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玉才小说网 > 其他类型 > 艳遇编年史 > 第 16 部分阅读

第 16 部分阅读(1/2)

    龅驳亩鳎饭σ煌碇螅恍枰?。05秒我就抬手挡书了。”校长说。

    “这好象跟阴毒没关系呀!”我问。

    “再往后练,就有了一个功法,叫“搜魂摄魄”功法简单说吧,它和旧武侠小说中的阴阳采补术差不多!但是,这个功法却十分怪异阴毒。因为,功法开始介绍了一招“催情指”,是在前面修炼的基础上,运气母光明之于手指,从送入女人身体背后数十个“明点”中的任意一个,让女人在不知不觉中被催情!我们本以为这招恐怖的功法不可能有用,谁知道,我和两个徒弟分别回家在夫人身上试了试,过了不到五分钟,两个妇人面红耳赤,拉着我那两个徒弟直向卧室而去。

    “这招“催情指”够阴毒的吧!它根本不用接触女人的身体,就能让女人不知不觉中,被身后的男人催情,要是流传开来,这还得了?但它只是“搜魂摄魄”功法的起手招式而已。到后面,讲到在男女交合中,吸取男女淫液中的生机的心法,更是让人心悸!只能万幸它不容易练成。

    “我那位教授徒弟按那生死书中的功法,在交合中运用“搜魂摄魄”功法,本来,是应吸取他老婆的淫液的,但事后返视一下丹田,却什么也没有,倒是那天,他媳妇的淫水特别多,但他并没在意。过了几天,又试了一次,还是没有结果。本以为这功法练得有问题,后来一想,既然生死书前面提到的修炼功法都很可行有效,那后面的功法没理由就是糊弄人的。就在疑惑中,他的老婆告诉他这个月她的月事没来。他吃了一惊,以为老婆怀了孩子,但去医院检查结果是没有。这样,几个月时间里,他的老婆有月事都没有来。最后怀疑到他老婆特别多的淫水上去了,结果一检查,那淫水里有一个卵子。我徒弟半信半疑的又试了一次,结果,“搜魂摄魄”功法又吸出了他老婆的一枚卵子。可以想象,在那几个月里,他用“搜魂摄魄”功法让他老婆在交合中损失了十几个卵子。

    “这个女人的卵子,它的数量在胎儿出生时约为100~200万个,此后它的数目不断减少,直到育龄期约有400~500个。这些卵子发育成熟,并经排卵过程排出,雌激素正是在卵子成熟、排出的过程产生的。而正是雌激素,促进女性附件器官的生长发育,包括输卵管、子宫、阴道、阴道腺、阴蒂等,同时又使女性保持她的第二性征:体态丰腴、乳房隆起、臀部浑圆、肩窄臀宽、嗓音尖细。女性皮肤光滑、亮泽,特别是青春期的少女,焕发着青春的光彩,这除了种族、遗传、水土、气候、营养等因素之外,与体内雌激素的分泌有重要关系。

    “你想一想,“搜魂摄魄”功法所吸的是女人的卵子,要是被真正练成,那对女人岂不是一场灾难?”校长忧虑地说。

    “不过,它不是对练的人并没有什么好处吗?”我问道。

    “是的,目前我们看是损人不利已,但是,要是这本书流落到一些心怀不良的藏传气功修炼者手上,也许他们能通过吸取女人卵子的生机,来补充母光明!”校长无不担忧的说。

    “我不会外传的!请校长放心吧!要是胡乱外传生死书,教我不得好死!”我看了一眼校长,好象他还没有把书交给我的意思,只好又加上了一句:“要是我胡乱外传生死书的话,让我家祖祖辈辈的亡灵不得安生!”

    校长叹了口气说:“不是我不信任你――要是那样我根本就不会传这本书给你,只是因为事关重大,所以要慎重的提醒你。还有,也不是――胡――乱――外传的事情!除非你必死无疑或者你已经年过六十,能很准的看透人心,除此之外,你根本就不要对任何人说起这本生死书的事情。”

    “好的,我一定会按你说的做!决不负今天的诺言。”我只好再表白了一下。

    校长点了点头,交给了我一本书,其实,只是数十张复印纸而已,我略略翻了一下,这是译文,有的地方,还有几句手写的注释。心里暗暗有点失望――怎么一点点“九阴真经”的样子都没有呢?

