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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逍遥勾搭上,咱们偷情的事自然瞒得滴水不漏……哈哈哈,你陪任逍遥睡过一晚,好像变得更丰满了嘛,怎么样他的床上功夫是不是比我好啊。”

    雷婷喘息道:“你给他下的那什么奇乐淫花毒还真厉害,折腾了人家整整一宿,直到现在我那里还隐隐生痛呢。”

    彭俊明淫笑道:“小骚货,痛还让我来陪你。”

    雷婷腻声道:“人家想你嘛……啊、啊……轻点……”

    彭俊明轻笑道:“你就不怕任逍遥来找你,撞破咱们的好事。”

    雷婷娇吟道:“这会啊他正在邱风那赔罪呢,方才我把爹爹也骗了去,他们仨凑一块,不喝几个时辰回得来么。”

    彭俊明嘿嘿笑道:“你为掩饰自己失贞,白白让任逍遥占便宜,这代价未免大了些吧。”

    雷婷娇喘道:“你懂什么,不和任逍遥勾搭上,我迟早得嫁给豆子,若给他知道我早非处女,后果咱们承受得了吗?”

    彭俊明沉声道:“嗯,这事若让邱风知道,你我都不得好死,想想他‘一剑送终’的名号……啧啧啧,不寒而栗。”

    雷婷腻声呓语:“真要说起来还不都得怪你,要不是……要不是半个月前你破了人家身子,人家……人家哪用得着出此下策。”

    任逍遥听得心中大恨,想不到自己纵横情场,御女无数,到头来竟被十七八岁的小姑娘玩弄于鼓掌之间。

    彭俊明嘻嘻笑道:“没错,我是给你开了苞,可那之后呢,天天缠着我的是你吧。小骚货,每回不干上大半个时辰你还不知足,嘿嘿,现在倒好,两个男人陪着,不愁寂寞了啊,哼,今日不把你肏得虚脱,我就不叫彭俊明!”

    “啊……唔……”

    两人顿时又缠绵起来。

    任逍遥脑内犹如响起晴天霹雳,惊怒交加,雷婷哪是什么他想象中那天真无邪的纯情少女,分明就一荡妇淫娃。若非顾及雷震颜面,他真恨不得立刻冲进屋内,揭破这对奸夫淫妇的无耻浪行。

    彭俊明正在兴头上,喘着道:“你……你还真聪明,竟然弄来两串一摸一样的手链,骗着任逍遥带上,弄得别人以都为你们俩早在偎郎大会前就勾搭上。”

    雷婷娇喘细细,腻声道:“豆子是个呆瓜,林毓秀也没半点心机,稍微动点脑子,随口撩拨两句不就水到渠成。”

    任逍遥气得咬牙切齿,趁彭俊明、雷婷忘情缠绵的当儿转身便走,想到林毓秀被人利用尚不自知,他心中怒火更盛,扯下贝壳手链往地上一砸,足尖微晃,瞬间消失在夜色中。

    回到住所,任逍遥胡乱编了个理由将众“娇妻”搪塞过去,独自呆在屋内思揣良久,待得龙菲芸归返,悄悄将她拉到僻静处,把方才所见情形和盘托出。

    听罢他的叙述,龙菲芸亦自惊诧不已,任逍遥连赌咒带发誓,保证所说句句属实,龙菲芸这才“噗哧”娇笑,那对能勾魂摄魄的翦水双瞳变得异彩涟涟,滴溜溜的在他脸上打个转,唇角逸出一丝带点促狭意味的轻柔笑意。

    任逍遥大觉尴尬,老脸通红,低声道:“别笑啦,还嫌我丢脸丢得不够吗?人道善泳者溺于水,善战者死于兵,想不到我自诩风流,结果却栽在女人手里。”

    龙菲芸伸出纤长玉手,轻抚他的脸庞,柔声道:“我笑不是因为你被雷婷设局所骗,而是因为现在的你较之往日成熟许多。”

    任逍遥用力一拍额头,喃喃道:“明明是越活越糊涂,你还说……”

    龙菲芸收回令他意乱情述,差点溶化的纤手,幽幽道:“美文社换成以前的你,当此情形不是立刻冲进房内,将两人杀死,然后全身赤裸的吊在城门示众,一旁再挂上条书有‘奸夫淫妇’四字的布幡,要么就装作全然不知,待哪日与那女子交欢,于濒临圣境前的刹那道破实情,随即弃之不顾,扬长而去。如今你却能顾及雷前辈的颜面和被雷婷利用的豆子、秀秀的感觉,难道不是比往昔成熟了么?”

