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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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此时的韩星根本就不敢分心占单婉晶的便宜,因为此时此刻他需要分出大量精神扰乱东溟夫人感官,根本就不能分心占单婉晶的便宜。即使分心也不可能做出大幅度的动作,如其那样弄得不上不下的,那还不如不做。

    他用强大的精神力影响着东溟夫人,虽然成功使她的感觉变得迟钝,但再迟钝也有个度,要是他们的动静太大,那一样会被下面的东溟夫人发现的。韩星心中有些后悔带上单婉晶来偷窥了。要是换了平时看到如此美景,韩星不会介意卑鄙一点来个先上车后补票,先把东溟夫人吃了,然后再慢慢培养感情。但单婉晶就在身前,再加上两女的关系,让韩星有种投鼠忌器的感觉。

    好吧,退一万步来说,一面看着沐桶中的美人自卫,一面打个手枪那也惬意的紧。但因为单婉晶就在身下,韩星连这点都做不到。

    虽然始终没办法来个真的**,但韩星一对色眼依然不肯放过丝毫景象,一眼不眨地盯着下面的美人自卫图。

    对二人的存在没有丝毫察觉的东溟夫人,左手在自己的搓揉着; 眼睛半开半合,并发出诱…人的低吟,让屋顶上的二人大受刺激。韩星是个色胚受刺激自不必说了,而单婉晶也受到极大地刺激,她只觉得自己娘亲的低吟怎么听怎么羞人,但偏偏又好听之极让人有种欲罢不能的感觉,就算身为女儿身的她也不禁有些迷醉在这羞人的乐曲之中。

    下方东溟夫人的右手慢慢的离开了自己那傲人的白兔; 虽然由于浴桶里面的水; 二人看不见她的仔细动作。不过从东溟夫人那更加撩人的姿态中; 二人都明白她一定是开始安慰她那让人血脉扩张的幽谷了。

    东溟夫人所在的浴桶本来水就不是很多; 刚好安到她傲人的白兔上。韩星能够清晰的看见那; 那高耸的山沟。东溟夫人左手在她的白兔上揉捏着。右手也在下方动作着。忽然她的声音更加的急促了起来。她的右手也明显的大力了起来。一见她的动作韩星心中道真的暴殄天物啊。

    “嗯……啊!”

    随着东溟夫人一声高吟,房间上下三人都松了口气,而上面的两人松了口气之余,都有些意犹未尽的感觉。单婉晶可谓大大地开了眼界,东溟夫人的姿态低吟之美,完全出乎她所料,就连同为女人也看得有些着迷。更遑论他压在她身上的那个色胚了。

    “呜呜呜……”

    以为春宫要完结的韩星,抱着单婉晶正要离开房间时,下面一阵凄楚的呜咽让韩星身形一定,疑惑地看向下方。

    “我怎么还是忍不住,又做这么羞耻的事,难道我是个不知羞耻的女人?呜呜呜……我该怎么办啊。”

    高朝过后的东溟夫人,一洗先前的媚态,看着浴桶流出两行清泪,嘴上不断地说出自责的话。

    那楚楚可怜的话语,让上面的二人心神大震。韩星看向东溟夫人的眼神中,不再只是那种赤…裸裸的色…欲,而是充满的怜惜。本来还有点责怪自己母亲做出这么羞人的事的单婉晶,第一次发觉自己好像不太了解自己的母亲。两人终于明白东溟夫人这让男人沸腾,让女人羞涩的自卫中包含着何等的幽怨和愁苦。

    单婉晶终于知道自己低估了娘亲的痛苦,她本来以为只要杀了边不负,为娘亲报了仇她就会快乐起来,现在看来似乎远远不够。

    离开了房间,单婉晶在船板上面沉如水地看着大海,她忘不了刚刚看到的娘亲的愁苦,第一次发现原来自己的娘亲没有自己想的那么坚强。看了看旁边蹲着的韩星,出言问道:“你怎么一直蹲着,没事吧。”

    “你再等等,很快就没事了。”

    韩星向着单婉晶摆摆手道,东溟夫人的悲恸虽然触动了他心中的怜意,但他的下身明显对东溟夫人的身体更感兴趣,现在依然坚硬如铁。要是站起来铁定出丑,韩星心中想到。

    良久,韩星才站起身来呼了口气,双腿之间那尴尬之物已经完全平复。

    单婉晶见他如此那会不知道缘故,不满地哼了一声,挪揄道:“怎么,没事了?”

