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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7 部分阅读(1/2)

    狼头杵凌空一扫后,巨狼狂吼着开始追杀张阳,而其余天狼山弟子则聪明的左右一散,在莽王府里开始一场狩猎游戏。

    群狼战术很快奏效,巨狼又一次把张阳困在绝地。

    “张小儿,这次看你怎么逃?你家巨狼爷爷要活剥你,以祭大师兄的亡灵!”

    巨狼不敢直接找凤凰秀士报仇,狼头杵对上张阳则是霸道张狂,横扫一切,完全不把张阳放在眼里。

    只是一招,张阳的身躯就砸穿一堵围墙,他还没来得及吐出嘴里的那一口鲜血,巨狼已经飞身追上。

    巨狼已是太虚超凡境界的高手,对付一个刚刚进入大虚境界的张阳,绝对轻而易举,他故意不用本命法器,而是简简单单地打向张阳这弱小的对手。

    “砰!”

    的一声,劲气炸响,邪器少年又一次被打飞到十米外,一口鲜血染红一大丛花草。

    “张小儿,你不是能与上官云对打吗?怎么现在像个娘儿们一样?哈哈……起来,咱们再打!”

    巨狼单凭拳头之力就打得邪器无比狼狈,紧接着他又飞身逼近,一拳打出。

    虚空又是一声炸响,张阳这次挡住巨狼那如砂锅大的铁拳,双脚牢牢站在原地,但却不是他有本事,而是邪门狼人故意为之。

    巨狼再次轰出右拳,同时左手如闪电般一抓,他的右拳把张阳打得身子一弓,离地飞起,而他的左手则抓住张阳的手臂,让张阳那离地的身躯与大地平行,但却怎么样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张小儿,看来你只是一个绣花枕头,浪得虚名,呸!”

    巨狼用言语侮辱张阳的同时,铁拳就像击打沙包一样连续击打十几下,打得张阳痛入骨髓,但偏偏却不能昏迷。

    “没有的废物,本大爷玩腻了,你去死吧!”

    巨狼猛然把张阳高高举起,然后狠狠摔下,地面一颤,砸出一个人形的大坑。

    这时,四溅的烟尘随风消散,身躯变形的张阳竟然摇摇晃晃地站起来,他没有变身“玄灵鼎”但却目光凶猛,狂野地盯着巨狼,咬着沾满鲜血的牙齿,闷吼道:“贼胚,报上你的名字,本少爷会记住你的!”

    战败者竟然以傲视天地的口吻说话,偏偏巨狼的心中生出一丝莫名的恐慌。

    “张小儿,休要装模作样,本座要打得你跪地求饶!”

    因为那一丝没有道理的慌乱感,令巨狼怒声咆哮,再次扑向张阳,拳头撕裂虚空的时候,已经迸射出灵力的光芒。

    “砰!”

    的一声,张阳再次离地横飞,但他丝毫没有发出疼叫,而是一声怒吼,口中的热血有如一道血箭般射向巨狼的眼睛。

    那血箭被巨狼的劲气荡开,炸成一大片血雾,下一刹那,张阳冲入血雾内,任凭巨狼连续三拳猛烈击打,他都不闪不避、不退不让,就为了一脚踢中巨狼的下体。

    张阳飞出去了,紧接着又咬着钢牙,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而且还一步一步向巨狼逼近,豪情万丈地讥讽道:“贼胚,怎么样?本少爷的断子绝孙脚爽吧!嘎嘎……”

    鲜血在张阳的嘴里打转,令他的笑声变得刺耳又难听,不过用来讥讽巨狼,效果则好了无数倍。

    张阳那一脚并不能伤及太虚高手的身体,但却严重刺激巨狼的自尊心,那一缕莫名的恐慌也变得强烈起来。

    杀了他,一定要尽早杀掉这张小儿!巨狼心中的声音化作暴怒的杀气,光华一闪,他的狼头杵再次凭空出现,随即恶狠狠地脱手飞出,射向一身血色的邪器少年。

    在恍惚间,时光拉长千百倍,张阳只看到一匹恶狼张开狼口,恶狠狠地咬向他那傲然不屈但却弱小的身躯。

    “哥哥,危险!”

    幻烟不顾一切的从灵力空间飞出来,张阳却意念一动,又将她扯回他的元神空间内,接着双目一闭,伸手摸向幻影的“狼口”触到一团凶残而狂暴的能量气息。

    “嗷!”