    任逍遥知龙菲芸故意说出这些话来安慰自己,大是感动,喟然道:“夸我的话就不必说啦,还是想想如何渡过眼前难关吧。”

    龙菲芸见任逍遥真心向自己求教,绽放出一个发自真心充盛愉悦的笑容,语调却故作冷淡的道:“此事说易不易,说难不难。常言道‘捉奸捉双’,只要雷婷和彭俊明下次苟合时被抓,一切便水到渠成。当然我说的抓并非冲进屋内,当场揭破,而是让作为长辈的雷震、邱风和彭俊明他爹彭随风亲眼瞧见。”

    任逍遥动容道:“妙啊,彭随风是邵清伟的副手,这样一来岛上三大势力都给牵扯进事件之中,为保存各自颜面,他们一定会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自然不用担心传到豆子和秀秀耳中,而雷婷也不得不主动放弃对我的纠缠,免得我落个始乱终弃的骂名。”

    龙菲芸微微一笑,续道:“我说容易是因为雷婷和彭俊明偷情的时间容易掌握,而难就难在要把雷震、邱风和彭随风同时引来。”

    任逍遥双目闪亮起来,哈哈大笑道:“你夫君我别的不行,这个嘛……嘿嘿!”

    第十二章旱苗喜雨

    精制的花厅里坐着位年余五旬的中年汉子,体态均匀完美,身型强悍壮实,肤色黝黑,显是长时间接受烈日曝晒,头发直往后结成发髻,拥有一对使人望而生畏精明而眸神深逢的眼睛,他的面色十分沉重,锐利的目光自窗于瞧到门,又自门瞧到窗子,来回瞧个不停。

    屋外响起轻微的脚步声,中年汉子霍地站起,疾步超大门走去。

    没等他伸手,木门倏地打开,一人油然步入,背负长剑、轮廓分明,雄伟如山的驱体笔挺如枪,高挺笔直的鼻粱上嵌着一对充满妖异魅力、冷峻而又神采飞扬的眼睛,不是“一剑送终”邱风还有何人。

    —文、—邱风见到中年汉子,微微一愣,讶道:“彭兄,你怎么在这?”

    —人、—彭随风沉声道:“是易大侠约我来的,难道邱老哥也……”

    —书、—话音未落,雷震从远处走来,三人面面相觑,然后不约而同的付之一笑。

    —屋、—邱风欣然道:“看来易大侠是想探询有关岛主的情况,为廿载之约的比斗准备,否则也不会深更半夜的把你我邀来。”

    雷震捋须笑道:“明明约在戌时,邱老弟、彭老弟怎地酉时二刻便到。”

    彭随风肃容道:“岛主对咱们恩重如山,易大侠是岛主的师兄,你我自当自当倍加尊崇。”

    说道这他微微一笑,油然道,“再说,雷老哥不是也早到了么。”

    三人环桌而坐,眼看戌时将至,窗外忽然闪过一个疾速纵跃的身影。

    “什么人!”

    彭随风反应最快,箭步冲到窗前,挥掌震开窗户,远处楼顶上赫然卓立着一个黑衣人,他见彭随风正盯着自己,眼中闪过一丝惊慌,转身欲走。

    “休走!”

    彭俊明大吼一声,直追过去。

    烛影摇红、风声响动,邱风、雷震毫不犹豫的穿窗而出,紧随其后。

    彭随风掠上屋脊,厉声道:“朋友既然来了,有种就和我姓彭的一较高下,就知道跑,算什么英雄好汉。”

    谁知他话还末说完,骤见人影一闪,黑衣人纵身掠到另一重屋脊上,冷然道:“就凭你们仨,还没资格和我斗。”

    彭随风怒喝一声,挺剑扑将过去,奇快绝伦,但等他掠上那面屋脊,黑衣人却已又远在七八丈外,望他不住冷笑。

    雷震、邱风对视一眼,同时拔身而起,分从左右包抄。赤尾屿两大高手同时出击,声势果然不同反凡响,强大的劲气立刻密弥漫四方,似要将对手笼罩紧锁。

    黑衣人目露讶色,情知难以抵挡,拔腿便溜。

    彭随风、雷震、邱风岂肯善罢甘休,四人一逃三追,眨眼间便隐没在夜色中。

    黑衣人的轻功极是高明,彭俊明得纵然用尽全力,彼此间距离反而越拉越远。

    惶急间,黑衣人忽然掠下屋脊,不走大路,专穿小巷,只见他身形如游鱼般东一滑,西一折,忽然不见。

    三人面面相觑,雷震动容道:“好快的身法,想不到赤尾屿上竟有如此高手。”

    彭随风沉吟道:“可惜被他跑了,否则……”

    邱风冷然道:“放心,他跑不掉的。”

    雷震闻言,双目亮起精芒,急问道:“邱老弟,你有法子逮着他?”

