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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薄待,亦未吃过任何苦头,足见逍遥是真情挚意的对待咱们,后来多了五妹、龙姐姐、涵碧不是一样和睦相处,既如此何彷再添个真宫寺姑娘呢。”

    付龙渊欣然笑道:“其实我和易老鬼并非硬要撮合他们,只是想着与其让美奈将终生托付给旁人,倒不如……”

    水芙蓉抢着道:“好了啦,我知道了。”

    俏脸涨得通红,逾看逾惹人爱怜。

    任逍遥情念大动,猛地将水芙蓉揽入怀中,附耳道:“今晚我哪也不去,就到你那陪你好不好,多多少少算是补偿。”

    水芙蓉娇羞无限的偎依在任逍遥怀中,呢喃道:“呆子,你说的是真的么?”

    任逍遥深情凝望着她,情深款款的说道:“那当然,本来我和美奈约好待会见面的,现在只能让菲芸代我推掉,专心致志的陪你咯……倒底谁在我心里最重要,你该知道了吧。”

    趁着水芙蓉意乱情迷、芳心怯喜的当儿赶紧向南宫凤仪、苏涵碧、龙菲芸点头致歉。在他看来,龙菲芸文武双全、智计百出,是身边最得力的帮手;南宫凤仪温婉体贴、贤良淑德,堪称最称职的贤内助;苏涵碧医术通神,且助自己练成先天无上罡气,更加不可或缺;南宫凤姿娇悄可人,是个名副其实的开心果,林毓秀天真烂漫,尤其讨人喜欢。众女在他心中的地位同样重要,从来不较高下,不分彼此,任逍遥也同样尽心呵护,同样给予无私的关爱。

    龙菲芸白他千娇百媚的一眼,俏脸冰雪溶解,大地春回,嫣然道:“拆东墙、补西墙,临了还要我帮忙收拾,你啊就到处许诺,到处惹祸吧。”

    易天寒哈哈大笑,油然道:“人不风流枉少年嘛,你们不是不知道,逍遥就这脾性,否则怎给唤做风流盗侠呢。”

    南宫凤仪幽幽道:“看来得叫逍遥改改,否则……”

    苏涵碧现出一个没好气,充满少女气息的表情,轻叹道:“改?改得了吗,要让逍遥安分守己,不再撩拨别家姑娘,倒不如让师伯从今往后别再争强好胜、动不动便找高手比武。”

    意思是任逍遥“劣根难改”比易天寒还要顽固。

    易天寒哑然失笑,打趣道:“嗨,要让逍遥放乖些,这还不简单。”

    水芙蓉立刻望向任逍遥,俏脸现出探询之色。

    易天寒故作正色,扳起脸道:“不是说五艳姬经擅媚惑之术嘛,久纱野水萌、羽田夕夏若是再来,合力把她们逮着,问清楚后自然便知道如何拴住逍遥的心。”

    水芙蓉阵脚大乱,粉脸通红道:“师父,你……你个老不正经。”

    众人相顾莞尔。

    任逍遥拥着水芙蓉回到她房间,一手掩住房门,一手掀起她的裙摆,扯开她的亵衣,抚摸着她光滑如丝缎的雪股玉臀。

    水芙蓉的娇躯早已变得滚烫,火热的樱唇吻到任逍遥颈上,她的性情较其他诸女奔放,自从在永和山庄和任逍遥尝过云雨滋味之后,从不刻意掩饰自己的本性,加之两身处黑暗之中,更多了一份偷情的新奇和刺激。

    任逍遥和水芙蓉互相拥吻,摸索着来到床前,双手在她坚实的大腿及浑圆的臀部间不停游移、轻柔的抚摸,时又像好奇的顽童试探性的滑入雪嫩臀间的沟渠,水芙蓉胸前玉乳涨了起来,各处升起似麻似痒的滋味,春情荡样溢满双眼,难受又快乐的欲火开始腾升。

    黑暗中两人替彼此除去了衣物,赤裸的身躯紧紧贴合在一处。

    任逍遥的目光渐渐适应了房中的环境,但见水芙蓉雪白耀眼的美艳胴体上抹了层层红霞,身子不由自主地颤动,胸前高挺坚实的双峰,波涛般的起伏跳动,幻出了柔美无瑕的汹涌乳波,身上沁出的香汗点点如雨,混着中人欲醉、撩人心魂的爱液微薰,如泣如诉的娇吟声,听得人心痒难熬,闻得人情欲大动。

    任逍遥缓缓地一扳水芙蓉香肩,将她娇软无力、一丝不挂的美丽裸体按倒在床头,芳心迷乱如醉的她像一只柔顺温婉的雪白小羊羔一样,含羞楚楚、娇羞怯怯地缓缓平躺在枕上,秀美的桃腮娇羞晕红,美眸含羞紧闭。

