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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5 部分阅读(1/2)

    看!一脸坏样!”

    我蓦的一惊,竟然是李青医生的声音。难道我梦到的竟然是她?难道我对她有这么明显的暴露无遗的企图吗?一抬眼,可不正是李青是谁!但阳光耀眼,李青医生一张明亮的脸,看得真真切切。挂在墙上的电子钟显示的时间,也一样清清楚楚——原来是第二天了!

    我已经从昏迷中,象从香甜的睡梦里醒过来一样。李青医生,正坐在我面前的小椅子上,看着我——原来,我歪着头睡觉,所以一醒来,就看到了她。

    但她却衣冠整齐,哪里是坦胸露乳?我又为什么会觉得她的乳头,是鲜红的颜色甚至在我的注视之下,有一点挺挺的变硬呢?

    也许只是一个梦而已。

    我心情大好,因为我的眼睛一点事情也没有。所以,虽然很开心,却只是装作讪讪的笑了笑说:“我不是有意的,李姐,是我还没睡醒呢!”

    “哼!分明是没安好……”李青脱口而出,但说到最后一个字时,忽然又觉得不妥,终于硬生生的忍住没说我不安好心。

    我装作不知道,说:“呵呵,李姐,你不要经常来看我嘛,俗话说,受宠若惊!你听听,受宠是受“惊”呀!你这样常来看我,不是老让我受惊吓嘛!”虽然李青失手伤了我之后,对我的态度好了很多,但说实话,我对她,还是挺不放心的。每次她来,仍然觉得不安。真有种担惊受怕的感觉,更要命的是,我和她并没有多少话说。换句话说,我和她是话不投机!她眼里的世界和我心里的世界根本就不一样——风马牛不相及!

    李青笑了笑说:“尽瞎说,你现在好一点了吗?”

    我稍稍动了一下肩膀,然后说:“嗳,这个吃了止痛药之后,不痛也不痒的,打着甲板,除了手还不能动之外,好像也没什么感觉呢。应该是好多了吧。”

    “你还需要什么吗?”李青说。

    我想了想说:“说实话,嗳,不好意思,早上起来,想方便一下!”

    “呸!想得美!我要去上班了,我替你叫护士……”李青医生边说边站起来逃掉了。

    我从后面看到她的小耳朵竟然是红红的。便觉得,这个颜色,和刚才做梦一样看见她的乳头的颜色,是一样的。叹了一口气,也不知道以后有没有机会验证一下。人说色就是空,也许是说这色心填不满,如果是这样,这个比喻,也许更恰当一点。

    早餐过后,又变得无聊,不禁又一心一意的念起《明心咒》来。我有点怀疑,念这东西,是不是会上瘾呢?好像,越念越有兴致一样。今晚,要问问那三个精灵,这个咒语,是从哪里学来的?

    用多心经的心法,念《明心咒》,就觉得万念息止,不再计算念了多少遍,不再想自己的伤,不再想李青鲜红的乳头……只余咒语,如同千万缕清泉,从心田里缓缓流过,同时滋润着我的心田,我的心田也滋润着清泉……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忽然睁开眼睛,看到窗外,已经艳阳高照,时近正午了。高大的雪松,在万木凋零的季节里,显得格外精神。忽然有种庄周梦蝶的感觉——自己是雪松,或者雪松是自己!这种感觉特别的玄虚,而且,渐渐的让我觉得不妥当了。

    我怎么会觉得自己是雪松呢?我怎么会觉得雪松很精神呢?还有一个重要的物件被我忽略了呀——窗帘!窗帘本来是拉开了半幅,我应该看不到雪松的,或者,看也只能看到一部份的!

    这样一想,忽然觉得面前一暗,窗帘仍然好好的挂在窗户上,把半边窗户,挡得严严实实的,哪里能看到雪松呀!

    莫非,我出现了幻视?或者,铁风他们教我的天眼通,就是这个?

    不禁非常失望——如果是这样,只怕用不了多久,我就会变成一个疑神疑鬼的神经病了,这哪里是什么神通呀!

    晚上要找他们说一说,如果只是这样,请把这所谓的神通拿走!

