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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9 部分阅读(1/2)

    红云和铁风的留下的书里面,讲得很细,看起来是对立的,一个讲克柔,一个讲克刚。但我仔细推敲了一下,其实有异曲同工之妙。两个人的道理讲得都很直白,但细想起来,确实奥妙无穷,特别是有速成之功!估计,是他们想投胎转世之后,留着自己看的,一练神功,就能快速的恢复自己的功力……至于他们把经书留给我,大概是害怕他们喝了孟婆汤之后,把所有的前生的事情忘记得一赶不干二净。所以,他们宁愿把它传给我,如果我真好心的话,以后大约会再传给他们。多好的算盘呀!

    而吕青龙的书,看起来就有些怪异了。

    他留下来的那本《如意经》,一个字,玄!如果他的理论可以采信的话,那么按照他的功法练下去,再和丁总——小丽母亲教会我的如意神功比,从理论上讲,要高明许多倍!简单一一点说吧,丁总教的如意神功,能让那活儿有一个伸缩的幅度而已,如果按吕青龙的功法练下去,简直可以把自己大腿和小腿上的肌肉甚至腹肌胸肌都移到那活儿上去!甚至可以说整个躯体就是那活儿而那活儿就是整个躯体——这也太夸张荒唐了!

    我一遍一遍地读它,最后,总算找出了一点点能说服自己相信它的理由:吕青龙最初修行的时候,被磺石压住,不能动弹,所以,他不能象红云和铁风那样,风餐露宿,呼啸山林。所以,红云和铁风的修行,是斗争的修行,所以他们留下的经书,也是和外部环境斗争的一个技巧,如果这两人留下的经书有区别的话,那只不过是环境不同而已。但吕青龙就不同了,他的修行的内容,不是和外部环境斗争,而是妥协!他没有能力反抗压在他身上的生活,最后,只能妥协。等到他被铁风从磺石下救了出来以后,他一定已经习惯了这种妥协,所以,他的书,是以妥协为主旋律的。当然,如果他所有一一切都是投降,那就不用修行了!他的修行的目标不在环境上,而在他自己身上,他是把所有修行的力量,用在改造自己上面了,他的修行就是改造自己,来适应身边的环境——难得的是,他做到了!

    表面上看,他的功夫是一种柔术——只要风能经过的地方,他就能钻进去!这是他的修行的第一个层次,也是一个入门的层次……

    我用冷水洗了洗脸,看着东方升起的太阳,不由得精神一振。忽然想:如果说,身体与武功的修行,也许,他们这三个精灵的方法,配合起来用比较好!但好像总有自己不能理解的地方。而在精神方面的修炼,却是《生死书》更为玄妙!但这其中,更多不解之秘!那么,太极奇门的武功呢?似乎太极奇门的武功更少花哨更多实用一点——甚至,不用修炼《生死书》不用修行那三个精灵的《鱼龙变》《金石经》和《如意经》,只用太极奇门的武功就能横扫天下了!那么,除了太极奇门功夫以外的修炼,不就是浪费时间精力吗?还有,那对魔戒和护身符虽然配戴在躺在身上,却仍然不知道如何去用它。我的灵力现在大吗?为什么我仍然看不穿人身上的几层纱衣呢?那个天眼通是不是子虚乌有,是那三个精灵骗我戴上魔戒好让他们脱身的道具?好像也不是,毕竟我现在真切地坐在他们的房子里,保险箱里有几张银行卡而且还有现金呀……

    奇怪的是一点睡意也没有,这倒是与以往自己贪睡的性子不一样。难道和昨夜的灵魂出窍有关系?

    灵魂?

    我忽然想到了叶小曼,这个住在我楼下的邻居,这个颇有几分姿色的女研究生,这个沉浮在爱情中的自以为是的小女人……其实她只知道她的身体在哪里,却不知道她的灵魂在哪里!

    她那糊涂的情欲与她表面上的聪明一点也不相容。但谁又知道这是不是她的高明之处呢?如果爱情真的只象她说的那样,那也许,我们唯一的选择就是对爱情死心。

    只有对自己爱的人,也许才值得去计较公平与否。好像,在叶小曼说她的情史的时候,我也许会心动,却没有别的感觉,这就是喜欢和爱的区别吗?