    任逍遥俯身将手轻轻的捥在水芙蓉细滑如丝缎般的腿弯处,另一手搂住她的胁下托起她柔软玲珑的身躯,水芙蓉没有挣扎,只是软绵绵的贴在我身上,她的左房紧贴着任逍遥的右胸,红通通的脸颊依在任逍遥的肩颈处,轻柔的喘着气,芬芳的少女气息吹着他颈部的肌肤,麻麻痒痒的说不出的舒服。

    伴随着水芙蓉的一声轻吟,让人迷醉的湿热轻轻将任逍遥包容。

    任逍遥抓住她充满弹性的丰臀,帮助她在自己身上充满韵律的摇曳。

    水芙蓉的肌肤蒙上一层淡淡的光晕,艳比花娇的美丽秀靥丽色娇晕如火,芳心娇羞万般,一双柔软雪白的如藕玉臂羞羞答答地紧紧抱住任逍遥宽阔的双肩,如葱般的秀美可爱的如玉小手紧紧地抠进他的肌肉里。

    水芙蓉春情如潮,媚态娇艳,紧紧搂着情郎,香汗淋淋,媚眼如丝,娇喘吁吁的呻吟着、享受着任逍遥给予她的无尽快感,她感觉到浑身好像在火焰中焚烧似的,全身四肢像在一节一节的融化,说不出的数刷过刺激,拼命抬高香臀,迎和着任逍遥的冲击。

    身体的欢娱宛如涨潮的海浪般一波一波的传来,令水芙蓉无力招架,也无意招架,只觉得所有的意识仿佛都被抽离了似的,整个灵魂仿佛飘浮在云端,滚烫的娇躯不停的婉延扭转,似乎在迎合著任逍遥的侵袭,一声声荡人魂魄的婉转娇啼,将他的欲火推到了顶点……

    第二章 赤裸玉体

    云消雨散,水芙蓉娇喘嘘嘘,香汗淋漓,宛若一朵饱含露水的海棠花,紧闭双目躺在情郎怀中,越发显得楚楚动人,任逍遥望着她清丽绝伦的绝色娇靥,双手抚摸在他一丝不挂、滑如凝脂的赤裸玉体之上。

    水芙蓉星眸半睁半闭,桃腮上的娇羞和后的红韵,为她平添了几分媚色。任逍遥咬住她晶莹的耳珠轻声道:“怎么样,喜不喜欢?〃水芙蓉将螓首深埋入任逍遥我的怀中,呢喃道:“嗯,如果……如果你每晚都能来,那多好呀。”

    任逍遥紧紧拥着水芙蓉,柔声道:“我也想日日夜夜陪着你,可……你是知道的,我不能厚此薄彼,舍下凤仪、风姿、秀秀、菲芸、涵碧,整天呆在你身边,否则岂非怠慢她们,成了负心薄性的小人。”

    水芙蓉轻吟道:“你就不能……”

    任逍遥情深款款说道:“你放心,但叫我有余暇,定来找你。”

    水芙蓉轻摇皓首,喃喃道:“我的意思是……”

    任逍遥抢着道:“你看,我都接连两日来你这了,接下来几天怕是不能……”

    水芙蓉大窘,玉颊霞烧道:“我……我不是想缠着你,我是想说前半夜你去陪其他姐姐,后半夜再来找我。”

    任逍遥先是一愣,然后嘿嘿笑道:“哇,你想我累死不成。”

    水芙蓉秀眸射出炽热的神色,令她更是艳光四射,娇声道:“哼,龙姐姐早便告诉我啦,你练成先天无上罡气后,元阳汇聚,精力百倍,每次都能和她做到第二天早上,难道就不能省省力气来我这吗。还有啊,昨晚你才陪我大半个时辰就……我不依、我不依……”

    说罢,春葱般的小手死命擂着任逍遥胸膛。

    任逍遥咬着她耳朵,轻笑道:“唉呀,你身子娇弱,远不及菲芸刚健,我怎舍得折腾你整晚。喏,现在要是再来……”

    水芙蓉两边晶莹如玉的粉颊各飞起一朵娇艳欲滴的红云,大滇道;“算你……算你说对啦,前些天人家才来过月事……唔,你走吧,我知道你答应过二姐的。”

    任逍遥故作惊讶道:“哟呵,我的宝贝芙蓉几时变得这般开明。”

    水芙蓉悠然道:“人家是喜欢吃醋,但要是自家姐妹当然乐得把你送过去咯。”

    任逍遥笑嘻嘻的道:“哇,你把我当什么啦,货物么?”