    那狼头杵怪异地停顿一下,接着光芒不弱反强,似若一片怒涛,横扫十丈空间。

    “啊!”

    一声闷哼在张阳的喉咙里回荡,适才一“摸”虽然是一触即收,但他的元神差一点就被震散。

    在电光石火间,邪器冒着生命危险让狼头杵慢了一刹那,而这一刹那,终于让他侧身一闪,又一次飞逃而去。

    “妈的,怪物!”

    巨狼一伸大手,收回本命法器,他这全力一扫没有伤到张阳,反而逼得己方人马急速闪躲,无意间为张阳打出一条逃生之路。

    受到戏弄的恨火与惊诧同时充斥在巨狼的心中,当他踏着法器腾空而起时,】太虚真火已经映红他全身每一根狼鬃。

    张阳不顾一切地向前方冲,先前的他看似疯狂,实则狂暴与清明浑然交融,当逃生的机会来临时,他怎会继续白白送死?

    “砰!”

    的一声,受伤不轻的张阳撞开一处角门,又“轰!”

    的一声撞翻一座假山,然后俯身钻进一条回廊。

    “张小儿,本座要撕了你!嗷!”

    无论张阳怎么逃,巨狼的声音依然越追越近。

    在半盏茶的时间后,张阳迷路了,弄得莽王府四处鸡飞狗跳后,他靠在一道紧闭的院门旁,已经分不清楚东南西北。

    突然,院门“吱呀”一声打开,一双玉手一把将张阳扯进去。

    院门还在微微颤动,夫狼山人马已从天上地下追过来,“狼”的嗅觉让他们目光一沉,恶狠狠地盯住那道院门。

    狼头杵刚要砸壮去,一个王府兵将及时飞奔而至,大喊道:“仙人手下留情,㈨请勿惊扰王爷贵宾。”

    “贵宾?刺客就在里面,本座只想抓人,对什么贵宾没兴趣,闪开!”

    巨狼一挥巨手,传令的兵将立刻飞出去。

    “巨狼仙人停手!”

    一个碍事者被扫飞,第二个又急匆匆地冒出来,隔着老远就大喊道:“我家主人有令,只围不攻,宁可让刺客离去也不能伤及贵客,尊者大仙已经答应了。”

    那“主人”明显比“王爷”管用很多,巨狼一听那两个字,手中法器立刻少了一半杀气,再一听到天狼尊者的命令,狼头杵立刻在他手中凭空消失。

    “他娘的,什么样的贵客这么了不起!”

    如铁塔般的邪门修真者低声咕哝一句,随后一瞪狼眼,指着第二个传令人道:“你去敲门,把你家贵客请出来,本座再进去搜。”

    “是、是,小人这就请贵客移驾!”

    传令兵将点头哈腰,从一群天狼山人马身边走过,然后以更加小心的神色,像做贼一样敲响院门。

    第六章 三嫂受伤

    院子里,厢房内。

    张阳凝神一看,不由得讶异地道:“福姑娘?怎么是你?咳咳……”

    “张公子,言裳让你笑话了,小女子这里有药,请服药疗伤。”

    在夜明珠那柔和的光华下,站着一个高挑倩影,那一双独一无二的慧目让人如沐春风,而又绝不会自作多情,果然是那个天才商贾少女福言裳!

    “不用,我自己有药,效果更好。”

    张阳拒绝福言裳的好意,手掌一动,如变戏法般多出一只羊脂玉瓶,只需一粒百草金丹,他的内外伤势就迅速好转,让福言裳大开一次眼界。

    在几秒的调息后,张阳双目一开,深邃而明亮的眼睛困惑地看着意外的救星。

    “福姑娘,既然你是王莽的人,为什么又要帮我呢?”

    真正的商人总能看清事物真正的价值,福言裳面对张阳的疑惑,坦然回应道:“张公子,东平镇之事,福家的确有参与在其中,那是家父的错误决定,言裳无力阻止,唯有凭一己之力,设法化解福家未来的灭门之劫。”

    福言裳的坦诚超出张阳的预料,这时,外面正值巨狼与两个传令兵对话的一刻,他耳朵一竖,刚刚平静的眼眸又多了几分波澜。

    “福姑娘,听外面叛军的口吻,你的身份很特殊呀!”