    不再念《明心咒》,又觉得无聊,想起了小玲、小丽和霸王花,想起自己和她们的销魂时光,小兄弟在被窝里面,禁不住蠢蠢欲动了。

    但究竟更想念谁呢?自己也搞不清楚了……

    到了晚上,又和那三个精灵讨论了一下关于天眼通的情况。他们三人,异口同声解释说:一是我刚开始练这个天眼通的神通,灵力不足,所以,才会忽有忽无。

    我靠!这样说我看到李青的鲜红的乳尖,竟然有可能是真的!太可怕了!知道这点之后,让我的心跳加快了不少。

    另外,天眼通的神通忽有忽无的原因,根本上是出在我的信心不足!信则有,不信则无!是我自己心灵的阴影,影响了天眼通神通的发挥。

    结果,我没了脾气!确实,我自己首先不是太相信人的眼睛可以看到可见光以外的光波。

    我向他们坦诚的说自己确实不是太相信。并问应该怎样才能克服这个困难。

    这对他们来说是当头一棒!特别是吕青龙,有些气急败坏了。

    我有些奇怪,为什么他们比我更着急呢?我已经答应他们全力帮助他们脱困了呀!

    后来,听铁风解释,才知道,他们原来以为,我可以很快获得神通,然后,对神通有了笃信,就可以练习其他的法术帮助他们脱困了。也就是说,他们想用一个小小的胜利,换取我对他们法术的信心!而我现在这样,赤手空拳的,根本就帮不了他们。

    我建议说,要是不行,我们就到哪个庙里请得道的高僧,看看他们是不是有什么办法,是不是可能帮帮他们?

    这个建议可把他们吓坏了。他们一起把头摇得象拔朗鼓一样,齐声说不行。

    我问为什么。

    红云说:你以为什么人都象你这样好心吗?世界上多的是欺世盗名之徒!你看那些老和尚们是息心止念,一副得道高僧的样子,其实,你根本就不知道他们肚子里装的是什么花花肠子!至于那些道士或者尼姑,不排除有真心修行的人的可能性,但多半,是把这个当成混饭吃的职业来做的!她还说,她在来投胎之前,已经把这个世道,看了个透了!如今的世人,把自己当成神了,真正有信仰的没几个的!要说真有什么真心实意的信仰的话,那么,是信仰金钱万能的资本主义!……

    吕青龙说:现在不是感慨的时候,想办法才是真的。

    但哪里有什么办法可想?据他们说,他们也就是输点灵力给我,但我也感觉不到。我念了几天《明心咒》之后,开初的热闹劲过去了,虽然知道念这个和背ENGLISH的WORDS一样,明明知道这个东东用处很大,但是,总是想,明天再去背它吧,今天先计划一下,或者说:明天早上就开始背!或者说,从下周再开始背……结果,后来的许多天,加起来,也没有开始的两天,念《明心咒》的次数多。

    所以,偶尔,我的眼睛,好象在夜里也能清楚的看见东西,偶尔,我也能看见护士小姐隐隐绰绰的身姿……但总体上来说,跟稍纵即逝的幻觉也差不了多少。

    这倒让我那天睁开眼的刹那之间,好象看到李青医生鲜红的乳头的情景——我靠!多怀念呀!没有亲吻过的乳头,似乎比那自己在唇齿之间吮吸啮咬过的乳头,更让自己难以忘怀。有时候,看到红色的东西,就忽然会觉得眼前又出现了李青那有点挺有点慢慢变硬的鲜红的乳头的小样子——而可笑的是,我不知道,我真的压根就不知道那是不是真的,或许李青医生的乳头的颜色和我印象中间的颜色的真相对我来说会永远是一个谜也许它的颜色是丑陋不堪的黑不溜秋的也未可知……一个男人对女人的要求到底有多高?……

    我的右手臂慢慢的好起来了,本以为它断了,其实并没有只是受了重伤。左手臂就惨了——本来就是骨折,再加上又被李青医生动了次手术,所以……看来没二三个月时间,不会好的了……

    校长带着他的那个教授徒弟来看过我。我在那个教授的眼睛里看到的是不屑,所以,对他们也没什么话讲。

    我也不以为意。人多多少少会有些势利!在你还弱小的时候,不会有人注意你,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在冷漠中成长!等你强大起来,自然就会引起别人的重视。势利!呵呵,难道我们自己没有吗?