    邱风功聚双目,深邃的眼神精光大盛,缓缓道:“黑衣人不可能平白无故的消失,我想他必定藏在附近某处房舍中,所以才能避过你我耳目。”

    雷震猛然醒觉,失声道:“不好,婷儿独自呆在家中,倘若黑衣人对她不利……前面转角,快!”

    邱风却微徽摇头,冷笑道“哼,调虎离山之计,彭兄你随雷老哥去,我在这守着”说罢纵身跃上附近最高的一处屋脊,居高临下,俯瞰周围境况。

    望着雷震、彭随风朝雷婷闺房飞纵过去,道路左侧的木屋内响起一声细如蚊呐的轻笑,听声音可不正是龙菲芸:“逍遥,你教的办法还管用,先以易前辈的名义把他们聚在一起,然后化作黑衣人前去滋扰,引得他们来追,顺路到得此地。”

    任逍遥从黑暗中缓步走出,欣然笑道:“怎么样,沿途没有遇到凶险吧。”

    龙菲芸微耸香肩,姿态神情有那么动人就那么动人,白他一眼道:“哼,亏你还好意思提,明明轻功比我高,却非让我去引诱雷震他们。你知不知道方才人家若慢得半步,或许尚来不及表露身份,便给这三大高手立毙当场。”

    任逍遥油然道:“正因为对方是高手,所以才得你出马。一则飞仙化羽太过明显,凌空纵跃的身法一使,他们肯定知道黑衣人是我,哪还会继续追来;二则你在摄空幻影上的修为也有相当根底,被阻截的可能性很低;三则我得留在这里,确保雷婷和彭俊明的确躲在屋内‘办事’。”

    龙菲芸好奇心起,追问道:“起初我说他俩偷情的时间好掌握,那是建立在跟踪盯哨的基础上,可你什么都不做,却敢和我打包票,保证彭俊明定在酉时二刻赶到雷婷闺房,接着便和她开始颠鸾倒凤,其中究竟有何玄机。”

    任逍遥嘿嘿笑道:“今早我摸入药房,取母丁香、蛇床子、白茯苓、甘松、白矾、肉苁蓉、紫稍花各五钱,细辛二钱半、麝香五分,碾为细末,再调入官桂、蛤蚧、菟丝子各一钱,制成旱苗喜雨露,半个时辰前搀在雷婷的茶水中。”

    龙菲芸讶道:“你给她下春药?”

    任逍遥泛起丝冷酷的笑意,淡淡道:“是啊,以彼之道,还施彼身,谁叫雷婷先用这招陷害我来着。当然我放的分量很少,不虞她有所察觉,只会觉得春心难抑,非得找男人发泄。”

    龙菲芸恍然大悟道:“怪不得上午雷婷来客房约你出去走走时,你故意惹芙蓉生气,激得她对雷婷破口大骂,还把你锁在屋里,原来是断绝雷婷找你的念想,逼得她不得不去和彭俊明偷情。”

    任逍遥压低声音,轻笑道:“方才他俩正在兴头时,我把上回那玉瓶打开,悄悄扔了进去……嘿嘿,里面的春药可比旱苗喜雨露厉害得多,这会儿估计雷婷和彭俊明正干得欲仙欲死,畅快得紧哩!”

    龙菲芸忍不住掩嘴娇笑,喘着道:“咱们要不要过去,感受感受……”

    任逍遥笑着打断道:“再等等,起码也得让人家穿好衣服嘛。”

    两人躲在屋檐下,静静注视着局势的发展。

    出乎意料的是透着灯光,闺房内横看竖看都只有两个人影,且莫名奇妙的来回移动,完全不像是看见雷婷、彭俊明偷情后该有的反应。

    任逍遥、龙菲芸愈发感觉奇怪,前者打个手势,示意龙菲芸稍候,自己则伏低身子,打算避过邱风敏锐的视线,绕过去看个究竟。

    就在此刻,雷震、彭随风同时从房中掠出,沿着附近房舍一间间搜索起来。

    邱风高叫道:“雷老哥、彭兄,怎么啦?”

    雷震、彭随风面色铁青,一言不发,眼看任逍遥、龙菲芸藏身处越来越近。

    任逍遥、龙菲芸本不愿现身,奈何邱风把住要道,想溜也没法溜,只好拍拍龙菲芸肩膀,让她兀要现身,自己则硬着头皮迎将出去。

    见此情形,雷震、彭随风齐齐色变,不约而同的厉吼一声,朝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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