    想了一下,我又对校长说:“我能得到一份原书的复印件吗?我想见识一下几千年前的书是什么样子的。”

    校长迟疑了一下,到书房找了一下,又拿了稍厚一点的一份原书的复印件,交给了我,让我一定要保存好……

    ……

    在回到临时住处的路上,我在一家书店里找到了一本藏文字的教材和几盒录音带,准备学一下藏语。也许,他们练的不成功,是因为他们对藏语的翻译不正确吧――教授翻译的生死书我已经能背下来了,象一首诗一样,言辞太完美了――可能在翻译中作了很多修饰,但这样反而会破坏了生死书的本意!

    我这样想着,慢慢向“家”门口走去……

    第074节 铁拐李

    当我敲门之後,开门的是石春芳,她见了我,笑著说:“哟,练鸡巴功的帅哥回来了呀!”

    我看著她,神秘地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然後在她耳边小声说:“如果有规定,一个人一生只以对一个人好,我情愿那个人就是你,我无怨无悔,至死不渝!”

    她呆住了,歪靠在门框上,看著我,嗫嚅了半天,没说出话来,脸倒是慢慢的变红了。

    我一看不好!这个女孩怎麽这麽容易轻信呀。再不接著把话说完,她可能真要误解了!赶紧又补充了一句:“但偏偏这个世界上没有这个规定……那就算了!”

    石春芳还没来得及全红的脸,顿时就全白了,她那个气呀,让我暗暗後悔这个玩笑开大了,只怕结下了个梁子了。

    嗳!人怎麽能贪图一时的嘴上之欢呢?在餐桌上,我深刻的反省了自己一下,以至於她们讨论什麽问题我全然没听清楚,但在我清醒之前的最後一句话我听得真真切切──“小丽明天会来N城,可能会住四五天时间!”

    我的头开始发晕了,不知道自己应该想什麽好了。这几天和小玲燕好,我们都装作没有小丽这个女孩存在,但是,其实,谁都知道,小玲、我,也许可能只是露水夫妻。

    不管小玲对我有多体贴温存,我对小玲说的话有多动听,承诺有多真诚,但梦想的薄纸,无论如何,终究是包不住现实这把无情的大火。

    小丽横在我们中间,让我和小玲之间的爱,只是空中楼阁,甚至,空中楼阁也算不上,只是转瞬间就会消失的海市蜃楼!

    情与义,总让人左右为难。有时候,我会在思想的梦寐之间,假想自己和小玲私奔了!去了一个谁也不认识的地方,快快乐乐的过日子,白头到老。

    但就算我提出这个问题,小玲会答应吗?丁总对小玲的恩情,小玲根本就抛不开!她不是说,她愿意卖身为自己的母亲买一口好的棺材吗?她这样一个有情有义的乘女孩,又怎麽会为了自私的爱情,就和我不负责任的逃走呢?

    就算小玲答应,我们真的能忘记自己的过去,真的过上“开开心心”的生活吗?

    还有,也许我开始喜欢的是小丽,但後来,爱上的是小玲,我这是见异思迁吗?……

    饭的味道开始变得麻木了。我也不知道怎麽吃完了饭,在她们收拾桌子的时候,我想到卧室里去安静一下,但丁总跟著我进了卧室。

    她闲聊了几句,後,问:“你还痛吗?”

    我知道她是问我的命根子是不是还有问题。就摇了摇头说:“疼倒是不疼了,但……还是不射精。”

    “哦?”丁总沈吟了一下,想了又想,才说:“也许是那里变强壮之後,一般的刺激,不能被累积成强烈的条件反射,导致你不能……射精吧。”

    沈默了片刻,她象想起什麽仅的,拿起了一只放在床头的台灯说:“你看这台灯,当它的灯头向下弯时,灯臂上面的橡胶圈张开而灯臂下面的橡胶!向一起挤压收紧。小丽父亲曾经对我说过,传说中有一个招式,叫铁拐李。它的道理和台灯调整方向的原理是一样的,让男人的阳物的头部可以自由的向各个方向扭曲,甚至能象一根拐棍一样,所以这招叫铁拐李。”

    我想笑,但没笑出来,但心里却是不大相信──丁总说的简单一点不就是龟头能拐弯吗?这怎麽可能呢?