    “我是没事了,不过你姑母却很事。”

    韩星有心引开单婉晶的注意力,故意将话题引向她所关心的东溟夫人。

    “嗯。”

    单婉晶果然被他引开了注意力,幽幽一叹道:“姑母她很苦呢。”

    韩星摇摇头说道:“你只注意到她心里的毛病,却没注意到她身体上的毛病。”

    单婉晶愕然问道:“我姑母的身体那么好看,有什么毛病?”

    听了单婉晶的话,韩星回想起东溟夫人那美绝人寰的胴…体,下身又有些蠢蠢欲动起来。心中默念了几句《冰心诀》才平静下来道:“我不是说她的身体不美,而是说她身上有病。”

    单婉晶一听芳心不自觉地提了起来,为母亲担心起来,问道:“怎么会,我姑母可是先天高手,要知道武功练到先天就很少生病。”

    “我自己也是先天,你说的这些我当然明白。”

    韩星点点头,话锋一转:“但她现在的病,是由她的心病引起的。长期的忧郁使她的经脉郁结,真气流通不畅,已经严重影响到她的健康。我们刚刚偷看的时候,明明发出过一些细小的声响,一个先天高手不可能听不出来,但她很明显就没有发现我们。所以我肯定她的武功因为心病的缘故已经大幅退步了。”

    韩星知道单婉晶一定会奇怪东溟夫人居然没有发现他们,为免她怀疑到自己便不动声息地解析了一番。精神力和幻术作为他的秘密武器,韩星并不想那么多人知道。而且韩星的话其实也不完全是假,要不是东溟夫人武功大退,韩星哪能这么顺利地迷惑她。

    因为心病而使武功大幅下降这种事,单婉晶也知道,‘飞鹰’曲傲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深信韩星不会无矢放的的单婉晶选择相信了他的话,心中便更加担忧母亲的问道:“心病还须心药医,要是我们能解开姑母的心结,姑母是不是就能恢复健康了?”

    “恐怕不行。”

    韩星摇摇头道,他记得原著中跋锋寒就帮单婉晶杀了边不负,可是东溟夫人还是在心中忧郁的情况下死了,“解开你姑母的心结对她的病确实有帮助,但她现在的病已经不止是心病了,而是她的身体确实出了问题,你可以理解为她走火入魔了。”

    “那可怎么办,你是先天高手,你一定有办法的。”

    单婉晶芳心大急,看着韩星如同一个溺水者抓住最后一棵救命的稻草似的。

    韩星心中暗笑,听她的说法好像是先天高手就一定能救东溟夫人似的,他可是非常清楚即使是先天高手,那也有很多事是无能为力的。不过,韩星确实有能力救东溟夫人。

    韩星点点头道:“我确实有能力救她,而且还有两种方法,只不过这两种方法都挺那个的……”

    “什么这个那个?”

    单婉晶不悦地道:“你直接说出来好了。”

    “我先说最佳的方法吧。”

    韩星见单婉晶点头,便徐徐道:“最佳的方法就是让她答应跟我合…体双修。只要我跟她结合,我就能轻易的用我的功力重新打通她的经脉,治好她的病。”

    “色胚子,就知道你在打我姑母的主意。”

    单婉晶啐了一声,面红红的道:“这么下流的办法亏你想得出,这哪是什么最佳方法?”

    韩星撇撇嘴说道:“这明明就是最好的方法,双修的同时,还可以安慰她寂寞的心灵。身病心病一块治多好啊。”

    单婉晶身心一阵,面带苦涩的问道:“那第二种方法呢?”

    韩星耸耸肩说道:“第二种方法,那只好用一阳指了。”

    “一阳指?那是什么武功?我怎么从来没听过。”

    单婉晶从未听过这种武功,好奇的问道。

    韩星也懒得跟她解析,抓起她的小手,运转一阳指的功力往她手心一点。单婉晶只觉一股暖流自手心传入,暖流流入心胸随即扩散至全身,浑身上下暖洋洋的说不出的舒服惬意。

    “爽不?”

    韩星恶作剧的问了一句。

    “爽。”

    单婉晶下意识的回答了一句,随即想起这么说很有点暧昧。

    韩星当即没好气的道:“你当然爽了,我就不太爽了,那可是我的阳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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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阳气是生气的另一种说法,乃人身之大宝,因此一阳指可使人初生如春之万物生发。东溟夫人的病是因为经脉阻塞,以致死气渐生、生机渐失。对东溟夫人使用一阳指,既可打通她阻塞的经脉,又可以为她注入生机,可以算是对症下药了。

    不过,阳气既为人之大宝,乃人生气之所在。受之自然得益无穷,施之却是极耗精神,因此连续使用一阳指会损及元阳,小则功力全失,大则性命不保。‘覆雨翻云’的原著中,庞斑使用道心种魔夺去风行烈的便是这阳气。要是风行烈连本源阳气都被庞斑夺尽了,那风行烈就死定了。虽然最后因为‘活佛’鹰缘搞局,让风行烈留下一条性命,但也让他功力全失,吃足了苦头。