    水芙蓉娇声道:“货物?那是抬举你,明明就是狂蜂浪蝶,还是为了女人可以不要性命的那种。”

    任逍遥哈哈大笑,意犹为尽的搂着水芙蓉,又吻了一个嘴儿,安顿她睡下后,这才意犹为尽的离开。

    出得大门,已是两更左近,走道上黑灯瞎火,空无一人。

    当然,这难不到现在的任逍遥,凭他修习先天无上罡气后的敏锐灵觉,就算蒙住双眼,走在悬崖峭壁上,也能保证毫发无伤。

    走着走着,任逍遥心中忽然涌起异样的感觉,那很难说出自己感应到什么,只是心中很不舒服,似有一无形压力,正从不远处真宫寺美奈的房间透出。

    任逍遥的精神倏地提升至限,真充盈经脉,毫不犹豫地朝前望去。

    周围立时明亮起来,那并非有人刻意燃点而是真气运转下,任逍遥的目力骤然以倍数的增强,连地上经打扫后仍留着的尘屑遗痕都逃不过他的双眼。这是任逍遥从未达到过的境界,以前虽屡有因全力运功而强化了感应的情况,但都还不及今趟的清晰玲珑,这不但由于他内功大增,更主要是心系真宫寺美奈安危,因而爆发出体内深藏的潜力。

    然则是危险的感觉一闪即逝,现在的他竟似再感应不到任何危机的气氛,本待破门而入,出手救人的行动只得生生中止。

    倘在其他人的住处出现这种状况,任逍遥会毫不犹豫的过去看个究竟,但这深更半夜的别说去真宫寺美奈房间查探,就是敲敲门也会闹出解释不清的误会,里面若真有危险倒还好办,要是没有……给芙蓉骂上一顿没什么,给凤仪抱怨也没什么,若被真宫寺美奈误会,把自己当成贪花好色、夜窥香闺的登徒浪子,从此不在搭理,那可就得不偿失,悔之晚矣。

    任逍遥呆呆站在原地,不知该如何是好。

    为什么,为什么杀气和压力会突然消失?是对方的实力强大到可以瞒过他敏锐灵觉,还是云雨过后,精神略有疲乏,以致他的判断出现失误?

    不怕一万,只怕万一,如果里面真有杀手,真宫寺美奈的生死势必悬于一线。

    任逍遥缓步前移,同时将先天无上罡气提至目前他所达到的最高境界。

    果然,在内息贯通七经八脉的刹那,任逍遥重新捕捉到那股已趋消失的压力,虽然在对方的刻意施为下,压力似实还需、若有若无,很难确定他的具体方位,但从真宫寺美奈平稳、宁和的呼吸中却不难判断她的状况并没有想象中糟糕,甚至乎对方刚准备行凶便察觉到屋外有个高手正朝这边行进,不得不停止动作、收敛内息,以免被他发现踪迹,破坏整个行动。

    任逍遥的脚步逐渐放缓,到得真宫寺美奈房前,完全停将下来。

    双方都不敢轻举妄动,任逍遥鼓动真气迫入房中,全神贯注的展开灵觉,试图锁定对手的位置,在他出手到伤及真宫寺美奈的刹那,以最快的速度冲将进去,拦住他的致命杀招;同样,对手也要在避免被任逍遥发觉的情况下,尽可能的集聚功力,务必在他赶来阻拦前,完成自己的任务并成功遁逃。

    生死攸关、一触即发。

    饶是任逍遥久经战阵,武功超卓,此时也不免紧张起来。

    自他出道至今,从未遇到过如此状况,明知杀手就在里面,却不能立时入内搭救。眼下就算昔日中原武林八大高手齐聚与此,也没法保证能在抢先出击的情况下,准确无误的把握住对手位置。试想若然一击不中,被他躲开,非但真宫寺美奈必死无疑,自己也将陷于彻底的被动,落入先手尽失、破绽毕露的窘迫境地。换言之,对方也不敢轻易出手,因为他只有一次机会,如果取不走真宫寺美奈的性命,反让任逍遥占得先机,很可能连活着回去的机会都没有。

    双方比拼的再非武学修为、内功深浅,而是意志、耐力与信心。

    谁能坚持下去,坚持到对方忍不住出手,谁就将是最后的胜利者。

    表面看来,任逍遥形势占优,只要继续僵持下去,待真宫寺美奈醒转,对方只能选择逃走,或是贸然出击。实际上主动权却牢牢掌握在对方手中,他可以暂缓提气、可以收敛内息、甚至是中止对真宫寺美奈的袭击,但任逍遥却必须时时刻刻保持高度紧张,绝不能有半分泄怠,因为他根本拿不准,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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