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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玉楼今天装扮特别的漂亮,全身透着中国红,天生丽质,眉如远山横黛,目似秋水彻盈,唇若朱丹,齿若含贝,体态轻盈如迎风杨柳,软语娇笑似出谷黄莺,多情而不放荡,温柔而不轻佻。怎么看怎么的迷人,宛如就是活脱脱的大狐狸精变得一样。

    女人最厉害的是什么,身体?不,眼泪。

    孟玉楼知道张四是来抢自己家产的,于是一边凄惨的哭起来,一边说道:“诸位乡亲父老。刚才我母舅他老人家的话差矣!第一奴不是歹意谋死了自己的男人;第二他手里有钱没钱,这是街坊邻居都知道的,这些年他在外边做买卖就积攒了几两银子,可都使在这房子上。房子铺面我都没带去,都留与小叔。第三,家里的东西,我也是分毫不动。就是外边还有三四百两银子欠帐,文书合同已都交与母舅你老人家,希望你能替小叔陆续讨来家中做盘缠。大家评评理说,这家里还有什么银两么?”

    张四道:“大娘子,你有没有带走银子,如今只要对着众位打开箱笼看一看就知道。如果是有,你就是拿了去,我又不要你的。”

    孟玉楼哭泣的道:“照你老人家这么说,莫不奴的衣服和鞋都要脱下来给你检查不成?”

    “杨家娘子,你分明就是心虚……”

    张四不依不饶的说道。

    正乱成一团糟的时候,只见杨婆子拄拐从人群中走出。围观的人见过,都叫道:“好了,杨家姑婆来了!”

    毕竟是辈份高,老资格,大家见谅,都向她齐声问好。

    杨婆子还了万福,坐到家里大厅的椅子上,开口道:“各位父老乡亲在上,我是杨家娘子的亲姑,又不是外人,我来说一句公道的话。别说死了的是我侄儿,活着的也是我侄儿,十个指头咬着都疼,我能向着外人说话吗?如今休说我死去的侄儿手里没钱,他就算有十万两银子,那也不关外人的事。我那死去的侄儿既无所出,孟三姐是少女嫩妇的,你张四拦着不教他嫁人做什么?难道你别有用心不成?”

    杨婆子这么一说,众街邻高声道:“婆婆说得有理!”

    婆子点点头,又道:“这孟三姐带走的东西,是当初嫁进杨家时候他娘家陪嫁的东西,难道也留下不成?孟三姐背地又不曾给我什么好处,因此我说话也没有必要护她,也算是公道。不瞒各位说,我这侄儿媳妇平日有仁义,老身还真是有点舍不得她,她天生就是一副温柔贤惠的性儿。只是这么好的娘子,白白守寡过一辈子,我是过来人,知道这其中的苦。不像有些人,站着说话不腰疼。”

    张四在旁,心里是极度气愤,他把杨婆子瞅了一眼,说道:“你好公平心儿!凤凰无宝处不落。”

    就这一句话,着实道出了杨婆子短处,她如何能忍耐,登时怒起,紫涨了面皮,指定张四大骂道:“张四,我看你才是心怀不轨,你休胡言乱语!我虽不能是杨家正头香主,你这老油嘴,你算是杨家什么亲戚?”

    张四道:“我虽是异姓,两个外甥是我姐姐养的,你这老咬虫,女生外向,谁知道你是不是一头放火,又一头放水?”

    杨婆子气愤的骂道:“你这贱没廉耻老狗骨头!孟三姐少女嫩妇的,你留他在屋里,有何算计?莫不是图色欲,再欲起谋心,将钱肥己。”

    “你、你血口喷人!”

    张四被气得直哆嗦的说道:“我家里有娘子,岂能做出这样的勾当。至于图钱,那更没有的事情。我只是担心杨宗保将来大了,没一点银子伴身,这日子如何过。不似你这老不死的贪心,搬着大引着小,黄猫儿黑尾。”

    杨婆子见张四骂自己,心里痛恨,道:“张四,你这老花根,老奴才,老粉嘴,你凭什么张口张舌说我,简直是不得好死,到那天你死了的时候,只怕被阎王勾舌头!”