    当初赤尊信以‘移神转魂**’醍醐灌顶,将其所有武功、阳气注入韩星体内成为他的本源阳气。因此韩星的本源阳气足足比常人多了一倍,但这阳气对他来说依然珍贵得不得了。像刚才那样偶尔射个一两发,对他来说倒是没多大关系,但要救人的话,那就必须在数十个穴位上,注入近百多度阳气,这对于来说依然是个不少的损耗。

    单婉晶也是武功有成的高手,功力已经接近后天巅峰,见识自然不浅明白阳气的珍贵。她虽然没听过有关一阳指的典故,但听到这一阳指消耗的竟是韩星的阳气,也明白这对韩星来说是个不小的消耗。当下便小心的问道:“要是韩兄出手治疗我姑母,那对你有什么影响。”

    韩星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答道:“暂时失去所有功力,至于要多久才能恢复,那就要看东溟夫人的病情到什么程度了,不过一年半载是免不了的。”

    要是有几个极品处…女跟我双修,以处子元阴养我元阳,那倒是可以很快就让我恢复。韩星心中又说了一句,不过没有说出来,要是说出来肯定给人看成耍流氓了。

    “这么严重?”

    单婉晶心中一跳,明白要让韩星以一阳指救自己的母亲,实在有点强人所难。要知道现在天下即将大乱,没有武功在身实在太过危险。单婉晶更想到这几个月的江湖传闻:韩星的两个徒弟身怀‘杨公宝库’和《长生诀》两大秘宝的秘密,所有人都猜测韩星也知道其中的秘密。

    但数个月前韩星一招击败成名多年的宇文化及威震江湖,别人不敢打他的主意,只把注意力放在他两个徒弟身上。可一旦韩星失去武功,那些对江山和长生不老有兴趣的人必定蜂拥而至,即使单婉晶自负东溟派的实力,也不敢说保得了韩星。

    韩星见单婉晶面色阴晴不定,叹了口气又道:“即使我愿意以一阳指治疗你姑母,可我们还有一个难题需要解决。”

    单婉晶连忙问道:“什么难题?”

    韩星答道:“那就是我给她治疗的时候,她必需赤身露体,而我则要以一阳指点击在她多个的穴道之上。我先前已经说过,令姑母的病由心结引起,她心脏附近的经脉的阻塞尤为严重,也就是说我必需重点照顾她的胸前要穴。你说她会愿意吗?要知道她可是连自卫这种私事都会感到羞耻的女人啊!”

    沉吟一下,韩星又说道:“要这样一个女人答应在这种情况下,让我一个大男人为她治疗,那唯一的办法就是让她爱上我,只要她爱上我自然就不会介意我看到她的胴…体。可话又说回来,要是她都爱上我了,那还不如用第一种方法,让我跟她双修算了,我还可以不用怕失去武功后被仇家追杀。”

    “这个,这个……”

    单婉晶一听韩星说得有理有据,也知道双修才是最佳办法,但要心上人跟自己的娘亲双修,她实在接受不了。

    “好了,我还有事先走了,你自己慢慢想吧。”

    韩星也知道要单婉晶接受不是件容易的事,还是让她自己想想吧。

    单婉晶大吃一惊道:“什么?你现在就走?那我姑母的病……”

    韩星摆摆手道:“你姑母的病不急一时,熬过两三年也不是问题。”

    思量一下又道:“你放心好了,你姑母乃是人间难得一见的绝色,当真是我见犹怜,说什么我都不会让这样的美女红颜早逝。时机一到,就算你不愿意,我也会用自己的办法救她的。”

    韩星的意思单婉晶明白,他已经对自己的娘亲产生好感了,即使自己不愿意他也会追求娘亲,然后治疗她。单婉晶知道自己娘亲虽然外表温和,但实际上跟自己一样高傲得很,平常男人根本不放在眼里。再加上心如死灰,要想让她爱上一个男人,那是千难万难。但韩星的魅力也不是吹的,这点单婉晶自己就深有体会,她便是听了韩星一曲又倾心相谈一番后,便着了魔似的爱上韩星了。要是韩星下定心思追求东溟夫人,那结果可就难说了。

    单婉晶心中极之矛盾,一方面担心韩星无法使娘亲心动,不能顺利治愈娘亲的病。一方面又为娘亲爱上韩星后,自己将失去心上人而自怨自艾。至于不管东溟夫人,任由她病情恶化以至于药石无灵的想法。单婉晶一点都没有,她与东溟夫人自小相依为命,若是不知道便罢了,既然知道了决计不可能放着不管。