    丁总想了想,又接著说,“你可能不知道,你那里的肌肉经过改造之後,已经可以用意念控制一部份行动了!你现在不是可以让它任意坚硬多久就多久或者在不该硬的时候老老实实地呆在裤裆里吗?”

    我一想,这倒也是!但是,那本来它就可以硬的呀!不对,也许真有效,因为本来,是不能让它软的。

    也许值得一试。

    想了想我问丁总,“道理其实很简单明白──龟头要向左拐,那麽,阴茎左边的肌肉就收缩,右边的肌肉就放松,是吗?”

    “也不全对,象你说的那样……龟……龟头向左拐,左边的──经──络──收缩是肯定的,但右边的──经──络──不是放松,而是紧张!但它不是收缩,而是努力的扩张,这样,才有可能做到有一点点改变。一般地说,在交合中只要是有一点点姿势的改变,都可能带来极大的快感,何况是关键部位改变了接触方式?”丁总更正道,特别强调了是经络不是肌肉。

    我心里想著,自己的要是真的练得象拐棍一样那可就有意思了!光是凭著表演这门绝技,我就可以周游世界了!

    但真能吗?想了想我再问丁总说:“那,那……小丽父亲练成了铁拐李了吗?或者有什麽人做得到吗?”问过之後,我才发觉这个问题太唐突了,象是在调戏她。

    丁总好象也觉察到了这个问题的尴尬,但她努力把它当成一个非常正常的问题来解答:“小丽父亲从来没练过,他只是在一次聊天时,介绍一个怪异门派时偶尔提起有这麽一个功法,但没听说具体有什麽人练成过,但从理论上讲却是可行的。”

    我的命根子蠢蠢欲动,照著丁总说的那样,在裤裆里偷偷试了试,但感觉它丝毫也没有革命行动听指挥的意思。

    嗳!理论都是不实践的人创造的,只有天知道这功夫到底管不管用了──偶尔无聊时,也许我会练练它,但希望那是一点都不会报的了。

    我这样一面想著,一面又和丁总又聊了一会儿各种各样的事情後,後来到浴室泡澡去了。一面泡著一面想,以後可能很长一段时间,再也不能享受这种饭来张口、衣来伸手、还有美女作伴的生活了。真是遗憾!

    泡了一会儿,出了点汗,有点口喝,才想起刚才吃饭时,因为听到小丽明天要来的消息,紧张得忘记了喝汤!原来,自己依然是个遇事就心慌意乱的毛头小夥儿,根本保持不了镇定自若。虽然许多时候也人模狗样的和人说话交谈,好象对世界对人生都有套独特见解,其实,全是纸上谈兵而已……这样一想,更觉得心乱如麻,千头万绪更是乘火打劫,一齐往我的脑袋里钻,让自己的头晕得厉害。

    过了半天,才想起来深深的呼吸了几口,头脑稍稍清醒了一下,忽然脑袋里灵光一闪──何不现在就练练刚拿到的生死书呢?

    主意一定,心意立安,胡思乱想的念头马上就被正意驱逐走了。

    我按照生死书里的指示,观想著身边所有事物的原始的生命之光──如浴缸水里千万只肉眼看不见的小细菌之类身体里的母光明、洗脸池镜子窗帘马桶地面和飘浮在空气里的形形色色的知道和不知道的生命体内的母光明、门外丁总胡小玲石春芳身体中的母光明、这座楼房上上下下坐卧走躺著的的数百房客身体里的母光明、这个城市的大街小巷里的人群和整个城市几百万人身体内的母光明,这个城市周边数亿不知道名字的生灵闪烁著的生命的本意之光──母光明,象亿万盏舞台上的聚光灯一样,一齐聚照在我身上,而我就象一块纯净的水晶一样全身透明,更象一只荧光灯一样,发出柔和的光线,回照著这世界的生命之光──母光明。而这些光线永恒地相互融合在了一起,就象在体育场的夜晚球赛那数百只灯光照耀著的人,分不清楚照耀在自己自上的光线是哪盏灯和哪盏灯的灯光交织成的一样……

    有人说,真相全是糊里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