    张四道:“你这嚼舌头老淫妇,尽挣那些不义之财,怪不得你无儿无女。”

    杨婆子一辈子最遗憾就是没有一男半女留下,最容不得人家揭她的短,于是急着骂道:“张四,你贼老苍根,老猪狗,我无儿无女,强似你家妈妈子穿寺院,养和尚,日道士,你还在睡梦里。”

    当下张四和杨婆子差点就打了起来,多亏众邻舍劝住,说道:“老舅,你让姑婆一句儿罢。”

    薛嫂儿见张四和杨婆子二人嚷做一团,领我家小厮和捕快,趁着众人闹做一团的时候,七手八脚将妇人妆奁、箱笼,扛的扛,抬的抬,一阵风都搬去了。

    那张四气的眼大睁着,半晌说不出话来。

    众邻舍见事情已经这样,出来门的东西,就不算是杨家的,于是只能安抚了张四一回,各自也不想多惹是生非,于是一哄而散人。

    孟玉楼坐上了大红花轿,四对红纱灯笼,她小叔杨宗保头上扎着髻儿,穿着青纱衣,撒骑在马上,送嫂子成亲。

    刚才吵架我不方便介入,可是到了大观园,我便重重的答贺了杨宗保一番,给你十几匹锦缎,和一些礼数,都是这几天那些想巴结我的人送来的。

    孟玉楼身边兰香、小鸾两个丫头,都跟了一起嫁到大观园来,还有她的小厮琴童方年十五岁,亦带过来服侍。

    为了答谢薛嫂给我办理这么完美的事,我赏你她银子三十两,这大大超乎当初说的十两,这薛嫂自然是感恩戴德,我说要是有好的大家闺秀,可以多给我找几个,她是连连称是。

    这吴月娘带着白雪莲、冰婕、谷筱媛坐在大堂,孟玉楼作为新进的姐妹,自然要给四位姐姐敬茶,并一一鞠躬。吴月娘见孟玉楼生性一副好脾气,这娘子中排行第五,大家本想着亲切的叫她五妹。其实按照年纪来算,孟玉楼是我诸位老婆中,年纪最大的,已经二十三岁,相比吴月娘、白雪莲的二十,谷筱媛的十九,冰婕二十一都要大上几岁。因此在大家都亲切的叫她五娘。

    第一部:清河称霸  第81章 【旖旎春光】

    因为昨天已经摆个五十多桌的酒宴,今天也就是没有再设酒宴,简单的拜堂之后,我便在吴月娘她们的簇拥下进入新房。

    当我用尺子将孟玉楼的红头盖掀起来的时候,相对行礼,我在她的脸上隐隐看到有泪痕,眼中泪光闪烁。

    我心中不忍,对着孟玉楼安抚的道:“娘子,你怎么了?心里有何委屈?”

    孟玉楼掩面哭泣道:“奴家是不祥之人,今天官人你也看见了,我实在不配嫁与你……”

    我心中赞叹,缓缓走上前去,弯腰张臂抱住眼前的大美女,柔声道:“瞧你胡说,你嫁给我是我前生修来的福气,我盼都盼不到的幸福,谁说你不配嫁我了?”

    孟玉楼道:“可是我看大娘哥和其他三位姐妹,莫不是天姿国色,楚楚动人,我跟她们相比实在没有什么可取之处。承蒙官人错爱,奴家实在有愧。”

    说着,又是一阵哽咽。

    “好好的,怎么又哭起来了?”

    我安抚的说道:“你啊,就是多想了,我喜欢月娘她们,可是也喜欢你啊!如果不是这样,我娶你干嘛。其实你是我钦点要娶的第一个娘子,只是月娘她哥哥硬是要我娶月娘做正室……”

    “官人,千万不要这样说。奴家何德何能敢跟月娘相比……”

    孟玉楼惊慌地抬起头来,一眼看到我那俊秀的面宠,羞涩的道:“其实我能嫁给官人已经是莫大的幸福,我不计较什么名分,日后我一定好好侍候官人,绝不敢有生二心!”

    听到孟玉楼这么说,我心中一股柔情升起,弯腰抱起孟玉楼,将她揽在怀中,伸手拂去她脸上的泪痕,柔声道:“这就对了,你安心做我娘子,这比什么都强。”

    我一边说着,一边抱着孟玉楼坐在椅子上,柔声劝慰。

    孟玉楼幸福的在我怀里,看着我脸上温暖的笑容,心里充满了温馨幸福,经历了种种生活经历的少妇,现在正是心理防线薄弱之际,突然有一个英俊男人搂着自己,柔声说着安慰的话,感觉着我身上的温暖,孟玉楼彻底的心醉了,她不由将脸埋在我的怀中,嘤嘤哭泣,心中又惊又喜。看到大观园如此豪华阔气,知道我一定不是一个都头这么简单,若是服侍好了,将来自己一定是幸福至极。