    在矛盾心情下,与母亲共侍一夫的想法,再次出现在单婉晶心里。而这一次却不同以往,不再是韩星暗中用精神力引导产生的,而是完全由单婉晶自己的意志产生的。

    不过,单婉晶大概做梦都想不到,韩星的话里九成都是真的,却有一成是假的。以一阳指为东溟夫人治疗,其实是不需要她赤身露体的,要点她胸前要穴倒是真的。隔着衣服点东溟夫人的穴,虽然要点一些敏感部位,但关系到她的性命又有单婉晶劝说,想来她还是可以接受的。

    至于韩星为什么干脆不提一阳指的事呢?这里韩星其实有两个目的,一是为了增加他的话的可信度,二却又是韩星的一番算计后的决定。

    要是韩星只说双修的办法,恐怕单婉晶立刻就会放弃这个法子,另寻它法去了。而韩星却在这时提出另一个办法,让单婉晶心存侥幸。这时,韩星兜个圈又把这个法子引回第一个办法上,让单婉晶产生出世上只剩下双修能救母亲的错觉。

    江湖上奇人异事甚多,韩星只想出这两个法子治疗东溟夫人,却难保世上没有第三种第四种办法。韩星最担心的就是一个不好,单婉晶为了救母而放下身段向阴癸派求助,祝玉研就很有可能有办法救治东溟夫人。

    这么一来,韩星就没有好的理由在得到单婉晶芳心的同时,再追求东溟夫人,更有可能影响到他追求祝玉研的大计。不似现在,已经逐渐接近他把东溟二女同时追到手的目的了。

    这家伙,为了实现母女双收的荒唐计划,可谓心机算尽,怎一个‘银’字了得。

    299

    所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要单婉晶接受‘要想跟韩星一起就必需与东溟夫人一起’的事实是需要时间的,所以韩星并未在东溟号上多留,只留言‘必定会救治东溟夫人’后便飘然而去了。

    离开东溟号,韩星也不知道要往哪找双龙,想到双龙必定会与海沙帮打交道,便决定先到城中酒肆打探一下海沙帮的消息。

    刚到酒肆便见一帮人快速走过,这帮人身着普通服饰,但人人手中均持有武器,韩星暗中估摸一下他们的人数,少说也有百来人。韩星初时并未多加留意,但心中一动想到海沙帮今晚的行动,便悄悄的尾随跟上。

    来到城门时,韩星见城门已经关了,而这群不知什么来头的大汉与把门的衙卒聚在一起,似乎是要一起行动的样子。

    韩星左右看看,顿时感觉到离城门不远的一条暗巷里有两股熟悉而亲切的气息,心中一动,便偷偷的来到暗巷外,往里一看,果然发现寇仲和徐子陵。寇仲此时正借着火光,拿起一个钱袋点算着。而徐子陵则拿起一柄不知哪来的长刀,爱不惜手的把玩着。

    寇仲点了两遍后,大喜道:“这次发达了,总共约有二十两白银,不但足够我们到洛阳的旅费,还可大吃大喝,再逛上三天窑子都够了。这回我说什么都要把童身破了。”

    韩星听了心中暗笑不已,这两个小子是穷惯了,跟他过了一段富足的日子后,看到这点小钱居然还高兴成这个样子。浑然不知已他们此时的身手武功,无论投效那一方都能轻易得到比这要多上不知多少的钱财。

    徐子陵听了寇仲的话,眉头一扬,把刀搁在膝上.一面不相信的探头去看,喜道:“那就不用去偷盐运盐和卖盐那么辛苦了。”

    寇仲骂道:“真没有志气,记得我们答应过师傅要闯一番事业的,二十两便满足得要死的样子。海盐照样要偷,我们就在这里过一晚.明天城门一开,立即去提货走人。”

    徐子陵满脸不屑的道:“切,师傅说的闯一番事业,是要你打天下,你怎么不去?”

    韩星眉头一皱,知道双龙并未将自己要他俩打天下的事真的放在心里,他也知道双龙并不是有意给他打马虎眼。只是二人从小自卑自怜惯了,根本就不认为自己有打天下的本钱,以往在扬州总说要做大将军大丞相什么的,只不过是不满现状又饱受欺凌的自我安慰而已。

    徐子陵忽又苦恼道:“真希望懂得轻功,那就可越墙而去了。你说师傅为什么还不教我们轻功呢?”

    寇仲迟疑道:“可能是我们内功还没到火候吧。”

    双龙并不知道