    我忽然想再去看看叶芝是不是仍在原地等我?

    我在有点耀眼的日光下,去叶芝以前上班的路边,却没有看到她,那个她蹲坐了三年的地方,有四只她的小板凳压出来的四个小洞。我用脚,轻轻地踢了踢那四个洞,想起前些天报纸上看到的一个故事:一个九岁的中国小女孩随着父母移民到德国去,一个十一岁德国男孩爱上了她。这在德国学校里是常见的事,可在这个中国小女孩身上,她的反应不是像西方小女孩那样得意,而是十分愤怒。而那个德国男孩却坦然地找尽一切机会来对她表示亲密。有一天,小女孩生病了,请了假没有去上学,德国小男孩居然在班上大哭起来,说是没有这个中国女孩子,他就不能继续上课,他要回家。老师既没有批评他,也没有阻挡他。到了家,他哭着对母亲说,他要和一个中国女孩子结婚。那孩子的母亲说,那很好啊。但是结婚要有礼服、婚纱、戒指,还要有自己的房子、花园,这要花很多很多的钱。可是你现在什么也没有,你要和这位可爱的中国女孩结婚,从现在起,就得努力学习,将来才有希望得到这一切。那男孩子居然擦干了眼泪,从此就十分用功起来。

    仔细想一想,自己在爱情的想法上,还是太过幼稚,甚至连这个十一岁的德国男孩还不如!如果我爱一个女孩子,我能坦然的对她说吗?我能找一切机会对她表示亲密吗?如果她生病了,我会在公众场合难过得大哭吗?

    唯一相同的,可能就是我与他一样,一无所有。

    叶芝为什么要等我?我能给她什么?其实,一走了之,是我们目前最好的结局。

    要是我是电视里天天一脸正气或者傻笑的什么皇阿玛,我对她说:叶芝听封……叶芝会抛下我吗?

    也许这也算是我想要的结局。如果叶芝留下来等我,我又该怎么办?

    算了,无休无止的自责应该结束了。我也应该擦干自己的唾沫星儿,从此用功起来。

    我就练一身过硬的功夫吧,至少可能给自己的爱人做保镳!……

    对,现在就回到新的住处支练功!我边想边走回去。经过一家大的超市的时候,我忽然想,正好今天没什么事情,不如去买点东西,布置一个房间,自己住。以后,再来这个城市就方便了,其他几个房子,就租出去!先租一间试试,留着两间,看看风向再说。

    说做就做,我真的跑到超市买了一整套的家具和电器回去,然后让人把它安放在红云的房间里。等一切收拾停当,躺在新买的床上,盖着新买的毛毯,看着新买的电视里放着新买的DVD里的新碟片……才感觉到那个累人呀!

    忽然想起数个小时之前,自己立志要练一身过硬的功夫的志向,赶紧关了电视,研究起三个精灵的书来,这时候才发觉自己特别的困,以至没用多久,在不知不觉中睡着了……

    醒来时,还是提不起劲来练功,好像灵魂里有一种极其本能的东西,让我对练功有种强烈的反感情绪。算了,明天再说吧!

    想了又想,后来我还是把那间三个精灵共用的房子出租的事情,委托给了叶小曼。她很惊讶,没想到我竟然有这么一套好房子,我只好含糊地说是一个华侨亲戚本来准备回国来住的,但临时又改变主意了,所以委托我先照看一下。我绝对不是房子的主人。我说既然房子离她的大学很近只隔着一条小巷,那么就请她看看是否人人愿意来租这里的房子?四室一厅的房子,至少应该能住四个人吧!最好是干净安静一点的女孩子,我怕吵。叶小曼沉吟了半天,还是答应了。但她说,如果以后她的同学问起来,那我必须说她的房子也是向我租的,我是她的房东。我当然答应她了。