    校长倒是实心实意的用真气为我疗了伤,我虽然也真心真意的很感谢他,但我知道,不是因为我为他做过什么,全是靠着吴老哥的面子……

    不仅如此,我在医院期间,学校的结业考核,我虽然没参加,但各项成绩可全是优秀的,而且听他们说,在结业会上,校长大人还狠狠的表扬了我一下的我品学兼优,业务过硬而且见义勇为……所以,等我的同学们全回去各自的原单位之后,也把我的名字带了回去……我想也许还有我和美女教官的暧昧传说。

    许蕊做了件好事,帮我收搭了一下警校学员宿舍里的东西,然后,给来监狱局办事的同事,带回单位去了,只留下几件衣服……

    许蕊和叶小曼一起来过几次,也单独来过几次。虽然许蕊和小曼是朋友,但明显的,许蕊没有小曼懂事,所以说话做事情,让你觉得不是很爽,有时候,让你哭笑不得,但无话可说——她还是个孩子嘛!……想一想,我觉得她是个孩子,所以,故事也是没有的!

    叶小曼当然也单独来过两三次。我的脸皮,其实,并不是那么厚,而小曼,也不主动,所以,每次气氛确实也暧昧,但却没发生过什么实质性的事情。最多也就是试探性的调调情而已。有时候,她走了以后我会想,也许刚才要是把自己的大嘴伸过去亲她一下……但也只是想一想而已,她真的来了,我还是不敢——我害怕。懦夫!对,就是懦夫。

    那么,李青呢?我隐隐觉得她对我的态度有了很大的改变,但这样一个住在军区大院的红色小公主,人家长是生在红旗下长在蜜罐里的人,咱还是有点自知自明吧!所以,不再有心戏弄她之后,连调情的心情也没有了。只余下干巴巴的问候了。倒是她常来让我受宠若“惊”一下……但总的来说,有“惊”无艳!

    我靠!花了这么长的时间,这么多的笔墨,也没写出个艳遇出来,我到底在说什么呢?全是狗屁!如果你想看轻松的艳遇的话。

    好吧!还是写一点……

    第127节 蓝色底裤之2

    艳遇二年二月,阴历是腊月二十四日,传统的节日是祭灶。是行贿灶王爷让他老人家撒谎的日子。中国的节日,总是这样暧昧与糊涂。再有几天时间就过春节了。对我来说,意义也算重大了。今天,我办好了出院手续,出了院。信用卡上的钱,少了一大半……

    和认识的人,一一打个电话告别一下。给单位打个电话请好回家的假,然后,提着装了几件衣服的小包,直接去车站。

    到了车站,我傻了眼了——车票要预订!现在没有票,最早票是大年二十九的中午。我考虑了许久,还是买了票,因为最近几天,春运超载查得紧,想半路拦车不大可能。就算拦着车,我这打着另带的左臂,恐怕也会被人再次挤断掉……

    到宾馆住了下来,这些天闷坏了,所以想出去转一转,不负阳光灿烂的天气。至于用绷带吊着手臂,是不是有碍观瞻,那就顾不得了。

    出了宾馆的门,走了一会儿,发现自己的皮鞋有些脏,便留心路边有没有擦皮鞋的。虽然说现在下岗的人多,擦皮鞋的人比穿皮鞋的人还要多,但那也只是说说而已。这条街可能管得挺严,还真没有擦皮鞋的人。到了前面一条稍稍偏一点的街道上,才有一大排人,一字排开十几个,果然挺有气势的——要是这些人都是黑暗的资本主义社会里上街为人民服务的社区工作者或者义工多好呀,那样,为我擦皮鞋应该就不要钱或者他们把钱一收转手就捐赠给了慈善事业。呵呵,那样我也就为慈善事情作了贡献同时有了一双锃亮的皮鞋……

    擦皮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