做什么的。”

    我暗暗凭价道。

    紧接着,一个高大的身影从我窗前闪过并向前方房顶踏去,“啪,啪,啪。”

    又是三声快而轻的碎瓦声。

    “呆着别动,我出去看看。”

    我从床上起来,穿起衣服就赶了出去。

    “你记得回来……”

    白雪莲全身娇软的瘫在床上,刚才她已经狂泄了三次,早已是无力支撑了。

    “再来,我怕你明天起不了床。”

    我嘿嘿的说道。

    白雪莲娇嗔的道:“就是起不了床我也要你陪我。”

    我嘿嘿的出了房间,这个时候张鸿裕已经带着护院兄弟过来。

    “大哥,隔壁覃府闹贼。而且贼已经跑来我们这边,覃海带着人在外边闹着……”

    张鸿裕向我解释情况说道。

    我道:“你们带人去追那个贼,我出去会覃海。”

    “兄弟们,这边来。”

    张鸿裕吆喝弟兄往盗贼逃亡的方向去追。

    我独自出到大门外,只见覃海带着十多个护院,高举着火把在外边闹嚷嚷的,嘴里喊着要抓贼。

    “武松,我们看见盗贼往你家里跑了,为什么不让我们进去抓?”

    覃海上前一副吓唬人的样子说道。

    我冷笑的道:“按照覃护院的说法,我看见了盗贼往你家跑了,是不是就可以进去搜查?”

    “你……”

    覃海气愤的道:“武松,你包庇盗贼?”

    我针锋相对的道:“我看你是要污蔑好人。在清河县我是都头,既然覃府发生盗贼,那么理应由衙门进行处置。”

    覃海一听,嚷嚷的道:“我就怕有人包庇罪犯。”

    我道:“那你现在要不要报案,如果不要报案,我就先把你抓了。”

    “我犯什么罪,你要抓我?”

    覃海不服气的说道。

    “污蔑衙门捕快!”

    我厉声的道。

    “我、我从来没有听说大宋律例上还有这一条……”

    覃海支吾的说道,明显是已经胆怯。

    我道:“今天起就有了。”

    覃海道:“那我报案。”

    我道:“什么案?”

    “失窃案。”

    覃海说道。

    我道:“那你们到底丢失了什么?”

    “这……这……”

    覃海顿时不知道如何回答,因为他赶着抓贼,根本没有留意府里丢什么东西。

    这时候张鸿裕从里面出来,在我耳边低声的道:“大哥,给那贼跑了。”

    “跑了?”

    我愣道:“往那边跑的?”

    张鸿裕道:“城北,我们从后门一直追,都没有追上。”

    我道:“覃家的护院来报案,你跟我一起去覃府看看丢失了什么,顺便做笔录口供,回头我们去分析这盗贼是怎么回事。”

    “是,大哥。”

    我对着覃海道:“覃护院,那就有劳你带路去看一下覃府到底丢了什么。”

    覃海显得不情愿,可是也没办法,谁让我是清河县的都头。

    出来差不多两个月了,第一次重回覃府,我心里是百味交集,这里的一草一木曾经都是如此的熟悉,这个院子里也留下了我的欢声笑语。

    我进来的时候,那些认识我的下人都跟我打招呼点头,我很想见见潘金莲和覃香莲,可惜都没能见到。

    覃海带人在库房转了一圈,最后跑过来说,不见了一条珍珠项链,还有一张纸条留下。

    我将纸条打开一看,上面写着:“敢笑梁山好汉无能,今日娶珍珠项链一条,三天后要取走这里的所有。梁山时迁。”

    “梁山神偷时迁!”

    我大惊,道:“他怎么来了?”

    张鸿裕提醒道:“大哥,梁山好汉一直都是替天行道,劫富济贫的英雄,这次上门,我看是找对人了。”

    “张鸿裕,你身为捕快,你这样说话,是不是有意包庇盗贼。”

    覃海得理不饶人的哼声道。

    我冷冷的道:“我看在我们抓住时迁之前,你还是安排人把这里的东西搬走吧。”

    覃海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