    我问她为什么不回老家过年?她说她在哪里,哪里就是她的老家……又闲聊了许久,越发觉得不了解她。

    其实了解了又能怎么样呢?坐在回家的公共汽车上的时候我想。但没容我细想,车刚出站没几分钟在路边停了下来,又挤进了十几个人来,走道站得满满的,挤得实实的从是人儿!顿时让人觉得有种喘不过气来的感觉。我心里想,这样也好,挤满了路上就不用停车了。谁知过了不久,车子再一次停了下来,硬是又塞进了六七个人进来,其中还有一个抱着未满周岁小孩的年轻妇女。我看了一下周围,根本没人理她,那个妇女可怜的抱着哇哇大哭的孩子。我叹了一口气,想想自己的手臂也算是好了,就站起来,给这个千恩万谢的女人让了个坐,自己象沙丁鱼一样,被晃悠悠的人群挤着。心痛自己身上这身买了没多少天的新西装,回家铁定要重新熨烫一遍了。

    正在我的汗水流下来,直想骂那个司机和卖票的没人性的时候,就听他们开始解释说得很好听——大过年的谁不想早点回家?你忍心让人在路边挨冻吗?为了实践一下他们的理论,没走几里路,汽车一刹,又停了下来,再次挤上来三男一女。这几人倒是不象在外地打工的民工,特别是那个女的衣着时髦,躯体散发着淡淡的香味。一进车门,被另外三个男的挤了过来,压在我的身上。她好像极不情愿,但我的躯体隔着厚厚的棉衣,仍然能够感觉到她贴过来的那柔软的腰肢和@#¥%&紧紧的挤压在我的身上,还随着汽车的颠簸,挑逗着我脆弱的神经……

    第133节 刀锋

    车辆这样开了有几分钟,总是让我有一种非常不安的感觉,这种感觉,不知道从哪里来。

    忽然,我的脑子里闪过一个锋利的形象,我脱口而出,说道:“刀片!”

    挤在我怀里的那个女人身子一抖,顶在我胸前的女孩丰满的胸脯随之一颤,考验着我的耐心。她抬起头来,飞快的瞟了我一眼。

    我非常肯定,她就是一个女贼,那枚锋利的刀片,一定在她的手心里,一定是她偷偷地把刀片拿出来,向我靠近的,如果不是我脱口而出说了出来,这一刻我的西装上,可能已经有一个口子,而我的钱包就不翼而飞了。但这一刻,也一定已经让她扔掉了或者藏在某一处了,因为我感觉不到了那刀片锋芒毕露的气息。是的,就象空气里有着刀锋的气息。而这一刻,空气里这种刀锋的气息,消散在汗水和各种各样护肤品的味道中间了。

    铁风在《金石经》里说每一种金属和石头以及泥土,不仅仅有各自的味道,而且,同一种金属或者石头泥土,如果它的品质不同或者形状各异,那么味道也不一样——我看到《金石经》里的这段话时,我还笑了一笑,觉得铁风是在故弄玄虚呢!谁知道,这才第二天,我就嗅到了金属刀锋那种怪异的阴森味道了。这种味道我汽车里其它的金属的味道有着天壤之别,别的金属的味道的比较起来,要平和许多……

    那个女贼装作怪异的看着我说:“你说什么?”

    我低下头,目不转睛地看着她,想让她羞愧一下。谁知道她一点也不担心,连眼皮也没眨,回望着我,眼神里甚至捎带着一种挑逗的意味。反倒是我,对这个挤在自己怀里的女人,有点窘迫了。这是什么世道!什么时候开始贼比人凶了?

    我转过头去,不再看她,却轻声说了一句:“回头是岸!”

    “莫名其妙!”她倒是大大方方地说,像我是个神经病一样。

    我被她的态度激怒了,猛地转过头来,逼视着她。她满不在乎,头歪了歪,眼光一扫,似乎在说:别忘记和我一起来的还在三个壮汉!

    我看着她,手在许多躯体拥挤的夹缝里向前一伸,准确的把她的一只小手握住。那只手柔若无骨,可惜在手指缝里夹着半片锋利的刀片。她确实藏得很好,但我在刹那之间,忽然有了一种说不出来的自信,非常相信自己的感觉——那刀片就夹在她食指和中指缝里。

    她身子一僵,表情紧张,想要反抗。但手已经被我紧紧的握住了。她挣扎了几下,忽然又放弃了一样,不知道是因为她认为反抗没有用,还是想用美人计来对付我,她的身躯象被抽去了骨架一样,慢慢的瘫在我的怀里。要命的是,她的两腿,骑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