    “张公子乃是天下间少有的聪明人,自不会误解小女子。”

    福言裳眼帘微垂,眼底同样也有一缕迷惑及无奈。

    福言裳话语微微一顿,随即加快语速道:“小女子初至洛阳,王莽本想强逼我做他的女人,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又突然改变态度。张兄不要这样看着我,言裳的确不知该如何解释。”

    片刻的喧哗后,外面的邪门妖人竟然没有攻进来,张阳暗自一愣,思维一改,道:“福姑娘,你这样帮我,我很感激,但这不是长久之计,会连累你一起受罪。”

    此时,已经响起小心翼翼的敲门声,福言裳微微一笑,那白皙而洁净的玉脸闪现商人特有的自信。

    “张公子,请随我来。”

    咦,她想干什么?不会是看上本少爷了吧,呵呵。见福言裳竟然把他这跟她并不熟悉的男人带入卧房,张阳不由得产生无聊的念头,同时不由自主地眼神一热,以男人的目光打量着商贾少女的蛮腰翘臀。

    “张公子,小心碰到头。”

    张阳还在幻想福言裳裙下的风光,一个极为隐蔽的密道已在他眼前出现。

    两刻钟后,张阳暗自警戒的心弦一松,站在莽王府外的街道上,他忍不住好奇地问道:“福姑娘,你怎么知道那房中会有密道?王莽那老变态不知道吗?”

    张阳问的随意自然,但福言裳不愧是天才商贾,依然听出“客人”心里的不踏实。

    “张公子还是对小女子心有存疑呀!请听小女子如实相告。莽王在叛乱前,一直是福家的靠山,福家自然也给了他许多好处,包括这座王府原本也是福家的产业,小女子自然知晓一些外人不知道的小秘密。”

    说出让“客人”感觉舒坦的话语后,商贾少女又柔声补充道:“莽王这次叛乱其实很突然,完全出乎意料之外,福家也是被逼入伙,希望天下太平后,张公子能在护国公主面前为福家美言几句。”

    “行,只要你们在关键时刻懂得分辨是非黑白就行。”

    当张阳两人对话时,藏身的马车已经远离王府的范围,张阳随便地敷衍两句,兴冲冲的就要跃下马车。

    “张公子慢行,小女子还有一事相告,不知能否帮上公子小忙?”

    福言裳眼底闪过一抹微不可察的忧愁,为了彻底洗脱福家叛党的嫌疑,她已经是用尽全力。

    “在公子你潜入王府前,有人用妖术传来急信,不只泄露公子的行踪,还说张府三少奶奶正在去禁军都尉府的路上,风楼三怪已经带着一对妖人赶去了!”

    一听嫂嫂有危险,张阳哪里还有心思猜测真与假,人已御剑破空离去,声音这才飘入福言裳的耳中。

    “福姑娘,这分恩情张某记下了!”

    福言裳闻言靠坐在马车上,苗条的身子一软,顿时如释重负,她费尽心力,终于换回有价值的承诺,如果事情不出现太大的偏差,福家就算是保住了。

    马车微微一顿,车夫低声问道:“小姐,是离开洛阳,还是躲入别院?”

    “不,立刻返回莽王府,就说我被张阳挟持,反正王莽必有什么地方有求于我,我暂时不会有危险。”

    福言裳放下车帘,全身透露出一股疲惫,随即对神色困惑的车夫解释道:“我若逃回东平镇,不待叛乱平息,福家就会被王莽抄家灭族。郑叔,直接从大门回去,还可以帮张公子争取一点时间。”

    那车夫乃是福家的老管家充当,一生忠心的老人一边赶车,一边忍不住慈祥一笑,以长辈的口吻问道:“小姐这么做是不是看上张家四少爷?老朽听说他可是一个废人呀!”

    “他废不废与我无关,我只想保住福家上下几百条人命。”

    福言裳深呼吸一口气,脸色迅速恢复平静,明眸中只有商人的气息,毫无半点男女之情。

    “唉……”

    那老管家从小看着天才绝顶的福言裳长大,自然知道她说的是真心话,而他虽然不想福言裳喜欢上一个阴人,但更不想她不喜欢任何一个男人!

    一声金铁交鸣音在洛阳南城响起,在火花飞溅下,只见铁若男左手舞刀,右手挥索,正与一群敌人生死搏杀。

    “宗主有令,活捉此女,务必要审出张家藏身之所。”

    因为这道命令以及那条太虚法器,铁若男一路从都尉府杀出来,但身上的伤口却不停在增加。

    太虚玉索虽然强大,但面对三个大虚破天境界修真者的围攻,铁若男还是一声闷哼,身子重重地撞在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