    我看着孟玉楼梨花带雨、惹人怜惜的娇弱模样,心中也不由升起爱怜之意,一边轻轻吻着她的面颊,柔声劝慰,双手一边在她身上游走,顺便揩着油。

    不多时,孟玉楼便被我摸得浑身滚烫,樱唇中也逐渐发出销魂的娇吟,将脸抬起,凤眼迷蒙,看着我俊秀面庞,呆呆地发怔。

    我轻声微笑着,低下头,将唇印在她鲜艳的红唇上,舌头挑动,探入樱唇之中,与孟玉楼的香舌纠缠在一起。

    我的手,滑入孟玉楼的衣衫之内,抚摸着她那吹弹得破的娇嫩肌肤,上下其手,不亦乐乎。

    长吻过后,我抬起头来,看着孟玉楼迷离双眼,微笑道:“娘子,我好想你这样娇嫩的身子,要不我们上床休息吧!”

    “现在天还早着~~”孟玉楼一边说着,一边是低垂着头。

    “那算什么,今天可是我们新房花烛夜!你这么美丽的人儿,在大白天看起来才更加的清晰动人,也更让为夫的喜欢……”

    我一边说着,一边便动手脱去孟玉楼身上的新娘服饰。

    听着我温柔的话语,孟玉楼又惊又喜,将玉面埋在我的胸膛,嘤嘤哭泣起来,一双玉臂紧紧抱住我的腰,生怕一松开后,这个美梦便就此醒了。

    我一边说着安慰的话,一边下手脱去她的衣衫,不多时,玉臂粉腿,毕呈眼前。

    看着半裸的妙人儿,我不由咽了一口口水,只觉小腹下面一片火热,索性抱起孟玉楼,向卧室走去。

    我抱着孟玉楼登上绣榻,动手脱去她最后的遮蔽,但见玉体横陈面前,孟玉楼玉颊飞红,眼神迷离,眼睛里面水汪汪的,似要滴出水来,看向我的目光,柔媚无比。

    我低低地笑着,垂下头,轻轻吻在她的唇上,顺着她的玉颈一直向下吻去,弄得孟玉楼娇躯又是一阵颤抖,不由自主地抬起玉臂,抱住了我的头。

    这正是:颈鸳鸯戏水,并头鸾凤穿花。喜孜孜连理枝生,美甘甘同心带结。誓海盟山,搏弄得千般旖旎;羞云怯雨,揉搓的万种妖娆。恰恰莺声,不离耳畔。津津甜唾,笑吐舌尖。杨柳腰脉脉春浓,樱桃口微微气喘。星眼朦胧,细细汗流香玉颗;酥胸荡漾,涓涓露滴牡丹心。

    我在绣榻之上,与孟玉楼云雨纠缠,娇喘呻吟之声,传了开去,透过墙壁,传到了隔壁的卧室里面。

    这隔壁的卧室,却是四娘谷筱媛的房间。

    古时的建筑物,隔音设施比之后世要差了多好,即使隔着厚厚的板壁,还是能够传过去,进入了谷筱媛的耳中。

    这个时候,谷筱媛正躺在床上午睡,却怎么也睡不着,心中升起的,都是我那英雄的模样,以及那令人神魂颠倒的一个长吻。

    正当谷筱媛芳心乱跳、辗转反侧不能入眠之际,耳边忽然听到一阵娇吟之声,柔媚缠绵,孟玉楼在隔壁呻吟,让她实在是难以抗拒。

    紧接着,便听到我声音,正在温柔地说着话,语声温柔,隐含着激动兴奋之意,让谷筱媛一听,便浑身发热起来。

    谷筱媛玉手紧紧抓住自己身上的锦被,听着隔壁孟玉楼的娇吟之声越来越响,而我那可恶的笑声也在轻轻回响,喘息声也渐渐增大。谷筱媛眼前不由浮现出我在隔壁搂着孟玉楼云雨的模样,她又惊又羞,将脸埋在被子里面,低低地喘息,想不到我果然是白雪莲、冰婕她们说的那样,竟如此强悍,金枪不倒。

    想到这里,谷筱媛的心中一阵摇荡,耳边所听娇喘呻吟之声,似乎也变成了自己的呻吟声,仿佛自己在我的胯下承欢一般,不由又是羞惭,又是害怕,拼命地摇着头,想把这古怪的念头从心里赶出去,却又哪里能够静下心来?只是紧紧抱住锦被,红透双颊,低低地娇喘而已。

    谷筱媛在床上,浑身如堕火炉一般,暗恨自己水性杨花,竟然这听了声音之下便动了淫念,实在是不应该。

    傍晚的时候,我肚子饿了,孟玉楼还舒服的躺在床上,她是彻底的瘫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